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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轻抬,一瞬不离的瞅着被无锋剑剑芒裹住的白帝。
皇弟他,是在寻找最合适的突破口吧。
“情儿,你别……过来。”
惊见崔情身影的青山,骤起波澜。
下压的剑势不由滞了一滞。
只是这轻微的一滞,但见白帝的身影已从无锋剑下抽身闪出。
迅速敏捷的把赶过来的崔情搂进了怀。
“小娘子,这么急着见孤王啊。你放心,孤王不会扔下你独自离开的。孤王还等着你暖穿的。”
痞痞的语气,令崔情怒火攻心。
手一扬,就赏了白帝一个毕生难忘的耳光。
一朵帝王花(1)
痞痞的语气,令崔情怒火攻心。
手一扬,就赏了白帝一个毕生难忘的耳光。
“你这朵帝王花,老娘咒你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就算讨到了老婆,也是一个比东施还丑的丑八怪。”
崔情冲着被她推开的白帝啐了一口。
“老娘又不是你家的,干嘛想搂就搂,想抱就抱?你当老娘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啊?”
火辣辣的感觉,没有浇熄白帝想占有崔情的心。
看她的目光,愈发赤裸了。
“小娘子,你是第一个敢拂逆孤王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敢打孤王耳光的人。所以……”
白帝抚了抚肿胀的脸,向崔情更加逼近。
“帝王花,你给老娘站在那儿别动。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你们这些古人贯彻到底的东西吗。”
崔情看着他紧凑的步伐,只道他是要还自个一个耳光。
捂住小脸,连连后退。
“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娘子,你是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孤王从来就不是君子。但若你喜欢,孤王也许会为你变成某种君子。”
白帝迎风一笑。
一边向前移动一边计算着与崔情之间的距离。
直接过去掳人,那势必会引得青山和公子羽的围攻。
但若绕过去,那就无法避免与胞兄的正面冲撞。
天下第一战神,他的胞兄。
历来都是他的心腹大患,不论以前,现在和将来。
他够狠,狠得能称霸天下,但却无法狠心弑兄。
手足之情,堪比金坚。
就算受尽世人唾骂,他也要顶着唾沫狠上这么一回。
“变成某种君子?”
崔情攥紧小手,仍然步步向侧移。
君子?瘾君子,使君子?
但不论是哪种君子,都不会博得自己亲睐的。
“小娘子,你忘了孤王刚才说过的话了吗?孤王要笑纳你给本王暖床,所以孤王得首先变成床上君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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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帝王花(2)
“小娘子,你忘了孤王刚才说过的话了吗?孤王要笑纳你给本王暖床,所以孤王得首先变成床上君子呀……”
白帝忽闪眼眸,双手翩飞,悠弹食指,两道指风,化成左右两道,各射青山肩井、曲池穴。
要掳走崔情,要让她彻底臣服,就得先掰折了青山这个神武将军。
青山为白帝捉弄自个的行径恼怒了。
神都有脾气,更何况他这种凡夫俗子。
爆喝一声,无锋剑出鞘,两手平移互推,竟使出了云王的成名技:一剑西来!
由北向南的风,随着青山的手动,凝集到了无锋剑剑身上。
静波的气团,催动剑鸣响彻云霄。
“他怎么会……”
公子羽吃惊的瞅着无锋剑泛起的漫天芳华。
这是一剑西来的剑势,是云大哥最拿手的绝技,他怎能不识。
同样吃惊的还有缓缓向崔情逼近的白帝。
耳听得风向的转变,他就把眸光转注到了那不断翻搅的气团上。
他求了十年,都没有求到的招式,竟被青山使了出来。
大哥和青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青山会他们白家不传的一剑西来?
大哥,告诉我,这不是你教他的。
白帝盯着场中唯一懂一剑西来精髓的云王。
眸光闪烁。紧迫盯人。
“不是!”
一直沉默中的云王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了不是两个字。
他弯腰拣起一粒石子,顺青山呆着的地方扔了过去。
噼啪一声,石落无痕。
连一片碎石片都没瞅见溅出来,就这么没了踪影。
那是变戏法吗?
崔情可是瞅见云王拣起的石子有拳头大小。
可拳头大小的石子,竟这么没影了。
着实让她大开眼界了。
石子都能变不见,那人是不是也可以变没了?
那假设有一天,她找到了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完成了导师教给的任务,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借由这个媒介而穿越未来。
一朵帝王花(3)
那假设有一天,她找到了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完成了导师教给的任务,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借由这个媒介而穿越未来。
“将军的一剑西来,只得其型而不得其韵。小羽,你看着崔姑娘,我去帮他一把!”
云王双臂上托,脚尖连踩峭壁,身似副虹向青山那儿跃去。
“不用你帮,你们姓白的,都没一个好人!”
聚拢气团的青山,忽然一剑荡开了云王的身躯。
反手一剑,已向静立着的白帝面门袭去。
擒贼先擒王,情儿不许他攻击受伤的云王,那他就先取白帝的颈上人头,祭奠父皇母后吧!
勃发的剑气,挽起的剑花,宛似朝霞。
虽只得其型没得其韵,但青山一剑西来的剑法还是势如破竹的袭向白帝。
哪怕白帝闪得再快,动作再敏捷。
胳膊上,还是被划出了几道口子。
殷红的血液,瞬间溢了出来。
流动的血液,在胳膊上,形成一条小小的鸿沟。
“无锋,不愧是无锋。”
受伤了,他却并不气恼,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
蘸了手臂上的一点血渍,在指尖捻了捻。左手紧握成拳。
“神武将军,孤王本来想留你一条小命苟活,但现在看来,不赶紧灭了你,那将来你必是我白蓝帝国的第一劲敌!”
“第一劲敌?”
