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宴席还未散去,锦靖云因为锦麟的归来心情大好,变多饮下了几杯,此时脸色已经泛红,依旧拉着后者与他同饮,声音大的盖过了现场的歌舞乐曲声。
百官都明白,锦麟虽是锦靖云异母兄弟,但是锦靖云一直待他很好,甚至有些亲兄弟还比不上。而自从两个人因为锦靖云下令杀了锦麟心爱的女子之后,后者已经有六年没有回宫,此次突然归来,倒是吓到了不少人,潇湘楼的人便是第一个。
眼看着天色渐亮,锦靖云却没有丝毫结束宴席的打算,红润的脸颊透着它主人的丝丝醉意,锦靖云扑在锦麟身上,手中酒杯的酒已经倾洒出来,流淌到地上,静静地汇成一个小小的水塘,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温暖。
“那个女子不适合你啊,十三弟。皇兄已经替你物色了人家,脾气秉性与你完全和的来,你怎么就那样一走了之了呢?”、
锦麟静静地听着挂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的叙述。
只不过因为年少就以为喜欢便是一辈子的爱,当初的懵懂情绪不过因为少年风流,现在细细想来,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从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皇兄第一次没有顾忌自己的感受,所以连曾经说过的恨也就不存在,然而,就算是想明白了,自己也已经习惯了飘泊的生活,这就是他六年未曾回家的理由。
百官的注意力皆在那豪饮的二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祝乾裳的回来。
第一百二十章:宫宴结束
她四下扫视一下,见潇浅忧与锦苏的座位皆是空悬,心中好奇,将月牙招了过来。“潇浅忧与锦苏去了哪里?”该不会是跟踪自己去了吧?想了想又觉着不对,朱雀已经跟踪了自己,他们二人大没有必要再去跟踪,再说一个丞相一个皇子,跟踪人这种事情怎么着也是下人做的事情吧!
月牙四处看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里,才俯身到祝乾裳耳边,轻轻说道:“刚才有人来报潇府出了事情,他二人就匆忙走了,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很严重。”
“出事?”该不会是银狐杀死那侍卫的事情吧?冉安已经找上门来了?怎么会这么快?这个银狐也真是的,还说帮我,没有想到会给我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冉安这个人性子太过于急躁,若是弄得不好真的引起了两国的交战,到时除了他冉安自己,靖毅两国不得到任何的好处。
想着,祝乾裳站起身子,紧紧拽着拳头,一拳打在眼前的桌面上,震的酒杯中的酒水都溢了出来。
月牙一惊,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连忙按住祝乾裳的手。“公主,怎么了?可是路上遇到什么难事?”
祝乾裳摇摇头,自己与银狐定下的约定,还是暂时不哟啊告诉着小丫头的好,免得她整日为自己担心。
在那两个高谈豪饮的人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失魂落魄,独自一人饮着闷酒。
直到了酒壶空响,锦夜才站起身,红润的脸上已经有了七分的醉意,连站起身都是摇摇晃晃的,还是伸手撑着桌面才勉强站立。
身后的小太监木子李见了,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太子殿下,你已经不能再喝我,奴才扶你回宫歇息去吧!”
锦夜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你是谁啊?本宫怎么没有见过你?怎么?本宫的事情你一想要插手?是不是活腻了?”说着将木子李推了开来去,手臂抬起时还削掉了后者的帽子。转身,蹒跚着步子往自己宫里走去。
木子李连忙将自己落在地上的帽子捡起,又上前搀扶着锦夜。“殿下,你已经喝醉了!”
