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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为先处理好松鼠卡罗尔这件事情来得重要吗,你可是它的姨妈?”袋鼠妈妈看上去像是在哄孩子,可眼里却时不时地斜苗它的邻居达子松鼠,故意把话题重新回来这件丑闻上。对于袋鼠妈妈来说和达子松鼠一起聊这个话题远远要比其它事情有意思得多。大家都知道,新闻报导的主人公卡罗尔可是松鼠达子的亲戚,它没有理由不去管这件事情。鉴于松鼠达子坚持正义的个性,袋鼠妈妈打心底里猜想,它准会干出些什么比这更能轰动森林动物界的大事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生,说不定这一切正在过程当中,而且在不久后将会暴发。
“你大可不必提醒我卡罗尔是我的亲戚,因为没有谁会愿意忘记自己的亲戚,除非有一天我的脑子出现故障。好了,回到我们该谈的话题上吧,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先生它病倒了,理由很简单,你不应该把孩子的父亲赶出这个家,它热爱它的家,它想念它的孩子。活在这个世上,谁没有犯过错误呢?它应该得到原谅,因为它已经答应要改过自新了。”
“病倒了?”这时,袋鼠妈妈显然被吓着了。它把袋鼠爸爷拒于门外,只是想让它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好好反省反省,它并没有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如果你原谅它,并希望它回到这个家和它的孩子们一起生活,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它现在在哪里。它现在躺在田鼠开的私人医院里正被田鼠医生照顾着。”
“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我不应该拿卡罗尔的丑闻来寻开心。”
没有什么事情会比拉近动物之间的相处距离更能让它快乐,松鼠姨妈带着成功的喜悦回家了。不过它仍然非常担心卡罗尔,袋鼠妈妈说得没错,它是卡罗尔的姨妈,它必须得尽快处理这件事情。
“我明天必须得去你们的表哥卡罗尔家,可能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松鼠姨妈对着它的大孩子说,“你是家中的哥哥,你有义务照顾好你的弟弟和妹妹。”
夜深了,森林里没有了白天时的喧闹,不过依然可以听见夜里活动的一些动物的鸣叫声。
这天夜里,松鼠姨妈辗转反侧想了许多的事情。
它在想,卡罗尔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独自一人生活,在没有长辈的管教下,它完全有可能,就是说这些新闻报导也许是真的。
“噢,我不想再去胡乱猜测,我还是去看一看它会比较好。”它在自言自语地说。
“看来我得花钱雇个能干的飞行动物,让它时刻监视卡罗尔的生活,然后它务必把最真实的情况如实地向我汇报。它的作用是保持我和卡罗尔之间的联系,我必须了解卡罗尔的日常生活情况。”
“我是它的姨妈,是它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应该好好照顾它,至少在它成年之前,我有义务去保护它。看我这个当姨妈的,居然会让自己的侄儿和这种可恶的恶棍混在一起并成为森林中所有动物们谈论的对象,想想它有多么的可怜,它该有多么的难过。”
“以卡罗尔固执的个性,它是不会离开它的家。它父母埋葬在它家的附近,它不可能离开那里并丢下它的父母而跟着自己远方的姨妈生活在一起,这我完全能够理解。所以,我是想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得花这些钱,我们务必保持联系。”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
“明天,我会去卡罗尔那里,我必须得重头到尾认真的了解一遍事情所发生的经过。要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我必须得找个严厉的动物来管教管教它。假如实情并不如新闻所报导的那样,或者其中一部分不是真实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写这篇报导的动物揪出来然后向法律事务所提起告诉,并且让它们发折誓以后认真对待新闻的工作,在还没弄清事情的真实情况时不能为了吸引更多动物们的眼球而随意报导,歪曲事实。我很清楚,我并不是想从新闻部那里得到什么报酬,也不想搞什么破坏,我始终站在真理和正义那一边。谁错了就该道歉,谁对了就该得行表扬,这就是我的性格。”
次日一早,松鼠姨妈坐上了一膄轮船往卡罗尔居住的森林里出发了。
