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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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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不但失去自由,便是性命也是堪忧。

    想到这里,阮碧回到案边坐下,思索片刻,仍然手指扣着喉咙,把方才吃下的饭菜吐在漆盘里,用手绢盖着。她饿了几天,又吐到酸水都出来,人很虚弱,不过因为心里憋着一股劲,倒也没有瘫软了。到衣柜里,找出两条披帛,一条汗巾搁在床上,然后拿着磁枕,到门边低声说槐花,你进来。”

    “姑娘,叫我事?”槐花边说边走进来。

    阮碧不待她站定,用磁枕狠狠地扎在她后脑勺,槐花哎唷一声,委顿在地。

    阮碧迅速地送上门,下了栓子。然后拿过披帛把槐花捆个结实,又用汗巾塞了她的嘴巴,这才用茶壶里的冷水泼她。

    槐花悠悠醒,起先还有点迷糊,及待看清楚手脚被捆,骇然失色,拼命地扭动身子,嘴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阮碧摸过案上的裁纸刀,慢慢走到她面前蹲下,拿刀片在她脸上比划着,槐花吓的浑身发抖,又不敢乱动,只是圆睁着眼睛害怕地看着阮碧。

    “好好看看,这是你今晚给我端来的饭菜。”阮碧揭开漆盘上的手绢,指着呕吐物说。

    槐花本来还心存侥幸,听她这么一说,脸又白了三分,眼神里添了求饶之色。

    “你说我该处置你呢?”阮碧漫不经心地晃动着刀片,在她脸上拉开一道口子,鲜血即刻渗出,凝结成珠,落到地上。“你说一刀一刀把你脸上的肉割下来可好?”

    槐花浑身颤抖,眼泪滚滚,拼命地摇着头。

    “那这样子可好?”阮碧边说,边一刀戳在她小腿上。

    槐花疼的冷汗涔涔,拼命地摇着头。

    阮碧见再下去,她快要崩溃了,于是拔刀出来,说我可以饶了你,但你必须告诉是谁指使你。”

    槐花使劲地地点着头,她平时虽然嚣张,那是觉得阮碧不得势,受了欺负也无人撑腰,如今见识了她的狠戾,胆都吓破了,只愿她赶紧放了,不要说供出主使,便是供出爹娘都干了。

    “我现在取出汗巾,不过你要是敢叫一声,我就扎一刀,叫两声,我就扎两刀,听明白了吗不跳字。

    槐花又猛点头,阮碧这才取出她嘴巴里塞着的汗布,她颤声求饶姑娘……饶命。”

    阮碧转动着刀片说饶不饶,得看你交待的是否清楚明白。”

    槐花看着雪白的刀片,语无伦次地说,“姑娘,不关槐花的事,都是那个老虔婆指使的,是她让我把药下在姑娘的饭菜里的……”

    阮碧皱眉打断她哪个老虔婆?姓啥叫啥,哪个院子的?”

    槐花摇摇头说她自个儿说她姓孙,却不她是哪个院子的。”

    “她许你好处?”

    槐花犹豫片刻,身子往后缩了缩,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她给我十两银子,又说事成之后,调到三姑娘院子里差。”

    “那她给你的是药?”

    “她说这药不会害死人的,只是会让姑娘病一回。”见阮碧沉着脸,以为她不信,槐花赶紧说,“姑娘,槐花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欺瞒姑娘。姑娘是主子,槐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伤害姑娘呀,这可是要送官府砍头的。”

    阮碧冷笑一声,说如此说来,你如今做的事情不叫伤害,倒是好心好意了?”

    槐花低下头,不敢看她,只是不停地说姑娘,槐花了,饶过我这一回吧。”

    阮碧想了想,指着漆盘里的呕吐物说你把这些吃下,我便饶了你。”

    槐花不敢置信地看她一眼,下意识地摇摇头。

    阮碧懒的跟她多话,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后仰,抓起呕吐物往她嘴里塞。槐花拼命挣扎,但毕竟被捆着,拗不过阮碧,呕吐物渐渐地滑进肚子,她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如一滩烂泥软在地上。

    阮碧松开她,用手绢擦擦手,说如今你性命如何,就要看这药效了。”

    槐花伏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那孙嬷嬷给你的药,你搁在哪里?”

    “在……我荷……包里。”

    阮碧从她荷包里取出一小包粉末状的褐色药物,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气味微腥,心想,怪不得要放在菜里,搁在茶水里那是太过明显了。

    “那孙嬷嬷可有没有跟你说,这药多久见效?”

