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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不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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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班里的尖子。曾代表学校参加过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大学生辩论会,他可谓是学校的娇娇者。

  博士导师赵教授听说齐白宝毕业要出国,便劝他别出国,说出国不一定比国内有出息,他自己就是个“海归”。他劝齐白宝考他的研究生,争取毕业后留校当老师,将来熬个教授啥地,比出国更走捷径。

  齐白宝一听,也对,不出国了,考赵老师研究生。于是一封信给爹妈下了“将军令”:准备钱,我再在国内念三年研究生。

  齐守山两口子一接儿子的信,如五雷轰顶。原指望儿子再有半年大学毕业或工作赚钱,或出国勤工俭学,自己养活自己,这下惨了,还要再供三年研究生。为供儿子上高中,上大学,家里该卖的东西都卖光了,该借的亲戚朋友都借遍了,眼前已负债累累,家徒四壁,就指望儿子毕业赚钱还债呢,哪还有钱供他上研究生!卖山呐!齐白宝早就想好了辙。他写信,让家里卖山。

  村里分的承包山,是老两口子下半辈子的生存指望,卖了山,往后咋活呀?可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夫妻俩,一核计,豁出去了,卖山!

  山卖了,齐白宝读研究生的钱总算凑齐了。齐白宝也考上了赵教授的研究生。学费是有了,可齐白宝平素吃喝挥霍的钱,家里再也拿不出来了。卖了山,五十多岁的老爹跟年轻人一块进城打工去了。没了山,老妈桑丫再不能养蚕,只能在村里东家干点零活,西家帮着看看蚕,自己混饱肚子,无力再照顾儿子。

  挥霍惯了的齐白宝,一时难以忍受。这时,赵教授想花重金招个能干、保靠、能打扫卫生和做饭的保姆。这保姆最好是中年妇女,没有老伴,能在城里长住。赵教授问齐白宝家乡的亲属里有没有合适的。齐白宝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妈。但他说:“我家的亲属哪有做这个的,最次都养山,放蚕,养车拉脚啥的。不过我家有个邻居老太太挺好,利手利脚,没有老伴,我看能行。”

  于是齐白宝赶回家,去接老妈。老妈一听进城去当保姆,还是给儿子的老师当保姆,说啥也不去。一来怕自己一个农村女人,给儿子丢脸,二来家里还养十几只换油盐酱醋的鸡,没人照应。不去也得去,桑丫哪经得起儿子软硬兼施。儿子说,要不去,就月月给我邮两千元零花钱。老妈无奈,只好答应了。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儿子要求就是去也不能母子相称,只能称是邻居,而且还要说死了老伴。

  桑丫一听,哭骂儿子书都念狗肚子里去了,不认亲母,还咒亲爹,天理难容。齐白宝见妈悲痛致极,又哄妈说:“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前程,如果别人知道我的妈是当保姆的,日后留校当老师,咋面对学生?!”

  哭归哭,骂归骂,爹妈最后总是替儿着想,她还是答应了儿子的要求。为了断决妈反悔的念头,临走,齐白宝把家里惟一的财产——三间草房也给卖了。

  于是齐守山、桑丫老两口子天各一方,一个在千里之外的建筑工地当力工,一个在儿子的学校当保姆。

  桑丫到了赵教授家起早贪黑地干,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无所不为。每月挣的两千元钱都偷偷给儿子齐白宝去挥霍。齐白宝呢,风风光光地当着自己的大研究生。他还是那样会来事,还是那样大方,还是那样人缘极好。有时候,赵教授带着自己的弟子来家里谈学问,桑丫便侍候他们。赵教授夸保姆能干的同时,总要捎上两句对齐白宝感激之类的话。每当这时,桑丫就尴尬地低头走开,齐白宝呢,却落落大方地说:“桑姨得好好干,要干不好,不但对不起赵教授,也对不起我这个介绍人呐!”

