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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的一名教官,他教我狙击与反狙击,上他的课很枯燥也很刺激,教狙击的时候,他会让你一天一夜一动不动的盯着一个目标,美名其曰“训练你的毅力。”反狙击的课程却正好相反,他会叫出狙击班的全班和你玩对抗训练,武器任你选,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歼灭全部“敌人”。如果做不到的话等待你的就是“耐性”的训练,对方剩几个人你就要盯几天,一个人24小时,一个班就是120个小时,也就是5天。
木头用的是88式狙击步枪,用他的话说“88从当兵起就用了,早就和他产生了感情,也不觉得比别的枪差。”把架好的枪藏在草丛后面,就这样一直等,天黑得很快,船上的人已经在沙滩上点起了篝火,不过他们点篝火之前先在沙滩上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建起了一个简易的战壕,船上依旧灯火通明,时不时的传出敲击声。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一直没动手,可也没什么担心的,身边的这些可都是“蛙人”。
海滩的夜晚很冷,就算习惯了晚上训练的我,也会觉得冷,四周的昆虫已经开始唱歌,望远镜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喝酒,让我看了就嘴馋,俺可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身边的木头还是面无表情,透过瞄准镜盯着他们。
晚上9点,队长的声音从手表里面传来“各单位注意,已经查清,这伙人是无国籍的地狱火佣兵团成员,他们的船已经装好了炸药,2分钟后实行歼灭战,国内的专家正在赶来,30分钟后到达,务必在10分钟之内消灭对方武装力量,完毕。”“第三突击队明白”“第四突击队明白”“狙击中队明白”“水鬼明白”四只分队一一报告,没有抢先,没有疑问,训练有素这个词已经不能很好的形容他们了。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实战,不要怕,等下你躲在这里就可以了,不要冲出去,你的任务就是掩护我,给我报告敌人的位置,明白?”木头的话没有半点感情,眼睛还是盯着瞄准镜,仿佛在他的世界里瞄准镜是最重要的东西。事后问他,他才告诉我,多消灭一个敌人就能多给队友一份安全。
“明白”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木头听见我的话微微的笑了一下。木头对我交代的时候其他小队也发出了战斗指令。
两分钟后战斗准时打响,最先开枪的是木头,他击中的是对方的狙击手,望远镜里只有一阵血雾,没有看见尸体,甚至在他开枪之前我都没有发现那里还有一个人。木头开完这一枪,第三,第四小队也向前推进,他们每队分成两组,采用三三攻击队形。
在木头开枪打中对方狙击手后对方也发现了我们的存在,重机枪喷出的子弹打在掩护我们的石头上叮叮直响。木头在开完第一枪的同时就收回了身子,把我的头死死的压在他身体下面,重机枪愤怒的子弹没有嚣张多久就被狙击小队干掉,这时木头才放开我,“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记得下次开枪后要马上隐蔽,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小命。”木头没等我回答又回到了瞄准器前面。
第三第四突击队在试探性攻击后开始了全面进攻,水鬼从水下钻出来一个点射干掉了一个射击盲角的佣兵后又快速的钻回了水中。第三第四突击队从两个方向向佣兵突击,不时传来的爆炸声可以证明战斗的激烈,木头从开了一枪后就没有再开枪,我向他汇报了几个敌人的位置他也没开枪,嘴里只传出一个字“等”
心里非常郁闷,有战斗不能去,作为一个观察手,汇报出来的观察对象都被别的狙击手干掉,我现在就象一个看电影的观众,只是身边飞过去的子弹强烈的告诉我这不是电影。
船外的佣兵一个接一个倒下,风里面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和哀号的哭喊声,战斗接近了尾声,第三,第四突击队的三三队形使他们有很强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战斗是在一颗步兵手雷的爆炸中结束的,当第三突击队的队长黄蜂把手雷扔进佣兵所在的战壕里后,飞出来的肉块宣告了战斗的结束。整个战斗用时不到6分钟,这六分钟里有12个佣兵失去了自己的生命,4个佣兵永远了的失去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零件”。蛙人也有3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黄蜂呼叫基地,黄蜂呼叫基地。”
“基地收到,黄蜂请讲。”
“货艇外围佣兵已经控制,有3个战士受伤,请求医护中心救援。是否需要进入快艇?请求指示。黄蜂报告完毕”
“控制货艇,注意安全,必要时彻底摧毁货艇,医护中心已经前往,完毕。”
