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复研究后熬制出来的哦,我保证你是最早吃到的客人。”
嗯,算你小子识相,这次果然不是过来抢东西的,我笑笑:“那么今天就留下来晚饭吧。”
“啊?”想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小何很惊讶。
“当然了,不是白吃哦,我需要你准备很多的东西”
仿佛看见了恶魔的微笑,我的话成功的让小何哆嗦了一下。
切,当然了,你以为拿块料过来就好了啊,我的创意可不是这么不值钱滴。
趁着天色还早,我和他分头张罗,把小岩直接抓过来做小工,阿木在帮忙制药,不想抓他耽误那边的正事。
想尽办法把能吃的找来堆成料,才不由感叹,这年头没有蔬菜大棚和冰箱真是惨啊。
准备好后,吩咐小岩、小何及回来的阿木把菜分类放在盘子里码好,整整齐齐的列在桌上,因为先生有洁癖,所以菜品都是洗了又洗,放在桌上摆放好,才不显得凌乱。
拍拍手,向阿木他们道声辛苦,乐滋滋的到前面请人吃饭去了。
为先生着想,病人的时间安排一般都会在我按照现代时间计算的下午四时左右,所以这会理应已经没有病人了。
来到前厅,裴恒庆正在和白衣讨论问题,兰溪刚好沏了热茶给他们,我笑笑走过去,在桌边站定:“还在忙?我来请各位爷吃饭的”。
白衣笑道:“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保准你没有吃过,我这里可是头一份儿的,小何都还没敢向外推呢,说先来孝敬先生的,照顾你们,我没有放多少辣椒。”知道白衣对辣椒不是很能承受,所以汤里我尽量放的比较淡。
手被轻轻牵起:“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仔细冻着,眼看要下雪了,你也不穿厚点”。
唉,这个男人,一天不教育我一下,就好像没有过完似的,撒娇的笑笑:“你吃的东西我怎么敢不精心?当然是要洗过多遍才好的,这冬天的水冷,自是凉些,不碍事,等下就好了。”
愣一下,看看我,不再言语,只是将另一只手也牵起来,全部包在他的手心里,一股暖洋洋的热度传了过来,倒是闹得暖意都有些上了脸,偷偷看看兰溪和白衣,前者面无表情,后者低着头似乎没有看到,呵呵,那么我就享受吧,其实,也舍不得挣开。
看来大家围着火炉吃饭的方式谁也没有尝试过,不过因为彼此一起吃饭的时间并不少,也都有跟先生同桌吃饭的时候,所以并不尴尬,一会就习惯了起来。
虽然已经想念很久了,真正吃起来还是无法不对自己现在的胃说投降,只好每样略尝些,倒是不停的把煮好的东西夹给小岩,看着他吃得通红的小脸,非常有成就感。
宴无好酒不成宴,虽然这种情况下不能算是宴席,但是人坐齐了在一起吃饭是头一遭,所以我特特央小何带了好酒来,烈酒我是不能碰的,米酒清甜总是可以喝些的吧。
将温了的酒端出来,给所有人满上,然后给我自己和小岩倒了米酒。
裴恒庆看看我,伸手将酒端过来闻闻:“米酒的度数也有些,你是可以喝,但,少喝点”
“是!~~~,医生大人,我保证不多喝啦,就你扫兴。”我冲他撇撇嘴,这次心下却不想听话,总觉得喝醉了,也许真的能够什么都不想的睡一晚上,过过醉生梦死的瘾。这样,心下一直有的那点忐忑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喝了多少,菜是没有吃什么的,可惜酒不醉人,人自醉,既然刻意想醉,当然很容易,只是在之前没有想起上次醉酒后在白衣面前丢的人,到真的开始迷糊后,反而突然想起,后悔不迭,害怕又闹什么笑话,明天没脸见人,特别是他。
我的确没有明天见他,因为这会就见到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床的帐顶,但是好像不是我的那张,就听见一声温柔的询问:“醒了?头疼不疼?”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怔了好一会,第一句话:“我有没有酒后撒野啊,出丑没有?庆,你告诉我。”
“唉,你还知道自己醉了会撒野啊,那还要喝这么多。”
“我~~”知道理亏,更何况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丑,自是不敢辩驳,干笑一下将被子举过了头顶。
“别捂着,看闷坏了”他将我的手掰开,把被子复拉下来,在颈边掖好:“等等,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起身去端了醒酒汤,走过来。
赶紧坐起来,被子一滑,看到自己还穿着外衣,又看看周围,才发现,自己在他的房里。
他走过来,坐在床头,揽过我的肩,然后将醒酒汤递到我嘴边:喝了吧,喝了好睡。
乖乖就着他的手把汤喝了,看他扶我继续躺下,将碗端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背影顿了顿,低低笑:“你醉了,我抱你去卧室,结果你不干,非闹着要来我这里睡,我想你来我这里也好,方便照顾。”
啊?汗死,自从上次没“勾引”成功后,我倒是一直脑子里有这个盘算来着,看来日有所思,醉有所说啊,真是要不得。
“那~~”脸红,死男人,非要我说吗?
