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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有荣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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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

宋佚想起身边还有个女生,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怎么,你怕吗?”

霍橙逸握拳,一把抓过来蹂躏它的毛,“真可爱!”

宋佚很温和地介绍道:“它叫狗崽。”他摸了摸狗崽,“狗崽,去找仲狩,叫他来领我们出去。”

霍橙逸把吃剩的半根香蕉递过去,狗崽闻了闻,溜下地飞快地跑了。

“它的鼻子很灵哟。”宋佚微笑著目送狗崽远去。

霍橙逸直起身,继续吃狗崽闻过的香蕉,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宋佚,既然狗崽可以找到仲狩,为什么我们不跟著狗崽呢?”

“你说得很对嘛……”宋佚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于是两个人飞快地跟上了行进中的狗崽。跑到一个更加陌生的地方时,只见狗崽敏捷地钻进了一条阴沟,瞬间不见了踪影。

宋佚和霍橙逸趴在地上,半晌,宋佚抬起头来看著霍橙逸说:“哦呀,我想起来了,因为仲狩说过狗崽会走捷径。”

“请问我们必须在这个地方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救呢?”

“我想应该快了吧。”宋佚用右手的衣袖扇著风,忽然发现霍橙逸抬手抹了额头一把,于是又把左手伸出来给她扇风。

霍橙逸回头一看目瞪口呆,此人头脑不好吧,否则不会不知道他现在的姿势像个飞不起来的鸵鸟。

宋佚很努力地给她扇风,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云,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努力地扇著。

“我……我不热。”霍橙逸忍不住抬手阻止了他那振翅不为高飞的无聊之举。

“那你无聊吗?我们聊天吧!”

“有力气聊天不如喊救命吧。”霍橙逸没好气地打断了他,一开始对他的好感已经无影无踪,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像个低能儿,除了那张过于清秀的脸可以证明他的身份确实游离于草包行列之外,“你们冬苑没事弄这么大个地方干什么,钱多得心里发慌吗?”

“基本上我不觉得这里大,因为我家地盘是这里的三倍,而且后面还是座山,那座山很漂亮,我从小就喜欢在山里逮麻雀……”

宋佚开始滔滔不绝地、慢条斯理地讲故事,讲到第二十八只他捉到的动物是只松鼠时,霍橙逸终于彻底没了脾气。

“后来我又带了一根竿子……”

霍橙逸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我说,你有没有什么想要你身败名裂的仇人或者对手?”

“嗯嗯嗯,那种东西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宋佚眯著眼睛望著天空遐思然后得出一个结论:“实在算不过来呀。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有名,而大家好像都对你虎视眈眈而已。”霍橙逸云淡风轻地解释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呢?”

她知道自己一定有很多对手或者仇人,都是无形之中所得罪或招惹上的,但是她并不担心自己遭到报复,乃是因为她对自己隐藏的深度很有信心。没有人会想到她与大名鼎鼎的异闻社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就算别人公开批判她是阴暗中吸血的蚊子,只要她不在乎,那些锋利的言辞就只是针对一个叫异闻社的代号,如同打在海绵上的拳头毫无杀伤力。

但是宋佚不同,他似乎是街知巷闻的天才。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看他不顺眼的人背地里再怎样中伤他,表面上却可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不愿亲自站出来要他出丑,大概就是碍于这层原因吧。

不管怎样她要把这个人揪出来,先弄清楚动机,再根据情况要他好看。

不过前提是她得先平安地从这个大得伤人心的冬苑里出去。

“你那只叫狗崽的耗子到底行不行啊?”霍橙逸托著下巴丧气地问。

“喵!”回应她的是一声狰狞的呼噜。霍橙逸和宋佚蹲在地上看著狗崽钻进去的那个洞以及懒洋洋盘踞洞口的黑猫。

第三章梦中情人

霍橙逸拿著笔,细细地画著宋佚的脸庞轮廓。

轮廓不深,但是很柔和;眼睛老是眯著的,也不知道大小,但是霍橙逸的绘画技术本来就不是太高明,所以碰巧省事地勾上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就完成了这一点睛之笔。

“真神似呀!”霍橙逸对著自己的画失了神,嘴里轻轻赞叹著。

她望著窗外的明月,“宋佚……莫非你就是为我而生的?”

