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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爱剑,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那些女人无法接受他爱宝剑多过爱女人的事实,她们不必缠着他。
连他的剑都无法容忍的女人必定心胸狭窄,他虽说不会娶个三妻四妾,但江湖儿女有时候不拘小节,也互有来往,要是女人心眼小,不喜他和其他人来往,那他不是失去了自由,所以他二十七高龄也不娶妻就是因为他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容忍他宝剑的女人。
天阳山庄的主母的要求其实一点也不难,少开在心里想着。
秦若琳浅笑,“叶庄主爱剑,与剑融为了一体,浑然忘我,其实才让人感动。”这种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是一生一世呀。
因为他有着不顾别人目光的执著。
这下子叶少开不得不再一次把秦若琳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了。
“叶庄主怎么了?”秦若琳被他深沉的目光瞪着,有点儿失笑地问着。
“没。“敛回目光,叶少开脸上闪过了莫测高深,到最后却是什么也不说。他示意秦若琳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他把他的剑放到桌上面。
秦若琳还没有动作,他忽然锁起了剑眉,锐利的眼神扫向了外面。
感觉到他的异常,秦若琳扭头看向外面,却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来,三小姐,请坐。”叶少开忽然站了起来,俊冷刚毅的脸上闪过了一抹试探,亲自要把秦若琳扶到他的身边坐下。
“叶庄主,我,我不坐了,我坐回我刚才的位置就好。”秦若琳面对他忽然转变的态度有点不知所从,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躲开了少开的大手。
“三小姐说话云淡风轻的,少开听不清楚,还是坐到少开的身边来吧。”叶少开往前一迈,整个人就站在秦若琳的面前了。
当他想要伸手拉住秦若琳的手腕时,外面却传来了慕容青枭的说话:“灵儿表妹,走累了,休息一会儿。”接着便看到慕容青枭领着薛灵儿走了进来。
慕容青枭一进来,就不着痕迹地狠狠地瞪了少开一眼,少开却老实不客气地回他一记,不是正如你所望的眼神,让慕容青枭哑巴吃黄连,心里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
☆、恼怒的青枭(1)
看到慕容青枭和薛灵儿进来了,叶少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然后满含歉意地看了着秦若琳。秦若琳看着他奇怪的样子,又犯起了糊涂。
细看叶少开,秦若琳看出他刚才并非真正想占她便宜的,那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如此变化?
秦若琳觉得自从见过慕容青枭后,她经常会遇到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庄主,五十斤茶叶准备好了,已经安放到三小姐的马车上了,不知道三小姐是否需要验货?”正在此时,叶伯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向叶少开禀报着。
少开看向了秦若琳。
秦若琳浅笑着:“我相信天阳山庄的声誉,不必验货了。”她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叶少开,却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事迹。
一个被人称颂为铮铮铁骨的男人,是不会欺骗客人的。
“多谢三小姐的信任。”
秦若琳从袖里取出了银票,然后自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少开面前,把银票递给了少开,少开清点之后便把银票转交给还站在他面前的叶伯手里,吩咐着:“交给帐房,然后退找零钱给三小姐。”
“是。”叶伯接过银票又朝秦若琳恭淡地说着:“三小姐稍等片刻,小的去去就回。”说完转身离去。
很快地,叶伯便拿了零碎的需要退回给秦若琳的碎银回到大厅里来,他恭恭敬敬地把碎银递给秦若琳,说着:“三小姐,这是退回给你的碎银。”
秦若琳接过了碎银,点头朝叶伯道谢。
她看看外面的天色,然后对少开说道:“叶庄主,时候不早了,我需要走了。”
叶少开不出声,没作任何的挽留。
可是当秦若琳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慕容青枭却在一旁凉凉地道:“若琳,今天我们不回城了,就在这里住下了。”他心里想着,好不容易让秦若琳出门一次,又坐了半天的马车才到达天阳山庄,看少开的反应对她也不是很排斥,他想让她就在天阳山庄住下,就算不能住长久,最岂码也要住一个晚上呀,让她和叶少开多多接触。
多多接触?
