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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变,但在万变中有一刻我们都在静止的等待,你不等待别人,别人也在等你,这并不是多么夸大的玩笑或安慰,这样的存在未免令人难解,但事实存在狡辩也来。
——越谈越感到别人的世故,我的自负和无能集中一时,我感到了爱情的平静的一面,不必去到惊涛骇浪里寻求刺激,西湖的镜子也一样照得出两副面皮。
——恩!
——我已不知道自己在说谁的话了,我仿佛与你合二为一了,每一句话也变得摸棱两可,你的样子也成了错觉一样,不过有一个模糊的自私倒是我说话的证明。爱情也没什么可讨论的了,只要我们快乐了,有和没有还不是一个样地生活。
——噢
——你还是想拥有爱情,是吧?可是又有一股逃避爱情的狂流在激荡,是吗?可以说你有那个向往追求住美的欢愉的巨大渴望,但又实在似乎无能为力,而感到为难,是吧
——……
——“你什么也别说,你走你的,你走你的。”我知道你烦了会这么说。但是你这么说我也不会走,你说你走你的,我照样会在这里和你聊的,我知道你有问题,我想人就是要发现,认识,解决问题的,我也注定为此而诞生地。虽然我解决不了这么多问题,或者一个也解决不了,但是只要见上一面,我就觉得没有白活,至少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也许你的话我懂不了,我只能听见你叽里咕噜地在说话,正如你说话说的累了,要停下来,可是我看见你额头渗出了一点汗,却还不是那个样子。
——我向来是个多嘴舌的人,以前一度发誓要改掉这个坏毛病,但却又老是改了有犯,屡犯屡改,大概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吧,我扯到这些上,不管是不是要批判我,总之我却觉得自己有点像桑丘·潘沙了。太罗嗦。可实际上比不上人家老用成语的技术。我想我不应该从这些无关大碍的问题上纠缠,我们且进入正题,下面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这样有利于对症下药的解决。你约她出去过吗?正式的约会形式的。
——我约过好几次,她,她都没出现,我真的不好意思说了,但我记得有一次我说了这样的话,我说:“你下(楼)来?今天,你下来还是不下来,如果今天你不下来,也许感不到有什么缺失,但是有一天你再回头,我就不敢说你会怎么想了,总之我也不敢想象,也许有一天你想下来了,或者不下来也是一种情况,总之你终究会下来的,那个时候,你下来,或者因为别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是这个时候了,永远,永远,你不要说我现在的泪水是想感动你,我只是感到我自己也是极为可悲的。可悲这一秒,连我讲话的情形都已不存在,我,我……”我当时这样说着,她在电话那头隐约感到了,但还是拒绝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下次,下次,下次吧,我实在忍受不了,听见有人说挂了吧,挂了(电话)吧的话,她只是还要故作礼貌地问一句,还有别的事吗?就这样吧,电话挂了。那一声哐啷,听了都叫人揪心,我是感到一滴泪轻轻滴在了电话机上,我害怕人看见,忙忙地擦了就如作贼一样心虚地消失了,好象我什么也没做。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我没有话可说了。
——小伙子,不要这样忧郁,我看到你现在的情绪有些激动,眼睛有点湿湿的,好象受了不可告人的委屈,一个人憋得慌,是吧,我知道爱情非一相情愿可办但又是可以转化和改变的,不,不,这些话不适合,应该这样说,女人就是那么的扳扯,本来一下子过来也行,但却非要拉拉扯扯,好显示自己似乎有身份一样。而却不顾他人感受,最后导致两个人同样活受罪。你也不要轻看这件事,但却不能太过重视,千万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她们非常喜欢而且擅长口是心非地骗人。
——……
——是的,就这样,你要一直坚持下去,存在既是合理,努力下去总有个结果,难道石头不会晒成粉末?海也可枯的,前途的光明正赖以道路的曲折,努力向着明天走吧,到不了的话在前夕是一定要坚持得住黑暗的寂寞。……你不要把头老往下低,地上的金子根本轮不着你捡,我也只是偶尔才捡过半盎司呢!好了,低下头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对了,早忘了跟你说,我上次莅临指导的一个辩论赛你知道吗?主题是:“爱情是不是游戏”,你猜咋的,在我力主下,“爱情是游戏”获胜并且还可能彪炳千秋呢!当时有一个舌战群儒的家伙,竟是自号“西山下”的疯子,或就是人称传奇人物的绰号为“西山共皮”的,还有“秋月坠江波仙人”的咸白先生,你,你怎么不听啦,这,这里还有他赠我的一首诗呢,你,你看:
第二天,有一个文人乞丐在清晨里散步,看见地上一张纸,竟写在一张封皮上的,一本当时最畅销的书叫做《苏家纪事》的封皮上,赫然写着:
证 明
————急赠古月山人,廿一行
若能在天涯海角证明没有永远
若能在天曹地府里证明迷信太眩
我去哪里寻找,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
若能在弥留之际证明流芳百世
若能在一瞬之间证明永恒弱智
我还会呼吸,呼吸真正的新鲜空气吗?
