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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可以用来治伤寒?公主您说,千枫这就去做。”有丝兴奋的声音。
“……”千枫,我怎么感觉你不是为了我的病,而是为了吃?“大夫开的药可以。”
“……公主……”
“别看我,如果我知道有什么可以治的话,你觉得我还会喝那闻着都反胃的中药?”苦胆都快吐出来了。真难喝。
“为什么你一点儿事都没有?”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仲图,我心里极度不平衡。
他熄灭蜡烛,脱衣上床,把我抱在怀里,安安分分的搂着。“如果这么容易就生病了,那我还怎么做暗帝。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玟儿的 御寒能力。忘了你平日不怎么出门。”
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其实,生病也挺有好处的,虽然睡前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可太过了也不好,我暗想。“也就是小伤寒罢 了,过几天就好了。没什么了。”
“……我怎么听着,感觉玟儿你现在如此轻松愉悦,可以告诉为夫有何事让你如此开心么?”
“可以安分睡觉了,当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哦~这么看来,玟儿的病似乎已经大有好转了?”他作势要有所行动。
“呃,那个,会传染给你的。”连病人都不放过?
“会不会传染,试试才知道。玟儿你不是常说,有些事情,想和做是有差别的。”听起来怎么这么欠扁。
“……”算你狠,用我的话堵我。
“好了,不逗玟儿了,乖乖睡吧。”他像拍小狗似的,拍拍我脑袋。探了下我身后的被子,确定我没有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后,下巴搁在 我脑袋上方,睡了过去。
“……”我笑了一下,在他怀里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也沉沉睡去。
数日后,感冒彻底好了。我拿本千枫新淘来的民间爱情小说津津有味的看着。千枫端了一盘点心进屋。“公主,您最近看的书,终于接近 正常人的欣赏水平了。”她探头瞄了眼封皮。
我拿起点心,“……千枫,据说这些书是你买的吧?”
“……您要是不想看,千枫会去买么?”
“……”这小妮子嘴越来越尖了。
“公主,明天是念薇的孩子满月生,您准备带什么过去?”
我正准备拿起下一块点心,闻言,呆了。我抬头,看看千枫。“我,好像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公主――”千枫看似很头痛。
“把我那个盒子拿过来,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以前在皇宫里,过节过年经常收到一些东西。一般的东西我就给千枫她们三 人了。有皇室标记的或者特别一些的,不能轻易典当的我全收到一个盒子里了。接过千枫拿过来的盒子,我打开,准备翻找一番。
“……”合心意的东西没有找到,却发现了这个,我看着手里的玉佩。想起离开尧国皇宫的那晚……
一只手从后面伸来,拿走了我手里的玉佩。“这是什么?玟儿看着如此专注。”没留意仲图什么时候进的屋子。“嗯,玟儿,这个好像是 ……”他低头看我。
我回神,微笑,抬头看他。“也许曾经是吧,不过送我的那个人只告诉那是尧国特产,让我留个纪念,仅此而已。”看上面的飞天凤凰也 能猜得出,八成是什么皇后一类才能佩戴的吧。不过,既然当时子默他什么都没说,那我还何必要揭穿呢。
“……”仲图把玉佩还给我,从后面搂着我,下巴靠在我脑袋上,声音从上面飘下来,“玟儿,子默的后位现在都还空着。如果,他当时 没有……”
我抬手,掩住他的嘴。“没有什么如果,事实就是事实,既然选择了我就不会再后悔。”世上哪有那么多后悔药卖?
仲图握住我的手,“他比我更早知道你……”
我放心的将身体后倾,靠在他怀中,“有时候,去的早不如去的巧。也许,这就是缘分……”
我们两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半晌,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仲图!明天念薇的宝宝满月,我忘记准备生日贺礼了~怎 么办!!”
“玟儿,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喏~我刚才进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的。”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桌上的盒子。 “我明天要去外地,就不去看她家孩子了。”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对了,明天想必她那边会热闹一些,要不要多安排几个人暗中照料一下,以免出什么意外?”毕竟她那小酒 楼现在也算都城里的名店之一,免不了有人会嫉妒眼红……
“嗯……最近有些突发事情,手里人手不够。那这样吧,明天,玟儿你和千枫早去早回,我把负责暗中保护你的人手抽调出去,照看一天 。”
“嗯,你放心,我会乖乖的,而且,千枫身手也不差。”
“娘子,咱们不谈这些了,明天为夫要去外地,好几天不能回来,今天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时间……”仲图抱着我,起身走向内室。
迫不得已
小脸粉嘟嘟,手感又嫩又滑,愈看愈爱,让人心痒难耐,好想咬一口。要不是念薇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瞪着我,我真的好想再捏几下,手感可真好!有了孩子不要妹妹,居然就这么被她扫地出门了,好歹,我也是孩子的干妈啊――就是多捏了他的小脸蛋几下而已了,真是小气!又不是小女孩,捏两下都不让,郁闷……我坐在轿子里,小声的嘀嘀咕咕着。
走着走着,轿子停了。嗯?时间不太对,应该没到家吧?
“公主,前方主道上有送葬的队伍。这刚从满月宴那里出来,碰到这个不是很吉利。咱们要不要换个路走?”