想到这些字眼的时候,慕容青枭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儿堵塞,因为刚才他重回大厅的时候,偷偷地先在外面观看少开和秦若琳两个人的独处,看到少开居然也想占秦若琳的便宜时,他觉得自己有一股冲动,就是冲进大厅里把少开那双大手砍了。
而他此时的想法却又和他刚才所想恰恰相反,所以他觉得心里有点儿堵塞,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不对了。
听了慕容青枭的话,秦若琳呆了呆,不回去?
这能行吗?
她可是名门闺秀,出门已经很不容易了,居然还要在外面过夜,爷爷会怎么想,别人会怎么说?
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同行的还有一个如意郡主,她要是不回去,家里人肯定会想歪的。一想到有几天时间里,家人以为枭王爷看上她了,对她的态度大好,可是不过三天时间,家人就清醒了,对她的态度又恢复了原样,那种反差她是从来没有试过了,但试了一次,让她颇为难受。
☆、恼怒的青枭(2)
这一次跟着枭王爷出府,家人肯定也会再度怀抱希望的,可是她知道那根本就是绝望,人家枭王爷有着绝美的如意郡主,哪里会看上她?何况她也不奢侈枭王爷会对她动心,就算被枭王爷吻了几次,她也不认为那是枭王爷爱她的表现,最多就是戏弄她。
她害怕自己不回府,家人再次想歪了,然后又知道了真相,对她更加不理不睬。就算知道了家人并非真的不爱她,可是家人表现出来的冷漠还是让她觉得有点儿难以接受。
“王爷不回城?”秦若琳看向了慕容青枭,看到慕容青枭点头应是,她想了想,便对慕容青枭说道:“王爷,我必须回城去,王爷和郡主要是不想一起回,那我先行告退了。”说完秦若琳又向叶少开告别,便向大厅外面走出。
“喂……”慕容青枭立即瞪了一眼少开,不满地指责着:“你这个主人不把贵客留下来吗?”
叶少开淡冷地应着:“我们只谈交易,我已交货,她已交钱,何必再留。”
慕容青枭低声道:“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少开拿起他的剑,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来,淡冷地说着:“我对她没兴趣。”虽然秦若琳给他的感觉不错,不过他对她还是没有兴趣,何况,他睨了慕容青枭一眼,他觉得好友对她的兴趣还要大一点。
坐在慕容青枭旁边的薛灵儿听得莫名其妙的。她觉得这个不比她表哥差的男子有点冷漠,从她进来到现在,那男人也才看她一眼,眼中并没有惊艳,反而对他手中的宝剑爱不释手,小心地擦拭,如对情人般轻柔。
“你……”慕容青枭略显有气,“你到底把不把她留下来?”
“我反正不会留她的,你要是想留,你现在追出去,还是追得上的。”叶少开凉凉地说着。
“你这是什么话,你以为她出来一趟容易吗?你去哪里找一个不嫌你爱剑的女人?”慕容青枭有点恼羞成怒,他觉得自己是在牵红线,可是好友却不领情,反倒是他自己在瞎担心。
“她是个特别的女人,你可以试试接纳。”少开头也不抬。
“你……我帮你去追她。”慕容青枭其实是担心,他扭头对身边的薛灵儿说道:“灵儿表妹,你先坐在这里,我去把秦三小姐追回来。现在的天快要黑了,她在天黑之前是无法回到城里的。”能不能牵成功红线倒是小事情,她无法在城门关闭之时进城,这一点才是他担心的。
薛灵儿善解人意地一笑,点了点头。
慕容青枭又狠狠地瞪了叶少开一眼,立即如风般刮出了大厅。
秦若琳走出了大厅后,在叶伯的带领下,向庄外面走去,一路上,她还偶尔看了一下天阳山庄的院景,富丽堂皇,美不胜收,同置身于皇宫一般。
“三小姐,你的茶叶都在马车上的了。”叶伯领着秦若琳走到了山庄大门口,又解说着指着马车。
☆、恼怒的青枭(3)
“谢谢叶管家。”秦若琳冲叶伯温和一笑,然后轻轻地步下了山庄门口的那数级台阶,走到马车前,勇叔立即把她扶上了马车内。
“勇叔,快马加鞭,天就要黑了,我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到城里去,否则城门一关,就麻烦了。”秦若琳掀开车帘吩咐着勇叔。
“三小姐,枭王爷和那位如意郡主不回城吗?”勇叔好奇地问着。
“王爷和郡主说今晚暂不回城,所以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勇叔,赶路吧。”秦若琳温淡地解说后,又再次吩咐勇叔赶路。
