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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现在怎么办?”方进好久没开枪,有些穷得瑟。
“挺难办的啊……这破天要怎么喊话啊!”难得,夏明朗也发愁了。
“有人下车了。”陆臻说道。
“他在干嘛?”夏明朗随口问。
“呃……这个,恕小生修为不足,法力不深。”
“组长,有人在使用电台。”冯启泰指着电子扫描器那闪烁的红灯。
“哦……”陆臻来了兴趣:“聪明人。”
这种固定频道的信号最好捕捉,来电是一组周期性的摩尔斯码,陆臻一边听译一边记下字母,写完低头一看,乐了。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夏明朗:“Hi baby; It is me!”
夏明朗嘴角一阵抽搐。
16、
这种固定频道的信号最好捕捉,来电是一组周期性的摩尔斯码,陆臻一边听译一边记下字母,写完低头一看,乐了。他似笑非笑地看向夏明朗:“Hi baby; It is me!”
夏明朗嘴角一阵抽搐。
海默被带进来的时候,就像一颗土球儿,全身上下,眉毛鼻子嘴……除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整个人已经被刷成了一码色。跟着她一起过来的是摩萨德的小哥,与海默一样,只剩下一双眼珠子还带着点色儿。
夏明朗让战士给他们打过来半盆水,海默用三角巾沾湿了擦脸,就像在一面墙上活生生把五官擦出来一样,那感觉非常神奇。
“我出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海默愤怒咆哮着,她解开头巾一甩,顿时又腾起一团云雾。夏明朗挥一挥手,把眼前的尘土拨开。
另一边,摩萨德的小哥正发狠似地挠着自己的脑袋,地面上簌簌地落下一层土,到最后搓搓手指,长眉深深地纠结到一起。眨眼间匕首已出鞘,在手指间旋出一朵钢花,在场所有的视线迅速集中到他身上。这小哥左右看了看,裂嘴一笑,割起了自己的头发。
“真好!”海默无比嫉妒地看过去。
“你也可以啊!”陆臻笑道。
“我男朋友喜欢我留长发。”海默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也有男朋友?”陆臻骇笑。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应该有什么?女朋友?”
“不是不是……”陆臻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的意思是,有时候不用这么迁就男人,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你,那无论你有没有头发,他都喜欢你。”
“有道理,那你为什么还留着你的头发?”海默笑眯眯地。
“因为……”陆臻想了半天,还是不敢承担与此妞相互调戏的代价,只能中规中矩地说道:“因为我需要同大部队保持一致。”
“行了!”夏明朗打断他们的对话:“说一下吧,过来干嘛了?”
“我想你了么!”
“我记得你应该已经迷上陈默了啊!”夏明朗连忙提醒她。
“我也想陈默啊!”
夏明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了:“没什么事儿的话,就滚吧!”
“我来找你当然有事儿,让我们找个地方说话?”海默眨了眨眼睛,很有些挑逗的味道。
“有事在这儿说。”
“在这里?”海默左右看了看,这是值班室,人多眼杂,冯启泰笑眯眯地向她挥了挥手,米加尼则好奇地沉默着。
“这里人太多,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夏明朗斩钉截铁。
海默闭眼考虑了一会儿,终于妥协:“好吧,带上你的副手,带上你的合伙人,我们去你的办公室。”
夏明朗就知道这丫头此番前来不是小事,除了张浩江要照顾伤员走不开,他把柳三变与陈默都叫了回来。一行六人团团围坐,夏明朗跷起腿搁到桌子上:“说吧,什么事儿?”
海默从怀里摸出一只镯子,推到夏明朗面前。
“怎么了?”夏明朗拿在手里转了一圈,没看出什么机关暗器来。这玩意儿明晃晃的,看着倒还挺漂亮,工艺精细,上面镶满了大大小小的碎钻。
“你对光看。”
夏明朗随手交给陆臻:“粗人,对娘们的东西没研究,帮爷瞧瞧!”
