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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承诺的欠下的加更一直压在我心头……还被一切其他事困扰着,具体什么没必要说……现在我几乎每天都睡不踏实,天天晚上作古怪的梦,醒后尽是恍惚。
今天被刺激到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人在电脑前几乎崩溃,具体什么我也不想说,那没意义,但是那一下刺激,我才忽然醒悟,自己这些天一直压抑的情绪状态多么糟糕。
对不起大家,有的承诺现在还没做到,我让你们失望了。
闲话就是以上,说完了。
在这里最后一次,求包月推荐票和PK票。
《凤囚凰》的包月推荐票,这是最后一个月了,来个善始善终吧。
PK票则是为《龙龙龙》求的,还有票的就去点点吧,明天我就交稿了,剩下的时间会比较闲,多少加更我也会咬牙写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在此谢谢大家,风雨同舟,几个月来伴我一道徐行。
作品相关 题目,以及一些细碎的说明
不止一次看到书评区说文不符题,那么在这里专门的开出一个章节说这个问题。
有人认为这篇小说应该叫《凰囚凤》,但是首先,出于是否顺口易读的角度,我就不会选择这个名字,因为不顺口。
另外,也就是最重要的,是否切合内容的问题,的确,凤是雄,凰为雌,这个我自然不会不晓得,而开篇的局面,确实是“凰”囚着“凤”的局面,但是,我如此定名,却是出于全局的考量,与人设,今后的情节发展,皆有一些关系。而其中的“囚”字,也并不是取字面上监禁的意思,而是别有他意。
以上,就是我的说明。
接下来,还没有想好要说些什么,今后若是有新的要说明的东西,再在这里补充,除了不透露剧情外,我还是很愿意说些废话的。
今天还是十二点更新
作品相关 上架了,感言暨闲话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唯一应该说的,便是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大家给我那么多的PK票,也有很多内容丰富的回帖,这让我十分的开心,作为作者,这大约是最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了。
其实之所以想要写这篇文,是去年七八月的时候,看到的一个帖子,有关山阴公主的,我于是查找资料,才知道古时候有那么一个剽悍的女人。说出来不怕大家见笑,我历史其实学得不怎么好的,写这篇文,对我来说简直是有点知难而上的意思。
那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写,毕竟我历史比较渣,写的时候,文中说不定会错漏百出。
于是就一边犹豫着一边搜集资料,越搜集就越心虚,直到今年一月份才下定决心动笔,可是动笔之后又觉得那些资料插入文中,插得太生硬了。
我是在写小说,不是在写历史考证,更何况,我还没那资格写考证。
然后又是三个月,我用来理顺全文的思路,仔细的挑选可用的素材,能用上的就用,不能用的就靠编造。
写大纲。
于是才终于有了《凤囚凰》。
小说里有不少原创的历史上没有的角色,这些都是为了故事需要弄出来的,请对历史有研究的大大就不要跟我计较这一点啦。
容止这个名字来自《世说新语…容止篇》,这是记载古代帅哥(也有部分非帅哥)仪容举止的八卦本子,我觉得容止这两个字很好听,就拿来做了角色名字。
此外呢,另一个原创角色,原型却是来自一个游戏,一款单机游戏,轩辕剑4外传《苍之涛》,进入游戏时最开始的那个画面,是个帅哥,我很丢脸的承认,当初我第一次安装好游戏,点击开始,瞬间就被那帅哥的美貌给征服了。
嘿嘿,玩过这款游戏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我在说谁吧,他就是桓远之桓哥哥,也就是文中桓远的外貌原型(非性格原型,仅仅是外貌而已),我每次写下桓远的名字时,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桓远之桓哥哥的那张脸啊~~(捧颊)
虽然桓帅哥在游戏里是男一兼最终BOSS,但是还是不能影响我对他的爱慕啊~~好吧我承认我是标准的颜控,外貌的美丑是决定我喜恶的第一要素。
这款游戏,也是我彻底控上魏晋的一个起源,每次看着操纵着桓哥哥衣袂飘飘的在游戏里走来走去,我就萌得在电脑前打滚~~那种宽大飘逸的衣服实在太帅太潇洒了!!!
