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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冒出这种问题?他拿着酒杯的手停顿了。
“星辰啊,你对她有什么看法?”
“一个公主,美丽、倔强、叛逆、骄傲……还喜欢惹事!”他耸耸肩。
“还有呢?”这不够,她想知道更多。
“就这样了,你到底要问什么啊?伊玛。”他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酒。
“你讨厌她?”她又追问。
“不!怎么会?我从不讨厌美女的。”他嘻笑地挑挑眉。
“正经点。我问你,如果星辰是个平凡的女孩,你会喜欢她吗?”这皮小子!在外面定是属于“花花公子”之流的男人。
“若她是普通女人,我会把她弄上床!”他是个专捞美人鱼的勺子,从没有任何一个美女能抵挡他的勉力,成为漏网之鱼。只是他也有原则,有夫之妇他向来不沾,现在又加上一条,骄蛮的公主他也不碰!
“哦?”
“第一次见到她,说真的,我的心差点休克,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但是脾气和个性却是最糟的。”有哪个男人敢“恭维”一个见人又踹又踢又咬的美女?就算他有一亲芳泽的心也早被吓跑了。
“那她对你是没半点吸引力了?”
“也不尽然……”说真的,他也搞不懂她在他心中归于哪一类,最近常常在入睡之前,她的形影会擅自闯进他的脑中,侵扰他的睡意,虽然他一再地告诉自己是男人欲望勃发使然,但该死的是,他为什么想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他迷惘的神态看进伊玛的眼里,她心里有数了。
为了缓和气氛,她转身拿出几片饼干,放到他面前。“吃吧!”
“这是什么饼干?”他习惯性问道。
“用紫苏和肉桂加面粉制成的饼干。”她知道他的警觉心很强,就因为懂得各类植物与生化知识,他对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总是特别小心。
“哦?”听起来没问题,闻起来更香,他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里头还有加上点迷送香吧?”他敏感地问。
“真行!再考你一题,尝得出我这酒的成份吗?”她指着被他喝剩一口的那一杯酒。
“我再看看。”他喜欢她随时出的考题,这能让他加深对植物的了解,并肯定自己的记忆。
端起酒杯,他再聘一口,舌尖在口里品尝着酒味,闭起眼睛,开始—一道出酒的成份。
“以琴酒为基底,还加了柠檬、莱姆……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他沉吟了半晌,墓地瞪大了眼,站起来。“你……”他的头感到一阵晕眩。“伊玛……这是爱情鸟……”他惊喊。
该死!着了这老巫婆的道了!
“答对一半。”伊玛嘿嘿一笑。
”什么?”他扶住桌沿,人已慢慢下滑。
“爱情鸟若是和迷送香混在一起,效果更加惊人哦!加上酒精的催发,会让人沉醉于欲望之海,半迷半醒,不单是靠别人的‘唾液’就能解除,你想清醒得等药力自身体散发出来才行。”伊玛走近他,拿起他的酒杯轻摇着。
“为什么……”他的视线已变得模糊,继而扑倒在地上。
“是星辰的主意!不过,这计划我稍微更改了一下。”伊玛低笑道。要是星辰发现昏迷的高砚还有着强盛的欲望和力气,那好戏就要上场了。
他只觉得眼前伊玛的脸不断扭曲变形,人也好像腾空飞了起来,飘飘然无法着地。
“别怪我,谁要你的道行还是差我一截?让老伊玛一圆你的心愿吧!”伊玛笑着将他扛到一辆载满花草的手推车上,将他推向星辰的寝宫。
婚期逼近,新娘更不会闲着,进入斋戒期的星辰每天被侍女们包围着,不是用特制的花香精油抹身按摩,就是浸泡在牛乳中沐浴,原本就纤美出尘的她经过这些折腾,倒是更加容光焕发、细致动人了。
为了讨喜,她的寝宫从两天前就摆满了许多香气袭人的花草,负责花草的伊玛总会不定时送来她喜欢的花,因此,当伊玛推着满车的花草进来时,一路上并没有任何人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星辰正在后宫的沐浴厅内沐浴,寝宫内没有半个人,伊玛将高砚扛到床下藏好,再将花草堆满床边,遮住大床的下方,免得露出破绽。等一切布置妥当,她才推着空车走出来。
正巧,星辰也沐浴完毕,在母亲喀丝雅和几位待女的陪同下走回寝宫。她看见伊玛的身影,立刻喊住她:“伊玛!”