    槐花抽泣着说说是最快三日,最慢五日。”

    阮碧算算日子,说那好,你便去跟她说,我生病了。”边说边给槐花解了绑,手里依然抓着裁纸刀。槐花十七岁,从小干粗活,身子强壮,万一动起手来,空手她可打不过她。

    不过她多虑了,槐花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丫头,骂街和使泼撒赖是能手,真碰到阮碧这种直接拿刀放血的货色,胆都吓破了。如今阮碧目光一转,她就腿脚打颤,哪里还敢跟她动手。

    “你出去吧,叫茶妹进来。”

    槐花一听,如获大释,赶紧转身跑了。

    一会儿,茶妹怯怯地走了进来,隔着一点距离,怯怯地看着阮碧,问姑娘叫我有事?”

    阮碧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二百文递给茶妹,说你去厨房里给我弄盘点心,我方才吃的全吐出来,如今饿的慌。”

    茶妹应了一声,上前一步接过钱,又急急地后退,逃一般地出了屋子。看她模样,多半刚才听到里屋的一些动静。阮碧本来也就没想瞒着她和汤婆子,俗话说赏善罚恶,恩威并行,一味好言好语是镇不住她们的。

    阮碧又叫进汤婆子,请她坐下。

    汤婆子脸色如常,不过坐下的时候却是两腿打颤,声音份外恭敬地问姑娘唤我何事?”

    “咱们府里可有一个孙嬷嬷?”

    汤婆子想了想,说府里有两个孙嬷嬷,一个是二陪嫁妈妈,另一个是老院子里的,不知姑娘问的是哪一个孙嬷嬷?”

    阮碧想起方才槐花提到三姑娘,心想难道是二的陪嫁,可是她为要害?“汤婆婆,我有一事相询,你若肯说,便直说,若是不想说,也随你。”

    汤婆子说姑娘请问,子不敢隐瞒。”

    阮碧问你可曾听说过,我与二、三姑娘有过节?”

    “不曾。”汤婆子毫不犹豫地说,“姑娘从前的性子最是柔和,与人为善,从不交恶。”

    阮碧笑,说婆婆何必说漂亮话呢?我从前的性子我不清楚吗?哪里是柔和,懦弱怕事而已。”

    汤婆子有点尴尬,说不是婆子说好听的,从前姑娘年纪小,做事爱退让,是好事儿,如今姑娘大了,懂得进退分寸,更是好事儿。”

    “婆婆的嘴巴真巧。”阮碧把玩着手边的裁纸刀问,“那你说,我方才处置槐花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槐花那小贱人,姑娘早该处置她了,真真是个黑心秧子,连主子都敢害,还是姑娘心善,留着她一条小命,依子之见,姑娘该报了大,直接送官府。”汤婆子这会儿只想保全,赶紧撇的一干二净。

    阮碧凉凉地笑了起来,说这不是给婆婆你留的机会吗不跳字。

    汤婆子心里一怵,方才她在屋外偷听到一二,正想着去告诉大。除去槐花同时又有讨好大,一举两得。大与二从前争过阮府的当家之职,素来有嫌隙,听到这个消息必定欢喜,少不得一笔赏钱。

    犹豫一会儿,汤婆子说姑娘未曾吩咐,子哪敢擅作主张?”

    阮碧斜睨她一眼,问那婆婆是要听我的吩咐了?”

    汤婆子明白她言下之意,赶紧表态子是来侍候姑娘,自然听姑娘的。”

    “好,汤婆婆,如今这蓼园东厢,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且放心,这领赏的机会我留着给你,只是你须得等上几日,让我看看这药究竟有何效果?又是何人在背后主使?”

    夜多梦长,汤婆子有点不情愿,但看着阮碧手里把玩的裁纸刀,又想起她方才的手段,心生忌惮,点点头说一切听姑娘吩咐。”

    阮碧点点头说婆婆,自打我被软禁,也只有你待我最好,我记着你的好。”

    她很少说这类话,又说的情深意切。汤婆子放下心来,心里那点不情愿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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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钩吻花粉

    这一夜,蓼园东厢房个个都不曾安眠。

    槐花的伤不严重,但是着实吓坏了,闭上眼睛便是阮碧拿着刀片漫不经心地晃动着。

    茶妹是又惊又怕,庆幸没有跟槐花走近。又想平时温柔可亲的五姑娘原来可怕,以后一定要侍候。

    汤婆子则辗转反侧,究竟是偷偷去告诉大,还是听从阮碧的吩咐。想到那白花花的赏钱,恨不得马上从床上爬起去见大。随即想到阮碧面上带笑手里晃刀的模样,又觉得这个五姑娘实在莫测高深,要是得罪了她,她将来不得势还好,若是得了势,指不定拿刀割的就是的脸。这么一想,那领赏钱的心就淡了。

