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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带来多大的灾难你知不知道?”
“可是,我不能知道他出了事还不管。”
“你冷静一点锦苏。”潇浅忧抓住锦苏的胳膊强迫他安静下来,“现在安乐轩是不是真的有事我们还不确定,但是,你不能去,我们现在要赶回京兆,安国现在正在准备对我国开战,锦夜一人无法应付,我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要回去你一人回去,我要去找乐轩。”原本平复的心情,在听到锦夜两个字时再也无法安静。
“锦苏,你闹够了没有?”潇浅忧提高了声音,锦苏的坚持让他莫名的恼火。
“潇丞相,你没有资格命令我。”锦苏声音陡然变得生疏,眼神也变得冷冽。
没有资格?有什么话能够比这句话更令人伤心?潇浅忧再次耐着性子,“锦苏,不要胡闹了,明日我们启程回京兆。”
“我没有胡闹。”锦苏握紧了双拳。
“当初你为了他连自己性命都不顾,如今又要为了他置整个国家于不顾,锦苏,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只要他平安。”
“好,你好好待在京兆,我保他平安。”
“真的?”
“来人。”潇浅忧对着虚空轻唤一声,立即有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从怀中摸出一块血色的玉,“持此玉赶往菩提斋,告诉菩提斋的主人,让他立即到安国,救治安乐轩。”
来人接过玉,悄无声息地消失。
“现在,你可以安心回京兆了吧?”没有再去看少年的反应,潇浅忧的声音显得疲惫,“先去收拾东西,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兆?”
“浅忧?”想要出声叫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那个背影,如同那次放走安乐轩。
他从来不想与他争吵,可是,只要一想到潇浅忧事事为了锦夜,心中便有一团火焰,蓄势待发。
潇浅忧与锦苏仓促离开,最不舍的当属苏忘蝶,拉着锦苏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半晌也不舍得放开,“锦苏哥哥,你们什么时侯再回来啊?”
“放心吧,哥哥一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也许,这里,是锦苏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感受到温暖的地方。
“忘蝶,哥哥回京还有要事,你不要在任性了。”苏老夫人一句话才让她恋恋不舍地放手。
“外祖母,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锦苏郑重地承诺。
“嗯。”老人转身拭去眼角的泪水,狠心进了屋子。
于此同时,锦苏转身进了马车,掀起帘子再次看了一眼苏府,垂下双手,帘子掩盖了一切,马车内的两个人,安静的没有声音。
两个人相对而坐,谁也不看谁,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剩下了沉默。
解红零看着自己手中的血玉,无奈而笑,这个潇浅忧,还真的会给他找麻烦啊!
扬起头对着厨房喊:“系音,我们得去一趟,那人又找来麻烦事情了。”
伴随阵阵飘香,传来男子温和的声音,“嗯,马上就好。”
已是连着赶了几日的路,不断有信鸽,每次潇浅忧取下阅读后又在原信上写上字然后又让信鸽送回去。
锦苏刚开始还掀起帘子看着窗外的风景,几日下来也累的慌,靠着马车壁浅眠,却不再躲进潇浅忧的怀里。
看着睡的并不安稳的人,潇浅忧拧起了眉头。此时,他开始不明白锦苏的想法了,以前的少年,单纯地将自己的所有想法表现在脸上,而如今,他想什么,自己完全看不透。
想要伸手抚平少年紧紧皱起的眉头,却在碰触到那脸颊时急忙缩了回来,说过要渐渐疏离的,这样下去也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不是吗?
锦苏,现在的你,就算没有了我在身边,也能应付所有的突发事情的。
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了在你身边保护的必要了,如今你已经长大了,也算是实现了对荣妃娘娘的承诺。
少年睫毛颤抖一下,睁开双眼,四目相对,于空中交缠,最后诺诺说道:“浅忧,对不起。”
潇浅忧顿了一下,伸手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让他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睡吧!”