“公主,我给你送来了最佳礼物了。”她对着星辰意味深长地一笑。
“真的?”星辰紫眸乍亮,嘴角一掀,差点就引起喀丝雅的怀疑。
“什么礼物?”喀丝雅不明就里地问。
“这是伊玛和我的私人秘密。”星辰连忙解释。
“是吗?那就谢谢药师了。”喀丝雅朝伊玛欠了欠身,不大自然地笑着。
“我说,你们别再搓她了,天天泡这么久,皮肤反而会泡肿了。全退下去,让她好好休息。”伊玛看不下去,皱眉替星辰说话。又不是在杀鸡拔毛,再这么浸泡下去,连皮也脱一层了。
“是。”大家对宫廷药师相当敬重,都行礼退开。
“我给你送了些安神的草,让你睡得安稳些。”伊玛眨眨右眼,八十多岁的老脸也透着顽皮的党笑。
“谢谢你,伊玛。”星辰感激地拉着她的手。
“我只要你快乐,孩子。”伊玛衷心地道。当年,才六岁的星辰被兄姊们欺负得跑到药圃避难时,她们就结下不解之缘。聪明倔强,又有着与众不同、无人能及的美貌,她早就料到这位公主在汶莱王宫内势必会受到许多的排斥,所以从那时起她便视她为自己的孙女般疼爱保护,一老一少在这尔虞我诈的宫廷中竟成莫逆。
因此,当苏丹要把年轻的星辰嫁给一个五十来岁的美国老头时,她便理所当然地支持她的反抗。开什么玩笑,要把星辰就这样嫁掉,苏丹真是头壳坏去了!
“谢谢你这么疼她,药师。”喀丝雅双手合十向她行礼。伊玛的个性也属乖僻难缠,而且是上一代苏丹最信任的药师,连哈桑都对她敬畏三分,星辰对她的眼合该是造化。
“别谢我,她和我投缘嘛!”伊玛摆摆手,唁笑一声,眼睛膘了下床底,转身走出寝宫。
喀丝雅送她到门口,伊玛忽然转头对她说:“星辰是直性子,但心地善良,内心脆弱,你在做任何事之前最好先替她着想。”
喀丝雅一怔,眼神中有惊骇、警觉与无人能解的羞愧。
伊玛走后,星辰瞄了瞄床底,低头抿了抿嘴,也推着喀丝雅往外走,“母亲,今晚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你也回去吧。”
“是吗?那我不吵你了,斋戒期间要养好精神,才能应付婚礼的繁文褥节。”喀丝雅拍拍女儿的脸,带着待女们离开。
星辰直到大家都走远,左右探探没人,将门关上,冲到床边,将高砚从一堆花草中拖出来,费尽力气将他弄上床。
“呼!看你长得瘦瘦的,怎么这么重?”她喘呼着气扑跪在床边,盯着四肢松软、神智不清的高砚,忍不住嘀咕。
高砚在半梦半醒间,漂亮的眼睛睁开一道缝,嘴角扬起,似是正作着美梦。
“伊玛太厉害了!我还以为像你这么精明机伶的人不容易上钩呢,没想到你还是斗不过她,如何?姜还是老的辣吧严她向上移位,在床沿坐下,低头欣赏着他英俊惆说的面孔,伸手拨开几给遮住他腮旁的发丝,又道:“很难想像你也有乖乖任我摆布的时候,从初次见面以来,你哪一次不是端着自以为是的架子,百般阻挠我的计划,还净是说些气人的话来惹我……现在看看你,你就要被我拖下水,成为我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了。
等到天亮,来叫醒她的待女会发现他在她床上,那时,着苏丹还饶不饶得了他!
当然,她也不能再嫁给佛雷德了,因为她“不洁”了嘛!
啊!太有趣了!
