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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伸手想要阻拦都无果。
“啊啊真是可惜啊可惜,刚刚杀生丸那架势分明就是要勾着后脑吻下去的节奏啊!!!”戈薇一脸悲愤,手下动作不停。
珊瑚手下的树皮已经堆成了一堆:“推倒啊推倒啊推倒啊!这么不温不火观众会不满的啊!!”
犬夜叉黑线:“我说你们还记得我们就要去打BOSS了么?这样下去会被神乐那群给赶上来的啊!”
话音刚落,犬夜叉身边一阵狂风刮过,扬起冲天的烟尘。烟尘中还有个冲他们招手的身影:“哈哈哈哈我先走一步了!”
然后头顶有声音响起:“说了多少次跑步动静小点,你想让全战国的人都看到你在往白灵山赶过去吗?小心回去扣你工资啊钢牙。”
“我的工资要被扣完了吧!!!”一声哀嚎过后,烟尘果然小了不少。
“真是只二货,”白童子坐在神乐的羽毛上一脸嫌弃,“当初是谁找回来的……”
“不就是你吗?”身旁的神无道,“小白最近记忆越来越不好了,是更年期了吗?”
“你才更年期!”白童子炸毛了,“找个跑腿的神马的,还不是你出的主意吗?!你的记忆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只会酿蜜酿酒的阿宅给我闭嘴。”神无道。
“你说什么?!阿宅怎么了?!信不信以后不分给你蜜糖了你个腹黑萝莉!”
神乐尽心尽力地操纵着羽毛,尽管如此飞行轨迹还是歪歪扭扭,脾气不怎么好的驾驶员忍无可忍爆发了:“你们两个是想都被我踹下去跟着那只二货一起跑是吧?!给我安分一点啊魂淡!!”
听着头顶混乱的动静,弥勒抽了抽嘴角:“看来,那一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七宝和云母对视一眼,决定继续该干嘛干嘛。
“啊啦,这不是杀生丸大人和凤帝陛下吗?”前路上突然出现的家伙以一副极为熟稔的语气向两人打招呼,抬起头时,不久前见过一面的熟悉面容令凤潋挑了挑眉。
杀生丸盯着来人衣袖上暗色的污渍,金眸沉了沉——那是铃的……
凤潋亦发现了杀生丸的神情,顺着他的视线落在那块污渍上时,红眸中笑意褪去:“琴渊那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放任自己的手下对一个小女孩出手,也不知是如何管教下人的。”
曲灵勾唇:“凤帝陛下您可别误会琴渊大人了,那个小丫头可是在下的主子亲自接待的,生怕有所失礼而惹得两位不快呢。”曲灵特意在“主子”两字上加重了声音,配合着他嘲讽的语气,听起来相当诡异。
“哦?原来还是只会咬人的狗,”凤潋挑起一边唇角,“那可要分辨清楚了,不是什么人都能下口的,要是咬了不该咬的人,恐怕就糟糕了呢。”
“呀咧呀咧,叫在下分辨清楚,看来您的眼神也不怎么好呢,”曲灵手指虚点自己的眼睛,“误把狼当成是狗的话,可是会吃亏的哦……”
凤潋不待曲灵说完,手中凝出的长剑便劈了过去:“唧唧歪歪的吵死了,废话那么多,直接开打好了。”
不是你先挑起话头的么?杀生丸顿了顿,还是决定不说话,抽出天生牙加入战局。
“啊啦,居然要两个打一个吗?”曲灵向后一跃避开天生牙的刀轨,“两位倒是同心呢。”
凤潋漫不经心地甩了甩剑:“一味按照规矩来可是相当麻烦,本座还赶着去收拾那个小子呢,没空跟你一对一切磋。”
“有着如此强大力量的您……在下当然不想对上呢,在下一开始想交手的,就是杀生丸大人啊,”曲灵舔了舔自己的唇,诡秘地笑了,“所以,凤帝陛下您……还是先在边上看着可好?”说罢,骤然缩小的瞳孔对上了凤潋的眼睛。
猝不及防的凤潋闷哼一声,后退几步倚树而立,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
“凤潋!”
杀生丸就要过去,却被喝住:“别过来!”忍下脑海中翻腾的痛楚,凤潋勉强维持着清明,抿了抿唇,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别让我分心。”
“没错呢,杀生丸大人,您可别忽略了对手,不然在下会难过的呢。”曲灵举起双手,指尖闪着寒光,似是毫不在意对方眼中的怒意,笑嘻嘻道。
杀生丸望了眼一旁安静地立着的人,随即看向对面依旧笑着的曲灵,眸中凛冽的寒意犹如冬日怒号的风。战栗的贵公子举起手中的武器,声音冰冷:“你,找死。”
这个混蛋,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对凤潋出手!!他怎么敢动他杀生丸的人!!!
