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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家家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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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我,赤裸裸的欲望在他眼底跳跃,他的侵略性让我非常不舒服。

“你有一张善辩的巧口,尝起来的滋味肯定是甜而不腻。”她有着蜂蜜般的细嫩肌肤。

女人在他眼中都大同小异,只有发泄和生育两种,可是她的独特让他有收藏的冲动,想用金色的笼子困住她,只为他展现美丽。

东方女子的美在于举手投足间的自然妩媚,不经意地散发介于天真与成热的魅力,不像高姚丰满的西方女子只是纯然的感官冲击。

她是独一无二的极品,聪慧而狡猾,令人极欲征服。

“这样调戏学生不妥吧?老师!”

狂放的笑声在我语落后响起。

“你很适合我。”可以是妻子,也可以是情妇,取决在他。

做梦要挑时机,大白天不宜。“老师中暑了吗?我建议你去喝一杯青草茶,非常消暑。”

我讨厌他,他让我心情不好。

“当我的女人如何,我一向懂得让女人更快乐。”他邪肆的一笑,目光充满性的暗示。

课不用上了,全班睁大眼看我俩唱戏。

“我有男朋友了,老师的提议会叫我为难。”娇羞是我最不屑的武器,可他当真了。

他脸上闪过一抹妒色。“未成定局前,女孩子有多重选择,你值得更优秀的男人。”

“衣仲文很好呀!他是T大最受欢迎的男生,我不认为有谁比他更出色。”

在我心中,他就是最好的。

“他太年轻了,你需要一个年纪稍长、能给你庇护的男人。”他半是轻佻、半是严肃的暗指自己。

我装糊涂的退了一步,避免与他碰触。“我有老爸了,他是我的衣食供应者。”

“我很老吗?”金眸中的不悦直逼向她,予取予求是他的习惯。

“二十七岁对一般女人来讲刚刚好,不过我是小女生。”我故作俏皮地忽视他狂猛的怒气。

不是追求而是宣告,他露骨的眼神意图毫不掩饰,他想要我的身体,也要我的灵魂,看得出来他是个不曾失败过的男人,不管在情路或是事业。

危险是我给他下的注脚,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和毁灭人的力量,我是必须对他存着忌惮之心。

并非针对我,我担心的是衣仲文。

阿塞克冷笑。“东方女于擅长魅惑之术,你在欲擒故纵吗?”

“哇!给你鼓鼓掌,老师太厉害了,会用成语耶!”我是明褒暗贬,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有了金子何必拾颗没用的砾石,我的眼光可挑得很,像他这种在女人堆里身经百战的个中好手肯定自大,谁晓得他有没有染上什么世纪大病毒,一身脏得没药医。

我很爱干净,不与尘泥、跳蚤为伍,而他更低等,是属于有害的细菌类,一沾上便皮腐肉烂,不得好死。

“你……”他恼怒的突然攫住我左臂。“别自作聪明,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他弄痛我了。“老师,使用暴力是下等人的行为,你抓伤我了。”

“叫我阿塞克。”他手劲稍微放松,拇指有意无意地搓摸我的肌肤。

“尊师重道是中国人的美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岂能对自己的父亲造次。”我冷然的斜视着他,一副“尊敬”的模样。

老爸若听了我这番言词,铁定会由椅子上跌下来,表情一白地大呼妖孽降生,要我尽快恢复“正常”。

传统与我背道而驰,我家不流行孝道,礼义廉耻当感冒糖浆,非到不得已的地步才会拿出来一用。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阿塞克又使力还将我拉近。“你敢违逆我?!”

“不,我是在保护自己免于校园性侵害,我不喜欢被强暴。”面对他喷出的热气,我没有惊只有怒。

他靠我太近了,强大的压迫感如巨大的网罩住我,骨子里的傲气让我挺直背脊对抗,绝不会因为他的高大而屈居下风。

小豆子也有长成魔藤的一天,蔓缠巨颈同样致命,不容小颅。

“好耸动的字眼呀!你们在讨论校园之狼吗?”

