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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确定道:“后天的杀青宴吗?好的,我会准时。”
靖离开了,我在原地发呆,心脏“扑通扑通”激烈得吓人!
10
“小弥,我听刘导演说片子都快拍完了,你怎么还没找到凶手?”
我很无奈,孙黎居然开始叫我小弥,搞得每次刘导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一定是奇怪我怎么突然跟赞助商关系这么好。555,导演,我没有勾结奸商啊!
不过在反对无效后,我就听任他这么叫了。
嗯;其实孙黎的声音不错,清亮有磁性,虽然不能跟大哥比,但被这样的声音“小弥小弥”地叫,还是蛮不错的。
“要等到这部戏杀青了(你)才能知道真相。”
“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敷衍敷衍。唔,靖在对我招手了,我赶快把剧本一抓,向他跑过去。
娃娃脸不满地拉我胳膊:“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小日本关系那么好?”
“我们是同事嘛。”继续敷衍。赶快挣脱,跑到靖那里。
“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
靖微笑起来,唔,不管看几次都优雅到不行。“没关系,我只是想拿我从日本带来的茶具给弥看看。”
呃,靖现在只叫我的单字“弥”,还坚持让我叫他“靖”,说这是日本人的习俗。我不好拒绝这么优雅的人的小小要求,是不是?虽然刚开始一直嘀咕:这是中国,又不是日本,这么叫不被当变态才怪!不过叫惯了其实还是蛮顺口的~
“靖,这部戏快杀青了吧?”
“嗯?对,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会开酒席庆贺杀青。”靖停下脚步,有点忧伤地看我,“我们就要分别了。”
忧郁的青年男子,被风拂动的白色长风衣,纠缠的纤细黑发,连背后平平常常的空地都显出凄凉地空旷感。我突然鼻子发酸,冲动地抓住靖的双手。
靖吃惊地睁大眼睛,下一刻,温柔地笑了:“弥?”
我猛然回神,松开他的手,慌慌张张的说:“靖,我,我……”完蛋,我都结巴了!
“怎么了?”555,靖,你的修养太好了!
“靖,后天杀青宴的时候,你能不能一个人到这里来,我有些话想问你。”
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确定道:“后天的杀青宴吗?好的,我会准时。”
靖离开了,我在原地发呆,心脏“扑通扑通”激烈得吓人!
11
《飞归》杀青那天,大家都很准时。
“弥,我来了。”
我微笑点头,对着逆着阳光的藤木靖。
“靖,你信我吗?”
“怎么?”
“相信我吗?”我固执地要他的回答。
他探索地看我难得严肃的眼睛,然后点头肯定:“我信。”
我舒了口气,笑起来:“那你把双手伸出来。”
他叹了口气,果然把手伸到我面前,让我很方便地用事先准备的棉绳把他双手捆住。
他无奈地笑笑:“弥,你这是干什么?”
我回笑一下,不过一定没有他那么优雅:“这样比较方便谈话,请别介意。”
他不置可否,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的发丝。
然后我就问他:“那天后就没见你穿你的白色风衣,是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我,眼睛里忽闪了一下。
没等他回答,我自故自地说:“是因为那件衣服沾了不少血,已经没有继续穿的必要了吧。”
他还是温柔优雅地笑,不说什么。
我继续说:“死者并没有错,他唯一的不对就是当年找了个很有名的人来做心脏搭桥手术。
我托人帮我找了,现场并没有发现那根用来搭桥的血管。(让木大哥办的就是这件事了~)
心脏搭桥虽然惯例是用血管做桥,但现在,国际上已经提出用记忆金属来代替血管。血管容易破裂,即使成功,没有再生功能的血管寿命也不长,但记忆金属就不同了,只要手术成功,理论上可以用到患者入土。对吗,靖?”
藤木靖点点头,赞许地笑笑:“是的,现在发现的记忆金属一般是合成金属,已经有一百多种。而它们有个共同的特性,就是在常温下保持一种形状,而在某个特别的温度下又会出现另一种形状,这种东西,精细加工后用来做心脏搭桥的确很合适。”
他一点也没有不安,我们俩只是拍戏累了,在做一个推理游戏。
“让我奇怪的是,死者生前曾说遵医嘱要多喝牛奶。牛奶是什么,高蛋白。高蛋白能做什么,防止重金属中毒。死者是片场的工作人员,又不是工厂的工人,哪来的重金属?我就想到,那根用来代替血管的金属管可能是由重金属合成的。为了防止在手术时有少量金属细屑落在死者体内造成不必要的重金属中毒,多喝牛奶是很正确的做法。”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然而还是说不过去,就算是金子吧,那么小的一根血管,就是纯金能值多少钱?撑死了几万块,怎么值得有人下这么恨的手。”靖露出好奇的表情,引导我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对,而且从现场很容易看出是高智慧犯罪,为了区区几万块怎么都说不过去。然后我想到一种特殊的金属,钯。钯是镍族元素,而镍是合金金属中很常用的一种。钯是一种跟铂有得比的贵重金属,市场价格曾一度高达219英镑每盎司。不过黑市上,钯的价格更高。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藤木靖惊讶地睁了睁眼睛,又笑,优雅地点头:“那是因为钯是一种很好的氧化物,可以用在工业上,不过同时也是一种很常用的毒品提取用催化剂,可以从不很纯的毒品里提出高纯度的毒品。”
“是啊,一般而言,从鸦片里提取海洛因只需要醋酸酐、丙酮、乙醚和甲苯,不过有了少量钯做催化剂就能提纯出几乎没有杂质的高品质毒品了。”
我微笑,静静地看藤木靖轻易挣脱出我绑住他的绳子,优雅地离开。
“靖,你真是聪明,如果到日本,可以来找我,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难得他没对我下毒手,唔,刚刚绑他时用活结果然还是卖了他个有用的人情。今天,风真大呢……
娃娃脸从暗处冲过来,卤莽地打断我的沉思。
“你记错了吧,藤木靖的那件白色风衣根本没事,前天他不是还穿着到处招摇吗?”
