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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今天来了。。不知道咋安排的。。外差没出。。。过几天该忙的焦头烂额。。可千万别出外差。
☆、23
又是一天,我都不清楚我这样数着日子熬着算不算荒废。每天微笑以对,我已学会了不哭泣,不过有一点要跟你说清楚,不是因为一切顺利、开心,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那么无助,挖苦也好,斥责也罢,就连今天的被人推卸责任我都能笑的开怀,只是谁人能看出这里面的苦,你看不到,她更是如此。
握着手机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个人不接在出差,打给兔子,居然显示无法联机,我知道,我这破手机又出了问题,想一摔了之,可想想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给她打,亦是如此,只是真的想听听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拨号码,那一串数字更加印刻在我脑子里了。
我问她吃了么,她说等同学来了做,我开始猜想是哪个?她人缘那么好,我又怎么会知道是哪个。跟她说了没两句就挂断了,她说有什么问题,可最终也没有告诉我,而我也提不起勇气再给她打电话了。
她的模模糊糊让我莫名的慌张,或许我们真的是越来越远了,我突然想起那部红极一时的漫画,向左走向右走,我已不记得结局如何,只是那封面印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本是离得那么的近,眼里却没有对方,我突然有些伤感,我进到她的心里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多话,没评论。没动力。现在陷入了一种怪圈之中,我也走不出来,真希望给她一个进展,可是写不下去。
☆、24
起风了,看着道路上的沙游龙般的游移前行,觉得甚是奇妙,那么松散又是那么整齐,应是那无形的风鞭策的缘故。
给她打了电话,刚下班的她正在那我们都曾经挤过的地铁上挣扎,我可以回想她的模样,当初我也是紧缩在角落听着一首首缠绵悱恻的歌等待那几个熟悉的站名。不知怎么的突然说道工资卡的事,她开玩笑的说【你把工资卡寄回来,你挣钱我花。】
我哈哈一笑说【丢了咋办。】
【她说,那挂失,我去补办。】
【我的身份证在我这儿呢。】
【一起弄丢!】她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你傻啊,丢了得本人补办的好伐。】
【哈哈。】她笑得很开怀,【你回来顺道带回来。】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这样干嘛一定要弄丢啊。
我笑笑没说什么。东拉西扯的说到关系好还是不好,她说好,我说好你都不给我个电话。她说什么来的,我不记得了,这个不重要了,印象里我已经接受了,我情愿这么遥远又这么剪不断的关系,让我觉得我还有个依靠。
断线是在二十分钟后,破手机又莫名其妙的崩了,再打已是无法联机,为什么不换一个?问得好,没开支呢,哪儿来的钱。
呵呵,我们都不是富婆,却拥有很多,我拥有她、家人以及满满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多话,只是字数真是愁人啊
☆、25
今日早上起早了,不是睡不着,实是着凉了肚子疼,跑了趟厕所回来再睡又不值当了,只是睁着眼看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这里的天空真是高远呢,几朵白云被风吹着前移,看在眼里就成了从一个窗格跨越到了另一个窗格里了,我突然想到了染指这个词,这貌似不是好词,正纠结着呢,闹钟开始不遗余力的叫了起来,我爬起来巴拉巴拉睡乱的头发,又是一天要开始了啊。
站在洗脸盆前照着镜子,几日来未流的泪像是约好了一般就要涌了出来,我惊慌的洗把脸,怎么能又脆弱了回去?既然决定要坚持就没有了退路,只能咬着牙继续。昨天看到一句话,大意说的是有时放弃也是一种坚持,我真的不确定我现在是在干嘛,为了钱?为了保险?为了一年的工作关系?为了什么?但我只能坚持下去,不是么?厌恶的那人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其实做到这点也没什么,假笑我也学会了,还有什么要怕的呢?你说呢?
