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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龙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的苏忘蝶是严重不正常!他转身,跌跌撞撞出了房间门,眼瞅着这伤是又加重了!
苏忘蝶追到门边,看着那抹一向镇定自若的身影落荒而逃,心中万分解气,叉腰大笑,没有半点形象。
这时,一直停留在外面的绿鄂在总算是看不下去了,其实是憋笑快憋到内伤了。上前提醒她:“忘蝶小姐,龙公子身上还有伤未痊愈!”
高兴过头的苏忘蝶这才想起这个茬,连忙朝着龙卿消失的方向奔去:“喂龙卿,本小姐不捉弄你了,快点回来乖乖喝药!”
“喂!龙卿,你十天内你要是不好全本小姐就把你赶出王府,让你无家可归。”
“喂,龙卿,你给本小姐回来啊!”
锦苏听着外面的喊声,露出了无奈的笑容,也是小丫头看的开了。
突然间想起了刘全交给自己的信,伸手入怀拿出,将那密封的蜡用灯火烤化,却见里面还用金线密密实实的缠住,有些迟疑,刚要准备拆开,却是有人推门而入。
抬眼看,见是安乐轩进来,依旧一身红色的衣服,格外的惹眼。
“还是第一次看到龙卿如此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安乐轩一边说着一边轻笑,走到锦苏身边坐下,见他手中信封,疑问:“这是什么?”
锦苏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刘公公交给我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刘公公?”安乐轩与刘全算作老相识,那个老人给他的感觉便是和蔼,记忆中他似乎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刘全是锦靖云的贴身奴才,他交代的事情必是锦靖云所托!”
锦苏点点头,动手拆封,却发现那金线根本就拉不动,试了几下,也是无计可施,无奈地摇摇头:“他们未免太谨慎了!”
说着他就要动手撕信。
安乐轩却拦住他:“为了阻止他人得到信封窥的里面机密,密封者一般会在信封中灌入毒药之类的东西,一旦打开的方式不对,此信会立即被毁。”
“那该如何是好?”锦苏放弃撕信念头,将信封拿在自己手中转了几圈,美誉发现任何只言片语的提示。
“此信是专门留给你的,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担心你不能顾打开它,锦苏,你仔细想想,刘全在把信封交给你的时候特意说了什么?”
锦苏仔细回想,似乎在自己离开圣主陵时听的刘全一句:“流苏殿中的樱花已经开了,虽比不上安定王府茂盛,终究是好看些!”
听了锦苏的话,安乐轩再次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道:“刘全一直守在圣主陵前,从未离开半步,如何得知流苏殿的樱花已经开了?”
“他既然知道安定王府中有了美女樱,为何偏偏要你前往流苏殿去观看?锦苏,可是流苏殿中有什么东西而王府中没有的?兴许那个就是解开信封的关键。
锦苏叹口气:“父皇也是,找了这么多麻烦!”转念一想,若是换做自己,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怕也要护得严实,避免信封被他人盗取。“看来还要进宫一趟了!”
锦苏说着已经滑动了轮椅。
安乐轩连忙追了上去:“锦苏,我陪你去!”
“你不怕皇兄在将你捉回牢里去关你十年八载?”锦苏倒也心安理得地让他推着自己,还不忘调侃几句。
安乐轩也是难得轻松,轻笑:“不是还有你吗?现在安某怎么也算是你顺硕亲王的人,若是自己府中的人都被人无缘无故捉拿了去,你这个亲王的面子也是挂不住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祝乾裳拜访锦苏
锦苏闻言挑眉,满不在乎的说:“我锦苏此生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一生了,还需要面子吗?”
安乐轩闻言愣了一下,可是听锦苏的语气并未有什么泄气的意思,便也不在意什么:“你倒是看的开!”
“不开心也是一天们开心也是一天!”锦苏淡淡一语。
为了潇浅忧失踪一事,祝乾裳已是几日未曾好好用餐,每每想到此事便觉食不知味。
月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祝乾裳本就身子消瘦,如今又是一直不吃不喝,身体更是差劲,“公主,你就先吃点吧,就算你这整日整日的不吃不喝,那潇浅忧也是回不来的啊!”
