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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抬起右手,盗贼的极意具现在半空中。
“例如,那个叫酷拉皮卡的金发男孩……或者是……我的4号团员,西索?”
话音还未落下,库洛洛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撕拉一声,赤尸的衣袖被撕开了一块,苍白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条暗色的伤痕。
“瞬移吗?”赤尸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衣袖,甩甩手,似乎对伤痕毫无感觉。
“豺狼医生的反应,好像不怎么快呢。”库洛洛再次站定。
“哦呀哦呀,真是的,又被看轻了。”赤尸有些自嘲的皱起眉。
“本来就不是靠速度取胜的啊,鲁西鲁先生。”
闪烁着寒芒的手术刀,擦着库洛洛的大氅边缘插在地面,冰蓝的色泽像是嘲讽。
“豺狼医生,你似乎并没有尽全力啊。不认真的话,会被我杀死的哦。”库洛洛挑眉,下一秒,身影再度消失。
两人几度分合,赤尸身上合体的风衣已经开始变的破碎,每次都是危险的堪堪躲过库洛洛的攻击。
每一次攻击过后,地板上就会多出三把手术刀。
数量越来越多,渐渐的,两人能进行战斗的空间越来越小,整个房间里,似乎都辉映着冰蓝的光芒。
但是……
库洛洛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窝金提到的能破开强化系念力的血色手术刀一直没有出现。
“为什么还不拿出真本事呢?豺狼……你,想死吗?”
再一次身形交错,豺狼倒在了地上。
血,自胸口流下,染红了黑色风衣里白色的衬衣。一把精致的匕首,准确的插在赤尸的左侧胸口。
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涓涓流出,像是蜿蜒的小溪一样绕过四周手术刀的丛林,慢慢延伸到库洛洛脚下。
“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好了。这一刀算是替窝金还给你。”
弱者,没有生存的权利。
是他猜错了吗?
这样一个能被轻易杀死的人,怎么会引起西索的关注?
散布四周的手术刀将库洛洛的侧脸映成了骇人的惨绿,那一瞬间,黑暗帝王似乎褪去了优雅的伪装,露出了内心颓败的狰狞。
“呐,鲁西鲁先生,你能告诉我……死,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库洛洛怔住,本来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豺狼突然睁开了眼。
赤尸苍白的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抓。
满室猩红的艳丽色泽,像是令人窒息的血之海洋。
血色的风暴,突然从库洛洛脚下的地面刮起,带着耀眼的红芒,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随即,库洛洛的身影被完全绞进了刀刃的森林。
赤尸慢慢从地上站起,重新戴上刚刚在打斗中落在地上的礼帽。
“太遗憾了,鲁西鲁先生。”
对决(下)
猩红的刀影,飞溅淋漓的血肉。
“血红十字架……”
像是叹息,又像是对鲜血的赞美,逆神背德的十字架,带着腥甜的气息被打入赤色的刀刃丛林。
凝血的十字架,恶魔的裁决,中者必死,四裂分尸。
刀丛中那个黑色的人形从上至下,自左而右被十字架切割成了四块整齐的残躯。然后飘散在空中的手术刀不留一丝余地的将它们绞烂。
绞杀,血腥的必死秘技。
残留的骨渣和碎肉粘腻的沾在雪白的墙壁上,勾勒出糜烂又刺眼的抽象画幕。
最终,血色的风暴慢慢停息,然后被全部收回到赤尸体内。
“鲁西鲁先生,是分身吗?”赤尸支起帽檐,弯起弦月一样的眼,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兴奋的轻颤。
“呵呵,与本体完全一样的分身,却代替本体承受最致命的伤害。你的本身实际上只是被手术刀小小的切割了一下哦~”
血色的刀锋再次从指缝中伸出,凛冽的黑色眼眸闪烁着看到强者时才会有的兴奋光芒。
“确实是太遗憾了,豺狼医生。”
库洛洛习惯性的想要勾起上位者的笑容,但是突然看到自己一身被绞到破烂的衣物,最后还是无声的顿了顿。
“你的绝招很厉害,不是念,用的是……”
库洛洛抚上自己手臂出血的伤口,将粘稠的血液在指尖婆娑。
“是血么?”低声的笑,秘密是隐藏不住的。
豺狼的眼里,有他再熟悉不过的神情。兴奋,与强者对战的兴奋。
西索,这个男人和你一样啊……
只要有欲望,不管是什么,哪怕只是与强者对战的渴望,这就可以被掌握在手心里,呵呵,就好像定时炸弹的遥控按钮被牢牢的由自己掌握一样。
西索,是这样,赤尸藏人,同样如此。
虽然,关于死亡的秘密,也许是你最后的砝码,豺狼。
“既然大家都奈何不了对方,现在可以停下来好好说说话了吗?豺狼医生。”
没有意义的战斗就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了,库洛洛向赤尸抛去了虚假的橄榄枝。
“鲁西鲁先生,是害怕了吗?”赤尸摇摇头,看向自己身上慢慢愈合的血口,“这具身体,从来就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啊~鲁西鲁先生难道也不能告诉我吗?”
