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下请想一想,贼人劫走文通公主目的只有两个,第一就是冲着靖国与毅国的交际而来,第二就是冲着大人来的,若是第二个还好,就怕贼人居心叵测,若是他们意在破坏两国交好,恐怕就不是单单把文通公主劫走这么简单了。若是我们用假的文通公主成亲,传到了毅国耳朵里,恐怕这战争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了。”
锦苏皱皱眉头,因为潇何说的完全有道理,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事情。若是浅忧在的话他一定有办法,只是。锦苏转头看看床榻上的人,面色复杂。
明明是凌晨才从宫里出来,竟是跑去喝酒了吗?从来滴酒不沾的你为何也能这样恣意妄为?倦了累了还是心伤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想要一醉解千愁?是我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门亲事你本不愿意?浅忧,若是与你言明心意,你可会接受?
想到这里,锦苏摇摇头将脑海中大胆的想法甩开去,当务之急是要避免青龙假扮潇浅忧一事解决,再来就是寻找那文通公主的事情,这两件事情一点差错也出不的,否则潇府便要大难临头了。
潇何再次低头“恳请殿下垂怜救我等性命。”
锦苏略一沉吟,潇浅忧此时昏睡中,此时定要有人主持大局,而众观满朝,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信得过,一咬牙,他应了下来“我定保潇府周全,你们只管专心寻找文通公主的下落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谢过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潇何大喜,有了锦苏的相助,潇府的危机总算是解除了,只需要将文通公主找回,便可高枕无忧了。
锦苏最后看了潇浅忧一眼,转身出门。
红妆上前扶起潇何,不明所以的说道“潇管家,此事大可不比如此的麻烦,只需要用药物将大人唤醒便可,却是为何要将殿下牵扯进来?若是弄得不好累了殿下,恐怕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
潇何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身影,红妆说的他不是不懂,只是,他想要看看,大人为了殿下舍身不顾,而在危难之时,这个紫衣少年是否能够与大人共度难关?他不想看着那个男子一声呕心沥血,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浪费在了锦苏的身上。“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有靠不住的人知晓了。那就让他立即永远闭嘴,记住了吗?”
红妆与绿鄂心中虽有疑惑,却依旧点点头。她们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潇何会如此算计锦苏。
锦苏一个人慢慢在小道上渡步,现在,他的想办法劝说锦靖云取消今日的婚礼。到底需要什么借口才能让这婚礼取消的不动声色,在外人看来理所当然?
就在他还在苦思之际,从后院传来轰然一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心中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脚步加快朝着后院飞奔去。
人还未到,已经听到后院传来的嘈杂声音,隐约听着有人大叫“保护陛下!”
脚步更快,赶到后院时却发现整个场面混乱成一团,百官乱窜,尖叫,哪里还有官员模样?而原本高耸的戏台子已经倒塌下来,下面还压着几个戏子,隐隐可见鲜红的血液从粗大的柱子下面流溢而出。
锦苏一阵恶心,自己不过离开了片刻,就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目光四下移动,却不见锦夜与锦靖云二人,连白虎都未曾看到,如此慌乱的场面,该是白虎护着二人走了?
锦苏心思急转,浅忧做事向来事事亲为,为何这戏台子会突然倒塌下来?等等,若是有心人不是为了靖国与毅国的交好,而是为了父皇而来,那么劫走文通公主就只是要将浅忧引开以便自己下手?
锦苏心中后怕,若是但真如此,敌人未免太大胆了些。刚要上前去查看那断了的木柱,却被白虎从身后叫住“殿下,皇上说这里太过危险,特意让属下过来找你。”
第九十章:锦靖云的信任
“父皇现在可安全?”锦苏皱眉,看来此事并不单纯。
“皇上与太子殿下现在正在偏殿,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白虎不善言辞,每句话都很精简短小。此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心中也是不平静,想要前去相助于青龙,还没来得及与锦靖云请命,那戏台子便毫无预兆地倒了下来。好在锦靖云虽然上了年月没有动武,但功夫还在,一个纵身便躲了过去
锦苏闻言心中稍微安心,看见了闻声赶来的潇何,连忙上前去“潇管家,你看此时是否与文通公主被劫走一事有关?”