    至于阮碧,是饿的睡不着,茶妹从厨房里弄来的那盘点心,她吃了一半留着一半以备万一。而且明日开始要装病,饿着,不用装也有三分病色了。当然,她也想过这忽如其来的下毒事件,只是她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穿越后对府里的人事也只是略有了解,实在想不明白是谁要加害,又是为何要加害。

    第二天大早,槐花眼圈青青、脸色焦黄地走进里屋,怯怯地说姑娘,我这就去找孙嬷嬷。”

    阮碧见她惶惶如丧家之犬,怕孙嬷嬷见到生出疑心,便和颜悦色地说吃过早饭再去也不迟。”

    槐花那里吃的下,又害怕阮碧,硬着头皮吃了一个馒头。

    阮碧担心她害怕过度,举止失常,又好声好色地说槐花,我知你并无害我之心,只是一时糊涂,你且放心,找到主使,我便饶了你。”

    槐花精神一振,感激地说姑娘明鉴,槐花确实不曾想过加害姑娘。”

    阮碧点点头,又叫茶妹给她梳头匀脸,这才放她出东厢房。

    槐花前脚刚走,阮碧又叫进汤婆子,给她五百文赏钱,说你且跟着她,看她跟何人见面,若是她要跑,你便揪她。”

    汤婆子满口答应,也出了东厢房。

    阮碧把茶妹支开,把昨天收缴来的药粉匀出一点,仍然包好,把它藏到槐花的枕头底下。

    过了一个半时辰,临近中午,汤婆子揪着槐花了,说姑娘猜的没有,这小蹄子果然想跑。”

    槐花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姑娘,槐花没有想跑,只是想看看爹娘。”

    汤婆子说我呸,你爹娘都在郊外的庄子里,来回得一天,你还说不是想跑?”

    槐花无言以对,只是大声地哭着,一脸眼泪鼻涕。

    阮碧着实无语,平时看她很横,却原来是个欺软怕硬、色厉内荏之徒。想想还得稳住她,于是柔声说槐花,你不用怕,等事情结了,我去禀过大,准你几日假,你再去见你爹娘也不迟。”

    槐花已经吓傻了,也不想想阮碧如何禀告大,抽着鼻涕点点头。

    “槐花,你见到孙嬷嬷没?”

    槐花还没有回答,汤婆子抢着说鬼影也不曾见一个,这小蹄子就在花院里瞎转。姑娘,孙嬷嬷,多半是她编出来骗你的,这小蹄子自个儿黑了心想害姑娘。”

    槐花连迭摇头说不是,不是,真是有孙嬷嬷。”

    没有见到孙嬷嬷,阮碧并不意外,想了想,对汤婆子说婆婆,麻烦你去禀告和老一声,就说我病的厉害。”

    汤婆子应了一声,转身要走。

    阮碧又叫住她婆婆,勿要忘记我昨晚说的话。”

    她说这话口气平常,但是汤婆子立刻想起她拿刀模样,心里发怵,自然听出一丝威胁的味道,胡乱地点点头,走了出去。阮碧看着一脸眼泪鼻涕的槐花,站起来,伸手拉起她,拿过手绢替她抹干净,说别哭了,回房好好歇着。”

    槐花见她一直和颜悦色,以为她真不怪罪,心里又安定几分。昨晚又惊又怕,一宿没睡,今天又在花园里转了好几圈,十分倦怠,只是心里害怕,也睡不着,回到耳房后只是躺下。

    茶妹去厨房取来午膳,阮碧把饭菜吃下,仍然用手指扣着喉咙催吐,吐到唾壶里(后世的痰盂),然后把药粉洒进去,见化掉后,用盖子盖好。然后到床上躺着,她饿了几天,昨天吐了,今天又吐了,不用装也是一脸的恹恹病色。

    昏昏欲睡时,听得外屋有脚步声传来,跟着汤婆子的声音响起姑娘,老院子里的郑嬷嬷来看你了。”

    阮碧一怔,冲茶妹使一个眼色,然后闭上眼睛。

    茶妹走到门边,低声说姑娘方才吐了,这会儿在床上眯着。”

    郑嬷嬷低声问吐了?是吃坏了?还是着了凉?”

    “不知,昨晚便吐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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