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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是刮的哪股风?怎么想起来看我?”
“东南西北风。”明善依旧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又在拿我开心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街上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听说是食物风味独特,与都城内的很是不同。有没有兴趣一同去?”
难道我看起来很贪吃?怎么大家开口都提这个。“何日去?”有人请客,为何不去?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如何?”
“那我回内屋,换一下衣服。”
“好。”
左明善想得很周到。他定了一个窗户面迎大街的包间。基于吃螃蟹引发的恶劣事件,这次,每道菜都是他先吃,然后我才跟着吃。
“他们几个呢?”仲图有公务去外地办事,没道理其他几个也不在吧?
左明善看了我一眼,停顿了一下,微笑,柔和清亮的嗓音响起:“思远跟随父亲去军营了,现在就我一个没有成家的男子……”
我心领神会,想起宴会上那众女子的目光……我极力忍着,以免笑出声来。原来太受欢迎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想笑就笑吧。”左明善表情有些无奈。
我不客气的放声大笑。
“恋玟你怎么了?”左明善有些狐疑的看着我。
“……我的错觉么?好像听到了有音乐……”酒楼怎么会有古筝的声音?
“不是错觉,的确是有人在弹奏古筝。”
我有些惊讶,这个社会人们如此讲究风雅?吃饭还有古筝配乐?我以为就开宴会时才有。“那有没有歌舞?”
“……恋玟,有歌舞那就可以改宴会了。”左明善又有些无奈,“怎么,恋玟对这个很感兴趣?”
“有点儿。”
“那恋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左明善起身离开包间。
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看着撩帘而入的女子,她手抱古筝,面带薄纱。
“不知道恋玟想听什么?”左明善微笑看我。
“我对这个,研究不深,你做主吧。”
左明善说了一个曲名,那个女子开始演奏。我压住满腹的好奇心,静静听着。没什么音乐细胞,听不出什么好坏。而且让我感兴趣的不是曲,是那弹曲的人。幸好我是女的,不然像我这么一直盯着人家看,恐怕得被当成色狼。
“谢谢明善今天的招待,吃的很尽兴。”我礼貌的道谢。
“恋玟客气了。有人和我一起享用美食,我吃得也很尽兴。”
“对了,那个弹古筝的女子是什么人?”
“有一部分是青楼女子,有一部分是良家女子。”
这么就说完了?我无语,“那怎么区分呢?”
“不带面纱的都是青楼女子,带面纱的部分是青楼女子,部分是良家妇女。”
不太像明善平日的说话风格,这个话题不适宜谈论么?算了,回去问千枫吧。“对了,明善,你可有中意的女子?”左明善也该成亲了吧?
“……恋玟,到御史府了。来,小心下车。”左明善没有回答,起身,下车,将我扶下去。
“那我先回府了,你走好。”礼貌的和明善道别。
我好像又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千枫,在酒楼卖艺的女子有什么差别?说详细点。”
“在酒楼包间里做表演的通常都是青楼女子。带面纱的表示卖艺不卖身,不带面纱的表示卖艺也卖身。从青楼出来去酒楼的,都是青楼里的红牌,她们只去上了一定规模的酒楼。也有一些非青楼女子,若才艺好,也可以在酒楼表演。她们也戴面纱,一般这样的女子都是属于那个酒楼特定的。这些酒楼内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带不带面纱,在酒楼内都不可动手动脚。”
还是千枫说得详细,一听就明白了。“若有人一定要坏规矩呢?”我就不相信,大家都那么遵纪守法。
“酒楼一般都有护卫,而且若是坏了规矩,那这人是要被都城内所有的酒楼和青楼笑话的。”
“千枫你好厉害,知道的好多。青楼里的红牌都出去表演了,那青楼里的生意怎么办?”
“……公主,不是千枫知道多,是公主久居宫中,不了解民情。青楼一般入夜后才开门迎客。一般来讲,酒楼晚上是没有才艺表演的。”
“明善,为什么每次都只请我一个人?”那次后,左明善经常请我去逛酒楼,品美食。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多一些吃饭香。不过若太多了,我的银子就不够用了。”
我看看他,“明善,理由不过关,重新来过。”傻子也不相信那个理由是真的。
“……恋玟,你说话越来越客气了。”
“谢谢,这是我的美德。谁让你的理由一听就……”敢说反语损我。
“和你说话比较轻松,而且咱们两个口味也相近,所谓志同道合。”
“怎么样,你躲着的人走了么?”我随意问道。
“还没呢,……”明善顿了一下,闭口,抬头看我, “你怎么知道?”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
“我随意猜的。”我无辜的对他眨眨眼。
“恋玟,据说过几天要开一家新酒楼,听说……”
为了美食,我忍。“每次都靠窗,还是靠近大街这边,最要重的是你的眼神,明显是在小心翼翼的寻找什么,当你眼神确定后,你总会向我这边靠近,做出外人看来比较暧昧的动作。”可怜的明善,不过现在的女子为了爱情也很大胆呢。
“恋玟你怎么就不想,我是因为对你非常倾慕,所以才借机靠近呢?”
“明善,这个玩笑不太……”我面色有些尴尬。我现在已经是他人妻,我不想发展什么婚外恋出来。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欲言又止。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室内一片沉静。恰好这个时候,酒店跑堂的送来了我们点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女子,我疑惑,不知道她为何而来?
“公主,听说您婚后第一天,尹御史就没留着家,而是上朝了?”据说是朝中某高官的女儿,没办法,她自报家门的时候,我走神了,也不好意思再让她报一遍。
“不用听说,而是事实。”我微笑。尹仲图的风流账?摸不着头绪,继续听她说。
“恕民女愚钝,只知道您是公主,却不知道您是第几公主?”
