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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荧心没开口说他已经弄疼了她,依旧只是柔柔地笑着,说着她打算带什么东西回去杏家寨,要趁早准备,免得到时候有所遗漏,她说京城里好些玩意儿在杏家寨找不到,所以她想买回去送人。
她说了好多想带回去的东西名字,但是,就是没有提及他,最后,他再也无法忍耐冷静下去。
他低吼了声,按下她娇丽的脸蛋,狠狠地吻着她,强悍的拥抱力道恨不能将她给撕成碎片,让她的每一寸碎片都融进他的骨子里,只属于他,片刻再也不能与他分开。
但,最后他还是让她离开京城,回了杏家寨。
她的诅咒灵验了,他的冷酷无情终究给自己带来了报应,她是他最爱的女子,但他却无法留住她,只因无法违逆她的请求,只为了不忍惹她难过,只为了卑微的求取她如花般灿烂的一抹笑靥。。。。。。
两年后
盛夏时分绿色的树荫就像泼墨般浓得化不开,前两日才下过大雨,将每一片树叶上的尘埃洗得一干二净,在日头的照映之下,泛着如翡翠般澄亮的光泽,风一吹来,沙沙作晌,整片树林子就像是一片深绿色的大海。
而在这绿色的树海之中,一座只有浅浅三进的宅邸,便显得有如苍海之一粟,宅邸的外表就像是一般的民宅,但是,就在此时,屋宅之外停了一队皇室的官兵,士兵们一个个面色严肃,风萧萧兮,仿佛就快要发生大事了!
而住在这个宅子里的人却浑然不觉,一伙人高高兴兴地围着火窑,其中,竟然赫见上官晓生与晁融,今日他们是客人,窑子里的食物当然有他们一份。
就当他们快快乐乐啃着烤得香喷喷的鸡肉时突然见到剑韬如一阵疾风迅雷不及掩耳地出现,两人不约而同被嘴里的鸡肉给哽到,差点没给噎死。
『微臣参见皇上。』他们一边跪迎主子,一边用力给对方捶着胸,不让好兄弟让一口鸡肉给害得魂断离恨天。
『皇上。』蔺荧心回眸,同样也瞧见了剑韬青沉的脸色,但她依旧笑吟吟的,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这该死的妖女!』剑韬低着嗓子,恼火地眯细了锐睥。
『皇上过奖了!您要吃叫化鸡吗?』蔺荧心像是献殷勤般折下一块鸡腿,凑到他的唇边,笑咪咪地说道: 『尝一口,这叫化鸡的名字不好听,可是味道挺香的呢!
剑韬抿着唇,一声不吭地瞪着她,铁青的脸庞近乎凶恶。见他没打算张开嘴巴,她耸了耸肩,把手里的鸡腿搁下,取过一旁热腾腾的烤番薯,『你不想吃鸡,那就吃这个吧!这窑子火候够,烤出来的番薯又松软又好吃,你尝一尝。』这时,在一旁的上官晓生与晁融则是噤着声,看着主子铁青的脸色,知道这时候最好是明哲保身,毕竟他们不是蔺娘娘,没本事持虎须呀!
剑韬越过她的纤肩,瞪着他们两个人,似乎对于他们两人大摇大摆跑到他女人宅里做客,是一件很不可原谅的事。
两人被主子瞪得头低低的,心里觉得委屈,如果他们是贪玩乐也就算了,天晓得他们可是不负使命,两年来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就是为了说服蔺娘娘回宫,简直到了热烈鼓吹的地步。
刚开始他们用人情攻势再加上晓以大义,却发现蔺娘娘半点都无动于衷,最近,才终于让他们发现她的心软,听说自己心爱的男人每次离开她之后,就像是失了魂似的,那股子伤神落寞的样子,教人看了就为之热泪鼻酸,他们相信假以时日,绝对能够让她点头回宫。剑韬看着自己亲信的两位臣子,半晌没说话,只是闷哼了声。
他哪是因为他们跑来玩乐而生气,而是他们要来之前,竟然没跟他打声招呼,找他做伴!
他瞥了他们一眼,暗示他们回宫再算帐之后,揪住蔺荧心纤细的手腕,把她带回寝房里,关起门来,将她按在门板上,定定地瞅着她。
『皇上?』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心想上官晓生他们八成是在胡说,这个如钢铁般强硬的男人会因为她不在身边而伤神吗?
