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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哭笑不得。拉郎配,到处都是拉郎配孙翠娇听说了老黑大哥的身份后,双眼一个劲儿瞄着她姐姐孙翠莲不说,孙翠莲又强拉着覃慕枫往她金熙头上按。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活着就是为了找个男人?
忙着给农人们分配好要做的事儿,厨房里的宵夜也做好了送过来。一排排粗瓷大碗,装着银丝般盘旋堆砌的凉面,面上浇了几勺澥好的芝麻酱,又有黄瓜丝、香菜末儿和鸡丝撒在麻酱上,碧绿雪白相映的妆点着,分外惹人食欲。
面碗旁还有几只中碗,分别盛着剥好的大蒜、飞过水又过了冷河的绿豆芽儿,还有老陈醋和炸得喷香的辣椒花椒油。
金熙请姑姥姥们先坐下,金予辰也唤着覃慕枫到院中桌旁落座。覃慕枫对姑姥姥们微笑着点了头,却开口向金予辰和金熙辞行:“大仓库那边夜里还要用车,我就不耽误了,赶紧把卡车给他们送回去省心。”
“吃碗面能多耽误你多大一会子?这可才九十点钟,还不到夜里呢……之前我就说,叫你派了司机开车过来帮忙就好,你还非得要亲力亲为。如今可倒好,忙活了大半天,说走就要走。”金予辰有些微微的不快。
覃老四啊覃老四,你怎么就不能干脆些?仓库里什么时候拉货卸货倒是没谱儿,谁也不好说他是不是找的借口着急要走。可不过是一碗面的事儿,却还要推三挡四,真是一点儿都不爽快
小时候那嘎嘣脆的小精豆子覃老四,到底哪里去了?想当年他只要进了金家大门,一定会赖着不走,每次都要点名儿吃大厨房做的东坡肘子呢……
金熙微笑不语。二哥的不快和腹诽,她想也想到了缘故。可要改变一个人多年养成的脾性,哪有那么迅速见效的。对付覃慕枫这种人,还就不能太客气了, 你越挽留他呀,他就越能装
覃慕枫见只有金予辰和孙廷栋留他,小熙却不说话,心头不禁万般后悔。怪不得四妹妹曾经跟他说,遇上小熙那种脾气的,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千万别藏着。
四妹妹还说,金熙她是个拗性子的,你整天介言不由衷或者词不达意,她才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干脆就将你扔到脑后不管不问了。等真有那么一天,你岂不是连后悔都来不及?
“那我就吃一碗再走?予辰你说得是,吃碗面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也怪我,说走时也没顾得先看看表,原来现在时辰还早着。”覃慕枫咬咬牙站下,不知费了多大劲才说出这么一番话。
金熙心里笑翻了。能叫这人把说出去的臭客套话再捡回来,真是不容易啊。不想两位姑姥姥却不高兴了,孙翠莲将脸一板:“这位少爷是不是嫌我们山里来的人太粗鄙,因此不愿跟我们同桌吃面啊?”
覃慕枫立时慌了手脚,脸色胀得通红不说,一双手也赶紧摆动起来,只差再加上头一起晃散了黄儿:“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金熙见他实在太尴尬,也只好出面替他说话儿,笑着对孙翠莲道:“姑姥姥安心,覃四哥不是那样儿人,他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孙翠莲狐疑的看了看金熙,又瞧了瞧覃慕枫,似乎根本就不相信那些解释的话,难免令覃慕枫更加尴尬起来。孙翠莲心底却笑个不停,小熙这鬼丫头,之前还不承认跟这位少爷有什么,这不一扭脸儿就替人家说上好话儿了?
众人围坐着吃罢了面,麻老黑找来的农人们也将草药苗子培好了。孙廷钧立起来迎过去,将工钱结算清楚,又嘱咐几人明日早些来:“明天西山的草药园子里还有一摊子活计。”
覃慕枫闻言,询问般望向金熙。金熙笑道:“我不是在西山弄了块半坡地么,打算在那里搞一个中草药种植园。方才那些苗儿,明儿还得拉到西山去,今儿在这里培上土不过是权宜之计。”
覃慕枫总是有话不爱说,她可不能跟他一样的。利利落落的把话说出来又不要命,何苦心里藏着掖着?