“也好,那就走小路吧。”这里的人好讲究这些。轿子又出发了。耳边的噪音逐渐小了。唔~还是小路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抬轿的人突然松开了手,轿子“扑通”一声落地上,与此同时传来“公――唔~”
好像是……千枫的声音?我停住了正要打开轿帘的手,为何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轿子猛烈的掉地上,加上好像是千枫的那个声音,轿子外面恐怕已经被莫名人士控制了。按理应该立刻查看轿中人才对,可是,这半天了,似乎什么动静都没有。看来想必清楚轿中是何人了?还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容易要挟我答应他们的条件?要是杀我,恐怕早应该下手了。这么说来,又是一次绑架?直觉告诉我,好日子又离我而去 。
我把手收回来。端正了一下姿势。冷静,冷静,关键时刻更要冷静,千万要沉住气。我深呼吸。寂静,我感觉我能清楚的听到我的心跳声。我尽量让自己面带一丝微笑,努力做淡定自若状,看向轿帘。
感觉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外面传来一阵轻笑。男的。轿帘被打开。“果然名不虚传!让乔某好生佩服!公主,请吧。”
名不虚传?公主?是客套话?还是又是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我苦笑,别告诉我,千梅和千兰也是奸细,我会疯了的。
我深呼吸,起身,出轿。扫了一圈,果然和预料的差不多,轿夫被他们打晕了。千枫被人用刀架着,嘴被捂住。
高级绑匪!四个轿夫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被他们打晕了。从轿子的落地的状态来看,几乎是同步,因为轿子几乎是垂直降落。这身手,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难道又是国家级的绑匪?他们都穿着一般百姓的衣服,只是头蒙面巾。我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沉默。
“公主,不问我们为何而来么?”
“我只是民间一小孤女,虽然是圣上所收义女,但是‘公主’二字实在担当不起。”
“果然有两把刷子,恋玟公主的确不同凡响。”抬头凝视那个说话男子,的确不是试探我。居然知道我的底细,惨了,不知这次他们为何而来?我笑,“若你想说,自会告诉我。”
“好气魄!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受某人之托,奉命送夫人去一个地方作客罢了。”好没新意的台词。
“若我说不呢?”我正想往前走两步,一柄冒着凉气的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公主您觉得可能么?我们已经只是拿钱办事的,把公主送到了,我们就没事了。公主只要乖乖和我们走了就好了,乔某路上不会亏待公主的。”这个年代也有职业佣兵?
我身子略往后倾了一下,手小心翼翼的搭到刀上,“那她呢?”我向千枫所在的方向示意。
“我们无意伤人性命。本来,她也应该和这轿夫一样,可惜……我们只负责公主一人。”
他们想杀千枫?我一惊,“不行!”挡在刀 刃上的手不小心猛得一划,持刀人来不及反应,我的手见红了。血一滴一滴的滴着,我来不及看伤口,“如果你放她一条性命,我就乖乖和你们走。”
“……”
“若你们不放心,可以带上她。我保证这一路乖乖配合。”
“……好,就听公主你的。”他转身,打了一个手势,押着千枫的人似乎准备往其他方向去。
“等等,我要求她在我身边。”
“公主,您这可就――”
“难道您的能力只能看出一个女子?多一个就看不住了?”
那个说话的男人打了一个手势。千枫被带到我旁边。“那好,公主您一路上最好乖乖不合。乔某自然不会亏待公主。否则的话,乔某的手下已经很多天没碰女人了……”
恢复自由的千枫在我的示意下,眼泪汪汪的保持着安静。他们赶来一辆马车,让我和千枫上了车。上车后,千枫连忙掏出一块手帕,帮我包扎伤口。唔~十指连心,好疼。我以为他们会这么出城,没有想到,最后居然停在一家院子里。我和千枫被他们关到里屋。
“公主的大恩大德,千枫――”
我打断了她的话,“等以后安全了,再说吧。千枫,你记着,今天是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所以,你要好好看好这条命。除非我要,否则就是你自己也没有权力拿走它,明白么?”我可不希望她为了我,来个尽忠救主的戏码,把自己小命赔进去。
“……公主……”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了。
“你记住,人只有拼命活着,才有希望扭转局面。”看来这次的绑匪没有上次那么好对付。这个社会一个女人的名节比生命还重要,为了所谓的名节连命都可以不要。他们一开始直接用这点来要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果然是一群亡命之徒。也许他们不会动我,不过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忍不住动千枫……
“千枫,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出城?”
“……公主,一般无标记的车和轿子进出城,都是要通过侍卫检查的。”
“……”我是不是该去补点儿一般常识了?
次日,我看着眼前的东西,无语了。为什么就没有点儿创新呢?我和千枫被他们放进了棺材。看来,昨日所谓半路碰到的送葬队伍也是他们做的手脚了?晃晃悠悠,意识模糊中,棺材好像停住了。我和千枫被他们扶出来。
我看看四周。解下包着伤口的手帕,忍着痛,把受伤的手使劲捏了一下,血又流了出来。我把流着血的手理直气壮的伸到领头人面前,就是昨日开口的那个男子,面巾下的他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他不解的看着我。
“我要药。”
“……似乎这是公主刚才自己加重的吧?”
“要么给我药,要么给我提供包扎伤口的布。”我当没听见。
“……来人,给她拿布。”
“为何不给我药?”
“给你布,估计你玩不出什么花样。”不好办,碰到高手了。
一路上,只要停下车休息,我就开始换包扎伤口的布。本来伤势一般的伤口,被我这一路故意的破坏,一直未有一丝好转,总是在流血。那个有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愣是装出视而不见的样子。
这一路上,我找到机会就让千枫给我讲讲大概的地理。根据千枫的推测,大概知道每天是朝哪里走。联系前因后果,我完全找不到一丝头绪。
“公主,小把戏就不要玩了。明天开始就要过雪山了,那里天寒地冻,小心你的伤口恶化。”
“我哪里有玩什么小把戏。”
“哼,公主也太小瞧乔某了。乔某不巧有收集垃圾的习惯。”他拿出一叠沾血的布条。
我脸色有些白。
“公主,乔某说了,不要玩什么把戏。原来,公主这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