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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璇一愣,赶紧抱住我的腰,呵呵,怎么,你爹来了,就怕了?回手揽住她,拍拍,以示了解。
“哦?我喝什么茶府里都有吗?”轻轻的笑,有些娇俏:“卫爷,身为无忧岛的人,自然要听岛主调遣,还说什么耽误时间的话,可是折煞了我。不过,反正在这里候着,说不得想尝尝鲜,我喜喝绿茶,听说秋管家这里有上好的新茶,不知可否尝尝?”
“来人!”
“卫爷,有何吩咐?”
“海棠不在,这会府里谁在?快去安排给秦姑娘沏壶好茶”
“回卫爷,是绮罗姑娘,小的这就去请示安排”。
听得悉悉嗦嗦的声音,两人似乎都坐下了,片刻,绮罗的声音响起:“卫爷、秦姑娘,请用茶,有什么吩咐就请告诉小婉,她留在这里伺候,绮罗还有其他事,告退了。”
“嗯,你先下去吧,我们就在这里等岛主回来。”
幻林
根据珍珠指路从洞口进去的两个护卫,半个时辰后追随一个人,浑身挂彩的冲了出来,急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眼看人影就往幻林的另外一个出口奔去,一道青影刷的掠出,瞬间与其缠斗在一起,看不清两人的招式,但交手速度快绝,转眼就已过了十几招,那人不敢恋战,瞅准机会向南跑,又被卫长杰拦下,正欲改变方向,就被随后的柳若水一招锁住了咽喉。
“文今墨,月儿呢?你把她藏在哪里?”冷冷的声音。
不开口,不回答,闭眼等死。
“哼,你胆子不小,敢打月儿的主意?想死是吧?以为那么容易?!说!”手下使劲,那人的脸瞬间表情痛苦,似乎窒息。
“很好”阴森森冷笑:“府里刚好请了秦姑娘做客,不如你也一起来?或许能想起月儿到底在哪里,给我带走!”
那人一震,绝望看一眼珍珠,一言不发被捆了丢在马车里。
“今墨哥哥……对不起”泪轻轻落下,低下头,似乎不忍。
静悄悄的,从柳若水回来开始,这个厅就静悄悄的,没有人吭声。
卫长老、卫长靳、卫长杰、卫和立于左侧,文今墨被捆绑着扔在地上,珍珠绞着手帕泪涟涟的立在他身边。
就连楚长老也被请来了。
柳若水坐在上位,端起茶杯轻轻喝一口,桃花眼突然妩媚一转,瞟了一眼刚才看见他们进来就惊讶站立起来的秦卿,打破沉默:“秦姑娘,今天请你过来,是想问问,可有事情找我?”
怔然,眉头轻皱:“岛主,卿儿不懂,不是您让卫爷找我来的吗?怎么会是我有事情?”
“珍珠,你来说说呢?”轻轻一笑,温柔唤珍珠的名字。
紧咬下唇,极度愤怒:“秦姑娘,今墨哥哥喜欢你,才做这种蠢事,你就算不领情,也不要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好不好?他……他已经这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哪怕让他放弃也好啊!”
张大嘴,凤眼一瞪:“玉姑娘,讲话要有证据,今天,莫名其妙找了我来,不是随便扣个罪名在我头上的吧?这人是谁,我认识,可是与我有什么相干?”。
缓缓语气:“岛主,卿儿做错什么了吗?要这么怀疑我?别人作了什么我不知道,可不是什么都可以栽到我头上的!”
叹口气:“月儿被劫,我是心痛如绞,恨只恨这个文今墨半句也不肯吐露,不是珍珠说,我还不知道他的理由就是为了你,所以…说不得要找你来问问。”
倒吸一口气,有委屈,更带了哽咽:“岛主,卿儿的确对你有心,可是,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我还瞧不上!”
“你!你讲话要对得起良心,今墨哥哥他……”珍珠似乎怒极,咬紧下唇,又快哭出声来。
“良心?”冷冷一笑,低视珍珠:“的确是,讲话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好了!”打断两人,走到躺在地上的文今墨身边:“看来,是你没有说实话了,今墨,你知道,我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很多,也许,你想尝尝……,长杰!带他出去,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刑具硬,还是他的嘴硬!记得,千万别打死了。”
“珍珠,依你所见,他还有可能把月儿藏在哪里?”神情焦灼,眉头紧蹙。
“我…我不知道”绞着手里的帕子,眼睛盯着文今墨被拖出去的地方,猛的听到他的惨叫,身子一抖,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只要找到月儿,会欠你一个情,或者,换种说法……我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件事情”缓一口气:“秦姑娘,你也帮我想想呢?”