“明天?”覃慕枫皱眉想了想:“明天白天我也有不少事儿要打理呢,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不如这样,我明天一早就打发司机开着卡车过来给你干活儿,他是在我那里拿月钱的,你也不用给他工钱,回头儿我赏他十块八块的买酒喝就成了。”
金熙也不推脱,笑说那就谢谢覃四哥了,又调皮道:“不过你可得交代他,给我干活儿时不能喝酒,我可害怕车仰人翻……”
只要不涉及感情之事,这人还是可以交往的。虽说早些年间才开始牵扯合作之事时、他也不够爽利,可覃氏洋行毕竟不是他的,他说了也不算。人家后来不但玩了“曲线救国”,还不曾“邀功请赏”,这已经足够了。
而在一边听到两人这一番话,孙翠莲和孙翠娇姐妹俩对了下眼神,皆点头笑起来。
若说方才小熙不过是帮他说了一句半句话,她们还不敢笃定。如今这位少爷连明天的车都帮小熙安排好了,两人的言语间又丝毫不见外,那还说啥呀?啥也不用说了,小熙这孩子的亲事,她们根本就不用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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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冬眠中的熊的打赏~~谢谢所有支持花儿的亲们~~
第一卷 命运拐弯处 第二百二十五章 婆媳是天敌
第二百二十五章 婆媳是天敌
在西山草药种植园忙碌了五六天,金熙愈发觉得当初武德诚叫她先将园子建好的提议无比英明。
虽然天气还没炎热起来,毕竟也是进了五月。这片小山坡离村落又有些远,若不是早早建好了房屋挖好了井,等大伙儿都忙活得又渴又累,哪里有地方歇脚,又哪里会有厨房做饭吃烧水喝。
过来打短工的农人也劝过金熙,说有他们在、金小姐完全可以放心,并不用每天都大老远的跑过来受累。
可金熙实在不放心那些草药苗儿。不用说现在尚是移植的最初阶段,就算它们已经落地生根了,她还是惦着每天都来瞧一瞧,再趁着他人不注意,从空间拎出些井水来浇灌喷洒一番——之前在山里,后来在火车上,若没有空间里的井水,那些苗儿真是难以坚持到种植园里来落户呢。
武德诚给她的各种种子,早几天也已经播撒下去了,再有个十来天,想必也都该争先恐后的发芽出土了。播种前,她带着农人们浸种,浸种的水,也是她提前从空间里打出来的;播种后,她又和农人们一起搭建了遮阳的小棚……
“等我这个种植园做上两年,销路想必也不成问题了,乡亲们也可以在自己地里种上一些,你们只管种,我来收购。这东西毕竟比玉米谷子好赚些。”金熙坐在地边儿拿草帽扇着风儿,笑吟吟的大声跟农人们聊天。
几个农人对视一眼,都觉得甚是惊喜。村子里的人这几年跟着金小姐,日子确实比以前好过多了。如今眼瞅着又能多一个能赚钱的路子,怎么能不高兴?
之前的几年,土地稍微多些的农家,已经开始栽种玫瑰和薄荷了。他们只需把花草打理得枝繁叶茂,并不用担心卖到哪里去,只因到了收获季节,金小姐便将花叶全部收走,直接送进蕴芳日化厂了。
而自家土地太少,只种口粮都不够吃的人家儿,便在自家小院里圈了笼子养起了鸡兔,养肥了给金小姐送到烤肉馆子,钱也是当日结算。虽说农家贫穷,养不起太多活物儿,卖了鸡兔的钱买些柴米油盐已经足够,甚至还略有盈余。
农人们直起腰杆儿打量着这二十来亩的半坡地,似乎看到自家地里也长起了郁郁葱葱的草药,沧桑的脸上皆挂满了幸福满足的微笑。
此时却有个三十来岁的农妇低声嘀咕道:“金小姐既是说了,咱们也能种这些,为何不现在就张罗咱们种起来,还要等两年?我家那三亩多的地,若全换成种药材,能多赚不少吧?”
