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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善良,可也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你要多美的,勾勾手指头就可以了,至于吗?!”
“裴恒耀,出去”庆的声音淡淡的,脸上没有表情,整个人却罩着很冷的气息,眼睛严厉的盯着他。
“呵,连名带姓的啊,放心,我会走,你为了女人不顾兄弟情义,我却不能这么做,今天这个不清不楚的女人我不查明白喽,休想赶我出去!”
啪啪啪,有人拍手,表乱看,是花月我。
“呵呵,这世界无奇不有,我是乡下丫头,所以很多学问都不会,不过今天这出是不是可以解释几个成语啊,比如举案齐眉、兄弟阋墙、侠肝义胆、恨铁不成钢什么的?哎呀呀,对不起,出丑了,恨铁不成钢好像不是成语。”我捂嘴娇笑。
“月儿!”裴恒庆起身赶紧走向我。
轻轻推开伸向我的手,温柔看向他:“庆,我自己的场子,自己找回来”
柳腰款摆,走到案几旁,伸手拿起两个信封,掂了掂。
“让我猜猜,这里面说了什么呢?应该是花月的罪状吧,嗯,不如我们设个赌,看看我能猜中几条?”
裴恒耀冷冷的看着我,并不答话,似乎要等着看我耍什么花样。
“第一条,妖媚惑人,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
“第二条,水性杨花,人尽可夫,本性淫荡”
“第三条,满嘴谎言,害人无数,命债滔天”
“第四条”
“月儿!”手被捉住,然后揽进怀里:“别说了,这不是你的错”裴恒庆握我的手有些抖,仿佛生怕力道太大捏疼了我,可是不捏着又怕我会承受不住。
顺势躺进他怀里,靠在他身上,刚才有些疼的心获得了缓解,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裴恒耀:
“三爷,您倒是说说,除了这些,还有些个什么罪状没有,一并说出来,免得以后出去说我撺掇恒庆欺负你。”
“你倒是不知羞耻得紧”裴恒耀反而冷静了下来,看着偎在裴恒庆怀中的我,冷笑一声:“你很聪明,知道捡什么样的人下猛药,不过我提醒你,想从我们裴家人手里讨了好去,也要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身后的人正欲开口,却被我轻轻捏了捏手,阻止了。
“你是打算自己招呢,还是让我把证据念出来?”扬了扬手里的信封:“我倒要看看,这些事实还能不能让你在这里混的风声水起!”
“我招~~~,你让我招认的,我都招”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整个人懒洋洋的,斜睨着他:“三爷不必这么激动,您说的,我都招,呃,让我想想。”
“我不该打不能打,跑不能跑却偏偏身怀奇宝;
我不该妖媚惑人,四处讨好,只为自己生活好一点却没有想到天下苍生;
我不该只有一个,却不积极主动的提出让人把我砍成几块拿回去研究学习,阻挡了科技进步;
我不该在别人要强娶我的时候就害怕的马上答应,应该誓死捍卫第一个要我的男人对我的所有权,虽然他对我也是强迫的,可是贞节烈女都是立即殉情而去的,才不会在以后玷污了一个又一个的良家子弟;
我不该到处说谎,因为怕死怕疼,就骗别人我身上的宝物只有我开心了高兴了才能顺应取出,应该老实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怎么解,你们各位爷请一定本着科学研究的严谨态度,把我绑起来,请随便研究,只要还留口气,就肯定能找到;
我不该在看到他们抢我的时候大打出手还不阻止,那可都是人命啊,应该立刻向两方都端茶认错,请他们和睦相处,我才是祸害,怎么能让他们损兵折将呢,应该好好坐下来谈谈该怎么瓜分我。”
这几个月来针对获得的资料,对于花月这个人,我只有万分的同情,该要怎样的痛苦和绝望才能把一个女人逼到这份上,我不敢想像,自然对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混帐王八蛋没有一点好感,今天如果只是规矩的事情,为了恒庆,我可以忍,毕竟不想因为要爱我就破坏他这么多年来的宁静生活。
可是,这个裴恒耀却自以为正义的来指责花月的所谓“罪行”,要揭所谓的老底,哼,不用客气,我自己来揭,就让他知道姑奶奶我
'21'我爱你,所以会尽量为了你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暴风雨这种东西都需要酝酿的啊我每说一条,对面的男人脸就黑几分,身后人揽着我的胳膊也紧几分,及至最后,我被紧紧扣在裴恒庆的怀里,他很安静,我不给他开口,居然可以忍得住,虽然整个人都在微微抖动。
腰都快断了,心,却很暖,因为感觉得到他的情和那满满的心疼。
裴恒耀蔑视的眼神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皱着的眉和尴尬却又不甘的眼神。
不过,这会我对这个男人的印象恶劣到了极点,自是根本不想给他翻盘的机会,今天先把他赶出去,他日若落在我手里,哼,不死也让你脱层皮!