星辰得意一笑,伸手解开他上衣的钮扣。
高砚在这时动了下身体,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冲着她笑。
“啊?”星辰吓了一大跳,以为他忽然醒了,忙不迭地往后缩,跌落大床。
她赶紧爬起来,小心注视着没有动静的高砚,又壮起胆子移近,这才清楚地看见他的瞳眸涣散,并未完全清醒。
“伊玛也真是的,我说过要把他弄昏的,怎么只将他迷得半昏就丢给我了,这样教我怎么继续下去啊!”她拍着胸脯,再一次靠近他,继续替他解开衣扣。可是当她要褪去他的上衣时,他半眯的眼仿拂在看她,看得她脸红心跳,迟迟不知该如何下手。
“闭起眼睛啦!”她索性腾出一只手遮住他那双迷蒙又勾人心魂的眼。
他的确长得很俊,她想,要是他别老是惹她生气,说不定她早就爱上他了……
爱?连她自己也被心里所想的螫了一下。
不!或许她只是有点喜欢他吧……只有喜欢而已。她暗地自圆其说,脸却渐渐地燥热起来。
倏地,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将遮住他眼睛的柔荑轻轻移开,以一种热切的眼神盯住她。
“天!你。。。。。干什么?放手!”她骇然低斥,耳根子全都红了。
“星辰?”高砚模糊地喊出她的名字,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而星辰就在梦里。
“你……你……你醒了?”她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我醉了!过来!”他咕哝一声,手移到她后颈,将她揽近,接着另一只手也搂住她的细腰,两人的身体因而紧密相贴。
“你……”剧情和她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了!她愣住了,一时忘了要挣扎。
“你好香……”他没给她大多错愕的时间,手一拢,嘴已覆上她红嫩欲滴的唇瓣。
这是……这是……这是干什么?星辰瞠大了眼,心中有一千个疑问,却苦于没人可解答,因为剧本是她自己撰的,如今走板至此,她能问谁?
高砚被她胭体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刺激得欲望更炽,吻得也更深,双手配合着潜意识的需求而在她身上展开探索。
还来不及抵抗,星辰就被他吻得天旅地转,浑身酥软,横在他胸前的手完全派不上用场,反而在他的节节进攻下不自觉反手抱住他。
不该是这样的……她的理智在心里小声地抗议着。她和他明明彼此讨厌,怎么会弄成这种局面?他应该只是乖乖地躺在她身边,不会乱动的,可是……可是为何现在又能这么热烈地吻着她呢?
不行!真要发生了关系,明天一早她就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伊玛一定是下错了迷药,才会让他变成这样。
是了,说不定他是中了爱情鸟,只要吻吻他应该就会没事了。星辰只从伊玛那儿学了粗浅的常识,因此主动地反吻他,希望能替他化去迷药成份。
但是事情却愈弄愈糟,她青涩的撩拨不仅救不了火,简直变成了火上加油,高砚低喘一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捧住她的脸狂吻,一手则探进她丝楼睡衣内抚摸她如脂的肌肤。
“高……砚……”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推拒他的意志逐渐被剔出大脑,不知不觉的反应正意味着她也向被挑起的快感臣服了。
情况出乎意料,也失去控制。他熟练地揭开她的衣,疯狂地沿着她的颈项往下吻去,体内除了药性的作祟之外,还有他深藏在心底的渴望。
他一直知道她是星辰,即使在意识迷乱之时,他都不曾怀疑她是另一个女人。她的肌肤正如他想像的那样柔软纤细,饱满迷人的双峰、滑润婢婷的腰肢,以及修长诱人的双腿……在吻遍她的同时,他才明白自己几乎已渴望她一世纪之久了。而这个梦正好宣泄了他压抑在心中的一股焦躁之气,们了他想拥住她的梦幻。
啊!她感觉起来是这么的美好!
星辰被窜向四肢的骚热弄得不安,她扭动着身体,不知如何排遣那令人又苦又甜的膨胀感,在高砚的热情淹没下,她连自救的意愿都没有,全身所有的细胞都甘愿成为他的一部份,甚至她的心也无可救药地向他狂奔过去。
卸下了自尊,她才知道他在她心中已有了份量,讨厌只是掩饰内心的表面话,不然,她为何会沉溺在他的气息中不可自拔?
“星辰…星辰……”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在她身上找到了释放情海的出口……
“啊!”她痛喊一声,被那无法言喻的痉挛与刺痛吓出了眼泪,尽管后宫的女人从小就知道这种事,但她还是忍不住哭泣。
“别哭,宝贝,……别哭……”他在她耳边安慰着,双手紧拥住她,用温热的身体将她裹住,吻如纷飞的雨不停地落在她的眼睛、嘴唇……
他凭着本能与技巧,渐渐带领她走出惊悸,接下来的快感以飓风般向她席卷而来,他将她托起,压向自己,两人交缠成一体,彼此的吟哦与喘息交织成“爱情鸟”的羽翼,瞬间攀向天堂的阶梯……
她可能也醉了!星辰累乏在高砚怀里时这么想着,兴奋的身体同时被疲惫取代,她什么都无法思考,连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也没力气思量,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