“黄蜂明白。”黄蜂和基地的对话决定了货艇的命运,这就是军人的直接与天性。
“碰”88式狙击步枪特有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沙滩,开枪的是木头,战斗结束后我和他也没有离开原有的隐藏地点,而是继续监视着快艇,他这一枪打中了一个刚刚从货艇里冲出来的佣兵,也许这个佣兵是想乘蛙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干掉几个,可他运气不好,遇上了木头这个可以对这瞄准器7天7夜不动分毫的超级狙击手。
中枪的人缓缓倒下,眼里写满了不干与惊讶。
黄蜂向我们所在的地方竖了个大拇指后带着第三突击队冲进了货艇。
第八节:新身份
木头带着我向沙滩走去,木头边走边说:“你如果受不了就不要过去了,你爸是我的偶像,也是大部分国内战斗部队的偶像,要是你吐了,是很丢脸的。” 看着木头一脸的认真,我也不甘示弱的向前走,表示我对他的回答。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和木头走到沙滩上的时候,基地的直升机也到了,刘海一到沙滩上眼睛直了直就蹲在那里吐个不停。医生,把受伤的人送上了飞机,刘海留了下来,和他一起留下来的还有大队长,也是基地的总教官,队长拍了拍我的肩郎声说道:“鲸鱼,不错啊,第一次战斗既然没吐,”说完又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接着转身问木头:“木头,怎么样,这小子还行吧!”
木头看我了一下,然后端正的对教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师长,鲸鱼在战斗中表现很出众,可以考虑教他格斗与战术应用了。”教官严肃的回了礼道:“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说完教官又歪了歪身子对木头笑嘻嘻的说:“木头,你过来。” 木头也一脸笑眯眯的边跑边答:“师长,得,我还是不过去了,我找个地方警戒去。”“臭小子,算你跑得快,下次还和我玩着套看我不踢死你!”教官的声音每个人都听得非常清楚,就连远处警戒的战士都替木头捏了把汗。
木头和教官打趣的时候我心里炸开了锅,师长!老爸以前的部下是师长,那老爸如果不退役的话,现在该是什么?心里的波涛让我无法平静。教官好象看出了什么拍了拍我的头,就向一个长辈一样对我说到:“知道吗?你爸爸的外号叫森林之虎,我的外号叫狼人,当初还有猫眼、鲨鱼、疯子、麻雀、刺头,我们几个都是你爸的部下,除了你爸、我、麻雀和刺头外,猫眼、鲨鱼、疯子都死了,刺头也成了植物人,当初你爸是为了你和你妈离开部队的,他口中说是年龄让他离开了部队,其实是他想有个家,他要去照顾离开我们的那些兄弟的家人,也是为我们买“份保险”,当初我是最后一个加入那个组合的。你爸救过我们所有人的命,他的传奇说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说到这里教官的眼中充满了自豪与伤心。
“等下专家组来了,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你爸知道你不愿意加入军队,但是他也不能无故的把你弄到我这里来,所以你爸让中央给了你一个身份,你不要拒绝,否则,你爸跟我都不会好过。”教官语气一变,有些阴险的说到“你和刘海现在去收集那些碎肉,我在明天早上来这里掉鱼的时候不希望看见一点碎肉的影子,要啊不影响了我的心情,小样,你就一辈子别想在我这里学到格斗技术。”
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没用,他对我说的话从来都是命令,这点永远都不用怀疑,即使明知道这该死的狼人从来不钓鱼,也要按他的吩咐去清理那些零件,苦笑着去拉还在吐黄水的刘海。这小子被我拉起来后的第一句话差点没让我笑死“谢谢啊,凡哥,我真佩服你,我没事,让我再吐会就好了。”我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把我生吞了“我不是想管你,教官要我们把那些死人的零件都收集起来,一点不留。。。”本来还想说收集完了他就交我们格斗的,可刘海等不了,他又“呕”的一声吐了个一塌糊涂。
看着他吐的惨样,再看看脚下的污垢,我也一下没忍住,“呕”的一声,吐得一塌糊涂,一天没吃东西,又这么折腾的胃,把胃酸都贡献了出来,脸上污垢、眼泪、鼻涕,那样子要多丢人有多丢人。边上的教官和刚出来货艇的黄蜂指着我们哈哈大笑,他们身后的战士也露出同情的笑容,但没有一个人过来,事后听他们说“这事就这样,你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后来还是教官看专家组的飞机快到了,才叫医生给我们俩每人打了一针,这才止吐。
专家组是坐的直升机来的,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最先从飞机里面钻了出来,她柔柔的头发直达胸前,瓜子脸,小巧的鼻子配上一双明晰的眼睛在月光的下略显苍白的肌肤让人有一种想要呵护的冲动,她走到教官身边敬礼后甜甜的笑了笑,这才用她那丰满圆润的小嘴说“师长,这次是什么好东西啊,听说是一伙雇佣兵的船,怎么敢停到我们这里来呢,您说这是送羊如虎口还是闲命长啊!”