没有谁对不起谁,总是把你当成了小孩子,却忽略了你已经成长的事实。
少年安心地阖上双眼,这里,总是能够让他感到安全。
第二十二章:锦夜起杀意,锦苏少出征
锦夜高坐台阶,俯视众人,却在角落里发现了不该出现的人,锦苏,表面不动声色“此次出征,当派何人前往?”
百官缄口,皆看了潇浅忧。
后者端坐,对他们的视线视若无睹,死死看着那个不该出现在朝堂之上的紫衣少年,从未早朝的他,到底为何而来?
“怎么,难道我泱泱大国,竟然无人可以出征?各位都是贪生怕死之徒不成?”潇浅忧主事时,哪位不是高谈阔论,为何到了如今自己,反而无人发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锦苏出列“太子殿下,臣弟愿意披挂上阵。”
一语掀起惊涛骇浪,百官议论纷纷,连那个一向镇定的男子,也惊得站起身,衣袖带翻了身后的檀木椅。
锦夜脸上的冷笑一闪而过“皇弟身子从小虚弱,怎么吃得了战场的诸多苦难?还是留在皇宫好生修养的好。”
锦夜的想法,锦苏心里清楚,潇浅忧的惊讶,他也看在眼里,只是,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因为想要站在他的身边。“臣弟身子已无大碍,身为皇子,理当为国出力,臣弟愿意在此立下军令状,此番若不得胜还朝,提头来见。”
锦夜心中冷笑,表面装作无可奈何“皇弟执意如此,各位大人,你们怎么看?”
百官再次沉默,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潇浅忧,后者依旧死死盯着那个紫衣少年,久久不语。
直到锦夜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潇丞相如何看待?是否同意锦苏出征?”
“全凭太子裁定。”潇浅忧终于移开了视线,,转身朝锦夜拱手,低下的眼睑中,只不可遏制的担忧。
锦苏不过十六,久居了深宫,别说战场那般凶险,就算是让他出宫,也要担心的半死,锦夜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置于死地,然而,锦苏又在做什么?
“既然如此,本太子便做主了,令锦苏为得胜将军,即日起领兵出征,明堂之上,皇兄温酒而待。”锦夜心中高兴,脸上却是一脸的担心。
“太子殿下英明,臣弟一定不负所托,将敌人尽速剿灭。”眼中寒光闪过,少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与之前判若两人。
在百官的注视下,昂首阔步走出大殿,留下一片唏嘘。
出了殿门,脸上微笑不复,转而寒冷,锦夜,今日朝堂你欲置我于死地,来日方长,且看谁与风云。
“放肆!”恢宏的大殿,锦靖云惊得扔了手中的琉璃杯,起身几步冲到锦夜面前“您居然让自己的弟弟出征?”
“陛下,是锦苏执意前去。”潇浅忧皱皱眉头,锦夜欲除掉锦苏的心,是早就知道的,只是碍于锦苏没有什么作为,他也不好动手,此次出征,反而给了他机会,谁也怪不得。
“你给朕出去。”君王闻言怒火稍微平息,伸手指着大殿的门,声音中依旧掩盖不了怒火。
咬牙,起身。锦夜一脸的不甘心“父皇既然给了儿臣监国的权利,又处处限制儿臣,儿臣实难有所作为,不如让潇丞相继续掌权儿臣一旁辅佐。”
“混账!”锦靖云毫不客气地一掌挥下,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上久久回荡“朕让你监国,你便将自己的兄弟带进灾难中,要是给了你生杀予夺的权利,是不是要杀尽天下你看不惯的人?”
