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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浅忧伸出的手慢慢收回,少年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表达对自己的疏远,所以,是再也不需要了吗?就算此时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让自己看到?
朝堂之上拥护锦苏的人不在少数,虽然不能与锦夜相抗衡,却也相差无几,不过,若是按照现在的发展来看,恐怕不消一年,锦苏便会超越锦夜,甚至取而代之。
身后,响起戏虐的男声,”潇丞相,别来无恙吧!”
潇浅忧闻言眉头一皱,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几下,能够在此深夜出去皇宫,且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之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人,锦靖云的第十三弟,锦麟,那个让潇湘楼楼主也颇感头疼的人。转身,潇浅忧一脸的不耐烦,嘴上说着“见过郡王爷!”却丝毫没有恭敬之意。
锦鳞脸上的笑意直达了眼角,狭长的桃花眼闪出玩世不恭的风采,他伸手,轻轻挑起潇浅忧耳旁的发丝“这么久未见,你还是看样子,不过,本王就爱你这个调调!”
潇浅忧深呼吸,闭眼,垂手,抬起手就在那个一脸含情脉脉的人头顶敲一个“郡王爷怎么不去广殿?”
锦鳞那叫一个委屈“喜欢你有错吗?如果你喜欢打本王,本王就一直让你打好了,直到你不想打为止!”
潇浅忧只感觉自己的忍耐底线快到了极致,眼前这个人,比解红零还可恶,后者开玩笑也看时候懂分寸,而眼前的人却是什么也不管不顾。甩袖,转身,直接无视眼前的人。
锦鳞嘴角拉起一抹坏笑,追了上去“不与你玩笑了,本王可是听说了锦苏的事情特意赶来的,当初就说过他非池中鱼,怎样,现在我的话应验了!”
“那又如何?”潇浅忧停下脚步,眼中寒光闪过,直直盯着身旁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就是要和他说这些吗?
“我说过我喜欢他,等到他哪天踏出第一步时会来到他身边!”锦鳞耸耸肩膀“现在我来了!”
潇浅忧心中咯噔一下,此话锦鳞是说过,当时他也没有在意,只当他是玩笑,自己是早已忘却,却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真的来了,就在锦苏初绽锋芒之时。“你不是在玩笑?”
“这也许是我此生最认真的一件事!”锦鳞眼角笑意不减,脸上充满温馨。
“你可是他皇叔!”
“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有何妨?”
潇浅忧沉默了,他找不出任何理由来阻止眼前这个男人。“随你的便!”
“你没有对我用敬语,你在生什么气?”
“潇某不会拿自己脑袋开玩笑。”
第一百一十六章:祝乾裳的阴谋
朱雀一路跟着祝乾裳,刚开始还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影起起落落,然后时隐时现,最后不知怎的一下子没有了身影。
不知祝乾裳是否是发现了自己,朱雀只得在原地等着,过了许久,前方也无半点声音。她才将眼前的地方记在心里,转身悄悄离去。
就在她离开不久,前方高耸的草丛中突然站起两人,正是消失的祝乾裳,以及面覆银色面具的银狐。
知道朱雀已经离开,祝乾裳一把将银狐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了下来,转身急急退了两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脸愤懑地瞪着对面的人。这人也着实太放肆了。“快把解药给我!”
“不是叫你小心?怎被人跟踪也不知道?”银狐并没有给她解药,只是从新捡起刚才落在地上的斗笠戴上。
“怎么了?你害怕了?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祝乾裳冷笑,她没有想到锦苏竟然会派人跟踪他,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自己那日如此对他,恐怕没有人不记恨吧!
“我能怕什么?”银狐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破落庙宇走去“倒是你在潇府的日子不好过吧!”
庙宇年久失修,很多地方的漆都已经掉了,庙中只有一尊残破不堪的佛像。佛像前用草团铺垫了坐垫,银狐轻车熟路,将放在佛像后面的包裹取出,扔给随后而来的祝乾裳。
后者伸手接过,不明所以地拆开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东西也被抛至一边,退后几步依着柱子,扶着自己的胸口,“那是谁?”