然而,我真正用来展现魏晋风度的,却是王意之这个人,那个时候人们起名字喜欢起“X之”,比如王羲之王献之什么什么的,然后我就给他来个王意之,这个角色我十分的得意啊,今后再慢慢细说
汗,一说到兴奋点就忍不住跑题了,这貌似是上架感言来着的,不好意思哈。
最后,顺带的为自己求包月月票
鞠躬~~谢谢大家了
【番外】
番外 从前的事与将来的事
尾声之二谁在谁的罗网
那是两年后的一日。
容止带楚玉回江陵探亲。
解决了麻烦师弟的私事,观沧海又挥刀了昔日的江陵城郊居住,此时河冰乍化,春意犹寒。
观沧海依旧是在溪边垂钓,正如楚玉初见他的那时候,两年下来,他似乎也不怎么见老,还是那般散漫平易的模样,只是在听见容止来时,他面上露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悦。
随即两师兄弟彼此假惺惺的客套:
“容止师弟。”
“沧海师兄。”
楚玉这边看看观沧海微微冷笑,那边看看容止笑意宛然,心中很是莫名,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按照惯例来说,多半是容止的过错。
知道楚玉在场,观沧海缓和下神情,道:“家中已无米粮,你若是要在此留宿,那便自个儿去城中采。”
容止一笑,也不辩驳,只转身走开,将楚玉留下。
楚玉身上披着厚厚的白裘披风,天气并不算暖和,微风吹在脸上,还带着微微的萧瑟之意,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些许冬的影子。
观沧海拉了会鱼竿。容止走了,他与楚玉在这儿,便好似有些冷场,暂时无事可做,便问楚玉:“这两年来,你们去了何处?”
楚玉微微笑起来:“去了很多地方。”容止知道她的心愿,想要到处走走看看,两人再度重逢后,便踏上旅途,带她去了所有她想要无看的地方。
他们去过北地的草原,浏览了塞外风光,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游牧名族,也到过湘西的苗疆,闯入连绵的山岭之中。
观山观水观风物,虽然放弃了前半身所追求的。但容止很快又找到了新的乐趣,比如如何在不改变历史大方向的前提下,做一些可以控制内的笑笑的扰动。
她捡了几件事草草的说了说,但观沧海却仿佛有些出神,过了片刻,他问道:“我心里一直有些奇怪,那手环究竟有什么用途?怎地容止一知晓天如镜将手环转给了你,便死活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他也算与那手环有些关系。并不是一无所知,但后来见楚玉也不过是四处走走,怎地容止却以为她要去到无人可达的地方一般那样紧张?
楚玉嘴角浮起一丝笑:“他确实要爬出来,因为倘若放我走了,便再也回不来了。那手环的用途,可不止是挡挡刀剑而已,你可知过去五百年?将来五百年?”
顿了一顿,她道:“这手环便能带着人到数百年之前,又或者数百年之后,一去不回。”横竖观沧海是容止的师兄,告诉他这些事并不妨害,不过她的身份这件事,世界上只有容止一个人知道,她再也不会对第三人提起。
观沧海却有些震动,他并不知道楚玉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只道楚玉当初过度伤心,伤心到甚至不惜前往未知的时代,他当初帮着容止骗她,实在大大不该。
但眼下这情形,他似乎又不该将当初的往事真相说出来,以免两人之间再生间隙。
楚玉瞥见他面上由于之色,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在想,该不该把容止装死的事告诉我?”
观沧海一惊,道:“你知道了?”
楚玉叹了口气:“原先是不知晓的,但这两年来,怎么也得慢慢回过味来了。”
最初再看到容止的时候,她这的是被冲散了理智,但是过了几个月,闲暇的时候,她偶尔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便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从头到尾都是容止安排的?