“是。”勇叔没有再多问下去,可是他还来不及掉转马车头,慕容青枭已经从庄里面闪了出来,看他追得那样快,估计是施展了轻功的。
“秦若琳!”慕容青枭跃到了马车的前面去阻拦着,等到勇叔没有动作的时候,他才掀开了车帘冲着车内的秦若琳说着:“天色不早了,你此时回城是来不及的,下车,今晚就在天阳山庄过夜,你也别去担心你那些名声之类的,你的名声已经够响的了,不必再去担心,你也不必担心叶少开会占你的便宜,你长得这么安全,采花贼也不想采你。”
慕容青枭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拉秦若琳,硬是把她拉下马车来。
“王爷,你干什么呀?”秦若琳挣开他的大手,有点不悦地说着:“王爷不想回去,但民女必须回去。”她不想家人误会她与他的关系。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拥有的。
秦若琳为了强调自己和慕容青枭之间的不同,她甚至自称“民女”,让慕容青枭听到脸上直冒黑线,他还是喜欢她无拘无束地自称“我”,不喜欢她故意矮他一截。
“你是笨蛋吗?你抬头看看天,你能在城门关上之前进城吗?不能!你知不知道,女人!”慕容青枭有时候觉得这个女人很固执。
秦若琳抬头看看天色,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可是要是不回去,所有人会怎么看待他们?
他倒无所谓,堂堂一个王爷,谁会说他什么?
别人只会说她,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巴着枭王爷不放,说她不知廉耻,跟着男人在外面过夜。
是的,她的名声已经够响的了,是丑名响当当,可是要是再加上这一条,她可能就真的万劫不复,此生都无法把自己嫁出去了。
想到此,秦若琳转身走回到马车前。
慕容青枭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真该狠狠打一顿。他气呼呼地说道:“你要走,就走吧,最好别后悔!哼!”
秦若琳脚步顿了顿,但她还是坚持地重新钻进了马车,温淡地吩咐着勇叔:“勇叔,我们走吧。”
勇叔看了慕容青枭一眼,然后扯动了缰绳,马儿立即撒开腿飞奔。
“该死的女人!”慕容青枭气恨地低骂着,转身,他拂袖而去。
“城门关了,在城外过夜最好吓死她!”慕容青枭觉得自己很生气,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左右了他的情绪,而那个女人还是一个丑八怪,更是他要推给好友的。
☆、恼怒的青枭(4)
气呼呼地往回走着,一路上,慕容青枭看到什么都不顺眼,就连路边无辜的小草,他都要用力地踏上几脚。当他回到大厅里去,却看到薛灵儿正痴迷地看着叶少开。
少开却看也不看薛灵儿一眼,专心地擦拭着他那把一天不知要擦多少回的宝剑。
他一心想帮叶少开留下秦若琳,可是少开居然优哉游哉地擦拭着他的剑,看到此情此景,慕容青枭心里的气更浓了,他大步地走进了大厅,生气地上前一把抢过少开那把宝剑,用力地掷到地上,气呼呼地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拿着你这把烂剑擦呀擦的,未来的庄主夫人都跑了!”
气死他了!那可恶的女人总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好不容易把她带到天阳山庄,还没有和少开说上几句话。她就走了,以后哪还那么容易带她出门?
他可没有错过说要带她出门时,秦老太爷那暗示眼神和欣喜非常的表情。
叶少开也不生气,只是把自己的宝剑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把宝剑挂回墙上。他好风度地笑道:“不要把话说得太早,她未必会成为庄主夫人,倒有可能会成为你枭王爷的王妃。”
从头到尾,都是青枭在瞎搅乱。
明明说她是好女人的是青枭,说她是宝贝的也是青枭,被她气到的人更是只有青枭。
一个男人的情绪若被一个女人牵住了,那个男人肯定是在乎那个女人的。
他叶少开是只爱剑不爱女人,不代表他就不懂情爱。
“你闭嘴!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娶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