刚刚站起的身子立即跪倒下去,锦夜不明白自己何处惹了眼前的人“儿臣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别以为你心里的想法别人就不知道,锦夜,锦苏若是平安倒好,若是有了丝毫的差池,朕拿你是问。”君王怒不可遏。
“陛下,锦苏一事怪不得殿下,锦苏脾气一向说一不二,没有人可以阻拦。”锦夜是潇浅忧一手推上来的,不管他做了什么,理应帮他,何况此次是锦苏自己请命,也怪不得他。
看了潇浅忧一眼,锦靖云皱皱眉头“锦夜,你先出去,今后任何事情,必须先行汇报,你继续监国,大小事情的决断交由潇丞相定夺。”
锦夜没有想到,不过一个锦苏,竟让自己失去了决断的权利,心中恨意更浓,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起身退了出去。
仰头望着天际,心中恨意难消,从今日一事看来,父皇并非像表面那样对锦苏不闻不问,若是不尽早除去,将来必是大患。
待大门关上,锦靖云才坐到玉阶上“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微臣无能为力。”淡淡的语气,透着主人些许的无奈。
“能够保证他安全吗?”君王掩面,自己欠下的,太多太多了,当年的潇家,苏家,现如今那个孩子。
“陛下放心,微臣会令玄武带领潇湘楼的弟子暗中保护。”他现在能够做的,也就只有这些,锦靖云刚才把大权重新交与他手,这无疑将他绑在了京兆。
“这样,你通知暗卫,所有人听锦苏命令。”
“是。”
“当初立锦夜是不是错了?”仰面躺在玉阶上,君王抬袖掩面,声音透着无助。此时的锦苏就像当年的自己,除了步上自己的后尘,他想要全身而退,难也。
“陛下,皇子之间明争暗斗本就平常,陛下又何必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只要锦夜意识到锦苏对他的皇位毫无威胁,自然息了除去之心。”
“你说说,锦苏此次是为何?他一向与世无争的。”
“锦苏也想为国家尽一分力。”潇浅忧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不,你在撒谎。”锦靖云起身看着潇浅忧“他是想要证明自己。”
“陛下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微臣?”潇浅忧毫不畏惧地对上那犀利的眼神“或许,陛下可以亲自去问他本人。”
“你们之间有了分歧?”
“锦苏殿下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在所难免。”
“长大了?锦苏今年是十六了吧?”转眼云烟,竟然已是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当初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是。”
“十六岁,朕被先帝允许参与朝政决策,这才陷了他们的奸计。你十六岁初登朝首,为了这个国家呕心沥血几载,无欲无求却累了一身的骂名。现如今,锦苏也是十六岁,他却要领兵去战场杀敌。”锦靖云悠悠叹了一口气“朕实在是不忍,不想。”
“微臣会尽全力护佑他的周全。”
“幸好有你在,幸好有你在。”
第二十三章:锦苏下决心,浅忧应相助
流苏殿,宫女来回穿梭忙忙碌碌,锦苏一人站在窗前,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
朱雀静静地立在他的身后,锦苏出征?这让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凭后者如此的态度,怎么会去?而那个人又怎么会答应?听他刚才的话,似乎只有他一人前去。
“殿下,都已经准备好了。”朱雀显得小心翼翼,眼前的人,让他觉得陌生。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少年头也不回,伸手摘了伸到屋子的的不知名花。
“是。”朱雀没有再说什么,带领一干宫女退了出去。
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少年低头看了手中的花,伸手,扯下一片轻轻扔到了窗外,重复来往的动作,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花蕊。
大门被人从外面开启,少年嘴角噙笑,头也不回,轻声道一句“你来了!”
潇浅忧步子顿了顿,他显现知道自己会来,锦苏,你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轻轻应了一句,仿佛怕打扰了那个安静的人,连步子也不自觉放轻,并肩而立,看了他手中的花,说不出的惊讶“双生?”
惊讶地抬头,伸进屋子里的枝桠上,红火的花朵正在放肆,鲜艳欲滴。
“是呢,这可是当初浅忧送的。双生风竹!其形似竹,一蒂双生,不过十余日,若是其中一朵败落,另一朵则更加鲜艳,可开一年四季。”少年伸手抚摸那朵依旧红艳的花朵“可是,有些人却不知道,因为不忍下手,所以看着他们凋零后唏嘘花期的短暂,却无人想过要永远留下那一抹娇艳。”
“要永存,必先舍弃其一,谁也割舍不下。”潇浅忧心中暗惊,锦苏的话,无疑是在折射他与锦夜。
“所以,有的时候,两花也会暗自争斗,胜者为王败者寇。”锦苏朝潇浅忧笑,那笑容,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