潇何也紧紧皱了眉头,潇府一向由他打理,此时出了这中错误,不用锦靖云赐他死罪,自己恐怕也是无颜再见大人了,听了锦苏的话,心中一颤“文通公主被劫走势必将大人引了过去,如此一来便可对皇上下手,贼人的目的不在于两国交好与大人,而是皇上!”说完,他也被自己这个假设吓到,他无法想象,若是刚才那戏台子打到了锦靖云,恐怕整个潇府都得完了,即便大人是朝堂之上一人之下的人,也难以保全。
潇何面色惨然,这戏台子是他监督制造,怎麽就会出现坍塌现象?他朝锦苏拱手,便朝着倒下的柱子前去。
已经有下人赶来将那柱子抬开,那被压在下面的人已经面目全非,整个场面血腥的令人不忍直视,甚至有人看着那被打烂的脑袋直接呕吐起来。
“潇管家,这些人已经死亡!”有下人见了潇何,连忙跑了过来,那可是几条人命,谁也没法扛住。
“先将尸体清理出来,看看都死了谁?与那老班主好生协商一下,不,此事我亲自去,你们将尸体取出后找一处清静之所安定好就可,切记莫要让他们在府中胡闹,潇府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那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安排着将那些尸体陆续取出运走。
潇何仔细看了那柱子倒下的地方,恰巧就是锦靖云与锦苏锦夜三人所坐之地,而那拦腰而断的柱子,断裂之处整齐,显然是被人用刀剑类的利器切割,而且还是早在开戏之前。
潇何心中已是大骇,潇府之人,除了大人与我,还有就是四大堂主,除此之外无人能够有此功力,难道有人潜进了府中不成?正在冥思,却看到锦苏与白虎并肩而来,计上心来,转了身子,在锦苏看不到的地方,伸手覆上了那柱子。
待锦苏走到面前,还不等他发话,潇何已经自行跪了下去“老奴督造不力,惊了吾皇罪该万死。”
锦苏闻言皱皱眉头,目光落在那断口处,瞧那裂开的自然,到不像人为,但是,凭自己对潇何的了解,后者不可能如此粗心连监工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好。
他心中疑惑,却没有说出口“好在父皇无碍,你也就落了一个惊扰圣驾的罪名,若是父皇情绪良好,加上浅忧为你求情,即便挨罚也是轻的,你且先去将事情料理了妥当再去向父皇请罪,我先去看一下他!”
潇何抬首,只见了锦苏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不忍,这样一来,吵了取消了婚礼,可是也把锦苏推到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被锦夜抓了把柄。
白虎在原地没有动,他心思也是沉稳,锦苏不懂了武功,他却看得出那断口处是被潇何独有的碎尸掌硬生生震开,造成了自然断裂的假象,锦苏若是稍微留心注意倒在地面的柱子便可知道。只是,今日发生如此多的事情,恐怕他的心早就乱了。“你这是在害他!“
潇何从地上站起,转头看了一眼静静躺在地面的大型柱子,笑容显得有些算计的成分“这就要看殿下有几分能耐让皇上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你怎么知道殿下就会按你说的去做?他可不是小孩子!”
“他会的,因为只有这样,大人才会平安无事,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件事情被隐瞒过去。”潇何一脸的自信,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么会以身涉险?
“那你不怕皇上一个震怒要了你的脑袋?”白虎深知欺君难赦。
“你我的性命,都是属于大人的,哪日他欲取回,不过举手之间的事情!我已是如此年岁,能够为这个地方在尽一点力,倒也死而无憾了!”