正在若有所思的秦卿闻言,愣一下,看着对面这个男人勾人的眼神,一时怔住了,不知怎么回答。
良久,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拖了进来,奄奄一息。
“今墨,可有话说?”
“我……我是为了秦姑娘心疼,她心仪于你,却不得回应,见她整日伤心,才出此下策,只望……岛主能成全,与秦姑娘结为秦晋之好……花月姑娘现在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事……”
“哦?今墨,你大约还没有明白过来,现在不是你想说或者不想说都行的,呵呵,没想到这样,你居然还在威胁我。秦姑娘,依你之见呢?”眉眼冷冷的瞟向秦卿。
美人沉默,突然,轻轻一笑:“岛主,您真的认为我跟这件事情有关?且不说这岛上的男子多少属意于我,他们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件都负责任,单单这个文今墨,我本就知之甚少,突然告诉我他为了我做下这么件事情,您信?我不信。”
“更何况,卿儿对岛主的心意世人皆知,有人要拿来做文章,也是我防不胜防的。要做这种手段,只怕丢了我秦楼小筑的脸。而且,花月姑娘对于岛主的意义,更有传说宝藏的层次在里面,焉知不是为了这个?”
“今墨哥哥已经这样了,你居然还讨论什么丢脸不丢脸的问题……”珍珠蹲在躺在地上的人跟前,已经成了泪人。
沉吟良久:“这样……今墨,如果你真是为了宝藏……我可以告诉你,绑了月儿也没用,那是我柳家的东西,不要说有没有实现的可能,就是真的有了,也断不可能为了她交出去。”
“不是的!今墨没有为宝藏而来,今墨真的是……”
“还是要说为了秦姑娘?你也听到了,她并不领情,只能说你一厢情愿,哼,却来拿我的月儿献礼……,不肯说把月儿藏在哪里了吗?”
“我……今墨自知大逆不道,做下如此错事已经后悔,只求岛主刚才答应珍珠的话能够算数…我就说出花月姑娘的下落。”
“哦?你倒是会打算盘,嗯?”柳若水笑了起来,似乎非常愉悦,整个房间却顿感杀气:“很好,你说的对,既然秦卿已经不领你的情,倒是顾一下珍珠也不算落空,今墨,我是说你生意做得好呢,还是太过多情?”
话音刚落,珍珠已经痛呼一声:“柳大哥!”
“你倒是教了我一招”冷冷的:“如果你再不说,我很难保你的珍珠会非常完整。你说,我是先卸了她的手,还是从指头一根根的掰断呢?啧啧,良迟城的珍珠饰品玉家,以后可是会少了双巧手,当然,如果你还是不肯说,我保证玉家会就此消失!”
“岛主!珍珠是无辜的……”地下的人嘶哑嗓子拼命喊出这句,就晕了过去。
“来人,把他给我泼醒了。”然后对着被自己捏住胳膊的珍珠轻笑:“珍珠,别来求我,不如求求你的今墨哥哥,看他是否肯为了你招供呢?如果不能,你这双小手……我怕留不得了。”
惨白一张脸,绝望的看着柳若水:“柳大哥……你真的对珍珠一点情份都没有?”
“岛主”门外有人,似乎是护卫之一:“已经奉命搜了秦楼小筑,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物!”
秦卿一愣,迅速瞥一眼柳若水,咬住下唇,恨恨:“文今墨,你还有什么话说?哼,为了我,居然根本不给我知道这些事?可能吗?”
柳若水淡淡看她一眼,并不答话,只是拉着珍珠蹲下来,看着刚被浇醒的人:“听到了?说不说!还有,别拿如此幼稚的答案敷衍我,告诉我月儿的下落,和你原本的计划!”
“我……花月姑娘在无忧酒家的地窖……”
“还有呢?”奇怪的并不立即派人去找回花月,冷冷的仍然问。
“这事是我一手策划,原本想通过解救花月,能让岛主承诺答允我一件事情……”
“而你,把这个好处,给了珍珠,对不对?呵呵,你…就不怕死吗?!”