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半嘲讽的灿颜挂着一抹狡黠的淡笑,轻而易举地介入纠葛的乱团中。

她是T大的才女兼校花,左慧文。

“你是怎么搞的,把自己的处境弄得这么不堪人目,是聪明用尽变笨了是不是,真是没大脑的女人……”

看了一下表,左慧文足足念了半个小时有余,平常她一定很少说话,现在一逮到机会就拼命喷口水,人缘不好的高傲女果然有病,医学名词是心理残障症。

不敢露出不耐烦是怕她延长啰啰嗦嗦的时间,我和她的交情很难说好还是坏,看似交恶其实暗藏玄机,老实说她放不下我。

我们是死对头也是朋友,她好动,我好静,两人的智商都超过一百七,天才型的领袖人物。

再加上形影不离的衣仲文,三人便成了密不可分的铁三角,她天生鸡婆好管闲事,我则独善其身不问世事,而衣仲文是三人当中最不具份量却支撑着我们的梁柱。

她恼我欺负衣仲文成性,基于表亲的责任感,她自然而然要维护他。

可是她又气他任我为所欲为,凡事不反对地像忠烈祠的铜像一板一眼没神经,别人的关心往往视而不见,盲目地受我牵引。

矛盾是她的代名词,她对我和衣仲文真是又爱又恨,改变不了又看不下去,管或不管的挣扎让她一见到我们就生气。

其实,我知道一个秘密,左慧文是个刀子口豆腐心的滥好人,她连看到小猫由树上掉下来都会大骂市政府无能,然后对着树皮吐口水以示不屑。

她很美,是那种艳光四射的智慧型美女,自从她初恋失败被个烂人甩掉以后,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聪颖和高智商,以蜕变后的美丽反击前任男友。

现在那个超级大烂人反而巴着她不放,苦苦地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甘为裙下臣。

“于问晴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敢再给我打一次哈欠看看?我不信治不了你!”

呃,被抓包了,我该伸手掩住嘴巴才是。“我是要剔牙啦!早餐的火腿卡在牙缝里。”

“幸福呀!你还有早餐可吃,我连杯白开水都没瞧见。”干吗要管她死活,没人会记得感激两字怎么写。

“呵呵!你干吗要委屈自己……”干笑声止于她瞪大的牛眼。

“你再装模作样扮清纯呀!你以为我有觉不睡跑来学校做什么,你于问晴可不是笨蛋。”还好意思笑,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大祸害。

我哪知道她所为何来。“我看起来像道姑吗?懂得摇指一算。”

蛔虫在她肚于里咕咕作响。

“死女人,真被你气死,我是受人所托来看顾你这块肥肉。”她会早衰绝对不是没有理由。

“衣仲文?!”

“除了他还有谁请得动我,你的面子不够大。”谁叫她是人家的表姐,小时候吃过他家的饭。“一听到他不能陪你上色狼老师……呃,英国文学的课,就十万火急的催我来瞧瞧。”

现下看来他的顾虑不无道理,一次的缺席就给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他倒是用心,我差点就失身了。”我要装可怜一点好博取同情。

她冷哼一声,用原文书拍我的头。“我看你是乐在其中,故意去试狮子的利爪。”

“知我者小慧慧也,我最爱你了。”我凑上前给她一个好大的热吻。

“别用口水洗我的脸,恶心巴啦的招式只适用我表弟。”衣仲文才吃她这一套。

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失心疯,正常的女孩不去爱,偏偏迷恋这个古怪刁钻的小魔女,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看在她这个旁观者眼中是十分刺目,忍不住要骂他没志气,不像个男子汉,丢尽衣家祖先的脸。

“我们交情够嘛!你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要好好报答你。”把流虹企业送给她好了,我很慷慨吧!

她一脸防备地连忙跳高三步远。“免了,你的报恩我消受不了。”

想也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好事绝对轮不到她。

“小慧慧……”她伤了我的心,我要哭给她看。

“少来,那个阿督仔是何居心,他真瞧上你了?”不问明白她不安心。

我冷冷一笑,“一半一半。”

“什么意思,你别吊我胃口。”她讨厌猜谜游戏。

“他要我的企图很明显,这是我所说的一半,而另一半……”我思忖着如何解释。“怕是别有所图。”

“图你的财还是图你的家世,我觉得那人不简单,一身霸气。”叫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还在查……”