『你就不怕撒了谎是要给天罚的吗?』『你在生我的气?』『朕不该吗?』他质疑地挑起眉梢,敛眸定定地观着她, 『明明就约定好每三天要写信报一次平安,你向朕保证绝对不会忘记,可是朕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接到你半封信,连个口信儿也没有,你说朕不该生气吗?』『可是我有接到你的,知道你过得很好,那就够了。』她耸了耸纤肩,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够!』他低吼,忍住了想要焰断她纤细颈子的冲动。该死的女人!她绝对知道自己被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却仍旧故意折腾着他,让他为她担心、为她忧愁,简直就是。。。。。。天生的磨人精!『怎么会呢?』她眨眨美眸,笑叹了口气,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皇上,说三天一次太频繁了,不如改作十天一次,或者是二十天一次,一个月一次也算是还好,每三天送一次信,我真替那些送信的官兵们觉得累。』『所以,你是心疼那些官兵们来回奔波,所以才不送信进京吗?』他眯细锐眸,神情老大不高兴, 『好,朕不让他们太过劳累,从即日起,加派三倍的人马替咱们送信,这样你总没话好说了吧?』『皇上。』她柔柔地唤了声,似乎很对他没辙。
『难道你想让朕在忙于公务之余,还要为你感到不安吗?』他定定地瞅着她,深邃的眸光宛若两泓不可见底的古潭。
『荧心没安这份心。』她走上前,执起他的大掌,抬起美眸迎视他, 『皇上说这种话,是要荧心觉得良心不安吗?我是会乱皇上心思的祸水吗?』『是,你是。』他冷不防地将她腾空横抱起来。
『皇上?!』她娇呼了声,还来不及提出抗议之前,就已经被他给丢到了床褥上,弱如细柳般的身子立刻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制住。 『做错了事就该罚,天不罚你,就由朕来代劳。』他眯细眸恶狠狠地盯住她,凑首啄吻着她柔嫩的脸颊。
『哪有人这样?』『这叫做替天行道,顺理成章得很!』『皇上。。。。。。』她如铃般的娇嗓消没在他的唇间,如小鸟般的力道完全敌不过他的强悍,转眼间已经被他纳在身下,任由他如狂风暴雨般吞噬她。
虽然她嘴硬着不肯承认,但是许久未见的想念,早就在她的心里燃起一团火热,她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几乎快要被想要他的渴望给逼疯。
当他终于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呜咽地低泣出声,被满溢而出的狂喜给紧紧掳获,知道他也同她一般,他的亢挺宛如最炙人的热铁,每一次都在她的身子里烫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们拥抱着彼此,紧紧地拥抱,恨不能就此成为对方的一部分,直到欲望的火焰越来越高张,终于让他们再也忍受不住,在一阵激情的战栗之后,他们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久久不能自已。
过了好片刻之后,蔺荧心才慢慢回过神,她躺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小脸枕在他的肩上,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满意地勾着微笑。 『昨儿个,雅儿又带她的相公与孩子来见我,那小壮丁长得真快,转眼间都快要两岁了!那模样长得真好,我跟雅儿说,她家小壮丁要是好好栽培,以后当个武状元绝对不成问题。』『嗯。』他漫不经心地轻哼,此时此刻,对于她以外的闲杂人等,他根本就毫不在乎。
『还有一件喜事。』『什么喜事?』他回应的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纤细的肩线往下滑,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移着。
从他指尖泛开的酥痒感觉骚乱着她的心头,她屏住了呼吸,任由他的手指游走至她白嫩的椒乳上,以虎口夹住她的乳尖,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捻着,片刻,她白皙剔透的肌肤上就已经被他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指痕。
『你根本。。。。。。根本就没心思在听我说话!』她按住他的大掌,没好气地瞪着他。
『如果你要说的喜事是关于我们两人的,那朕会用一万分的专心来听你说话,可是如果又是那个『小壮丁』 ,那朕没兴趣听。』他反握住她的纤手,凑唇啄吻她气鼓鼓的脸颊。