祝乾裳摇摇头,水袖拂过一旁晶莹的露珠,湿了大片。“这场戏若是没有潇浅忧,如何唱的圆满??”她说着站起身,翠绿的竹叶伸出青石小道两边,叶尖上的露珠被那绿叶映衬成了青色,犹如宝石一般。
“公主!”月牙想要劝她,可是该说的话早已说尽,后者就是听不进去,依旧每日倚门而待,只盼那抹身影早些出现。
“公主,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潇浅忧了?”月牙不禁将盘旋在自己心中已久的疑问问出。潇浅忧消失,靖国大乱,是毅国最好的机会,为何此时她还要盼着他回来?
“我心已死,何来喜欢?”早在那个雨夜,她将自己所有的泪水都流尽,所有的真心都付尽,所有的痴情都用尽,她的心,早已随着那具冰凉的尸体变成了一片死灰。
瞧见月牙脸上的疑惑不解,祝乾裳站起身悠悠地说:“以锦夜一人之力,如何与锦苏锦鳞对抗?何况他们还有安乐轩!到时候形式一边倒,父皇还未彻底清除冉安势力他们的争斗已经结束了,这样对我们很不妙。”
“潇浅忧回来后,他一定会帮助锦夜,到时候锦苏与锦夜实力相当,两个人斗争的越发激烈,对我们就越有利。”
“月牙,你随我去趟安定王府!”潇浅忧失踪,锦苏不会步着急,与其自己这样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寻,不如去找那人,他与潇浅忧从小相识,比自己这个半道进府的潇夫人可要了解的更加透彻。
“是!”
苏忘蝶看到祝乾裳的第一句话是问:“你是?”
绿鄂在一旁轻声提醒:“那是摄政王的夫人,毅国的公主!”
苏忘蝶:“哦!”了一声,随即问道:“潇夫人到此,不知有何贵干?”她与祝乾裳并未有过接触,不知其善恶,心中也猜的大概,她是为了潇浅忧失踪一事来的。
“不知顺硕亲王可在府中?”祝乾裳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即便如此,也掩不住她的病态。
潇浅忧的夫人找哥哥何事?苏忘蝶百思不得其解,“哥哥晨起便进宫去了,潇夫人若是有要事还请稍等,忘蝶这就差人进宫请哥哥!”
“有劳苏小姐了!”祝乾裳也大方,跟在绿鄂身后望大厅走去,心中却在揣测,锦夜与锦苏如此不和,没有大事他进宫做什么?
说起来,万人皆寻不得锦夜,偏偏锦苏却将他找到?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即便两人在相较生死,也改不了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
…
如刘全所说,流苏殿后院的美女樱开的正盛,火红火红的大片,从树梢一直漫遍了地面。
锦苏划着轮椅,来到角落处小小墓碑前,脸上淡淡的笑意消失,双手有些微微颤抖。
昔日在此,那个年过半百双鬓已白的老人,用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牵着自己蹒跚学步。
当自己第一次咿咿呀呀叫着“麽麽”时,老人笑的堆起了满脸的皱纹。
她第一个在水井中发现了自己,老泪纵横,哭肿了双眼。
自己生病无人照拂,是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陪伴自己几个日日夜夜不眠不休。
可以说,若是没有花麽麽,他锦苏早已命丧这深宫阴谋之下。
安乐轩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便上前提醒她:“逝者已矣,锦苏,你不要太难过,若是花麽麽泉下有知,也希望你能够快乐!”
锦苏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原本溢满眼眶的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四下巡视一番,也不明刘全说的意思,“乐轩,你说是不是我们理解错了?”
“美女樱盛开,荣妃,锦靖云留下的书信,解不开的金线…”安乐窝低头,沉吟,右手习惯环胸,左手搁在下巴,紧皱着眉头。
锦苏见他陷入了沉思,不去打扰他,独自一人划了轮椅到美女樱树下,享受那片刻的宁静。
兜兜转转,自己又回到了这里,这里承载了自己所有的欢喜悲凉,现在细想起来,竟只剩下一声感叹。
“王爷!”一声呼喊,惊了正在走神的二人。
锦苏望去,见是风竹在禁卫的带领下走近,不由疑惑,难道是府中出了事?“风竹,何事?”