这么好的月色,多么适合楼台相会的背景啊。

刷,一道人影腾空而起,在又圆又大的月亮的衬托下,格外醒目地落在了房顶上,摆出大鹏展翅的英姿。

不过就在那人影进一步玩起金鸡独立的时候,一块砖瓦滑动了一下,那人影也随之一个趔趄滚下来,砸在霍橙逸窗户下的那盆菊花上。

霍橙逸看著这一切,慢吞吞地走到窗前,对那人影说:“封第,那盆花是崇伯最喜欢的‘窈窕淑女’。”

人影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接著后空翻,来了个猛虎落地。

“橙逸,原来秋苑里面是这个样子的呀!”

霍橙逸的搭档臧封第,一头蓬乱长达腰际的头发,随便拿根带子束起来,不修边幅的样子加上古灵精怪的眼睛,非常适合在夜晚出行。换言之,如果她白天跑出去,那是绝对要吓著人的。

她蹿进窗户,霍橙逸把支著窗的杆子放了下来。

“我以为学苑有多神秘呢,和我家差不多嘛。”

“废话,学苑又不是地牢。”

臧封第拿起桌子上放著的香蕉,往怀里揣了两个,手里抓著两个,左右开弓吃起来,不一会儿桌上便堆起小山一样的皮。

“我说,这次有大收获哩!被我瞧到雷霆镖局的镖是谁盗的了。”

霍橙逸耐心地等她吃够,自动发言:“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臧封第惊奇地瞪大眼。

霍橙逸平静地说:“要是你一无所获,铁定是垂头丧气,给你鸡腿你都不要,还会看上我这几根破香蕉?”

臧封第握著拳头狠狠地捶了桌子一拳,“好姐妹!不愧是我肚里的蛆虫!”

“不是蛆虫,是蛔虫。”霍橙逸纠正道,忽然又觉得不对,“哎呀错了错了,我既不是蛆虫也不是蛔虫,总之叫你多读点儿书,不要张口闭口的都是这种辞汇……败给你了,真是。”

“我不爱念那劳什子,一捧上本本就要呼呼的睡,你又不是不知道。”臧封第撩了撩乱乱的头发抓起书桌上一张画像,“哎,橙逸,这人是谁?看著好眼熟!”

“那是我们这次的目标,宋佚。”

“他就是宋佚?长得挺像个人的。”

臧封第看人的样貌只分两种,长得像猪的和长得像人的。这些年来除了霍橙逸和她自己,还有少数几个亲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像猪的。

“可是我觉得他不像人。”霍橙逸从臧封第手里拿过那画像,侧著头眯著眼睛仔细端详,像什么呢?肯定是一种动物。眯著眼睛,笑嘻嘻的,很可爱的……

她兀自思索,忽然臧封第拍著手大叫:“哈哈!我知道了,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他像你呀,橙逸!”

“啊?”霍橙逸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

臧封第忙不叠地蹿到霍橙逸面前,左右端详,“像,真像。倒不是说容貌上,而是神态呢,橙逸。你也是个喜欢眯眼睛的人,不过不常笑。”

“什么?!”霍橙逸耸起肩膀,不过很快就不置可否,“你忘了吗,我画画的水平,也只能跟你拼一拼而已。”

“哎?”臧封第失望地看看画像,“这么说起来,宋佚本人要比这好看喽?”

霍橙逸高深莫测地三缄其口。

“哈,有啥了不起,是不是,我亲自去看看不就得了。”臧封第抓起画像,折了折揣进怀里,跳到窗口。

“什么?你想干吗?”霍橙逸追出来,臧封第已经跳到了房顶上。

“我去找这只狐狸确认一下,马上回来!”

“可是现在是晚上啊,封第——”

来不及阻止她,臧封第已经像一只敏捷的羚羊融入了夜色里。

“算了,现在人都在被窝里睡觉,她去了也找不到。”

霍橙逸回到桌子前,吹熄蜡烛上床睡觉。

臧封第在夜色中穿梭,起起落落后,停在一座大院前。

“怎么半个人都没有?”她自言自语,完全忘记自己一般都是在人不出门鬼畅行的夜间出行。

“没人我就等,我守在大门口,总会碰到你进出门。”

她坐在大门口,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经过,走几步敲一下锣鼓,“天干物燥——小心……鬼呀!”