左慧文口气凶恶的打断她的话,“以身涉险算什么好办法,有人笨得拿自己当饵去喂狮子吗?”也不怕尸骨无存。

“你也认为他给人的印象是一头狮子?”英雄所见略同。

“而且非常凶猛,总之你离他越远越好。她有预感他会是难缠的家伙。

我也想呀!可是天不从人愿。

该来的命数是躲不过,只能顾天而行,我不敢打包票天下无敌,但至少有一件不为人所知的武器——聪明。

第五章

难道我的外表真给人不能信任的感觉吗?母鸡天性的左慧文坚持要送我到公司楼下,目送我进入警卫站岗的大门内才肯离去。

不是我不知感激而是没必要,暂时我并无生命上的危险,拖着她游遍台北市有点过意不去。

虽然我是郑夕问的女儿,但是我很少在流虹企业露面,认识我的员工并不多,除了经理级以上、年资超过十年的老主管。

柜台的服务小姐见我面生得很,口气稍嫌不耐地说公司不征员工,要我速速离开别打扰他人办公,还一边拿指甲刀搓指甲。

我不理会她的叫喊,直接走到总裁专用电梯,取出一张银黄色磁卡一刷。

“哇!她和总裁是什么关系,怎会有总裁私人的通行证?”

“该不会是总裁的小老婆吧?看起来好年轻,像是大学生。”

“老牛吃嫩草,我猜她是总裁包养的情妇,现在流行网上援交。”

“不会吧!听说总裁很爱他老婆。”

“你懂什么,哪个男人不偷腥,情与欲他们分得很清楚,中年男人多有魅力呀!”

众多惴测言语飘进我耳里,我好笑地按下关门的按键,短短一分钟就有不同版本的流言,是该说老爸的魅力十足,还是金钱的力量无国界?

今天我来并非找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是总裁身边的小小特助,他们都猜错了,我宁愿和总裁没有一点关系,只是我没有选择权。

望着不断攀升的电梯数字,我脚打着拍子等它停在我要的那一层,“当”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脸上的笑容却顿时凝结,有一股怒气想劈向前方拉扯的两人。

我相信我老爸是存心放任这种情形发生,他那人一向卑鄙,有热闹好看绝不会阻止,不要推波助澜的在旁敲边鼓就好。

哼!这只老狐狸,我要罢煮三天饭饿死他们,看老妈不剥了他这个祸首的皮才怪。

“咳咳!你们在上演十八相送还是示范麻花打结的步骤?”

“晴,你来了?!”

喜出望外的衣仲文甩开老爱借故与他攀谈的秘书,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心爱的人儿,上扬的嘴角和于问晴下垂的唇畔正好成反比。

他太开心了,以致没发觉心上人想宰了他的阴郁脸色,拉起她的手就要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等一下,衣特助,乱七八糟的女人是不能进总裁办公室。”杜悠蝉吃味地挡在两人面前。

“新进人员?”我不看她,问的是我的迟钝男友。

“嗯,上个月才考进公司,还在试用期。”一个很烦人的员工。

“走后门的对不对?”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不管有两道快瞪穿我的视线。

“魏伯伯的外甥女,总裁不好推辞。”所以他留三分人情未当众撕破脸。

他会不好推辞?!根本是见鬼的说法。“你别太相信那死老头的话,他十句话有十一句是陷阱。”真话的可能性是负数。

“陷阱?!”

“总之不要把他的话当做金科玉律,凡事打折再打折,同样的话听过三次就自动消除,有洗脑之嫌。”知父莫若女。

他会使的诡计就那几招,人上了年纪就玩不出新把戏,老狗撒尿怎么也香不起来。

“晴,你太夸张了,总裁是你的……”父亲。

“金主。”墙角有耳,我故意要扭曲,反正他的确是我的财库。

“衣特助,你怎么和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我叫警卫来赶她出去。”淘金女。

胜色一沉的衣仲文拨开杜悠蝉强拉的手。“不许碰她,你别随便污蔑她。”

“衣特助你……”她幽怨的一瞅,抚着发疼的手臂像在控诉他出手太重。

“晴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要你向她道歉”他丝毫不像二十一岁的男孩,威严的口气慑住了她。

别以年龄任意评断人,他在流虹企业“打工”了七年,磨练出的气势不下于高居主位的总裁大人,双瞳冷芒一射便叫人全身发寒。

即使她大他五岁,此刻也愕然地张大嘴像个呆瓜。

过了一会,杜悠蝉嗫嚅的反驳。“我为……为什么要向她道歉,我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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