“王爷,潇夫人到府上来了,说是有要事找你!”
“她找我做什么?”锦苏转头问安乐轩:“难不成为老泰祥的事?”与祝乾裳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
安乐轩摇摇头:“不似,她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会这样贸然,只怕此次她来是为了潇浅忧失踪一事。”
锦苏明了,潇浅忧失踪已有半月,整个潇湘楼几乎全体出动寻找,官府衙门也是配合,却依旧杳无音讯,令人费解之余也让人担心,潇浅忧该不会但真遭遇了不测?
这样想着,锦苏心中已经是有些害怕,只想着那人权势滔天无所不能,却是断断没有想过他会发生意外!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潇洒如风,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他,约束他。
锦苏思忱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答案,不如回府慢慢琢磨,“回去吧!”也好,自己也该与这位文通公主见见面了。
安定王府,苏忘蝶与祝乾裳正在上演美人笑。
只见二人左右分坐,相顾而笑,绿鄂有记得,二人维持这样的表情,有半个时辰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不配
锦苏进屋前得了龙卿的提醒,加了小心,假装未见二人的异样,小声咳嗽一下:“忘蝶,龙卿旧伤复发,让你过去一趟!”
他眼神充满了担忧与着急,让人看了便知但真有事。
苏忘蝶果然当真,再也顾不得与祝乾裳的争锋相对,直接从座位上奔了出去,直奔龙卿房间去了。
“想不到堂堂的亲王竟然也会撒谎!”锦苏那点小把戏,能够骗的了单纯的锦苏,却怎么也骗不过在阴谋诡计中生存下来的祝乾裳。他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让别人听不出那笑意,但是祝乾裳却听出来了。
锦苏暗道还不是因为你?若是不将忘蝶遣走,自己如何与你谈话?“说吧!公主此次上门有何贵干?从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啊!”
“王爷如此聪慧,应该知道妾身来此为何,浅忧已经失踪半个月有余,潇湘楼倾尽全力也找不到,不知王爷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找到?”祝乾裳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说出自己的来意。
“呵呵!”锦苏揣着明白装了糊涂,拍拍自己的双腿:“连潇湘楼都无能为力的事情,小王不过一个赋闲废人,公主抬举了!”
他如此滴水不漏,祝乾裳有些着急,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笑着:“难道你就不担心他吗?”
锦苏不动声色:“他是潇浅忧,潇湘楼的楼主,靖国的摄政王,怎么会有事?”他是高高在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有事?
“他不是神!”祝乾裳站起身,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潇浅忧几乎为他如此谋算了一生,“锦苏,潇浅忧不是神,他一个人走了几十年,你有没有为他想过?一个人!”
为他想?从来只习惯了他为我想,他从来不会需要我,从来不会:“他不会有事的!”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管潇浅忧的事情了?”祝乾裳以前不知道,他竟然是如此没有良心?“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良心这种东西,他锦苏从五年前就随着自己的双腿失去时就被从自己心底剔除了。“此事小王无能为力!”
“呵!”祝乾裳冷笑一声,退后一步倚着桌椅:“锦苏,原本我只道你因为年少时的经历对你有些许的同情,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绝情绝义,枉费潇浅忧如此为你费尽心机,到了最后竟然连你也不帮他?所谓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难道你顺硕亲王不懂?”
锦苏听着她的话,就那样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停下来,才慢慢转了轮椅,“哗啦!”“哗啦!”的声音传来。
最后,留下锦苏一句:“乐轩,烦你为我送客!”
“锦苏,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祝乾裳唯一能够说的,便只有这一句。她看了看门边的安乐轩,想着他与锦苏的关系,便想着通过他劝解锦苏:“安公子,潇浅忧与锦苏之间想必你最是清楚!”
“潇夫人,此事安定王府确实无无能为力!”安乐轩说完,也只留给祝乾裳一个萧条的背影。
听着身后的祝乾裳传来一声:“你们混蛋!”
安乐轩嗤笑一声,世间之情,岂是你们这些外人能够理解的?祝乾裳,你在责骂锦苏之时,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