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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却是没有什么可担忧的,黑鹰弑君证据确凿,容不得任何人狡辩,而锦夜此时能够做的,最多保他家族而已。自己要的不过是黑鹰性命,他家族之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十三叔,走吧,这里已经与我们无关了!”经此一闹,老泰祥也将不会泰祥了!
“哗啦!”“哗啦!”“哗啦!”锦苏转动了轮椅,声音落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里,依旧从容淡定。
“就这样你就想走?”锦夜身形一晃,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你可别忘记了,当年的事情是在安定王府发生的事情,所以你也要接受调查!”
锦苏抬头看他,那张脸,突然间找不到那张脸与自己相似的地方,黑鹰是替皇兄做事的,难不成皇兄也要陪着臣弟到那刑部大牢走上一遭?”
锦夜还未发话,黑鹰已经上前一步,还未说话,脖子青光一闪,泛着 幽幽光良的“此事与皇上无丝毫干系,黑鹰一人承担!”最怕的,便是连累了他。
“若是是非曲直全凭你一张嘴,我靖国还立法何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兄位立高雄更是应当尊法守法。”
“需要怎么做,朕还不用你开教!”可恨锦苏软硬不吃,锦夜拿他无法。
“皇兄英明,自然知道该如何方能告慰父皇在天之灵,又能不让靖国子民寒心。”锦苏留下这句话,绕开了锦夜,出门离去。
暗道精彩,锦鳞收起袖中暗器,朝锦夜做了礼,招呼了青龙离开。
房间里,便只剩下锦夜与黑鹰。
“弃!”锦夜负手而立,闭了眼睛,悠悠叹口气:“你还有何可说的?”他此生为自己所做的,看得到,只因为对于那把龙椅势在必得,所以必须抛开一切杂念,包括这份友情。
黑鹰轻轻叹口气,有些无奈,也是释然:“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玩的游戏吗?只可惜现在再也没有机会玩了。”说着他扬起头,眼中带着笑意:“有生之年得见你君临天下,我了无遗憾!”
锦夜无话,少年时候总是任性妄为,每每犯了错,皆是身后这个男人为自己扛下了一切,从小到大,只要自己有事,他也是随叫随到。
锦夜不禁在想,以后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静静地等在某处,只要自己有事,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弃,你后悔了吗?”
后悔?黑鹰低头看了自己一身的黑衣,又看向身前的男子,如果真的要找一个词为自己所作所为做一个总结,那他只能说:“无怨无悔!”
“为什么?”锦夜本能地脱口而出,除了自己母妃,他谁也不会相信。
“没有原因!”因为只想那样做。“夜!”这是穿上这套衣服来第一次叫他名字,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他。“好好保重。”
“我知道潇浅忧对你很重要,他没有在我手里!”听的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黑鹰笑了笑:“可不可以,不要让我面对这个世界?”
“我答应你!”锦夜忍住转身的念头,抬步,迈出房间。
黑鹰看着那个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双眼含笑,关上了那道门,隔绝了一切,也包括对那个人的所有情愫。
夜,你永远不知道的事情是,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所以心甘情愿为你为所不为,为你铲平一切的阻碍。
哪怕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在所不惜。
你永远不知道当你说出那句不离不弃时,对我的鼓励有多大!
街市;锦苏推着轮椅静静地滑行在前,锦鳞与青龙紧随其后。
终于,后者再也保持不了沉默,疾走几步拦在锦苏面前:“大人在哪里?”也是因为锦苏说过潇浅忧很有可能在锦夜手中,自己才应允帮忙,否则也不会有如此的闲心。
第二百七十三章:饮茶
锦苏抬头看他,青龙身为潇湘楼四大堂主,是其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如今竟也如此分不清是非?看来浅忧的失踪对于整个潇湘楼真的是巨大的打击。
“浅忧身为靖国的摄政王,又是锦夜的得力助手,如今失踪,最为着急的应该是锦夜才是,刚才你们是否注意观察?当黑鹰说浅忧在他手里时,锦夜明显的不相信。何以让他如此自信?”锦苏索性转了轮椅往一边的路边茶摊划去:“店家,来三杯茶水!”
“好嘞客官的稍等!”