她近前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子忙低声制止她:“关嫂子还是老老实实听金小姐的吧。你没听金小姐说了,要等销路没问题了,才叫咱们种?你就算种了人参,没人来收购,也得干瞪眼,等全烂在地里,还不得哭死啊”
“再说了,你把地都种上药材了,扭头再去买粮吃?买粮吃贵不贵,你自己还没数儿吗,种药材赚的钱,全给了粮铺子了”
“还不如踏踏实实等上两年,都不用等关大哥寄钱给你,你干短工赚的钱也能多买上两亩地,一头儿种口粮,一头儿种草药,两不耽误。”
农妇不屑的撇嘴:“满京城那么多药堂,没人收购怕什么,大不了我推着车挨家挨户送去。”
男子呵呵笑了两声:“我肖传海再不济,祖上也是游医出身,对草药这东西多少懂些。你当药堂里都是把草药拿去便用?烧、炼、炮、炙,切片、去皮留肉、须根分开,弃头足翅……哪一样是你能懂得的?”
“咱们单说一个炮制,就得分多少种。酒制、醋制、盐制、蜜炙,干蒸、湿煮、暴晒、阴干,你又会哪个?”
农妇又羞又恼:“你这书呆子莫跟我这里掉书包。你倒是什么都懂,如今不也是跟我们一群老农混在一起,出来打短工赚点儿刨地钱?”
清脆的笑声打二人身后响起。农妇慌张中扯出一脸笑容回了头,肖传海却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令金小姐见笑了。”
金熙却止住笑:“肖大哥,不想你还懂得中药炮制,我过去怎么不知你有这本事?”
“切,他懂什么啊,我看不过是拽文吧真懂那么多的话,早就进城找药堂当先生去了。”农妇一脸的鄙笑。
肖传海也不跟那农妇一般见识,不卑不亢的回金熙道:“我幼时曾跟着家祖父学了一阵子,可惜祖父走得早……并没学得大成。只有照着图谱记得的数百种草药,虽过去了二十几年,也还算记得清楚。”
“这倒是巧得很。我这里正好缺个管事的,不知肖大哥愿不愿意试上一试?其实也不过是照料下种植收获而已,咱们又不是要开药堂和炮制作坊,懂得区分各种草药已经足够。”金熙笑问道。
小武军一共跟着他爹学了三五天,那才是真正的一知半解。孙廷钧这几天得了金熙的嘱咐,正在用心学习各种药典古籍,可那又得等到何年何月才管用。就算这肖传海只比小武军和孙廷钧知道得多那么一点点,也能帮上不少忙呢
肖传海当然是满心的愿意。只要他踏实肯干,这点活儿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哪种草药喜阴凉,哪种草药怕积水,那都是他七八岁时就明白的事儿。何况能在这个种植园里当个管事,他也就再不用四处打短工了呢。
之前那怪话连篇的农妇关嫂子,见状更是不忿,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低头拾了锄头就往一旁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寻觅着有啥可干的活计。
却听金熙在身后喊她:“关嫂子,不如你也带着你婆婆和孩子,到我这里做长工如何?”
“我说的长工可不是给地主干活儿那种长工哦,就是说你不要再四处打短工了,只要我的种植园干一日,你们就在我这里做一日,你说可好?”
“你婆婆年纪大了,地里的活计也不用她做,平日里叫她给大伙儿烧烧水做做饭便罢;你们家姑娘也还小,你多带带她,叫她能做点儿什么就做点儿什么。你若是能应,我给她们俩人儿开一个半人儿的工钱,你也别嫌少。”
关嫂子又惊又喜的站住脚:“金小姐是说真的?好,好”
“我想关嫂子过去想必没少在心里念叨,说你比另几位嫂子们都能干,为啥我那花圃里倒用了她们没用你。”金熙笑吟吟将话题一转。
关嫂子立刻满脸通红,双手捏着衣襟一阵搓揉后,低低开了口:“其实我知道,金小姐是嫌弃我嘴太利太刻薄……”
“不,嘴利还不甚要紧。嘴头子再不饶人又能如何,我可不怕刻薄人儿,我若真想用你,三五天便能给你扳回来十之八九。”
“你婆婆头些年手脚麻利时,也没少帮你带孩子洗衣裳下地做活计,如今她老了,唯一的儿子又不在身边,你何苦嫌她?”金熙叹气。
说到嘴利,金熙自己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因此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毛病。只是她每每瞧见关嫂子的婆婆背着破竹筐四处捡柴火拾牛粪,鼻子根儿就酸酸的……
关家虽然田地少,可关嫂子的丈夫常年在外做手艺活儿,并不少往家里寄钱啊,关嫂子真缺她婆婆捡的那两根儿半柴火吗?
金熙并不是圣人,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她自衬无法全部做到并时时刻刻做到,此时提醒下关嫂子,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