  不久,赵教授把同是自己研究生的女弟子蔷蔷介绍给齐白宝。因为在这之前齐白宝就对蔷蔷也眉来眼去,没多久,两人就确立了关系,出双入对起来。赵教授在自己家,让桑丫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为两个弟子订婚。桑丫见自己有了儿媳,虽然心酸,也十分喜悦,不但饭菜做得精细,还主动给他们敬酒。蔷蔷是个高干子弟,虽然对保姆敬酒有些不悦,但奈于是导师的保姆,也欣然喝下了。

  转眼又快到三年了。这年春节,齐白宝的父亲齐守山打工的建筑工地没活儿,又放假了。他们全家已经三年没在一起过年了,齐守山来到了娘俩住的海滨市,想一块过个除夕夜。可他不敢到学校找儿子,就找个小招待所住下了,然后偷偷往赵教授家打电话找桑丫,正好赵教授接的,齐守山立刻谎乱地说两句,就把电话放了。

  赵教授当初找保姆就声明不要有家的,他便追问桑丫,这男人是谁。桑丫吱吱唔唔说不出来,最后只好承认是自己男人。赵教授没说啥,事后他找到齐白宝,问他为啥隐瞒保姆有老伴的实情。齐白宝一看事情要败露,忙谎称她以前确实死了老伴,可能是后找的。赵教授说:“开春让她走吧,有老伴的人不能安心在这干”。于是那个三十晚上,齐守山独自躺在招待所的床上,瞪眼望房顶,听了一宿炮竹响。

  转眼开春了,齐白宝研究生毕业,留校当了老师。他又和蔷蔷结了婚,贷款买了幢豪宅。赵教授辞了桑丫,另找了保姆。桑丫总算解脱了。儿子书读完了,当了大学老师,能赚钱了,她该回家同老伴团聚了。可这时蔷蔷提出要雇桑丫当保姆。齐白宝不同意。这些年,妈为他付出的太多了,母子不能相认已够痛苦,再让亲妈给自己当保姆,天理难容啊!可蔷蔷就是看好了桑丫,非她不雇。齐白宝很是为难,因为蔷蔷已怀孕了,再说,蔷蔷的老爹是省城的大官,往后还全指望老岳父提拔呢,咋能刚结婚就不听媳妇的。齐白宝这次是为难地给老妈跪下了。儿的难事,就是妈的心刺儿,再大也得挑了它。桑丫留下了,这个中原委,不但有儿子的前程,还有儿媳肚里的孙子呢!桑丫同儿子约定,等孙子生下,带到两岁,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回家跟老伴团聚。然而,不久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打破了桑丫的计划。

  一天,儿子两口子都上班了,桑丫在打扫卫生,突然有电话打来,她奔向二楼楼梯的拐角处接电话,刚听几句,桑丫就懵了。原来,齐白宝的父亲齐守山在建筑工地让楼顶掉下的钢筋给穿死了。桑丫听罢,眼前一黑,从楼梯滚了下来。

  桑丫住院了,是颅内出血,当天就做了大手术。多亏抢救及时,不久就康复出院了,可为了向儿媳隐瞒身世,她忍痛没把丈夫死的事告诉儿子。这时儿媳却发难了,说给她做手术的这十几万元钱,都是齐白宝借的,光从赵教授那就借了八万,保姆负伤,钱总不能全让东家拿吧?保姆自己也有过失啊,咋也得拿一半。蔷蔷逼桑丫要钱,桑丫只顾呜呜哭,不知所措。此时的齐白宝发怒了,把媳妇痛斥了一顿:“她病刚好,就逼她要钱,你还有点人性吗?再说,她哪来的钱!”

  蔷蔷一听,也是那么回事。就算她病好了,也逼不出来七、八万元钱呐!于是她突然想起媒体的力量。社会上有许多有善心的人,如果知情,他们肯定会募捐的。于是蔷蔷就在网上贴了个《大学老师欲卖楼救保姆》的贴子。当天,日报的记者就来找她,没几天,那篇《保姆不甚摔成重伤,大学教师变卖房产为其治病》的通讯就见报了。

  这一切都是蔷蔷背着齐白宝干的,等齐白宝看见报纸,他整个人都傻了。这事要全都捅出去,他这辈子还有何前程可言。他把蔷蔷大骂一顿后,全盘把一切都告诉了蔷蔷。蔷蔷听后,先惊,后愣,再悔,再怕。她后悔当初没看出齐白宝的本质,稀里糊涂嫁给了她,害怕这事真曝了光。丈夫的前程没了,自己也丢尽了脸面。两人一商量,三十六计,走为上,先避避风头再说。于是当天夜里,二人带着老妈在别处租了间房,先躲了起来。可没想到,网上的“人肉搜索”比鬼子进庄还厉害,令他们越来越害怕,多日不敢露面。

  面对这局面,桑丫更是为难。为了儿子的前程,老两口子付出了一生的心血,到头来却因为自己,毁了儿子!看来自己才是多余的人。于是桑丫借机走掉了。她独自在街上行走,边走边想着自己的一生,想着这一辈子两口子为儿子艰难的付出,想到死在千里之外的丈夫临死都没能见一面,突然一股热血直冲脑后,当时人便倒在了路边的水沟里。