“你才醉了呢!本宫还可以痛饮三千杯你信不信?”锦夜整个身子挂在木子李的身上,眼角带着笑意。嘴角轻轻勾起,将木子李的头发弄到自己手中把玩。
木子李无奈,只得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是奴才醉了,殿下没有醉!殿下海量天下无人能敌。”
“这样说就对了嘛!”锦夜拿着木子李的头发去弄他的脸颊,后者痒的不行却腾不出手去抓,只得忍着。
朱雀看看明台之上依旧豪饮的二人,再看看回来会装作若无其事的祝乾裳,想着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情了,便转身回了流苏殿。
锦麟头痛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明明不能再喝了,却又喝下去了整整一壶,照这个样子看来,恐怕是又要睡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准呢!好在自己控制的住,没有喝多少,否则此刻倒下的就不止他一人了。
锦麟招来一旁的刘全,嘱咐他:“送皇上回去休息,不要让别人吵着他了!”皇兄,你累了一生,现在本来就该好好休息,何必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儿郁郁寡欢?甚至连白发都已经长出来了?
刘全接过锦靖云,叫来了另外两个太监扶着往寝宫去了,他自己则留下来收拾这一片的残迹。“皇上喝醉了,今日的宫宴到此结束,考虑到各位大人今晚疲倦以及思家团圆之梦,明日便不用早朝了。”
百官大松一口气,纷纷携着自己的家眷起身告辞。
祝乾裳也站起身,正要准备离去,身后却响起锦麟温和的声音。“夜深危险,不知小王是否有幸做一回护花使者?潇夫人。”
他那一句潇夫人叫的祝乾裳直起鸡皮疙瘩,转身,赔着笑脸。“妾身怎敢劳烦王爷相送?”
锦麟哈哈一笑,随意的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没有关系,小王正好要到潇府走一趟,不如一同做个伴也好。”
祝乾裳暗道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趣?心中厌烦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最后只得勉强同意。
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锦麟却并未放在心上,跟在二人身后,时不时出言询问几句。直问的祝乾裳很是无语。
月牙这个小丫头都受不了了,转头狠狠瞪了锦麟一眼,想要骂他几句吧又是王爷,自己骂不得,更别说是大人了,可是不说他吧这人未免也太不会看人眼色了,难道他就看不出来自己主仆二人见他很不顺眼么?
说锦麟不会看人那是假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祝乾裳的不耐烦,然而,他就是这样,你越是讨厌的事情他就越要做,此时见了月牙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霎时好笑,心中又起了捉弄之心。“月牙姑娘可是害怕?害怕就说出来小王自会保护你。”说完还朝着笑着露出了两颗虎牙。
月牙闻言差点栽倒,这人怎么自恋成这个样子啊?难道看不出本姑娘眼睛已经快要喷火了吗?最后她还是只能忍下来,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说:“不怕!”
锦麟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还疾走两步与她并肩而行。“女孩子胆子小些才是好事,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也无妨嘛!小王不会说出去的。”
若不是有了祝乾裳事先提醒,月牙早就将眼前这人打得落花流水了。她狠狠瞪了锦麟一眼,小跑两步跟上祝乾裳。“公主,这个人这么讨厌你怎么答应让他同我们一道?”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他是果郡王,锦靖云的弟弟,据说锦靖云特别喜欢他,当年发动了宫变,锦靖云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个年仅十岁的十三弟。”祝乾裳自然也是看不惯锦麟的聒噪,但她转念一想,也许还能利用锦麟。
月牙只得住嘴不在说什么,只是转头拿眼角斜斜腻了锦麟一眼,哼额一声又转头不理他了。
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锦麟觉着着实是好笑,于是一路上就笑着到了潇府。
第一百二十一章:祝乾裳欲偷查潇浅忧
将冉安等人的事情安排好,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潇浅忧与锦苏已经是一夜没有合眼,前者已经习惯了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后者就不一样了,由于很少熬夜,锦苏已经是哈欠连天了,一脸疲惫的样子。
潇浅忧实在是不忍心见他如此,早知道这样就不会带着他来了。“忍不住就不用强撑,今日不用早朝,你就在府中歇息吧!”
“不用。”锦苏出于本能的脱口而出,而身子却已经不听自己使唤,只觉得迈开的脚步似乎有千斤重,双眼迷离,想着就这一次。蹒跚着步子就往自己平时用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也是跌跌撞撞的,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倒下去一样,着实让人担忧。
少年的执着让潇浅忧感到恼火,同时也感到了心疼,他几步上前,将锦苏打横抱起就往房间走去。
锦苏身子悬空,瞌睡已经醒了一大半,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有苦涩,双手却依旧紧紧抓着潇浅忧的衣襟,舍不得放手。
祝乾裳与月牙有说有笑地回了潇府,后面跟着但笑不语的锦麟。
潇浅忧看了前面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倒是盯着锦麟看了许久。最后来一句:“你怎么来了?”