『不是那个小壮丁,是雅儿又有身孕了。』说完,她敛下眸光,却依旧难掩心底的悲伤。
他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她用力想再藏回心底的哀伤,半撑起长臂,定定地看着她, 『她有身孕又如何?她能生,难道你就不能生吗?生朕的孩子吧!朕想要你的孩子。』有好半晌,蔺荧心回不过神,随即笑叹了声『皇上的孩子就由后宫里的妃子替您生就好了,想要几个都成,又何须要荧心替您生呢?』『朕就想要你怀上孩子。』他抬眸定定地瞅住她,一双深邃的眸子锐利地望进她的美眸里,『孩子生了就搁在你身边,朕不带回宫里,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你看着孩子,就能够想起朕,孩子日日夜夜伴在你身边,你就会日日夜夜不会忘记还有朕这个情郎。』『原来,要荧心生养孩儿,是为了皇上的一己私心。』她轻轻地娇笑了起来,看见他刚俊的脸庞一阵赧然,纤细的膀子一伸,环住他的颈项『你不觉得还有另一个更好的法子吗?』『什么法子?』『让我陪着孩子,日日夜夜苦思着你,你忍心吗?』她挑起秀丽的眉梢,撇了撇嫩唇, 『况且,比起让我日日夜夜想念着皇上,你一定更想要日日夜夜都能够见到荧心吧?』『你愿意跟朕回宫?』他的心陡然被提得高高的。
『荧心可以答应跟皇上回宫,不过,要看皇上的诚意有多少,如果你能够感动荧心,答应回宫之事自然不难。』还是别折腾他了!两年来,在折磨着他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腾自己呢?
她虽然嘴里说得轻松惬意,可是,心里却有一千万个不踏实。
每当他前脚才一离开,总要等到再次见到他时,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她的一颗心总是不停地盼,才能安心落了地。
她还有一千万个不安心,总是听说各家大臣,各国蕃王,总是无所不用其极要送美人进宫,要是哪天真的让他看上了其中一个,有了新欢,他还会记得她这个旧爱吗?
『你的意思是。。。。。。?』他不敢妄自猜测,对于她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敢轻举妄动,深怕微有不慎,又再次失去了她。
『别说要封荧心为后,皇后我当过了,已经不感兴趣了,荧心要的不是那种『诚意』 。』她按下他的头,凑唇吻着他的脸颊, 『抱我,让我感受你的体温,今天晚上,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弄坏我也无妨,要是你能让我过了今夜,只是想着你的拥抱心就会烫到发疼的地步,从今以后,荧心就再也离不开皇上你了。』她眯着笑意的眸光妩媚而且动人,像是盛着春水的湖光般,漾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勾引魅力。
『君子一言?』他挑起眉梢。
『快马一鞭。』她巧笑动人。
蓦然,在他唇畔泛开的笑意邪恶而且炽烈,旋即封吻住她的唇,再度覆住她的身子,宛如一团烈火熊能一地吞没了她。剑韬不知道她为何要担心他另结新欢,在他的心里,早就没有多余的心思给另一个女人,她是落在他心底的蛊,早在他还没能发现自己的心意时,就已经牵引着他所有的思念与情幸了!
要不,朝中的政务半点都不得清闲,他哪会放任自己的两个臣子三不五时就往这里跑?当然是因为他从未放弃要她回宫的念头啊!
蔺荧心没料到他怀着深沉的心思,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一次次承迎他强而有力的进犯,一双玉腿夹住他的腰际,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地抵上她花心,让他亢热的硬实完完全全充满她的空虚,他们渴求着彼此,热烈地交融着。
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喘息着,再多的言语,都敌不过男欢女爱之问教人心醉神迷的昵喃。。。。。。尾声最后,剑韬究竟有没有成功将蔺荧心带回皇宫去呢?关于这件事情,在民间的传说纷纭,有人说,皇帝将废后娘娘带回京城,耗费数万两白银,打造了一座华丽的别宫让她居住,也有人说废后蔺娘娘一生都居住在杏家寨,让这个地方留下了最多皇帝出巡的证据,人们说,蔺荧心终其一生未曾失宠于皇帝。
在众多的传说之中,只有一段宫廷的史官记载是唯一被证实的。
史载,剑韬谧号明德盛康皇帝,享年六十七岁,一生功勋彪炳,定诸王内乱,灭侵扰边疆之蛮夷, 在位其间缔造文治武功强盛之治世,唯一生仅册立一后蔺氏、帝后恩爱无比,鹌蝶情深,情比金坚,为当代广为流传之佳话。。。。。。
后记
很久没被咱们袁大美女编说乖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