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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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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姑娘你还好吗?汤婆子整治人最有一套,有个绰号汤阎罗,她可有虐待你?……”

    “暂时无事。”

    冬雪一听这话眼泪又是簌簌。

    “别哭了,你可曾问到我父亲何人母亲何人?”

    “已经问过干娘了。”冬雪抹抹眼泪,便把那夜郑嬷嬷所说的简单地说了一遍。

    阮碧恍然大悟,难道原主如此懦弱怕事?从小顶着克死老太爷的名头,受人歧视,又养得出光风霁月的性格?

    “姑娘,干娘跟我说,此事老下过禁口令的,你可万万不能跟别人说。”

    阮碧点点头,说我。”虽然身世,却好象于事无补,兰大姑娘在千里之外,信件往来最少要三个月月,何况未必能寄出信。她问过汤婆子,是有驿站,但只送官府官臣人家的往来信件,平头百姓若没有关系,要想寄信,一般都只能托熟人捎带。而且信件常常寄丢了,或者好几年才收到。

    正想的出神,冬雪忽然又跪了下来,说有件事情想请姑娘帮忙。”

    “尽管说吧,何必跪下?”阮碧拉她。

    冬雪却不起来,说我想请姑娘助我赎身。”

    阮碧怔了怔。

    “我以前跟姑娘说过,我父亲本是冀州府下面的一个县官,因为梁王一案受了上司牵连,被罢了官。回老家途中,病倒在汴水河的船里,盘缠用尽,父亲却没有……”冬雪哽咽一声,“当时我只有十岁,无奈之下,卖身为奴。父亲临死时,叮嘱我将他骨灰带回家乡,一晃六年,我每每想起,都是泪湿枕头,但一惦记着姑娘未成年,二是因为赎身钱不足。如今姑娘身处困境,我又无能为力,每日里辗转难安。姑娘,我仔细想了想,能救姑娘的,只有兰大姑娘一人……请姑娘助我赎身,让我去广州找兰大姑娘,也完成我父亲临终遗愿。”

    “你家乡何处?”

    “湖南湘潭。”

    “你是准备先回湘潭,埋藏父亲骨灰,然后再去广州?”

    “是,姑娘。”

    “你只是一个弱质女子,广州有千里之遥,万一途中有个好歹?”

    “冬雪从前跟着父亲上任也走过一些地方,对外边并不是一无所知,而且二娘家有商队到湖南,我去求她一下,她应该会答应的。到了湖南老家后,家里有个族兄与我从小一块儿长大,我再请他陪我一起去广州。”

    听她所说,分明早深思熟虑过。倒不失是个办法,可是能她吗?阮碧暗想,跟她有情有义的是原主,认识她不过两个多月,连一次坦诚的交谈都没有。她就不冬雪真感觉不到她病好之后的隔阂。

    而且她侃侃而谈,也说明她是个主张有胆识的人,这种人最难控制了。很有可能,她获得自由,从此天高地阔逍遥自在。而便在这深深宅院里,要不默默死去,要不熬到出嫁那天……

    目前的处境,算是危中暂安,这份安却是耍了手段得来的,也是因为时日尚短,汤婆子槐花不敢过份。可是,随着的流逝,若是大和老从不问起她,那么给钱才能吃饱饭,给钱才能洗脸的事情,早晚会发生的……钱财榨尽冷眼受尽地苟活到成亲那天,又有可能一树梨花压海棠,也有可能大婆是河东狮吼,又或是一口板牙黄灿灿……不不不,在这个出嫁从夫的朝代,如果不能掌控的婚姻,便是不能掌控的命运,还不如死去。

    冬雪见阮碧半天不出声,只是看着出神,难过地问姑娘可是……不冬雪?”