“看来潇大人并不欢迎小王!如此小王就暂且告辞了,原本还想说着有了消息与大人一同分享,既然大人心情不佳,也就改日再议了。”锦麟早就料到了潇浅忧的反应,自己跑到他的地盘来,他能高兴这天上的太阳就该从西边出来了。
潇浅忧知道他是故意的,却拿他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冷着脸说一声:“你进来。”
祝乾裳现在算是领教到锦麟的厉害了,能够让潇浅忧向他低头,到底是王爷啊!不过,他们到底要说的是什么?潇浅忧如此在乎锦麟说的话,难道是后者抓住他什么把柄?祝乾裳想着笑出声,如果自己也知道这个把柄的话,不是可以拿来要挟潇浅忧了?
月牙看着自家的公主一个人在原地傻笑,不明所以,退后来伸手在她面前挥动两下让他回神。“公主你一个人笑什么呢?”
祝乾裳抓下月牙的手,小声说着:“不要出声,我们去听听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谈论什么呢!”
“啊!公主,你要去偷听墙角啊!”月牙觉得她这个想法很不切实际,但是还是没有泼她的冷水。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这是为了掌握最新的消息。”祝乾裳嘴角挑起,拉着月牙就往潇浅忧离开的方向猫腰前进。
“公主,我们这样是不是做贼啊?”
“死丫头,不要胡说。”祝乾裳瞪了她一眼,自己怎么会做那种不华丽的事情?不过就是想要了解一下自己这个夫君而已,她是这样为自己开脱的。
“可是公主,我们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府里这样躲躲藏藏?”月牙再次不解。
“这不是怕那个潇老头发现吗?祝乾裳连连翻了白眼,怎么这月牙是越来越笨了?难道是这潇府的原因?
身后,带着笑意的男声响起。“可惜老奴已经知道了!”潇何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转身,两小眼睛瞪得溜圆望着自己,那张小嘴张得足矣塞下一颗小小的鸡蛋。
“你怎么会在这里!”祝乾裳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而月牙直接说不出话来了,显然从背后出现的潇何给他的惊吓并不轻。
“这里是潇府,老奴是潇府的管家,自然在这里。”潇何心中觉得好笑,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祝乾裳那好笑的提问。“倒是夫人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为何?”
“呵呵!”祝乾裳讪笑两声,恨不得掐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问如此愚笨的问题?“是啊这里是潇府!本公主刚从皇宫中回来,心里郁闷就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潇何心中好笑,装作不知晓。“从西厢房到这里,想来夫人也已经累及了,月牙,还不将你家公主扶回房间去好好休息。”
月牙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扶着祝乾裳往回走,“公主,我就说不要来了嘛!”
“你什么时候说过?”祝乾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诅咒着潇何,顺带将潇浅忧的缺点又细细数了一遍。
“就在刚才啊!在心里面!”月牙说着天真的话头上已经吃了以一爆栗。她委屈地摸着自己挨打的地方,“公主,你怎么又打我?”
祝乾裳甩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以后没有人的时候不要露出你这白痴的一面,本公主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你说父皇也真是的,好好的御前带刀侍卫硬是将你训练成了一个耍宝的小女孩。”
月牙那叫一个委屈啊!“公主,你可知道月牙每日要装成这个样子有多么的不容易,现在想要变过去也变不过去了啊、!你说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能办。你去找父皇去。”折腾了一宿,祝乾裳也累了,眼瞧着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间门,便让月牙下去休息了,自己也进了房间,什么也不管到头就睡。
中午,锦苏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还闷闷的,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你醒了!”
“浅忧!”惊讶之情言于溢表,锦苏被吓得裹着被子就往里面缩。
潇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