“三爷,您也知道,信封里的资料我是没有看过啦,可能承认的不够,不如,再多说一点,给个提醒嘛,我是从善如流的哦,绝对全盘认帐。”
“你~~狡辩!”显然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刚才我的那番话,只要是有良知的都听得懂、理解得了。本身就是因为那些人的贪婪,跟花月小女子又有何干,还煞有介事的整堆罪证,真是吃饱了撑的。
“哼”不想再兜圈子,我从裴恒庆怀里挣出来,冷了俏脸:“是不是狡辩,你要是个男人,自己想去,不必我再浪费口水,我花月还就告诉你了,这些个罪在我这里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不但认,而且大大的认,外面那些个人面兽心的都可以腆着脸的黑白颠倒,我一个小女人有什么不敢认的?哪条王法不准我这么做?”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不敢想裴家三爷居然也是个颠倒黑白、落井下石、只知道捡软的捏的东西……,哎呀,我错了,我错了,怎么能说三爷是东西呢,三爷明明就不是东西。”
“噗”这次不是我,是白衣。打从我进来,他就一直沉默,似有心事,可是看了这会我连削带打的反击,整个人倒是轻松了不少,待听到最后一句,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理白衣,噘着嘴看向裴恒庆:“庆,我也不想招你嫌啦,可是今天和三爷闹得不愉快呢,要不请他先回去养养,哪天觉得看到我吃得下饭了,再回来,我下厨招待好不好?”
柔柔的看着我,眼里有心疼,有宠溺,复将刚才挣脱的柔胰牵起:“一早上的,起来就忙到现在,肚子肯定饿了,吃饭好不好。”接着转过身:“白衣,送客。”
不管那个男人是否还尴尬而立,只是牵着我坐到饭桌前,伸手将面热了热,推过来,笑笑。
还算裴恒耀识趣,仅立了几秒钟,顿顿脚,向外掠出,却被我喊住:“三爷,这几个信封你不带走吗?下次要宣读我的罪状还要找你的人再写一份出来,纯粹浪费人力物力嘛,我是为你着想。”
背影踉跄了一下,飞速掠走,不敢耽搁。
哼,小样,跟我斗!
待他一走,我才真正的松懈下来,看着面前的碗,没了食欲,心里堵得慌,有很多东西呼之欲出,却不敢碰触,但,又不想他担心,看来先爱上的先吃苦,这话很有道理,为了他,我都快不是自己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担当。
“月儿,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消气?我保证,他以后都不能再来骚扰你。”裴恒庆看着眼前的人儿只是盯着碗若有所思并不动手,不由有些急,刚才的场面只让他恨自己不能保护爱人,还要靠月儿贬低自己才能赶走耀。不是不心疼和愤怒的,可是这会只想呵护她,不想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样子,哪怕像刚才一样嬉笑怒骂都好。
我抬头,怔怔的看着他,看他眼中的担心和疼痛,看他的心急和害怕,呵,花月,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这个男人那么爱你不是吗?那么其他的并不重要对不对?这个世界不需要其他的理由,你爱他,他爱你,就够了。
展颜一笑:“我刚刚骂完人欸,那种事情要好好平复一下吃饭才能不伤肠胃嘛,不过要看你吃,还有”转向白衣:“你去了这么久,一定辛苦了,快过来吃吧,吃完了好好休息。”
站起来,轻轻走到兰溪身边,蹲下,伸手捉住她的胳膊:“别告诉我你这三天都是出去玩了,就算你的身子好,刚回来就这么跪着,也不是闹着玩的。”
手被她轻轻,但很坚决的挣开,抬起头来看着我,从这双眼睛里我看到的是仇视、哀伤还有自嘲:“兰溪不敢,但凭先生发落。”
“我刚才说过的话,你没有听懂吗?兰溪,还是你仍然并不认为我是你主子”裴恒庆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无法忘记刚才她居然配合耀来羞辱月儿,这,不能容忍。
“先生!”白衣欲言又止,求救的眼神看向我。
给了白衣一个放心的眼神,轻轻笑笑,忘了呢,白衣那么关心兰溪,既然他是我的朋友,对我又好,我自是不会忘记帮他一把的,虽然我仍然不认为他能够击败庆走进兰溪的心里。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发抖,但坚决不愿离开的兰溪,心里叹口气,这个世界,为什么总是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不爱我呢,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好吗?