豺狼轻轻笑着,一步步走进库洛洛。那种笑容充满了渴望,却不在是对战斗的渴望。那是对于死亡的憧憬。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估计错了?
这个人,不是为了战斗而战斗……
“呵呵,你还可以更强的,我能感觉到哦~,鲁西鲁先生。”
“sa~,来吧,幻影旅团的团长。让我看看,你能强大到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地步吗?”
…
疯子……
库洛洛永远不会明白赤尸对于死亡的渴望,活着不真实,死去却更不真实的可怕。他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他是蜘蛛的脑,即使他的生命没有旅团的存在重要,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就要和眼前这个一心求死的疯子一决高下。
即使是西索,他也只是把他当成一只非常强大的蜘蛛腿,一个会让旅团更加强大的砝码,这也绝不意味着他会傻到真的去和西索战斗。
可是这一次,他算错了呢……
这个人,这个豺狼,他眼里那种对于死亡的渴求,连他这种从流星街出来的人都感到战栗。
……
要让这个人冷静下来,失算了,他不该如此大意的让窝金离开,结果造成现在和这个他完全无法预估的对手的一对一的局面。
必须要让他冷静下来。
库洛洛沉默的看着赤尸,思维飞速的运转。
“听说医生是诺斯拉帮主女儿的专属保镖呢,放任那位小姐一个人,医生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吗?”
“呵呵,鲁西鲁先生,如果乐趣和工作有了冲突,那么也只好让工作缓一缓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啊~”
“那么,那个用链子的金发男孩呢?窝金的超破坏拳可以说已经到达强化系的巅峰,上次是因为大意才会被抓住,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那个男孩?”
“酷拉皮卡君啊~,他就是为了和蜘蛛战斗才会一直生存下来的啊~,鲁西鲁先生,那个孩子,不见得会输哦~”
库洛洛的眼神变的更加幽暗,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次他下达的命令,也许,真的是个错误。
“sa~,鲁西鲁先生,我可以感觉到呢~,你身上那种浓厚的黑暗的气息,那是铭刻在你的血脉里的,只有在那种腐烂的深渊里才能够孕育出来的感觉。和我以前所在的地方,非常的相似啊~”
“明明是已经习惯了与死亡为伍的人,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也享受到死亡的感觉呢?”
“呐~,鲁西鲁先生,你在害怕什么?”
…
插播:旅团基地小花絮
西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信长(拔刀状):你这个变态不要再笑了,吵到本大爷了!!!
西索(挑眉):嗯哼~,你在说谁?
信长(愤怒状):说的就是你这个变态!!
西索(起身,扭腰):你是想跟我打一架吗?
背景音乐:
啊……杀了吧……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BY 枭
飞坦(兴奋状):嘿嘿嘿,知道我要怎么对付你吗?先从指甲开始,一片片的剥下来……啊啊啊~,这完美的切口,完美的力度,完美的刀法,团长为什么不带我去见那个豺狼啊~,真想和他切磋一下……
侠客(埋头电脑中,运指如飞):……
小滴(迷糊状):他们在干什么?