青山冷笑。
“将来才是吗?我可从来不这么认为。三年前,我不能和父皇并肩作战,手刃你这个罔顾国家条例的家伙,那三年后的今天,我就再也不会放任你无法无天,你是王,我就不能吗?”
“白帝,你受死吧!”
左手一推,右手半挽,建成了一个倒七的剑势,以七为环,向前推送无锋剑。
“要我死?想取孤王的命,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白帝嗤笑。
对青山这种奋起抵抗的举动嗤之以鼻。
他以为,当一方霸主就要靠一身蛮力吗?
一朵帝王花(4)
白帝嗤笑。对青山这种奋起抵抗的举动嗤之以鼻。
他以为,当一方霸主就要靠一身蛮力吗?
要取胜,就非得靠武力吗?
若按他的想法称王,那他当年称王,不是得耗费数十年的光阴与人拼杀。
左手迅速点住右手的穴道,减缓血液的流动。
眉光轻抬,望向坐山观虎斗的公子羽。
“若我没记错的话,公子的师傅是叫公子襄吧?”
“是!家师是叫公子襄,这个白王怎么知道?”
公子羽微微皱眉,他的师傅公子羽早在多年前就已淡出江湖,而且一直神游在外,那他的名讳,白帝是怎么知道的?
白帝轻笑,捋起长袖,露出了刻在皮肉上的‘千’字。
公子羽一见,大惊失色。
不待崔情想去问个明白,他已向前迈出三步,为白帝挡住了青山的一剑西来。
霸气的剑法,霸气的招式,硬是把他双脚陷入了地底一尺。
随之,一缕鲜血就从他口腔呛了出来。
“千门小子,你干嘛要给这朵帝王花挡剑,你是嫌你命太长吗?”
崔情快步过去,好歹扶住了公子羽摇摇欲坠的身形。
“喂,叫青山的小子,你发疯前,麻烦你眼睛睁大一点好不好?帝王花在那边,你咋不分好坏呢?”
崔情埋怨了青山几句。
挽住公子羽就欲往旁边而去。
公子羽却拽住了她的胳膊。
“崔姑娘,你莫怪神武将军,就算将军有神机妙算,能把无锋剑拿捏得当的使出来,那我还是会为白王挡剑的。就是再多几剑,我也必须挡下来。”
崔情惊了。
惊得杏眼大睁。
“千门小子,那朵帝王花是给你吃了花粉是不是?为这样的家伙挡剑,你就不觉得冤嘛。”
乞丐你给他一个馒头,他还会感恩。
但像白帝这样狂妄自大的家伙,别说感恩了,兴许连感恩两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冤?”
一朵帝王花(5)
公子羽抹去嘴角的血渍,推开她搀扶的手,毅然决然的迈向前,宛似铁壁般矗立在白帝身前。
“将军,若你要下手,就请你先杀了我,再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绝美的容颜,不容置疑的口吻。
淡如风,轻如水的赤手空拳,做好了以己之身来御敌的准备。
“千门小子,帝王花是不是给你灌了迷汤,给你下了忠心药,你这样死撑的为他,根本不划算啊。他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卖命。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青山小子把他做掉吧!”
看到公子羽坚决的态度,崔情也和他拗上了。
她就不信世上还有这么邪乎的事,白帝那家伙只是嘴皮动了一下,千门小子就愿意舍身为他。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子羽轻扬俊眉,煽动黑而长的睫毛。
“崔姑娘,你说的很轻松。但你知道千门两字对于我千门子弟来说是什么吗?是师命,师命不可违。所以今儿,哪怕我耗尽毕生的功力,吐空腹腔内所有的血液,我也要护得白帝周全。”
千门现,师命至!不可相问,只需护人!
哪怕倾尽毕生之力,也要在万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是千门内最不成文的一条规定,也是千门子弟毕生恪守的一条死规。
千门,千门,是命,也是根。
“千门小子,老娘告诉你……”
“小姑娘,小羽是只认死理的人,你还是让他执行师命吧。”
崔情还再要说,一旁的云王却走过来,打断了她的话。
“小姑娘,小羽的事就让他自个处理吧,我们只要不给他添乱就行。”
他说着,眸光若有若无的扫过丈外被公子羽护着的白帝。
若小羽有事,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小姑娘,走,我们作壁上观。”
牵起崔情的小手,就往先前所呆的地方而去。
白帝的目光,一直盯着云王的身影,紧紧收缩。
一朵帝王花(6)
白帝的目光,一直盯着云王的身影,紧紧收缩。
皇兄,原谅我,我并不想出此一步棋,我并不想让他为我涉险,可眼下,我有更要紧的事要办,我不能死,不能就这样了无生息的死在这儿。
尤其是,我不想死在皇兄的无锋剑下。
皱成一团的眉毛,蚯蚓一般爬满他的额头。
平直的线条,勾勒出菱形的弧度。
“神武将军,怎么样,还要非杀了孤王才能卸除心头恨吗?”
他有无锋,他有公子羽。
一剑一人,都是很高明的杀人工具。
不同的是,剑是死的,人是活的。
“你……”
青山挑起剑,平指白帝。
“卑鄙小人!”
无锋剑的剑尖,不偏不倚的指在公子羽飘逸的发梢上。
身后,白帝笑颜如花。眉毛乱颤。
“卑鄙?不卑鄙的话,青越王能顺利登上皇位?不卑鄙的话,你神武将军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上?不卑鄙的话,你能掳住小娘子?不卑鄙的话,我能号令天下……”
白帝的每一句话,都像一只巨手在青山的心窝里拔除那些生锈多年的钢针。
钻心的疼痛,让七尺男儿蹙眉咬唇。
难道就是因为父皇的卑鄙行径让他放弃了争权夺利的心?
难道就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