铜锣鼓掉在地上把臧封第吵醒,揉揉眼睛发现天开始亮了起来。她跃上房顶,东屋亮著灯,好像有人影攒动,于是她直奔而去,“总算有活人了。”

看守捣捣另一个,“喂喂,别睡了,最近这条街老是有人离奇失踪,官府久久不能破案,闹得人心惶惶的。”

“那有什么呀,失踪的那些不大半都是没嫁人的黄花闺女吗?”

“那也不能放松警惕,听说有相当一部分是美少年,我长得这么帅,虽然老了点儿,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中年。”

“知道了。”看守乙爬起来,“我先尿尿。”

他一说,看守甲也觉得憋,“一起。”

两人边方便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消磨时间:“你说凶手这么厉害,会是什么人呢?”

“许是吃人狂魔。”

看守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积点儿口德。”

“采花大盗之类?不是有人看见过一个披头散发、穿著兽皮、面目狰狞、穷凶极恶的怪物在蜀中地区出没吗?”

“那是蜀中,咱们这儿可是京城啊。”

“没准那里花儿都被采光了,所以上这儿找吃食来?”

“越说越离谱了,真是。”看守乙匆匆系上裤带,打开茅房的门,看见臧封第站在门口举起一只手,“老兄,打听个人。”

看守乙僵了一秒,“啪”地关上门,退回坑边哆嗦。

“怎么了?”看守甲也系上裤带,还打了个蝴蝶结。

“……外……外……”看守乙哆嗦著指向门外。

“看见你相好的找来了?”看守甲坏笑著推开门,“我说你那眼光也忒差了点儿,找个相好的还不如你老婆,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一点,要是我……”

一秒钟后看守甲也“啪”地关上门,退后几步,站在坑边哆嗦。

“你看见啥了……”看守乙嘴皮子颤动著问。

“没……没啥。”看守甲俩腿晃荡。

“没……没啥……你抖啥?”

“我没……没抖……”

“我不信。”

“不……不信你摸。”

俩人的手抖抖嗦嗦地搀在一块,哆嗦加哆嗦,达到了触电的效果。

门外的臧封第不解其意,“冬苑里的人也太不热情了吧?”抬头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是茅厕啊,而且还是男生用的,人家肯定把我当色狼了。”

于是她虔诚地站在那里,一心要等里面的人出来,温柔地道个歉再问路。

里边的俩看守口水吞了几大坨下去,看守甲试探著问:“怎……怎么还不进来?走……走了吧?”

“应……应该走了吧。”

“你去瞧瞧。”

“我不去。”

“一……一块瞧。”

“好。”

两人慢慢拉开门,臧封第正在整理衣服,把松掉的带子拉紧,裤子往上提一下,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邋遢,“啊,你们两个——”

啪,门关上了。

“呜呜呜……老婆。”看守甲哭了起来。今天真的遇到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超级色魔了,迟迟不闯进来,原来是在脱衣服啊。

“我不是色狼!”臧封第放开喉咙喊道。

“呜呜呜,完了。”看守乙泪眼,这不欲盖弥彰吗?不是色狼干吗特意为自己分辩?

“喂,谈一下好吗?”臧封第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善良。

看守乙刚要说不要,看守甲急忙稳住他,暗示不要刺激色魔,“你……你想怎么谈?”

“怎么谈都行。”臧封第友好地拍拍手。俩看守脑海中浮现出色魔摩拳擦掌的景象。

“什……什么时候谈?”

“你们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就什么时候谈。”臧封第非常温柔虔诚地说。

“方便”的时候谈,不嫌臭啊?看守甲和看守乙面面相觑欲哭无泪,更加确信这是色魔的先礼后兵的政策。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看守乙对看守甲说。

“什么办法?”

“把自己弄得奇丑无比,搞得色魔胃口全无。”

看守甲摇摇头,“那可是蜀中绝世淫魔,据说不管什么样的货色人家都能应付自如。”

“不试怎么知道?”看守乙决定背水一战,“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脱离魔掌?”

看守甲沉思了三秒钟,表情慢慢地显得无比悲痛。

俩人不约而同看向茅厕里的……某物……

“不行,我……我呕……”看守甲发疯地拒绝道。

“兄弟啊!到了这份上,命最重要呀!脸又算得了什么!”看守乙苦口婆心,泪流满面,“身为男人,我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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