  等桑丫被发现时,她早已死去多时,公安局尸检报告确认:大面积脑出血。桑丫的尸像刊在报纸上,成了无主尸。

  齐白宝正到处找妈妈,见到报上的《无名尸寻主》时,整个人都傻了。他想去认,可蔷蔷劝他还是别去,说认了就无法解释。其实齐白宝心里早有这顾虑。但最后他还是出现了,因为曾给桑丫做手术的医生认出了桑丫,给公安局打了电话。

  就在市报那篇《保姆不慎摔成重伤,大学老师变卖房产为其治病》的通讯发出一个月后,又一篇通讯刊发了:《亲母为佣,XXX大学辞退无德教师》 。。


康乾讲的故事——

  啮 指 痛 心

  春秋时鲁国有个叫曾参的人,他是孔子得意的门生,世人称其为曾子。曾子少年时家贫,常上山打柴。一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不知用何招待,又不知该和客人唠些啥,就不知所措地用牙咬着自己手指。当时曾子正在山里砍柴,忽然觉得心疼,知道母亲有了难事,急忙回家。母亲见儿回来,很是高兴,忙说:“有客人忽然到来,我咬手指盼你回来。”

  于是曾参便有礼有节地接见客人,以自己的渊博知识和客人谈论起来,并提出了“吾日三省吾身”的见解。这就是后来《论语》中的《学而》篇。后来曾子又著述了《孝经》、《大学》等儒家经典。他被后人尊为“宗圣”。

  
  叶子讲的故事——

  啮 老 一 族

  七十八岁的吴老太太,抱着四十五岁的傻儿子跳楼了。傻儿子吴用当场死亡,吴老太经抢救活了下来,但人瘫痪了。她躺在医院病床上,痛苦地紧锁眉头,任谁问啥也不说话。公安局的人天天来询问案情,问老太太为啥抱儿子跳楼。医院天天催医疗费,可老太太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没一个露面的,把老妈送到医院后,他们就都泥牛入海,再无消息。老太太嘴唇都咬出了血,就是不开口说话,可急煞了众人。当地电视台社会生活栏目报道了此事,并呼唤吴老太太的儿女们快快出现。然而,仍是千呼万唤无音信,倒是吴老太的众多老邻居和社区主任们闻讯赶来了。于是,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一时间成了电视台社会新闻的要点。

  吴老太年轻时是这个城市一个全国有名的大纺织厂的档车工,其丈夫老吴头是车间的保全工。五十年代他们自由恋爱,后来又自由生育,一养就是三儿两女。大儿子吴全,二儿子吴用,三儿子吴能。两个女儿分别吴花,吴果。为啥都给孩子起了一堆不争气的名子?用吴家两口子的话说:“咱们两口子没文化,也没本事,更没能指望孩子能有大出息,能把孩子们平平安安养大,自食其力,挣碗饭吃就足了,没啥奢望,名字贱好养活。”

  也真应了吴家两口子的意,孩子们就顺其自然地逐渐长大了,学历没有高的,但国家义务教育都念完了;身体还都好,不缺胳膊不少腿。就吴用在八岁时得病,打青霉素过敏,落下了智力障碍,小学念完就念不下去了,但还没傻到吃喝不懂的程度,生活基本能自理。一晃,孩子们都工作了,结婚了。那会基本是孩子的工作都由父母的单位负责。吴全、吴能在纺织厂仓库当装卸工,发货进货。吴花、吴果和妈一样都当档车工。只是无能弱智,厂里不要,呆在家里。吴全、吴能结婚后,参加厂里分房不够工龄,只能在父母分的平房前后各搭了个偏厦。吴花、吴果找的对像也都是纺织厂的普通工人,就住在吴家的前后趟房,基本也和两个哥哥一样,都住的偏厦。那会儿平民子弟结婚,大多住偏厦。

  后来,吴老太太退休了,每月开五百多元的退休金。老吴头也下二线看洗澡堂去了。老吴太太一直是一家之主,这个家她主事。说主事,不光是说了算,而且经济上还全负责。老大吴全结婚后,两口子在家白吃白住,不交一分生活费,老三无能也跟着学,结婚后照样嘴巴抹石灰——白吃。俗话说,儿子的江山,姑娘的饭店,有儿子白吃的,姑娘来也得管饭,便何况都住在前房后院,每天走马灯似地回娘家几次。于是吴家就成了儿女们免费的食堂和旅店。吴家老两口子那点工资,就成了共产主义大点心。儿女们挣得都虽然不多,但有爹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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