如果说归于平静,那么我就是个骗子,表面上的宁静并不能掩盖风雨,反倒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直喜欢这句词,但一想到这个就会想到花满楼那位翩翩美男子,此事不多说。
今天主要提醒你也提醒我自己,领导风云变幻,下属低头做事,莫多说,莫少做,不求一事多彩,只求一事无过。
没办法我除了自保混那几日工钱,还能多做什么,所以你连个泡都不许冒,憋着,憋过了这段就安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明天有活动。。不在家。。没存稿所以预计明天不更。。抱歉呐
☆、26
变天仿佛成了天经地义般的存在,身旁的一个姑娘只是娇嗔的说了句哎呀,没拿伞,我在边儿上咯咯的笑,别回去了,在这儿玩会儿。她摆摆手冲回了绵绵细雨里,这几日的阴晴变幻我也经历过了,忽而热的不行,忽而又阵雨不断,我也曾走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或许是因为惆怅,所以淋雨都显得那么寂寞悲凉。
我不记得曾跟谁漫步雨中,总之,不是兔子也不是她。遇到她们的时候已经懂得爱惜自己,就算想要矫情一把,兔子的腿不允许,她的享乐主义也不允许,故而从没和她们两个人淋雨前行。
雨停但天又阴了些,看来晚上的凉是少不了的了;晚饭后的步行成了例行公事,算着一天又一天,我自己都开始厌烦了这样的自己。就在我暗自懊恼之际却发现反向而行的人都在看我,我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上,难不成有米粒挂着遛街?可是一番审视下来我仍是没看到一星半点的可疑之处,耸肩故作轻松的继续走,难道真的抓一个人来警告他,再看我就打你了啊,这不现实,愿意看就看吧,我低头走我的路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哎哎。。字数哦。。
☆、第 27 章
“这是我们小石。”
“你好。”
“你好”这段话发生在一个黄沙漫天的午后,我正抱着一叠资料推门而入,一同工作的前辈对着屋里唯一的陌生人介绍我,简单问候后我继续归档我的资料,他的姓我确实没听清,一番形式后便归于原位,如果现在要我形容他,怕只有谨慎这个词是贴切的,圆润的脸庞上架着一副黑框眼睛,顶着一头的毛碎,脸倒是白净的恰到好处,总之看了不让人生厌。我见过不少男孩子,有的英俊,有的童心未泯,有的不笑的时候嘴角都能翘到一个微笑的角度,甚至有的很娘,这个人在我的归档里可以说不是有特征的,故而也是记不住的。
许是黄沙漫天的错,心情不是特别明朗,我曾经想为何别人的错也要加注在我身上,大抵领导的威严是不能动摇的吧,或者说我这个下位者已没有什么可以掉价的价了。
还记得前些日子给兔子的电话,她说多给家里打打电话,那些日子总是梦魇缠身,怪异的甜蜜的都是那些梦,她这个半吊子释梦师最终只说了多打打电话吧,语气中难得的和她年纪相符的稳重让我很是虔诚的应了。
我曾经说过她是个很容易主导我的人,或者说我是个很容易顺从的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了她的话,心里或多或少地好受了些,不过每天睁眼后的想家成了每天的作业,奴役自己仿佛都成了习惯。
而现在我抓着爪机想要拨通释梦师的号码,倾诉一下心中堆积的阴霾,却突然醒悟,我到底还要孩提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昨天没更,抱歉,昨天又加班来的。。。话说中元节刚过就加班到那么晚。。不会撞上孤魂野鬼吧。。。好怕怕~哈哈,玩笑啦。
今天本来说补偿下,多码点儿。。但天不从人愿,同事要我给她查东西。。好好的午休就省了半个小时。。话说我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憋出这么点儿,真是惭愧啊。
最后的最后,很高兴,很感谢收藏我文的亲~突然看到收藏多了,所以很高兴,抱住摸摸~呵呵
其实俺不贪心的,给个回复可好啊~亲~(乃们看哇多亲切啊。。)
☆、第 30 章
?昨天晚上做了个很故事的梦,涉及的人物也很多,但基本上都是认得的,有她,却没有兔子,我现在还是想跟你说说那个梦,我想我可能是有什么顾虑吧,所以希望你能帮我记住这个梦。