富兰克林(慈爱的摸摸小滴的脑袋):没事,他们抽风了,好女孩不要看。
剥落列夫:……
芬克斯(戴上法老头饰,扭头无视中):……
派克诺坦(一脸忧虑的看向基地外):团长和窝金怎么还不回来,出去好久了……
库哗:……
信长(跳起):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打就打!!
哗啦啦,哗啦啦。
信长以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玛奇用念线织成的念网之上……
玛奇(额上暴起十字青筋):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团员之间不许内斗!!!
信长(郁闷状):……
西索(摊手,坐下垒金字塔):还是玛奇可爱呢~,嗯哼,等会一起去吃晚饭怎样~?
玛奇(面瘫状):我不认识你……
西索(诡异的笑):呵呵呵呵呵~,玛奇还真是冷淡啊~
西索(哀怨状):不过真是好可惜啊~,成熟的苹果,这次让赤尸san~先得手了呢~
派克反射性的回头看向西索。
基地外,残阳如血。
蜘蛛之死
“sa~,鲁西鲁先生,你在害怕什么?”
血红的手术刀已经近在眼前,库洛洛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种红芒在视网膜上留下的迫人的灼烧感。一般人在这个时候不是吓到瘫软就是被刺激到和疯子一起疯掉吧?
不过……
他是库洛洛•;鲁西鲁。他是幻影旅团的团长,他是蜘蛛赖以生存和活动的脑。越是在这种被逼到绝路的环境中,他就越是冷静。
微笑,伸手,拨开刀锋。
“豺狼医生,我并不是在害怕。”
幻影旅团的团长会害怕?
这恐怕会是整个猎人世界最为荒诞的笑话之一。
同类型的笑话还包括:金老实回到鲸鱼岛并通过猎人协会向全世界猎人发出请帖,通告他要和米特结婚并且从此成为三好家庭妇男。揍敌客家的大少爷放弃杀手行业转战娱乐圈,并且免费登台献艺,表演惊艳绝伦的变脸神功。西索突然有一天在把玩青涩诱人的果实时,里面钻出一天肥嫩可口的毛毛虫,从此患上果实恐惧症……
所以库洛洛捂住嘴,轻轻的笑了。
“我和你不一样呢,医生。我是团长,我有义务和责任去维护整个旅团的生存,所以我的行动并不一定完全取决于我的意志。而我,也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跟你进行赌博……”
“鲁西鲁先生,”赤尸依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但是声音却带上了一丝不耐,“我可以把刚才那段话理解成是你在跟我诉苦吗?”
凛冽的刀锋在虚空中轻轻一划,血色的残影犹如鬼魅。
库洛洛再次被截住话头,怔住。
“啧啧,豺狼医生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ma~,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们的这场战斗保有最基本的诚意哟,鲁西鲁先生。不要在用说话拖延时间了~,你的那位团员,说不定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哦~”
这一次,库洛洛连呼吸都没有一点变化。
窝金,如果……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的命令让你失去生命……
蜘蛛受到的任何伤害,都会让加害者百倍千倍的偿还,哪怕我们会因此付出更多。
流星街的信条——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不要夺走我们的任何东西!
“医生,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你一定会满意的。”库洛洛微笑。
“……”赤尸收回了手术刀。
“鲁西鲁先生,你确实是非常聪明。知道如果你一定不肯发挥出完全的实力,我就不会在现在就把你这个果实‘摘’到手吗?”
“呵呵,医生果然和西索认识呢。”
赤尸压低了帽檐,遮住表情。
“一个非常公平的交易。我满足你的愿望,让你体验死亡……而你,也帮我解决一个开始不受控制的魔术师,如何?”
勾德沙漠。
风,卷起细黄的沙,模糊的,是谁的眼眸?那呜咽的声音,可是悲伤灵魂的低泣?
是一双双失去了眼珠的空洞眼眶对着天空的苍凉?还是一曲悲哀的挽歌揭开的杀戮剧幕……
火红眼……
誓言与制约,赌上性命交换而来的绝对时间——全系百分之百。
窝金再次被束缚中指链牢牢绑住。
酷拉皮卡用他那双血色的眼,无悲无喜的看着蜘蛛愤怒的咆哮。
“选择你做我的对手,是要看束缚中指链在你身上的效果,才知道是不是能用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