白虎沉默了,潇何说的没错,他们的命,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要他生不敢死,要他死绝不敢苟活。是人性的悲哀?还是上天的不公?这个世道注定了弱肉强食,便是一句成者为王败者寇。
房间宽敞明亮,里面的陈设却及其简单,除了一桌四椅,便只剩下了几个装满书籍的书柜以及潇浅忧平时练字的桌案,案上文房四宝齐备。
刚入了房间,锦夜便开口说道“父皇,文通公主被劫走一事未免太过巧合,实在需要细细调查。”
锦靖云看了他一眼,走到桌案边,见桌上铺垫好了宣纸,砚台里却没有墨,执起的毛笔又放了下来,转而到书柜里翻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着“此事朕也瞧着蹊跷,不过,交由潇丞相去办,相信他会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锦靖云对潇浅忧的深信不疑,让锦夜心中及其不舒服,若是潇浅忧向着他还好,只恨后者一心为了锦苏,若要以后能够高枕无忧,就必须先除去锦苏,而要除去锦苏,则需要先将潇浅忧扳倒。
可是,要扳倒一人之下的潇浅忧,谈何容易?光是锦靖云对他的信任,就可以让他屹立不倒了。只是,这一次,机会来了。“父皇,文通公主在潇丞相手中劫走,而父皇又在这里险些丧命,儿臣觉得,潇大人,不适合插手这件事。”
锦靖云翻书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不会害朕!”
“潇大人的忠心天地可见,但是,此事件件矛头都指向潇府,与潇府的下人决计脱不了干系,潇大人向来对待下人极好,难免有了不忍心,被有心人利用了!就算他能够大义灭亲,可是毕竟主仆一场,也是会不好受的!”
锦靖云这次却将书放一边,一脸坚定的表情“他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朕也不会任他为相了。”
锦夜刚欲说话,门外却想起锦苏的声音“儿臣特来向父皇请罪。”
锦靖云脸上一喜“快快进来!”
第九十一章:兄弟二人相争
门外的锦苏闻言,将脸上淡淡的笑容收起,换了一脸的沉重,这才推开门进入,看到锦靖云脸上的喜色,便知他心情并未多坏,暗道自己的把握又多了三分。目光一转,落在锦夜身上,后者一脸的冷漠,显然对于自己的到来很是不满意。
“戏台一出事朕就让白虎去找你,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锦苏一脸的深沉“父皇,儿臣一听说戏台倒塌便匆匆赶了过去,得知父皇已经平安,便想着在那里将事情查个明白。”
“哦?可有查出什么?”锦靖云索性坐了下来。
“回禀父皇,儿臣见那巨柱断自然,不像是人为,大概是那修筑戏台的工人因为赶工而偷工减料,用了劣质的木材,才会倒塌。”
锦靖云沉吟着,不知道是否信了锦苏的话,倒是锦夜冷声说道“既然如此,依六弟之间见该当如何处置那些工人?”
锦夜的心思,锦苏是知道的,他低头一脸谦卑“此事事关人命,又身系父皇,臣弟怎敢妄言?只是,发生这样的事故,恐怕婚礼是没法如期举行了。”
“父皇已经发了明诏昭告天下,如今却要取消婚礼,这不是让父皇失信于天下?再说毅国使臣那边,又如何交代?”锦夜心中暗笑锦苏天真。
“如今父皇受了伤,是龙体重要还是婚礼重要?”锦苏不慌不忙跪下身子“儿臣自知不该诅咒父皇,但是,唯有此法,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锦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父皇!”锦夜心中冷笑,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已经转头往门外叫人“来人,将锦苏带下去面壁思过!”
锦苏还未反驳,一旁未语的锦靖云已经大喝一声“大胆!”站起身,眼神直直盯着锦夜“锦苏何错之友轮到你来关他禁闭?还是说你是当我不存在了?”
锦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本欲借此扳倒锦苏不成,反而遭了锦靖云呵斥?而后者给他安的罪名,更是承受不起,慌忙下跪“儿臣逾越了,只是听六弟如此说父皇,一时间失了分寸,还请父皇降罪。”
“朕自有天佑,岂是他人一言两语可击溃的?且锦苏言之有理,便按他说的去做就是!让刘全安排回宫!”锦靖云稍微缓了脸色,却依旧眉头紧皱,从今日一事看来,要让二人和平相处恐怕是天方夜谭了。走到门边,突然想起潇浅忧忙于寻找文通公主,府中戏台一事需要人调查清楚,便转头看看锦苏,见他依旧跪在地上,放轻了自己的声音“潇丞相分不开身,锦苏,戏台坍塌一事由你全权负责,一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