这时,卡罗尔和青蛙哈达依旧在树洞里闷闷不乐,事实上,它们根本就快乐不起来。它们坐在餐桌前已经想了好很一段时间,可就是没有想到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件事情。
“卡罗尔,我,我们该怎么办?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想到任何的办法来挽救我们失去的朋友。”哈达又要哭鼻子了。
“总会有的,让我再想想。”说着,卡罗尔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了,这段时间,它一直在努力地想办法。
“我现在才知道蟾蜍有多么的坏,它破坏了我们的友谊,可它得到了些什么?”哈达用梦呓般的语调说,仿佛已经很久没进食一般,体力非常虚弱。
“我们必须得找出蟾蜍的弱点,然后再对付它,给它一点教训。”卡罗尔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它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弱点?”它们从来没有和蟾蜍认真地接触过,要找到它的弱点可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嗯,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卡罗尔点头对它的朋友说。
“这是个好主意,至少在我们还没有想到比这个主意更好之前,的确不错。”哈达表示赞同道。
“但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混进它们的生活圈子里面,然后去了解它们。说实在的,你和蟾蜍在外貌上长得有很像,要是再化上点装,我保准它们会认不出你来。坦白说,拿你的外貌说话并不是在侮辱你。只是,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这个,我想,”哈达吞吞吐吐,就像是在害怕某样东西似的。“要是,万一,万一被它们发现的时候该怎么办?你知道我的胆子非常小,我害怕它们,说不定当它们恐吓我的时候,我会守不住然后把实情老实向它们招架。”
“哈达,如果想要找回我们失去的朋友,我们必须得对付蟾蜍,对付蟾蜍的办法也只有这个。我会在外面守着的,你只要学着它们的言行举止,保证和它们的差不多,说不定,说不定就会……”这时大门外响起了按铃声。
是谁在这时候来呢?它们俩面面相觑。卡罗尔跑出去把门打开,门前站着一个卡罗尔非常熟悉的身影。
“是姨妈!”卡罗尔快乐地叫道,又惊又喜,并一头扎进了姨妈的怀里,它高兴地哭了起来。它现在最需要的是姨妈的帮助,想到姨妈在这时候到来,它感到一身轻松,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快要结束了。松鼠姨妈一定会帮它解决这些问题的,一定可以,卡罗尔是这么想的。
松鼠姨妈头上戴着一顶高贵的帽子,上面还插着两根白色的羽毛。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手里提着个包,像个正义凛凛的警察。
松鼠把姨妈领进屋,并给姨妈倒了一杯茶。姨妈看着坐在旁边正发愁的青蛙问,“相信你就是卡罗尔的朋友青蛙哈达,是吧?”
“是的,我和卡罗尔在很久前就已经认识了,我们是老朋友。”听到刚才朋友对它所说的话,哈达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恢复过来,要它装扮成蟾蜍并且混进它们的地盘和它们生活一段时间,想想就觉得害怕。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首先我得先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们又是从什么时候认识蟾蜍的?请你们安静地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然后再详细地跟我说一遍。”松鼠姨妈就像一个警察似的在审问着两个满脸忧伤的小动物。
它们尽量地去回忆那天的一切事情,然后再想想有没有什么被遗漏掉的,它们一五一十地向松鼠姨妈坦白交代。
“姨妈,我保证我们并没有真的想要和蟾蜍成为朋友。酒后的一切事情,我们根本就想不起来,更不知道它们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只知道那一天晚上我们玩得很尽兴,醒来时候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卡罗尔说。
“是的,要不是酒精作怪,要是我们那时候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们是绝不会和那些下三滥的蟾蜍们玩在一起的。”青蛙哈达补充道。