“庆,今天如果你执意要赶兰溪走,她自是不敢违抗,但是我相信不待下山,你明天就会发现她的尸体,你确定要这么作吗?”
“月儿~~~”裴恒庆显然没有这么想,被我一问,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兰溪对我有敌意,从一开始也是因为怕我伤害你,所以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我不是圣人,所以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我,不能阻止人来恨我,更不能阻止人来伤害我,但是我相信兰溪本性善良,对于她来说,只要是不妨害到你的事情,她很愿意用善良的方式来处理的。你绝对相信这点,不是吗?”
“是,但,我绝对不容任何人伤害你,更何况是如此靠近你的人!留她在这里,谁知道下次还会如何,这个险,我不能,也不敢冒!”裴恒庆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不由急怒。
“庆…,神医山庄不是只为花月我一个人开的,兰溪在这里的确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她对你的忠诚我绝对不怀疑,我们俩能在一起不是非要以别人的痛苦作为代价的,与其少一个人从而让白衣更加劳累或者换一个人增加不确定的隐患,何不留下她呢?至少我们都很了解她不是吗?”
“而且”我朝裴恒庆调皮一笑:“她吵架可从来没有吵赢过我哟。”
“月儿…”
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来有所妥协,于是再接再厉,走过去,拉着他的手晃:“再说,少了个可以拌嘴的,以后我的生活多无趣呀,天天去找你闹,也会招你烦的,我可不想你讨厌我。”
看着快吊在自己身上的花月,裴恒庆彻底无语,为什么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就可以三言两语化为无形?到底还是舍不得对她坚持,无奈一笑:“兰溪,你起来吧,下不为例,否则无论谁劝,我都不会收回成命。”
白衣快步上去扶起兰溪:还不谢谢先生。
“多谢先生开恩”兰溪低低地说,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咬住下唇,转身欲走。
“你至少把饭吃了吧,不想在这里就随便找地方,我做的东西不希望这么浪费”我装作没有看到兰溪的眼神,知道她此刻肯定吃不下饭,可以逼她吃点就吃点,对身体有好处。
看看裴恒庆,不敢违抗,兰溪走过来端起面碗,低低说:“兰溪下去了,先生慢用。”
而我,在说完话后就开始奋战自己面前的那碗不受人待见的面,心里恨恨的,切,你们不吃我还不稀罕呢,我好留给阿木和小岩,哼!
眼角撇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对面,默默吃面,有些诧异:“白衣,你知道兰溪心情不好,还不去安慰一下?你会不会抓紧机会啊?”
愣愣的看着我:“什么机会?”
做了个晕倒的动作,我扶住额头:“那,小白,你有没有听过趁你病,要你命这句话?”
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愣了,齐齐看住我。
扫过两人:“你们别这样看我啊,不要字面理解这个意思嘛,这会兰溪正是伤心和心灰意冷的时候,小白你趁虚而入,可以事半功倍啊,让她知道真正关心和爱护她的是你欸,等她盔甲再全部上身后,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侵入了…”
“打住!”正当我准备滔滔不绝传授泡妞十八般绝技的时候,白衣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趋势:“月儿,我想这里怕是有些误会,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一天在想什么,我还是出去吃好了。”
看着他逃难般的端着碗出去,眨眨眼,转过来看着裴恒庆,后者正啼笑皆非的看着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