“你睡哪里?”
“这里有个塌,刚好可以在这里休息”说完,理理衣裳,在塌上坐下,看着我:“好些吗?休息吧。”
心,没有预兆的疼了起来。
他不愿意碰我,呵呵,自嘲的咧咧嘴角,这几个月来,说是在谈恋爱,却是我主动的多,他疼我、护我、宠我,但除了搂抱,连亲吻都很少,最常有的举动也就是牵着我的手散步而已。
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个毕业前说分手的小男人,他也是只牵我的手呢。
那么裴恒庆呢,会不会在我有进一步要求的时候跟我说,我只把你当妹妹,真的!?
人在钻牛角尖的时候是很不容易钻出来的,就好像现在的花月。
因为前世的失败我可以无所谓,哭一场就好,反正没有真正陷进去,可这次不同,不但陷,而且陷的深,陷的真,陷的义无反顾,在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心全部捧了出去。
才可怕,怕到时收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碎掉。
猛的从床上坐起,下床,穿鞋,走人,一个字都没有说。
及至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你的床被我弄脏了,这会晚了,明儿一早,我找兰溪给你换床新的,今天将就睡塌上吧,我那床被子是新换的,如果不嫌弃,我给你抱过来放床上,我用你的。”
转回身来,抱他的被子。
被我的举动弄的发愣的他这才明白过来我要做什么,快步过来连人带被子抱住:“月儿,你做什么,我何时嫌你弄脏了我的床?”
许是喝了酒,拧直了经的缘故,平时藏着不敢发作的情绪这会全部出来了,我不理他,也不说话,只是发脾气的使劲挣着,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他更急了:“月儿,这是哪里话?我一个字都没有这样说,你就安个罪名给我,剜人心不是这样的!”
猛的止住,泪眼看他:“你也知道剜心疼的吗?那你今天扪心自问,我花月在你心里头是个什么?有我没我?给句话,我死了心就是!”
疼急了,话也开始没遮没拦起来,只想着苦,不管话里到底有多少伤人的东西。
被子被他扯开扔掉,肩搬过来,捏的有些狠:“你说你在我心里是个什么?月儿,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我没喜欢过人,更不知道该如何讨女孩子喜欢,我有作错的,你说,我改,可你不能说我心里没你!无故发脾气,可不像你!”
“是啊,我花月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平时的善解人意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真相毕露了,你可以赶快反悔,还来得及!”
他显是气急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打,舍不得,骂,骂不得,只好发狠搂在怀里,任我挣扎,就是不松手,及至感到怀里安静,胸前湿漉漉的才惊觉,低下头,看到我满脸泪痕,心疼至极:“月儿,我错在哪,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该拿你怎么办?”
就这么靠在他怀里,突然想到一句话:你的胸膛亲吻着我的脸。
登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心疼依旧,理智却回来了。
呵,花月,爱他的是你,害怕失去的也
'24'桃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下来了,那个,我实在不会写H,看了很多的参考资料(嗯、嗯,包括黄色小说来着),还是写成这个样子,言情嘛,情为主,嘿嘿。
但素实在想把这个男人给花月吃干抹?