教官白了她一眼好气的道:“丫头,你就不会说说和听的啊,我是土匪吗?还送羊如虎口呢!他们的船里面估计发生了内讧,打坏了很多设备,停这里修呢,地狱火说白了就是海盗的一份子,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帮他们修好船,送他们走吗?”教官的话听起来好象很生气,可他脸上的笑容很温馨。就当我和刘海怀疑他们是不是关系不健康的时候,那女孩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们憋死。
“爸,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向叔叔的儿子呢?我还没见过他呢!快告诉我,他们在什么地方,要不这文件我就收回了哦!”女孩脸上一脸淘气,边说还边摇了摇手中的两个档案袋。
教官呵呵一笑,指指他身后面色很菜的我和刘海。
女孩先是看了看我和刘海,再看了看教官,得到教官肯定的眼神后对我们严肃的敬军礼后甜甜说:“你们好!我叫黄文杉,身份不方便向你们透露,你们哪位是向锐凡?”
刘海一直看着这位黄文杉,喉咙里还在咕隆咕隆的丢人。我看看了他的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想把他拍醒,再用一个我认为很严肃的表情大声的说到:“黄文杉同志,您好,(因为她没有穿军装,我不知道她的官衔)我就是向锐凡,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黄文杉看我这么严肃,嘻嘻一笑,她这一笑不要紧,别说刚被我打醒的刘海,我都有点看痴了。她也不理会我们的表情,指着我们说:“你是向锐凡,那你一定是刘海咯!呵呵!看你们的样子,一定吐得很惨吧!”刘海一听这小呢子提到他的名字,立马升出手去,想和他握手,嘴里还怪叫着“你好,你好,我是刘海,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小弟我虽然不是很帅可我很有正义敢。。。哎!你干嘛打我。”不等刘海说完,我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个暴叩,不明白这小子是不知道疼痛还是怎么的,话虽然没说了,但那眼睛就没离开过黄文杉半点。
黄文杉甜甜的笑了笑,还是伸出了手和刘海握了下,然后把文件交给了我们说:“这是你们在部队的身份证明文件,里面有解释,由于我保密级别不够不能查看,所以不能告诉你们到底是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去工作了。”黄文杉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货艇。
“没事,没事,您去忙,能把您的电话给我吗?”刘海白痴一样的追问道。
黄文杉没再理他,歉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我便转身离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掂了掂手上的档案袋,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父亲还是给我弄了个军队的帽子。。。。。。
第九节:地狱火
把档案袋交给了还在发呆的刘海,径直朝黄文杉他们走去,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教官发彪的吼着“所有战士,以货物为中心,距离10米,分散警戒,任何人没有接到命令擅自靠近,格杀勿论。”有几个原本死死的盯着箱子的战士,听了教官的话,快速的回过神来向四周分散而去。
“向锐凡、刘海,你们两过来。”愤怒的吼声让我和刘海忘记了自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过去,否则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