合着我对娘们的东西就有研究就是了……陆臻无奈,只能接过手装模作样地细看,可是在手上反反复复几圈看下来,一束不同寻常的火彩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你这是……”
海默将一枚小小的夹眼式珠宝放大镜放到桌上,轻轻一触,小黑管骨碌碌滚到了陆臻手边。
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这么个利器放出来,夏明朗他们顿时就悟了,可是……
“你这不可能吧……”夏明朗对娘们的东西再没研究,也知道这么一大堆钻石值多少钱。
“这只镯子是施华洛世奇09年的一个限量,我们拆了其中七颗水晶,换上了真正的钻石。”
“你这真是……”夏明朗叹为观止:“好牛B的手段。那你想从我这儿要点什么?”
“我们现在与联合国难民署合作,负责把滞留在战争腹地的那些人,转移到边境去……”
“你们现在跟联合国难民署合作??”夏明朗感觉这世界真是疯了。
海默微微笑了笑:“我们会象征性的收一点费用。”
“哦!”夏明朗发现这个世界还正常着。
“那些没法象征的谁负责?”陆臻问道。
海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上帝。”
“别走题,说然后,这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南珈是一个很好中转站。”
“早说嘛!费那么大劲儿跟挤牙膏似的。明白了,你们现在呢,就是想做个倒卖难民的生意。你想万一路上不太平,就在半道上把人往我这儿一送,回头太平点儿了,再找人从我这儿接,是吧?”
“差不多。”海默无奈地。
“那我有什么好处?”夏明朗傲慢地。
海默默默地对手指:“我本来是打算把这只镯子送给你的。”
“呃,啊……”夏明朗左右看了看:“你有四个吗?”
“没有。”
“唉,真可惜,下次行贿挑个没人的时候。”夏明朗同情地。
“受教了。”
“那我现在能送客了吗?”
“你总是要维持这个地方的安全的!这里有十个人、一百个人是没有分别的……”海默不死心。
“是啊,是没分别,可是老子没好处啊!你们吃肉我喝汤行,不能你们吃肉我洗碗吧?”
“可是你把汤给泼了。”
“小姑娘!”夏明朗笑眯眯地:“再煮一碗嘛!”
柳三变困惑斜眼看之,陆臻冲着三哥眨了眨眼睛。
“你想喝什么?”海默无奈的。
“我可以把西区那块地方分给你,但是那里有段围墙坏了,你得自己修一下。你自己的人要自己管好,谁敢闹事儿,我立马轰走。”
“行!说你的条件。”
“我要两千颗单兵地雷。”
夏明朗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连陈默都转过了头来看他。
海默深呼吸:“可以冒昧的问一下,这些地雷听起来是谁在使用吗?”
“你们。”夏明朗笑得更亲切了。
“我们是合法公司。”
“我也没让你们干不合法的买卖啊!”
“夏队长,这件事,很明显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双赢的结果……”
“小姑娘,求人办事就要有一个求人办事的态度。” 夏明朗语重心长。
“一千!”
“你卖菜啊?”
“要不然我搞一批破烂对付你。”
夏明朗慢慢收起腿脚,坐正了身体:“你别赌气,小姑娘。你再考虑一下,东西别找太破的,伤了自己人就不好了。”
海默默默咬牙。
“要不然我们吃点东西,你先睡一会儿,再跟胖哥聊一聊……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海默一声不吭地伸出右手。陆臻连忙把那只镯子交还到她手上,笑道:“看来这贩卖人口的行当还挺赚钱啊?”
“差远了!”海默淡淡扫了他一眼:“前几天帮政府军炸了南方的坦克主力,那笔倒是赚了不少钱。”
“那是你们干的?”柳三变大惊。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在地面给飞机导航呢?”海默把镯子放进一个黑色丝绒袋,收到胸口的内袋里。她走到夏明朗面前,弯下腰轻声说道:“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顺便告诉你,那七块石头价值23万美金。”
“我肠子都悔青了。”夏明朗做出非常痛苦的样子。
陆臻扒着门缝看海默他们跟通信兵走远,回头一下就蹦到桌前,把夏明朗的胸口拍得山响:“你他妈太牛了你,脑子也转得太快了,我还以为你是想搞点情报,张口就是两千颗地雷。我今天早上就在想着了,这地广人稀的要是能用上地雷得有多好!!”