不仅仅是河边那具尸骨,甚至之前的那一幕也是他计划之中?
冷静下来的时候,楚玉便想明白,她是被容止彻底设计了。
最初想通的那时候,她是真的很生气,生气得不得了,一整晚上都睁着眼镜,怎么都睡不着,那一晚上他们在江边赏月,就在江边的岩洞里休息,月在中天映着半江氺,澄明而幽静,那一晚上,容止一直握着她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楚玉静静的说:“我明白,这是他故意让我明白的,以容止的谋略算计,想要对我隐瞒什么事,其实再容易不过,我能想明白这些,是他故意留下破绽,他并没有打算一直期满我。”
虽然生气得恨不得咬容止十下八下,甚至干脆一走了之,到达容止永远找不到的时代,但最后楚玉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容止固然可恶,但是更可恶的是,她没办法真正舍弃这个可恶的家伙。
那一晚上,她睁着眼,他闭着眼,但是里昂然同时一夜未眠。
他们之间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口,便可以心知肚明,那已经是无以用语言表达的默契。
经过了一段日子的挣扎,楚玉最终还是退了一步,纵然过去的伤心难过非常不值得,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倘若她因一时负气离开,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
有些事情不是用值不值得来衡量的,作出决定前,她不希望自己后悔。
既然连容止这个罪魁祸首她都不计较了,自然不会与眼前的观沧海计较。
楚玉耸了耸肩,笑吟吟地去拿观沧海的鱼竿:“你这个怎么玩的?借我试试。”
不过呢,有一件事,她不会告诉容止的,其实这手环,只能往更古老的时代而去,并且底线时间是两百年,换而言之,只能回溯不能朝前,她就算用了,也无法前往二十一世纪。
那是她后来彻底放弃回去,撤掉满格电池摆弄手环,打开穿越时空的程序,最终才发现的。在那之前,她以为一切十拿九稳,甚至没有多加检查。
反正目前,她不打算告诉容止这一点,今后要是吵架,还能吓唬他说要回娘家。
天如境番外:
喜欢上一个人,那真是,完全,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没有遇到她,就好了。
天如镜曾经不止一次这样想。
假如不曾对她说话,假如不曾听过她的声音,甚至从来未曾见过彼此的脸容,那就太好了。
可是假如那样,他也许会有另外一种后悔和遗憾吧,又或者,连后悔和遗憾都不知道,就那样单调空洞地活着。
那样的话,是不是便不能感受到生命的丰沛和华彩?
天如镜看过很多,知道很多,手环中蕴藏的东西使他比寻常人眼界更辽阔,他知道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知道后世会产生什么东西,也曾经观摩过那些会动会发声的影像(电视剧电影视频),看过许多种人生。
可是那是别人的,他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没有丝毫感触。
就如同时常在身体周围保护着他的蓝光罩子一般,浑圆完美的空间没有半点儿缝隙,那个与旁人隔绝的距离,便是他的世界了。
但是,她侵入了他的世界。
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从一个没有料想的角度,闯入了一个不该闯入的人。
因为她,呼吸里沁入了绵软的芬芳,眼睛里看到锦绣的华光。
从前仿佛虚幻的心跳,头一次真切起来。
但是这是不对的。
她是一定要消亡的人。
而寄托在一个注定消亡之人身上的思慕,也如镜花水月一般,终有破碎的那一天。
可是已经投注出去地心思。收不回来,他只能克制,面上依旧没什么异样,心中却因为能见到她一次次地欢喜。
可是这真的是不对的。
假如有一个人,从刚懂事有记忆起,便不断地被告知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反反覆覆地,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脑海中刻印。如同无形的魔咒。主宰他的意志和灵魂。
头一次出手干涉政事。设计在皇帝和她之间设置出隔阂,是为了自己的职责,也许源于他心中对于未来地不安定地恐惧。
他知道她会死地,并且那一天很快会到来,可是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那一日,只要稍微想象一下。便会难过得忘记呼吸,深切地憎恨着自己,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