伟大的理想能证明一个天才的抱负吗?
肮脏的道路能去证明一个疯子的归宿吗?
寻找的艰辛能证明结果的差强人意吗?
呼吸的困难能证明新鲜空气的稀薄无力吗?
你老糊涂了能证明做点什么贡献吗?
每一个动作都在试着返回来证明自己,还有
他人,他人也再试着证明自己,还有
他人,他人这样循环往复地呼吸,寻找,呼吸……
歌功颂德已在一次次翻案里人们的口中改写历史
货真价实也在经济潮流中翻滚跌价也成时髦
人为什么总是要在证明中一次次无休止地证明下去?
你为什么还在老本行的腐朽中选择另一种时髦的腐朽?
且在这一切重逢中更进一杯拙劣的老酒来浇愁
浇不了也只能尽量去想象我们出了门再也不能复成故人
我们既不是歧路就是只好在这一刻间沾了巾再去沾那衣袖。
野香客
这文人乞丐也不知道谁是什么野香客,不过诗写的好坏是另一回事,却有点可以有线索,一来那个有钱时挥霍时在网吧见过,玩狙击枪很棒,二来这张纸也有其应急之用,于是一揉便消失在还算清新虽冷清,有点冷倒也静的可爱的街头。(暂完)
惊人重合,我当高歌。
我忍得住泪水,忍不住爱你的激情。其实只要听到了你的声音,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用一个理由代替另一个,理由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我
本来决定了那么的台词——
我吃着朋友送的红果,感到了酸,酸的
味道在口水中模糊,失去存在意义
“我什么也不能说了,我,亲爱的美
我所能说的想的只有祝你晚安
或者必须加上一句,做个好梦!
当然梦里有没有我已不再重要了,只要
你尚在呼吸,你还活着,我就快乐!”
你为什么要一再重复那,你有事的事实?
难道这已经成了一个追求的所有吗?
这一次台词急遽转换,我只能说个没事
慢点,我最亲爱的,我在九点钟以后等你
好吗?不要再用一个借口去搪塞另一个借口
我在桌子上胡写乱画了,我的无所侍从:
我是BOO。记不清来过多少次,总之现在我回来了,
我又回来了,不要猜测什么,传说中的BOO。就在
身边,永远
我在旧有的标记上加上那新新的F。和&;#9829;和箭头
归来了,只是一个形式上的鬼罢了,陌生的人们
忽然间已没了那个烦人的惆怅,只有一个美的意象
我是该加上一句,要不要我陪你一道的话语,
可是后智后觉已哽咽在你的一道的同事身上
也许本来存在即合理,何必去究根烂追究
就用这eback来结束胡言乱语,最后的借口!
今天()去郑家,迟至4:09,归而电寒,其有报社事,又垮,不过态度如斯,已令人解颐。晚可有机会,另又电哥,哥曾来,我明归,已定而上高有钱事,耽误之再拖,亦可。
——我的头发好看吗?