银狐从佛像踏前跳了下来,慢慢走到那颗咕噜到草团旁边的头颅,那圆睁的双目述说着主人的惊讶,不甘,却只能是死灰一片,再也泛不起半点神采。
银狐的声音,依旧平静,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麻木了“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冉安身边的内臣!本来可以相安无事的,结果这对眼珠子没用,也就不能怪我了!”
“冉安!”祝乾裳惊讶一声,想要过去求证,又碍于那血腥的场面,最后只得闭上眼睛大叫“赶紧把他弄开啊!”
银狐原本见她被自己绑架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以为是久经磨练的人,谁知一个人头就将它吓成这个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捡起地上的头颅,四处看了一下,就扔到了门外的草丛中,人命对他来说都可以不值一钱,何况区区一个头颅呢?“现在可以了!”
祝乾裳闻言试着睁开眼睛,见庙宇中但真没有了那污秽之屋,这才放心大胆地走到银狐身边,睁大了双眼瞪着他“你怎么把使臣杀了?这样会引起两国恶交的!”
银狐对她的质问丝毫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盘腿坐在草团上,抬首,透过面具看这样焦急的小脸,“两国交恶,对我有利无害,何乐而不为?何况没有人可以在得罪我后安生离开,他能够一剑毙命死的毫无痛苦,算是幸运的了!”
“你太可怕了!”祝乾裳退后两步,她虽然看不惯冉安那副恶心人的嘴脸,但是考虑到毅国,也就忍下了,现在银狐杀了这人,冉安怎肯罢休?他一直是主战派,如此一来岂不给了他很好的借口?“我会将真相说出去的!”
银狐满不在乎“说出去又如何?谁信你一个异国的公主?就算他们信了,又能奈我何?放心,我们共同的敌人是潇浅忧与锦靖云,至于你们国家,只要那两个人倒了,你们还有何忧愁?”银狐将每个人之间的利益分析的很清楚,也只有相互的利用,才能使两个人的合作关系变得牢靠。
祝乾裳沉默不语,银狐说的没错,当初二人定下协议,就是因为两个人有共同的目的,如今看来,似乎眼前这人只顾着自己,完全没有未毅国考虑,她不由担心到时他会撕毁约定。“可是,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毅国,这与我那日与你定下的约定不符合。”
“这不是还没有打起来吗?公主难道不会利用现有的条件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银狐笑了,笑的很清脆,听在祝乾裳的耳朵里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这是什么意思?现有的条件?”祝乾裳不解,到现在她才发现眼前这个人有多危险!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除了一战到底,除了一直这样下去,她别无他法!
“使臣在靖国出事,锦靖云若是不给出一个交代怕是说不过去,届时,只要你能够操纵冉安,就有了与锦靖云谈条件的筹码。”
“本公主若是能够操纵冉安,也就不会有这该死的和亲,也不用在这里和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瞎扯了!”祝乾裳语气不是很好,这一切都是源于那个男人,若不是他,父皇也不用怕靖国,自己也不会来到这个鬼地方了!”
“既来之则安之!能够与公主相遇也是命运安排,公主何不顺其自然?就算此次使臣的死不能从锦靖云那里捞到什么好处,至少你能够和潇浅忧谈谈条件。”
祝乾裳开始心动,也许,这会是她制衡潇浅忧的突破口。她仔细想来,心中却有了疑惑,银狐的目的是潇浅忧与锦靖云,如果毅国与靖国打了起来,自然是他得利,若是冉安不除,对毅国那是百害而无一利!“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这个!”银狐说着起身,丢出一物给祝乾裳,不管不顾地往外走去“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没有出卖我!”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出卖你?”祝乾裳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你若是出卖了我,现在给你的就不是解药了。”远远地传来银狐带着轻笑的声音。
祝乾裳将手中的药丸放进嘴里,对着那个身影挥挥小拳头“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啊!”
“我也想送你,只怕潇湘楼的人不答应!”
第一百一十七章:冉安再闹潇府
皇城歌舞依旧,锦靖云与锦鳞高谈阔论,好不欢喜,仿佛当年的事情并不存在,而锦夜心中有结,只一个人独饮,时不时抬首看看那个明显心不在焉的潇浅忧。
锦苏却看着戏台上的歌舞看的认真,时不时遇到锦鳞询问,每每恭敬作答,却也引得他二人开怀而笑!