“我知道,”我点点头,很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知道那件风衣好好的,根本没有什么血。”
“那为什么?”孙黎迷惑地看着我,“他可以从这一点入手,很容易地摆脱罪名。”
我失笑:“孙总,我们又不是在法院上,什么罪名不罪名?这种失误能让靖觉得我的判断错误,就不会为了灭口,二话不说就杀了我。实际上沾血的应该是一件从没见过,现在可能也已经被烧成灰的风衣或雨衣吧。”
“你居然还叫他‘靖’叫得那么亲热,他是杀人犯啊!哎?对了,”孙黎突然恍然,“你怎么不报警?!”
我拿看白痴地表情看他:“孙总,影视界不成文的规矩第N条就是,不能无故跟记者透漏新闻,更不能跟警察透漏影视界的消息。我跟靖是同事啊。只能说,影视圈有争议的事太多了啊。”我感慨地摇头。
娃娃脸斜眼看我:“你直接说影视圈吃喝嫖赌干得坏事都出格到没人能管了。”
我不屑回答,反问:“商界就干净了?”
孙黎怕是扮幼稚扮惯了,居然这样就生气走掉了。
我坐在空旷没有人的地方发呆,一直到晚霞出来才清醒过来,慢慢走过草坪,绕到挡住我视线的残墙的另一边,然后站住。
藤木靖好整以暇地在那里吸烟,微笑地单手插口袋,好象拍电影一样的俊帅。
我有点发呆,很怕他突然杀人灭口。趁我没想出要怎么办,他一把把我拉过去。
濡湿的舌尖顶过来,优雅的蛇一样在我口中游走肆虐,喉咙被舔弄得又胀又痒,只能抗议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他固执地搜刮走我所有的呼吸和唾液,喂喂喂,你也适可而止一点啊,我都不能呼吸了。我只好也把舌头伸过去抢……真的,我是被迫的!
周围很静,时间,静止了吗?
他用额头顶住我的额头,悄悄地说:“比起刚见你更喜欢你了。”
重重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我没办法反应,害怕他突然发难,只好艰难地笑笑:“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这句话我故意说得很大声,一方面盼望他觉得震耳,离我表这么贴近,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听见过来解救我。
然后……
然后我就听见照相机快门的声音了= =|||
第二天,孙黎愤怒地抓着报纸来找我,把我家大门敲得震天响:“你放了他才不是什么影视圈的规矩,而是你跟他是情人对吧?!”
我苦笑,就知道媒体一定大写特写《飞归》两位男主角在影片杀青后的激情拥吻。
我认真地看了报道,果不其然,我们相互搂抱着的暧昧镜头摆在头条。真想不通,怎么我的手还涩情地顺着藤木靖后背往下滑呢?现在的拍摄技术简直恐怖!
而我大声说的那句“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被描写成情人间的依依惜别,估计看到的人都特震撼,而且我没办法不怀疑:那个日本人,他根本就是故意被拍的吧!
不久,影片上映,先是因为男主角间的诽闻被炒热,后来评论界又一致宣称这部戏很有艺术和人文价值,所以我的收入和地位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
唯二让我不满的是,娃娃脸时常到我家,骚扰我的正常生活;我每天上网查邮件,希望杳无音讯的前经纪人能跟我联系,不过很遗憾,这个愿望一直没能实现。
—第一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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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猫猫也能很拽的写上“完”字了!
果然还是灌水和转文适合猫猫,又轻松又愉快~~
要谢谢大人们给猫猫回帖鼓励~~鞠躬ING~~
唔~其实猫猫有写第二部的大纲,8过米热情了,果然是三分钟热度的猫猫啊= =||| 如果能看见叫做'当明星是没有假期的',应该是猫猫开始8知死活地挖坑了吧~望天~~~
最后!猫猫严肃地立正站好: 今天是空间十三舰队司令官杨威利(Yang Wen…li)元帅的生日,敬礼!
。。 … s。。………【sha541】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