“夏队,这这……这样没问题吧!”柳三变嘿嘿笑着搓手,一双长眼睛弯成了两道弧。
这会儿,连陈默都在笑,气氛欢快得一塌糊涂。
17、
夏明朗咳了两声,把陆臻的手拿开:“省点力气,再打就得内伤了。”
“你得了吧!”陆臻眉飞色舞。
“一看就知道从小不愁吃不愁穿,不知道怎么跟爹妈讨价还价。这丫头的人要是住了进来,咱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手上有情报瞒着我们,有病不?这种一定会到手的条件提出来,有意义不?”
“那你这口开得也太大了。”
“我张口要两千她就能一下给我两千吗?到最后欠上八百,我再把人赶出去?我要知道那破镯子值那么多钱,我还得管她多要点儿。”夏明朗戳着陆臻的脑门:“你呀!头发长了见识就短了!”
“我这是不够了解无赖的心理!”陆臻不满地反驳。
“这倒也是哈!”夏明朗得意洋洋地。
“还真是长了。”陆臻捏着刘海往下拉,一本正经地研究长度。
“得了陆臻,你把头剃秃了也没用,就这手忽悠,你这辈子都赶不上夏队。”柳三变笑眯眯地。
“那是,要比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他呀!我再怎么努力,那也是学出来的,就他……娘胎里带出来的!”
“哟!长进了啊!三天不打都上房揭瓦了啊!还是我们陈默好,还知道尊重领导。”
“队长……”陈默忍不住微笑:“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明朗舔了舔下唇,慢条斯理地解开作战服的腰带……室内三人顿时作鸟兽散,眨眼间跑了个干净。陆臻的声音远远传来:“队长,小生先瞧瞧地图去,看怎么个画个大符埋雷,好镇压宅中妖孽!”
“臭小子!”夏明朗失笑。
南珈将会暂时接收难民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生活区,柳三变看到米加尼像风一样狂奔过来,越过自己又猛然回头站住。
“有事儿吗?”柳三笑眯眯地。
“真的吗?你们,会让人住进来?”
“哦,这个啊!这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住进来的,那也是有选择的,我们也是和联合国难民署合作的。”柳三变发现联合国这块牌子可真好用啊。
“但,但是,你们是会让女人住进来的?”
“那当然。”柳三变莫名其妙。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米加尼马上笑的比一朵花儿还灿烂,扭头就跑,再次像风一样狂奔而去。
“这又是要闹哪出啊?!”柳三变很是困惑。
好在米加尼也没让他等太久,很快的,他就知道现在闹了哪出。天色刚黑,一个值班哨兵匆忙跑过来报告说米加尼带了一群人住进了西区的废墟里。
“呃……”柳三变扔下烟头。
柳三变打发了哨兵去通知夏明朗,一边头疼地挠着脑袋往西区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小女孩顶着一个水桶迎面走来,脸上迅速地挤出怯懦讨好的笑容。柳三变生怕吓着了她,连忙把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儿。小女孩儿从离开他三米远的地方绕了过去。
柳三变沉痛地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废墟里已经进了不少人,几个女人在树下生火,用残破的陶罐熬煮着深绿色的浆汁。
米加尼在远处看见他,连忙跑了过来。
“你这是,我们也是听上面办事,上面让我们接收谁,我们就接收谁,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留的,你也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几十万人逃难……”
“你们要赶她们走吗?”
柳三变只得闭上嘴,因为他发现这小伙儿都快哭了。
“那我得先跟上面汇报情况。”柳三变毕竟心软。
“不不不不,不,求你了,这是我家,我的家人!”米加尼连忙拽住他。
“你的家?你有这么大个家?你几个老婆?”柳三变大吃一惊。
“我的家!!”米加尼用双手围出好大一个圈:“我妈妈,我的兄弟姐妹们,所有人……”
“呃……”敢情你这是把半个村都搬过来了啊!
米加尼转身吼了一声,在树下做饭的女人中有一个起身走了过来。
“我妻子!她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