?首先,这个梦的开始很平淡,我在宿舍里,做什么已记不得了,画面跳跃,却不觉得突兀,也许只有梦才能做到这点了。跳跃到的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一个店铺挨着一个店铺的样子,我觉得手在抽痛,梦里我想找个能够推拿的地方,我手里还攥着两节五号电池。
我走进一个店铺,和里面的人说了什么,我又得到了某些东西,但这些东西我已记不得了,手里的电池我竖放在桌子上。
一切仿佛就是正常的,我走出店铺去,手不在那么疼了,意识到电池落在那里了却没有回头去找,意识告诉我回来取是可以的,继续前行到一个热闹的地方,有一群陌生人扎堆聊着什么,我站在他们之间听着,像是要打探什么似的竖着耳朵,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走到我前面,我和他之间有一串彩旗围绳横在那儿。
他对我说,要进来看看么?我这儿可以买票,说着他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贺卡样式的票。我探身去看,还没等我说什么呢,A君B君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这里一点都不突兀,就仿佛他们应该来一般。他们将我挤出去跟那个男人要着一些文字东西,而我尴尬的站在一边,意识里告诉我那些文字是不能外传的,最后男人为难的答应了,A君将我拉到一边让我一会儿去跟男人要那些文字,并且让他签上字承认这是他传出来的,以免以后他们要担负责任。
我不记得最后我答应没答应他,但是一转身我就身处一处豪华的展馆中,展馆中人不少但都散落在各个方向,站在我前面的是C君D君,她们都是我的初中同学,一个是我曾经认为被背叛的D君,一个是背叛后出现在面前如青莲般单纯的,如凤鸟板骄傲的C君,C君对我说刚才有人在别的地方打钻,却把一组珍贵的瓷盘震到地上摔碎了,D君站在我的对面不说话,面上仍是她那略显惆怅的表情。
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我累了回忆梦的内容原来也是这么累的事儿,我想睡了,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今天字数终于多了~咩哈哈。咋今天没有人收藏呢?评论……戳手指
☆、第 31 章
今天下班依然晚,天灰蒙蒙的,我想继续前天的梦境,可能会出现记忆消失的情况,跟你说个大概好了,另外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今天又收到了昨天那个奇怪的短信了,还是只有你好。接下来说梦吧,这个梦我不想告诉兔子,因为这里面有三两个她认识的人。
昨天说到哪儿了?嗷在展览馆,我记得我出了去,并没有去拿那份文字的东西,我走到刚才,这是指梦里的刚才,有男人在的那个热闹地方,穿行而过来到刚才落下电池的店铺,可里面已经没有了人,一些穿着白色隔离服的人正在往里面喷洒什么消毒的药液,梦里我知道这里的人都得了什么传染病,人已经不在了,我说我的东西拉在里面了,我要拿回去,那个人让我等着,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就是那个意思。
就在我等着的时候,她出现了,一点都不突兀,仿佛她就应该和我在这里一起等一般,而后不久我又看到了E君,E君就是我曾跟你说的那个给了我很多暗示的女孩子,她一如说这些之前那般明媚,她站在不远处,我不记得她是否也在等待,或者只是像在场的的大多数人一般只是看热闹。
后来我如愿进了店铺拿到了电池,我出了来,但她没有,她在店铺里多停留了一段时间,我向前走,看到E君笑的很开心的和我的高中同学F君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甚至看到他们身旁停泊的汽车右侧的绿漆铁质围栏,围栏里面有着开过花的迎春,枝条上的绿已经不再年轻。
她从后面跑过来,将一个蓝色的档案盒丢给我,让我跟着一起跑,我不解的看她,她说,那家店铺里的人根本不是得了传染病,而是因为知道了军队的秘密才被那些人杀害了的,喷洒消毒液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做法,我手上拿的就是证据。
现在回想一下,并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的证据,是秘密本身还是被迫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