    阮碧看着她,慢慢地摇摇头。无多了,这虽然是一张冒险的牌,但也只能赌了。“我让你埋起来的全归你了,祝你一路顺风。”

    冬雪热泪盈眶,向阮碧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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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慢性毒药

    阮碧翻开自制的日历看了看,冬雪已经走了七天了,此时应该已过泗水,沿长江流域南下……

    外屋忽然传来吧哒脚步声,跟着槐花挑开帘子,挟着一股风走进屋子,嚷嚷着:“姑娘,罗大嫂子说了,纸笔墨是给少爷们备下的,一个姑娘家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纸墨。”说着,眼神灼灼地看着阮碧,肆无忌惮。

    罗大嫂子原本是大夫人的丫鬟,嫁给大夫人陪房罗山的儿子,管着各院的给养,是心腹之一,她的态度通常也就是大夫人的态度。这是继厨房越来越糊弄她的饭菜后,又一个实权管事媳妇给脸色了。

    “姑娘,你倒说话呀,都没有纸了,你岂不是不能送字贴给二姑娘了?”槐花大声说,口气里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槐花,你嚷嚷什么?姑娘的事还用着你插手吗不跳字。汤婆子边说边挑起帘子进来,瞪着槐花,然而这回瞪眼跟以前可不一样,以前那是杀气凛凛,这回却有点使眼色的味道。

    汤婆子转眸看着阮碧,讨好地笑着。“姑娘,那些管事婆子都是这种嘴脸,甭理她们……这样子吧,老婆子帮你去外面跑一趟,买点纸回来吧。”

    司马昭之心,阮碧乐了,说:“婆婆,你这么大年龄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跑腿?许是库里正好没有纸张了,也不着急,等过几天再去领就是了。”

    汤婆子脸上的笑容忽然就没有了,拉长脸说:“那就随便姑娘了。”甩手就往外间走,什么的规矩全忘记了。

    槐花发出一声讥笑,也走出去了。

    从门帘下把可以看到汤婆子和槐花一直站在门口不远处,虽然听不到,却感觉得到她们在商量着什么,空气里隐约有股古怪的压抑气息,让阮碧觉得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中午的时候,阮碧忽然听到槐花和茶妹说:“以后由我去厨房领饭吧。”

    茶妹说:“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槐花隐恻恻地说:“就这么说定了,茶妹,你最好听话点。”

    茶妹顿时就不敢出声了。

    槐花的脚步声吧哒吧哒地出去。

    阎罗好过,小鬼难缠。阮碧疲倦地闭上眼睛,暗想,是否自己穿越到这个孱弱的身子里,连性子也变孱弱了,为什么做起来总不象过去一样杀伐果断?然而想了想,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吧哒吧哒的脚步声由外间到里屋,阮碧睁开眼睛,看着槐花拎着的食盒,脸上挂着一点诡异的笑容走近。

    “姑娘,吃饭了。”槐花边说边从食堂里拿出一碗饭,手腕一翻,饭倒在地上,她哎唷一声,“姑娘,对不起,我把饭打翻了。要不你吃菜吧……”又把菜端出来倒地上,夸张地说,“哎呀,也打翻了,姑娘,你别怪我呀……”

    她一个人惺惺作态,表演的不亦乐乎。阮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慢慢地把手伸进抽屉里,握住裁纸刀,只一下又松开了。槐花牛高马大,从小干粗活,自己这具孱弱的身体根本不是敌手,一旦自己主动武力,就彻底撕破脸了。

    “哎呀,又打翻了……”槐花还在不亦乐意地玩打翻菜的游戏。

    阮碧缩回手,慢慢地举起手,然后鼓掌。

    槐花诧异地看着她。

    阮碧黑眸如冰,直直地看着她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打算天天这么打翻菜,然后把我饿死?”

    槐花有点局促不安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想用这个方法,让我掏钱吃饭,我也告诉你……”阮碧眉毛一挑,口气森冷,“……绝无可能。我若死了,也必定攥着你一起下地狱。你趁早收起这套把戏,给我滚出去。”

    槐花哪里见过这么强硬的人物?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所慑,早没有刚才的嚣张,慌不迭地跑了出去。阮碧弯下腰,把打翻的饭菜挑了点干净的到碗里,慢慢地吃着。非常形势之下,那在乎什么干净不干净,面子不面子,如果自己不能吃饱,没有力气,那就得让她们为所欲为了。

    门帘被挑起一角,一双三角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

    阮珠眼梢瞟到,却装作没有看到,专心致志地吃着饭。

    汤婆子想了一会儿,揭起帘子进来,挤出一脸义愤填膺。“天才的小贱人,居然敢这么作贱姑娘……姑娘,都怪老婆子年老体弱,骂又骂不过她,打又打不过她……”扯出手绢抹着眼泪。

    阮碧只觉得一口饭梗在喉咙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真的厌烦了,每天对着这两个惺惺作态的小人演戏,真的好想撕下所有的伪装,将她臭骂一顿。阮碧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这种冲动,咽下梗在喉咙里的饭,说:“婆婆,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个好的。”

    “谢谢姑娘的体谅,那小贱人,早晚没有好果子吃的。”

    “佛家都说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一声边鼓咚咚,汤婆子听了,止住眼泪,暗想,这丫头也不过十三岁,怎么比从前那些成年的姨娘还难对付呢?