锦鳞倒是听的明白,上前几步在锦苏面前坐下:“你的意思是锦夜知道潇浅忧不在黑鹰那里?”
小二哥提了茶壶与三只杯盏便离开。
锦苏示意青龙也坐下,自己拿起茶壶倒了茶:“若是浅忧真的在黑鹰那里,锦夜定会知情,而若是他不知情,也定会询问一番才罢休。”
锦鳞有些明了:“锦夜知道潇浅忧在哪里,所以他丝毫不会着急,反过来说就是潇浅忧此时应该在锦夜手上?”
锦苏点点头,自己正是这样想的,但是问题随之来了,锦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潇浅忧消失对于他能够有什么好处?
“乾纲独断!”锦苏饮了茶,慢悠悠地说道:“浅忧离开,朝中便再也无人与他抗衡,而潇湘楼群龙无首,也定然无心朝廷的动作,将全部的精力放到寻找浅忧的事情上,而锦夜也好趁此机会大作手脚。”
他话音刚落,就被锦鳞一口否定:“这五年来,潇浅忧已经与锦夜达成了交易,后者不动你,潇浅忧就不会干预他的一切决策!锦夜在朝中早已是乾纲独断之势,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锦苏微微惊讶,随即又换做了平静,轻轻道了一句:“是吗?”似是疑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那人会护自己?若是在以前还能信三分,如今,这个世界上,唯有自己能够保护自己。
锦苏刚要说话,忽然听的前方一片喧哗,紧随着声声巨响传来,正是老泰祥方向。
三人同时一惊,,转头望去,老泰祥已经淹没在一片火海中,火焰窜起老高,火红的霞光将整个京兆的天空映照的如同鲜血一样,让人着迷,也让人害怕。
锦苏大惊:“不好,乐轩与安皓天还在楼中!”
话音落下,便见了那一红一黑的身影朝着自己奔来,到了近前,见二人皆无事,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
安乐轩急促地喘了粗气,刚才闻的黑鹰说话不对,见了锦夜出门本欲跟踪。谁知还来不及细想,老泰祥便起了大火,火势一下子烧了起来。
“黑鹰还在楼中,只怕此时已经化成可灰烬了!”想起刚才的大火,安乐轩仍旧心有余悸,挥手,突然间意识到身旁的人还拉着自己的手,连忙将其甩开。
他的动作有些伤了安皓天,他却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那只被他甩开的愣了愣。
锦苏暗道可惜了!“大家没事就好,总算是达到了此行的目的。”
锦夜,如今你便也尝尝这失去至重的痛苦。
锦夜望着滔天的火光,久久不语,身旁是人们的呼喊叫嚷声,他却恍若未闻。
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些曾经的岁月,仿佛就在昨日,清晰的让人想要落泪。
他仰起头,看着寥寥青烟扶风直上,最后消散在天际。
唇瓣起合间,溢出那个人的名字:“弃!”
不离不弃!如今却是生死相离。
锦苏!
锦苏刚刚回了府,便接到朱雀的飞鸽传书,称在十里长亭接到了苏忘蝶与龙卿,正打算护送二人回顺硕,谁知二人不仅不从,还言要返回京兆。
他头痛的扶扶额头,忘蝶也就算了,怎么连龙卿也跟着胡闹?还没等他回信,朱雀的信又来了,说拗不过苏忘蝶,此时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锦苏这下彻底没辙了,捏着信又陷入了沉思。
绿鄂端着茶进来时便见他坐在桌边,右手拄着脸,左手拿着信纸垂在自己膝盖上,盯着窗沿久久没有动作,只是那脸上的表情,煞是可爱,让她有些忍俊不禁。
听的声音,锦苏回神,看了绿鄂脸上的笑意,放下手,一脸不明了:“绿鄂,你说你们女孩子都是怎么想的?”许多时候,他竟然摸不透苏忘蝶到底有何心思,她的喜怒哀乐自己也不甚清楚。
绿鄂含笑挑挑眉头:“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何事?”其实也是故意卖了关子,这世上能够让他如此费心的女子,只怕只有那一位苏大小姐了!