下面百官觥筹交错,也有人见了锦靖云对锦苏如此,心中不甚欣慰自己没有看错,也有那墙头草,欲在今后的朝廷谋生路,心中算计着到底该跟随谁才能保自己永远屹立不倒。
白虎却在此时匆匆而来,神色严肃走到潇浅忧身边,附身在他耳旁低声言语了几句,后者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你且先去,我随后就到。”
白虎应了一声是,又匆匆离开。
潇浅忧浅浅呼吸一声,站起身朝着锦靖云拱手“皇上,微臣府中还有要事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锦靖云还没有说话锦鳞略带笑意的声音已经响起“到底何事竟然让潇大人连个除夕都无法过的安宁?”说完他就那样笑着看着潇浅忧。
锦靖云也接口“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交给下面人去办吧!不要让他们太闲了。”潇浅忧那事事亲为的性子,让锦靖云喜欢也担忧,担忧那肩膀,是否能够承受的了那么多。
“此事干系重大,微臣若不前去怕是难以收场!”潇浅忧面色严肃。
锦靖云见他如此认真,当是真的发生了重大事件,便也不再挽留“有什么难处尽管道来,朕会让他们全权配合你的!”想了想,锦靖云转头看了看锦苏,“锦苏,你刚入朝廷对诸事不熟悉,且与丞相一同前去,也好学学!”
锦苏万万没有料到锦靖云会做如此安排,现在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样面对潇浅忧,目光一转,却对上锦夜那包含怨恨与不甘的双目,当即笑了颜“儿臣一定不会辜负父皇期望,虚心受教!”
锦靖云满意地点点头。
一旁的锦鳞却已经耐不住,嬉笑着凑到他面前“皇兄,臣弟有事是否能够先行告退?”
锦靖云明白他的心思,摇摇头语气坚定“你有任何事情皆可与潇丞相言明让他帮你,今夜你就陪朕好好唠唠!!”
知道自己今晚是跑不掉了,锦鳞敲着自己的额头轻笑“还真是伤脑筋,皇兄你又干嘛一直抓着臣弟不放呢?”
只因这宫中,朕只有你一个可以谈心的人,潇浅忧固然理性,终究缺少了那浓于水的感情。“你在外潇洒了几年,也该是收收性子了,暗卫的事,你有多久没有过问了?还是说你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为暗卫首领的职责?”
“皇兄还说臣弟?当年也不知是谁心灰意冷,说再也不着戎装,臣弟这才云游四方去了!”
见他二人聊的起劲,潇浅忧悄然离开,锦苏也随其后。
只有锦夜一人,依旧慢慢倒酒,饮酒,杯不停盏。
潇府,再次不得安宁。
冉安静静地坐在大堂之中,不过几日,他已是第二次踏足此处。
身后是他带来的四个高个汉子,相较于之前的严肃,此时,他们脸上皆是悲愤交加,目光落在地上被白布掩盖住的尸体上,眼中恨意更加浓厚。
“大人,何必与那人多话?就让我们一把火烧了这破地方,把那潇浅忧的人头开祭奠我五弟。”站在最外面的人,紧紧拽了双拳。
冉安瞪他一眼。“就你有能耐,且不说潇浅忧岂是你说杀就能够杀的?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老五,你找谁报仇?潇浅忧既然说他有能耐,那就让他查!”
那人住了声,知道自己兄弟几人在这个人眼中根本算不的什么,同他的大业相比,他们的性命渺小的不值一提。
潇浅忧与锦苏刚到了门外,就听他们的话,后者轻笑一声“看来浅忧也被人当成了傻子!”
潇浅忧嘴角轻轻勾起,这冉安好不知趣,莫不是要让自己再赶他一次?他顿了脚步,“你让朱雀跟踪祝乾裳,可有什么问题?”
对于他知道自己让朱雀跟踪祝乾裳一事,锦苏并未惊讶,朱雀本就是潇浅忧的手下,自己也没有打算隐瞒“祝乾裳一路出门就去了城东小庙,可能被她发现了,所以朱雀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