    晚上,依然是茶妹去领饭,只是饭菜很一般,连点油水也没有。

    阮碧心里隐隐有种奇怪的不安,便让茶妹托人买了一点糕点回来藏了起来。

    槐花现在都不进里屋了,平时不是在外间榻上躺着磕瓜子,便是去花园里闲逛,所有的差事基本都落在茶妹身上,好在她以前在外院是端菜送水的粗使丫鬟,体力练出来,而且她也毫无怨言。

    又过三天,那天中午,一大早消失的槐花忽然出现,又抢着要去食堂打饭。拎回饭菜后,殷勤地摆在桌子,堆起笑容对阮碧说:“姑娘前一些日子,我无礼了,请你莫怪,以后我一定用心服侍姑娘。”

    “你这么想,最好了。”阮碧淡淡地说,看着饭菜,干干净净的,没有看到沙子,也没有看到虫子。

    “姑娘,请用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阮碧琢磨不出她的意图,只好拖着。“且放着吧,我现在不饿。”

    “凉了就不好了,姑娘还是早点用吧,郎中说你的胃忌食生冷。”

    她如此的殷切,阮碧更加不敢吃了。想了想,挟起一口饭放进嘴里,假装咀嚼了一会儿,说:“饭太干了,槐花给我倒杯水吧。”

    槐花答应的很爽快,转身就去倒水,阮碧趁机把饭吐在抽屉里,跟着又把饭碗里小半碗饭倒进去。槐花端着水回来,见饭下去小半碗,眼睛里掠过一丝喜色,说:“姑娘,慢点吃,水来了。”

    阮碧一直留意她的神色,自然没有放过她眼睛一闪而过的喜气,心里警钟长鸣,放下筷子说:“许是天气热了的缘故,胃口不开,我吃不下了。”

    槐花也不再多说,收了饭菜出去。

    阮碧站起来,假装要睡觉,把房门关好。然后把抽屉里的饭弄进漆盘里,搁在床下,这房子有些老旧了,常有老鼠出没。

    黄昏,槐花又抢着去打饭,阮碧自然还是不敢吃,实在饿了就啃点糕点。第二天大早起来,看床下的饭已去大半,但并不见老鼠的尸体,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转念一想,指不定药性发作的慢,老鼠跑回洞里去死了,还是等上一阵子,这天气热了,要是老鼠死了,很快也就发臭了。

    仍然不敢吃槐花端来的饭菜,每日只是弄出一点饭菜放在床下。自己每天就啃糕点,如此几天,饿的饥肠辘辘,浑身无力,还是没有见到死老鼠,或者闻到尸体腐烂的气味。阮碧暗想,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这么一想,就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晚上,槐花送来饭菜,阮碧吃个净光,好几天未沾热饭菜,胃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踏在贵妃榻上小憩。忽然听到两声无力的吱吱,她疑惑地跳下榻,揭开床单,只见一只老鼠慢慢地爬到饭菜边吃着,吃完后,又慢慢地爬走。

    阮碧恍然大悟,原来下的是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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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刀逼槐花

    阮碧赶紧奔到马桶边,有手指扣着喉咙,正痒痒欲吐,忽然想起,被软禁着,没有自由,又没有后台,这回是在吃食上下药,槐花做的明显,又谨慎这才躲过,如果下回再在茶水里下药,岂不是防不胜防了?

    穿越千年到这个时空,已有三个多月了,起初只是一味的逃避,无所作为。被软禁后才振作一点,但也只是想不被汤婆子等人欺负,想早日恢复自由,行事完全没有从前在职场的杀伐果断。说到底,都是的问题,身心都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所以只是走一步看一步,求得一时苟安。

    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不但失去自由,便是性命也是堪忧。

    想到这里,阮碧回到案边坐下,思索片刻,仍然手指扣着喉咙,把方才吃下的饭菜吐在漆盘里,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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