——好看。
——真的,假的,
——假的,那还能说好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002年11月10日
2002年11月10日
D:我站在一个楼顶一样的高处,去寻找刚才在一个大场地上擦肩的黄衣的寒,这令人诱惑的颜色又在倾情的俯视中闪动,一个眼神的灵飞,就在要走的时候用一张熟悉的笑脸作了最后的偷别。梦寒。
上午去干活。本回家。干到一点吧,主要是按地区分卷,后又成捆装袋,之间又是让我往袋上书字,幸亏有此拙技,稍微应付,后又蹬三轮车,总之我仿佛又回复到了幼稚的年代,作着令我自己也捧腹的动作。那个大同李也有不知真假的过奖,不管总是干完,我也似乎出尽了风头,并且我还用了一下昨天从报纸上看的一句话:像本·拉登一样难以寻找。
下午得一展览门票,又要一,从支山手中,支上高又惜一张,中午睡时一点多,令支上高电寒不在,对方急挂。有票后睡之,醒而明成归,呼明成电寒,仍不在,而成告其鄙名且乱说,后电二燕君,亦不在,遂罢此观。与罗武澡,澡归赴校本,欲去观,有雪贤,仍无,而玩球,打会儿不去观,知吾右手中指幸无大碍,高兴。饭而赴红烛活动,竟还未有一人,人们都到哪里去了。出大食堂门口时,想到了灵感,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太贫乏令人。
你在最后一刻也没有出现
没能找到,“无法忘掉“
前两天,还光之一百五,备归家二十未还,又借十块昨晚,
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这个问题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爱情来了,千万别压抑;爱情未来,也不要去追求。
我的爱情永没有分手的时候。爱得激烈,爱的没有结果。
我在写信的时候,她们以为我在写情书,这是给邹常乐写的。今天中午意外地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
晚上红烛活动时,许多人令我佩服,也有一个有文才的杜显,我于其中急匆匆致了常乐的信。
此赵日珠,或该说太阳的眼珠,是天眼,赵天眼,而赵天艳,此叫也好听,是个毒妇人之样,大咧而无拘束。
惜晚红烛事未见寒,晚上归舍,总不愿电其,大多时候因为没有胆量,可又总要编些其他的理由搪塞,我到了这份上,羡慕别人拥有的爱情,又厌恶这种事情,也很反对这样,但却又想矛盾中,只有待结婚后恐怕才能成为真正的爱情上的圣人。
我在那张“黄河颂主题集邮展览的参观券”背面(“BACK”背面,又可译为回来,双关之善)写了一首诗赠予寒:
这是一张纸的哭泣,又不仅仅
有种欲速则不达的痛
那讨厌的量变还没有达到高度
质变总是姗姗来迟
寻找的耐性让人凭空冒出一句:
本·拉登到底躲到了何处?
秋叶就要入土
总在不适当的时刻落下
却有秋天的回忆
总不得不回到时间的可恶中
圈套竟这样吃香
忘不了这挡不住的潮流
且流吧,流往没有的谷底
为什么害怕始而风风火火
终而悲悲凄凄的结果
留下的奋斗历程在闪烁
幻想的惊喜权作一时安慰:
既然我们同意让我们之间来往的这条路
变成一堆废弃的黄土
用砖砌个门,再种上遮掩人的树
还把时间上所有腐蚀剂全部释放
沉寂的空间,陌生人,我们全不顾
回到从生至死的孤独。
明天新一周,英语要跟上。尚亮拼命学习,是否与后美有刺激,有裂,未知。今晚之红烛事上,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的不优秀,于演讲于说话,太没有勇气,太不会说话,还是顾及其他太多,成了包袱,以后要改正,人要用勇气去发展。在Love上亦是吧,早就知道,每个人都能成为文学家,挑战太重,出类拔萃者须大努力。有一新观点,有大能力的人,本科足矣!正因为我不行,我才考研,而那些本科中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