“她们都叫我九公主。”我不相信你上门之前没调查过我。这种招数是气不到我的。
“恕小女子愚昧,以前只听说念薇公主,梦岚公主的名号,不知道您平日喜欢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擅长。”我微笑,继续等她发问。
“……”那女子有些傻了。看看她的表情,我叹气,这么点儿道行就敢上门挑衅,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恕我直言,可否直接告诉我你的来意。你是为尹仲图么?他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还是你想对他做什么?”
年轻女子脸一下红了,咬咬牙,紧紧扯着手里的丝帕,看那个手帕的变形程度,我怀疑她把那个当成我了。
“这位小姐,如若你再不开口,我只有请我的侍女送客了。”
“……你,你,你都成亲了,都是别人的娘子了,怎么还能不顾礼节,整天霸着左公子?”
我张了张嘴,呆滞了一下。“所以,你上门来是为了?”
“请尹夫人自重,把左公子还给我。”
“你找错人了。而且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你刚才那句话对我是多大的侮辱。”我神情有些发冷,看看她,“同为女人,给你一个建议,既然你的目的是左明善,那你直接找他去沟通,你来找我是没用的。心在他身上,他若不肯把心给你,即使天下只剩你一个女人,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千枫,送客。”我起身,转身回房。
“这次我不去了。”我笑着看着对面坐着的左明善。
“为何?”明善挑眉看我。
“前几日心仪你的小姑娘上门来找我了。”我笑笑,喝口茶。连不怎么外出的官家小姐都能闻风找上门,我还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比较好。
一向温柔似水的明善眉头皱起来,似乎有些生气了,隐约流露出几分霸气。是我看错了么?我心里有些疑惑,依旧微笑不语。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从下身传来一股刺痛,皱眉,睁眼,发现出外地办理公务消失了整整两个月的人,现在正伏在我身上,努力工作。干涩的身体没有经过湿润就被异物闯入,感觉真不舒服,“仲图,别,不舒服”,我推。他抬头,看到我醒来,手指覆上我的唇,紧跟着他的呼吸逼近,舌伸了进来。身体随着本能反应。
运动结束,我的神智反而清醒了,仲图从来不会在我没反应的时候动我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他在生气。灵光一闪,想起前几日来拜访我的女子。不会吧……怎么有这么多麻烦。
“仲图,睡了么?”轻声试探一下。
“……没。”
“仲图,你在生气。”我用了肯定句。
“……嗯。”
“……因为什么?”八九不离十,估计就是那件事。
“……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多带你出去走走。这次回来后……暂时可以不用那么忙了。”
我怎么就大意了,既然尹仲图是为了看管我才娶的我进门,没有道理成亲后就不监管我了。想必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好啊。”男人的占有欲啊~~只要是自己名下的,不喜欢也不许别人指染,啧,坏毛病。
念薇遇险
“公主,千枫今天上街买东西的时候,碰到一个妇人。她说想见您一面。公主您看?”
“见我?还是通过你找上来的?”我皱眉。这是何人?
“你在哪里碰到的她?”
“回府时一个僻静处。”
“来御史府后,千枫你出门次数和时间有规律么?”
“在宫中习惯卡次数出门了。千枫在御史府,出门次数不多,时间没有规律。回府的路线也不定。”
“公主?”
“千枫,你去和她说,若她愿意来御史府,我就见她。时间就安排在上午。若她不愿意,那就算了。若她来,你就去接她,带她进来。”
我最近招谁惹谁了?怎么一见我就下跪。左明善我已经很久没见了,难道这次换尹仲图了?
“起来吧,坐着说。”她纹丝不动。“我若帮你,你不跪也帮,若不帮你,任你跪到死也没用。还是坐着说吧,而且我从不认为这能体现什么诚意,还比较累。”她起身,落座。
“民妇求公主为民妇做主。”
“……尹御史中午回来,你等他回来,跟他说吧。”我准备起身离开。
“民妇不是求御史,民妇是求公主。”
“……”我凝视她,沉思。试探着开口。“我抢了你什么人?”我最近真没去沾花惹草。“还是你有尹御史的,呃,骨肉了?”我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她表情一愣,然后有些嘴角抽搐。我猜错了?
“民妇遭遇的是灭门惨案,求公主为民妇做主。”顿了一下,见她咬咬牙,“和御史大人和公主没有关系。”
我再次凝望她。“你肯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一切代价。”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好,你先去青楼,挂牌接客一个月。我就相信你的诚意。”这个年轻妇人有几分姿色。
“……好,不知民妇该如何证明这一个月?”
一个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当我让她去青楼接客时,她的眼睛里先闪过惊讶,然后有些迷离,然后眼神非常坚定。其间没有闪过一丝丝怨恨和愤怒。足可见,应该不是有人派来陷害的,而且她为了求公道,她真的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这样的女人,我很佩服,也值得我帮她,若我能帮得上的话。我微笑。“……派你来找我的人,可曾带了什么话么?”
“……公主,怎么不问民妇,是何人所派?”她瞪大眼睛,身体微微发抖。
我微笑不语。既然能找到我头上,恐怕不是一般人。想来也必定知道我的一些为人。要想让人相信一个人的身份,无非是有一些特别的信物或者特殊记号不然就是一些私密的话了。特别的信物,我是不相信的,毕竟那种东西又不会认主,谁知道是不是本人亲自给的呢?特殊记号,要是我没记错,我没有和任何人约定过任何记号。这么一来,只能是一些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话了。若真的了解我,定是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