“为了珍珠……我死而无憾”
“好!我就成全你!”扬手向天灵盖劈下。
“柳大哥!”一声惨叫,勘勘令柳若水停住了手。
“你还有何话说?!”气势突然大涨,犀利的眼神顿时压得珍珠委顿于地。
“呵,岛主,您不必如此,其实,从我到这里,就已经被你看清了,对吗?”
手仍然被柳若水擒住,惨白了一张小脸,绝望而无助,泪水顺腮而下:“我以为,我以为可以心安理得的牺牲今墨哥哥,现在才知道,根本做不到。”
“从小,我就崇拜你,因为你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虽然只在你身边四年,却深刻无法忘记,即使你一走就是十几年,你知道,看到你回来的时候,我有多开心?而且,居然还记得我,记得我爱吃的东西,记得我喜欢看你笑……”
惨然一笑:“柳大哥,你可知道我心里全是你?可惜,敌不过花月才一年的情份!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成为柳家命定的那个人!今墨哥哥对我好,我知道,他看到我日渐憔悴,心疼,我也知道。所以,才鬼迷了心窍,想了这么个主意,请他帮忙,只要,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承诺,总会有机会的……”
“所以,这都是我的主意,不管今墨哥哥的事情,要杀,还请柳大哥杀了我,能死在你手上,也是珍珠的福份。”痴痴望着捏住自己的手,缓缓闭上眼睛。
“哼,你终于肯承认了?”嫌恶甩开她的手,冷冷的吩咐:“押他出来!”
屏风后走出两人,拖着一个软绵绵的男人,赫然也是文今墨,此刻痴痴望着珍珠,张
'72'又见叶紫
看看被拖出来的文今墨,再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这会正从地上坐起来,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她,然后站起,拿袖子轻轻抹掉脸上的血,转身与卫长老他们站在了一起。
珍珠深吸一口气,勉强站起:“珍珠知道错了,不敢辩解,只求饶过今墨哥哥。”
“楚长老,按照岛规,这个人该如何处置?”柳若水并不理珍珠,只是冷冷问掌管刑罚的楚长老。
“回岛主,绑架劫持,可大可小,要看苦主,以及造成的后果,按照这个情况来看,应该受一百棍刑,没收家产,逐出无忧岛,永世不得再入,至于玉姑娘……因为她不属于无忧岛人氏,只有按照楚境律法来执行。”
“我,要让他死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以至于刚刚站起的珍珠,脸色立即刷的像一张纯白的宣纸,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绝望的看着匍匐在地的文今墨。
“这…只怕不妥”
“是嘛,月儿差点被他害死,也就算了?”轻松询问,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没有人说话。
突然转移话题:“秦姑娘,多谢你的配合,今天的事情,还希望不要放在心上,让你受委屈了。”
笑,诚恳而温柔。
“岛主不必如此,能帮您分忧,也是卿儿该做的”被他的笑晃了眼,怔立半晌,终于温婉一笑:“既然如此,卿儿不好呆在这里防碍岛主处理事务,先行告退。”
“有劳”略一颌首:“长杰,你送送卿姑娘,对秦楼小筑有得罪的地方,或者损坏的,该如何赔,你看着办。”
正皱眉思索事情的卫长杰听得吩咐,稍微一愣,立即施礼答声是,送了秦卿回去,暂且不提。
“师父……”那个假的文今墨迟迟疑疑的开口,被柳若水的眼神一瞪,只好低下了头,看着瘫在地上的文今墨,似有不忍。
“岛有岛规,可是我也有师门的规矩,今墨,如今我要你死,可有话说?”柳若水上前,解开文今墨的穴道,冷冷问。
“今墨自知大错,不敢有辩,甘愿受罚,生死由师父定夺。”躺在地上的人,低低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只求岛主不要迁怒于珍珠,她还是因为有我蛊惑才存此心。”
“哼,你们倒像是一对同命鸳鸯,反倒是我做错了?”
火又起,想起月儿虚弱的身子,想起那个回来的时候软得只能靠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心就疼得无法遏制:“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原因,有何苦衷,有何打算,或者再多的冠冕堂皇!文今墨,今天,我要你尝尝我受的苦,再来告诉我,觉得我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就听见珍珠一声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