“忘蝶已经从十里长亭返回,说什么也不回顺硕去,本王实在拿她无辙。”上次狠心将她骂走,难道这一次真的还要再骂她一次?就算她受得了,自己也断断骂不出口了,天知道几日前骂了她自己已是后悔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绿鄂倒好茶递给他,笑笑:“王爷,恕奴婢多嘴,忘蝶小姐将你视作这世上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她自然不想离开你,再者她又与龙公子有了争执,心中憋屈无处诉说,也就只能找王爷你了。”
锦苏伸手接茶,却没有饮用的欲望:“她此生依靠,该是龙卿!”自己前路未知几许,如何能够累了她与自己一道?
“亲情与爱情,岂可同论?”绿鄂一边将茶具放到桌上,一边淡淡地说:“女子此生两求:父母兄弟相亲相爱,夫家子女和睦共处,缺一不可。王爷觉着忘蝶小姐如何?”
锦苏有些愣了,这样的要求,对于忘蝶来说有些奢侈了,二叔二婶全力致力于苏家商业,输了对她的疼爱,而龙卿与她也仅是尽了对自己的一个承诺,这样说起来,似乎是自己一直忽略了她的感受!
只恨自己也一头钻入了复仇大事!
“可眼下情况,容不得本王任性!”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兄妹之间,同甘共苦,才是情深,平时能够共享清福,一到关键时刻王爷却将忘蝶小姐从自己身边推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无能,连累了王爷!”绿鄂拿起餐盘,问锦苏:“王爷可是喜欢饮茶?”
锦苏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么一句题外话,不过还是如实回答:“喜欢!”
“可有原因?”
原因?自己饮茶原因?能够凝神静气,让自己烦躁的心安稳下来,想着,他回答:“习惯。”
“王爷饮茶是习惯,只因为茶能够给王爷带来好处,而忘蝶小姐依赖王爷,也是习惯,只因为在王爷身边,她有安全感,她对王爷,百分百的信任。”
绿鄂说完,便离开了,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说的明白了,反而显得啰嗦。
锦苏又陷入了沉思。
第二百七十四:狼狈
祭祀后便不见了锦夜,木子李吓得不轻,派人四处寻找。
眼瞅着已是正午,还是未寻到锦夜半点踪迹,有些急了,只怕锦夜出了半点差池。
如今潇浅忧失踪,他也无处找人,唯有找来李忠亮商议计策,看看他能否有办法寻到锦夜下落。
后者闻言紧紧皱了眉头,锦夜从政五年一直未曾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想不到他回去哪里!“皇上不醉酒不贪色,会去了哪里?”
“哎呀我的丞相大人,咱家就是在问你啊,要是皇上有什么不测,啊呸呸呸,瞧这张乌鸦嘴说了什么!”木子李一个劲扇着自己嘴巴,嘴里念念叨叨。
“唯今之际,也只能派禁卫军封锁京兆了!”李忠亮沉思许久,方才说道。
“这样会引起不安的!”木子李也想过,只是这调动禁卫军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没有皇上的令牌,那些人便如同死物,即便是拿刀架到他们脖子上,也动不得分毫。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忠亮紧皱了眉头,锦苏回京,皇上若是在此时出事,岂不是给了他机会?“禁卫军调动一事,只能去找太后了!”
“太后此时正在太清宫祈福,这个时候去打扰,会受罚的!”李忠亮已经发话,今后有何问题自是由他承担,但是这惊扰了太后,只怕不好!
李忠亮看了他片刻,转身便往外走去:“此事老夫一力承担!”
待他走后,木子李又露出了那愁容,也不知黑鹰去了何处,竟是连皇上的传诏也不顾?
艳阳高照。
锦苏却将自己关在门内,一个人静静练习书法。
安乐轩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笑意:“现在全城戒严缉拿要犯,搞的整个京兆人心惶惶。”
锦苏手中狼毫停滞一下,又下笔,一个‘宁’字一笔勾成。方才放下了笔墨,拿起一旁的湿巾擦手,看了安乐轩,“这种事并非稀罕事,乐轩何以如此高兴?锦夜这般让百姓惊慌,到非坏事。”
安乐轩坐到桌边,自己到了茶,也将原本锦苏那杯凉茶换了,“刚才郡王爷差人来,才说他们并非寻拿什么要犯,而是在找锦夜!”
“锦夜不见了?”锦苏推了轮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