'25'冬天,是不能随便养桃花的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特别是女孩子,心底总有一个完美情人的影子,但是这种人往往太过完美,即使遇到,都不在对的时间和对的地点,先生这个人就是个非常完美的例子,但是正因为他的完美,注定要给人伤害,他没有情,不可能喜欢上女主,有情的话就不能做到无情,呵呵,像绕口令听说,人不能太幸福,会遭天谴
还有一说,人不能太过逃避,否则报应积累到一起,无法承受。
还有,誓言不是随便乱发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初虽然是被迫,可也是真心流露,现在真的可以继续缩头做我的乌龟吗?
快开春的时候,兰溪提醒他,需要回裴府一趟,离上次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再不回去,老夫人肯定会着急的。
他默然半晌,吩咐兰溪准备行囊,定于两天后启程。
我也是细细的准备路上带的干粮,怕硬了搁牙、水份太多又不能放或者直接冻成冰块,怕没有蔬菜路上不好过,及至他告诉我路上有歇脚的地方,露宿的次数只有两次,这才作罢。
这两天,找到机会就腻在他身边,胡言乱语也好,捣乱祸害也罢,好害怕这一去,我们就不能再相见。
缠着他,自己都觉得要被厌烦了,出乎意料的,他也不放我离开,心里的不确定有几次险险问出口,都被他细密的吻堵在了嘴里,然后融化在他怀中。
临行前一晚,定定看了他很久,只想记住他,生怕接下来没有他的日子,不知道怎么熬。
留了白衣在庄里,终是走了,他答应我最迟半个月后归来。
看着他的背影,整个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没有了那一块的支撑,被我刻意丢在角落里的问题太多了,只是怕他厌烦或者无法解决因而为难,所以一样都没有问出口,可是不问,不代表不想。
我们的关系算什么?他从来没有跟我求过亲,虽然我们之间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他的年龄算很大了,没有娶过妻子吗?连白衣这个年纪都有通房丫头,何况他?如果有,我该如何自处?
他的身份究竟如何?真的只是神医和裴家这么简单吗?
他的家人有多少?我这样的身份、地位和名声,他的父母会没有意见吗?如果有意见,该怎么办?
江湖上他到底算什么?我在这里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他真的可以护我周全而不为难吗?
兰溪到底又算他的什么呢?以后待娶的妾吗?
他对我到底知道多少?他又瞒了我多少?白衣和兰溪偶尔出去办的事情是什么?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这个庄里的人,每个都不简单,每个都似乎有背景,我真的是获得了友情、爱情吗?
我在庄里呆了这么久,真的没有庄外的人知道我现在的真实状况?真的没有人敢来关心我体内的东西到底如何,被引出来了没有?
人的贪婪根本不能低估,那么我在庄里的所有宁静是不是与其说走向新生活,不如说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如果外界的狼虎不能再忍,裴恒庆即使凭借裴家,能护我周全吗?如果不能,而且还危害到他,我该怎么办?是成为他的负累,还是自己把自己献出去就算了?
这半年多来基本与世隔绝的生活,因为自己有了爱情和牵挂,所以觉得小日子过得非常甜蜜,外界关于花月的传闻、轶事、喜好、纠葛我一直在努力了解和消化,潜意识里是在做准备,但是又希望这个准备最好一辈子都用不到。
转眼,他已经走了十天,这十天来,神医山庄非常安静,没有病人,没有访客,甚至小何也没有来过,但我知道根本就是表相。
因为
晚上阿木和白衣会轮流守在我的院外,这是我晚上睡不着发现的;
白衣他们总是显得有些疲累,偶尔有小伤,而且,显然的,山庄周围负责看护的人更多了;
阿木偷吃更频繁,每天吃饭的时候也饭量大增,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多长了一个胃;
小岩更是时时缠着我,仿佛我那早八百年已经退化的小尾巴又长回来了。
白衣趁我不备,总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似乎有些哀伤、不舍,待我转向他,又马上嬉皮笑脸,可是,有些感觉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