“就是说你们喝酒的事情是真的,在酒后拆掉山羊婶婶家的花园也是真的?”松鼠姨妈有点生气地问。
松鼠低下了头,它知道姨妈最痛恨喝酒的动物。现在,姨妈知道了,它生卡罗尔的气,这是无可否定的。对松鼠姨妈来说,卡罗尔还是个孩子,为此,它更不可能不生气。
“对不起,姨妈,我知道我们不该喝酒。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以后我会离酒精远远的。”卡罗尔在企求姨妈的原谅。
听了卡罗尔的这句话,松鼠姨妈的气稍微小了些。毕竟卡罗尔的父母从小就离开了它,它能做出这些事情虽然不值得原谅,但也不必过于追究。只要它保证以后滴酒不沾,离那些可恶的动物远一点,它应该得到原谅,并且它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们保证你们从来没有想过要真心地成为蟾蜍的朋友?”姨妈继续向它们问。
“是的,我敢保证。”卡罗尔肯定地回答。
“我也是。”哈达说道。
“好,我知道了,就是说这一切都是酒精惹的祸。”姨妈肯定地说。
“那么,在新闻报导出来之前,新闻部的工作人员有采访过你们,并从你们那得到一些相关的资料吗?”姨妈继续追问。
“没有。”它们俩摇摇头,异口同声地回答。
“就是说它们并没有真正的了解事情的经过,就直接地把看到的一切写进新闻里,完全没有经过查证和核实。”姨妈若有所思地说。“它们做事情怎么可以这样轻率?付出真心和赡賖成为好朋友,而且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这明明是在酒后不清醒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它们怎么可以把它写成跟真的一样,而且这句话的写法是这么的肯定,这是完全是错的,它们应当事先征求当事人的意见。不行,我必须得找它们谈谈。”
它们不知道姨妈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但卡罗尔深信姨妈一定有办法帮助它们的。它们默默地跟在姨妈的身后,然后来到森林里的新闻部。
“我想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松鼠姨妈从包里取出一份报纸对那位工作人员田鼠先生问。
看到松鼠姨妈的到来,田鼠先生有点吃惊地放下手头的工作稿子,然后从坐位上迅速地站了起来。它看上去有点哆哆嗦嗦的,显然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将要被当面揭开。这样一来,它就成千古罪人了。
“我,我,”田鼠先生结结巴巴,害怕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说吧,我们正听着,我们会认真地听你把话说完。”松鼠姨妈认真的说,事实上,在卡罗尔的印象中,松鼠姨妈做事情的时候一直都这样严肃认真。
“请你们不要逼我,我实在不想说。”田鼠先生哀求道。
“这有关于一个孩子们的尊严,认为它们和下三滥的蟾蜍成为朋友,这简直就是侮辱。因为这则新闻,令它们失去了所有的朋友,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报导吗?是因为这样写会更吸引动物们的眼球以此来提高你们的报纸销售量?”松鼠姨妈怀疑地问。
“不,不是的,我们绝不会开这样的玩笑。”田鼠连忙解释道。
“可我已经猜不出是什么理由能让你们这样写。”
卡罗尔和哈达静静地站在一边听它们说话。
沉默半晌后,松鼠姨妈突然灵机一动。
“是蟾蜍?”松鼠姨妈问。
“是的,没错,是,是它们逼着我们这样写的,而且还恐吓我们要是我们违背它的意思去写这篇报道,那,那它们会把我们这里搞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想到我们以后也许不能继续为大家服务,不能再为大家提供准确有价值的新闻消息,所以,我们才决定听从它的吩咐。”站在田鼠先生旁边的另一位工作人员坦白地交代了这一切。
“事实上,我们都知道卡罗尔是不会和蟾蜍成为朋友的。尽管这样,可我还是做了对不起它们的事。”田鼠先生感到非常的内疚。
“你们敢保证这一切都是事实吗,绝无虚假?”松鼠姨妈向它们发问。
“是的,我们并不想伤害卡罗尔和哈达它们。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它们喝上那么多的酒,但它们是善良的孩子,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那好,在明天的森林早报,你们必须得刊登一则新闻,是关于和蟾蜍成为好朋友的事情,这完全不是真实的情况,并且在报纸上说明这一切。至于蟾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