银色的长发无风自动,仿佛是被汹涌的怒气蒸腾着在周身飘扬,无机质的金眸此刻犹如上万年的玄冰,几乎能够看到其中缭绕的寒气,像是肆虐的寒风呼啸着卷过广袤的冰原,带着足以浸入骨髓的冷意。骄傲的贵公子此刻终于向着胆敢冒犯他的珍宝的来犯者,露出了尖利森然的獠牙。
杀生丸……凤潋咬紧牙关,紧闭的眼前快速地闪过的一幅幅画面令他头脑有些发昏,但是尖锐的疼痛感又令他维持着清醒。凤潋紧抿着唇,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丝声响,以免令那个已经狂怒的家伙分心。
听着一旁传来的“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凤潋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随即又因微微放松而席卷而来的更加剧烈的疼痛而狠狠地皱眉,口腔中似乎有铁锈味蔓延开来,凤潋调整着呼吸,让它听起来尽量平稳,额头渗出的冷汗被刘海遮挡,背后的手在坚硬的树干上划出的深深痕迹被身体掩住。在别人看起来,此刻的他就像是走累了倚着树干休息片刻的路人。
开什么玩笑,不小心中了曲灵的招儿本身便足够没面子了,无论怎样,自己现在都不能给那个家伙添麻烦啊……
“帝座,您又去琼液殿了您这可是在砸小的们饭碗啊……”
“帝座,您放过小老儿兜率宫里的仙丹吧……”
“帝座,帝座您之前已经光临过小龙的宫殿了,可以去南海看看……”
“敖广你居然祸水东引!帝座,小龙的南海没什么看头,不如北海景观奇异……”
“敖钦你也卖得一手好队友!听说敖闰的西海有一株珊瑚琉璃宝树,帝座小龙可以带您前去一观……”
“敖顺你!帝座,论奇花异草当属敖广大哥的东海最为繁多……”
凤潋一睁眼就看见围着自己的一大群,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脑仁儿发痛,揉了揉太阳穴勾起唇角:“各位放心,你们所提的,本座自会一一前去拜访,不然就辜负了各位的一番美意不是?”
霎时间鸦雀无声,原本聚成一堆的神仙们立马一个个脚底抹油了。
凤潋挑了挑眉,心情甚好。
“既然凤帝您这么悠闲,何不将放在凤凌宫中的公文给批了?”
突然传来的声线令凤潋嘴角一抽,懒懒地抬眼:“哦呀,龙皇您这是刚拜访完文殊菩萨么?”
龙燚闻言脸一黑:“你闭嘴!”
凤潋眉眼弯弯:“这是被戳中事实了?仍然处于暗恋阶段的龙皇陛下?”
龙燚的脸更黑了:“暗恋怎么了?总比你连暗恋对象都没有要来的好。”
“要暗恋对象有什么用?”凤潋骄傲地扬起下巴,“本座可是连伴侣都……”声音顿住,凤潋有些困惑——伴侣?
“伴侣?”龙燚斜了凤潋一眼,嗤笑,“果然是喝得昏头了,做梦呢吧?赶紧醒醒神,回去把公文给批了,不然天帝又要急了。”说罢,转身离开。
凤潋看着瞬间空空荡荡的亭子,远处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鼻端清雅的花香,耳畔隐隐传来的仙乐都是无比熟悉的样子,但是心中这种茫然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话说,本座刚刚怎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场景暂时切换一下了
“凤潋,你最近是怎么回事?”
听到树下的声音,凤潋微微偏头,看到龙燚隐隐有些担忧的眼神,迷迷糊糊地应道:“唔?”
“最近你门也不出,天界安生不少,不少仙官都在打听凤帝是不是身体染恙来着。”
“这样不好么?”凤潋一手搭在眼前,懒懒道,“本座难得想休息一段时间,怎么那些仙官反而呆不住了?难道是受虐体质么?”
“凤潋你真的没事?”龙燚皱眉,“这样安分的你可是一点都不正常。”
“啧,”凤潋撇嘴,“本座今晚就光顾琼液殿。”
“这样才是凤帝嘛……”龙燚长舒一口气,转身走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当值士兵们一声。”
听着树下远去的脚步声,凤潋拿开眼前的手臂,望着清澈湛蓝的天空出了神,感受着阳光落在身上的舒服的温度,打了个呵欠又闭上了眼睛。
“帝座——帝座——不、不好了——”有名小兵慌慌张张地跑来,“魔军、魔军已经攻上了天界,就要、就要攻破南天门了!”
“杂毛鸟你确定要去吗?魔军那边的将领可是……”
“凤潋你……看着办吧,那逆子若是……就砍了罢!”
“凤潋,出来。”
“来了来了,帝座来了!”
“凤潋,与我一战。”
“这是我的选择。”
“凤潋!我只是想要得到我应得的!我的两个哥哥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与我为敌!?”
……
“杀。”
眼前粘稠艳丽的红色铺天盖地,身体与意识离得如此遥远,他注视着自己的手腕扭转袍袖翻飞,手中的长剑挑开一个又一个魔兵的喉咙,贯穿一个又一个魔兵的胸膛。利刃刺进血肉发出的沉闷的声响、面前的敌人濒死时不甘的哀嚎、身后士兵们冲天的喊杀声,遥远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仙者感觉不到疲劳,久经杀伐的身体也早已习惯了疼痛,他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将眼前所见的那些令他无比厌恶的一只只魔兵挫骨扬灰,再放出他能够吞噬一切的红莲业火将其烧个干干净净。
恨不得将所有的魔族全部毁灭。
“凤潋,你与龙燚是天界的支柱,自当守护天界的安宁。”
耳边似乎又听到了那个温润的声音,浴血而战的青年抿起了薄唇,暗沉的双眸吞噬掉一切光线,周身的杀意几乎要凝结成固体。
那人穿着熟悉的青色衣衫,犹如烟波之上的青莲。他抬手抚上被他使诀定住身形的已经超过了他肩部的两个半大少年的头,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温润:“龙燚、凤潋,与吾作个约定吧,替吾守护好这个天界。”说罢,那人便跃上了半空,身体里流淌出纯净的青色光芒,融进了魔军头顶那个巨大的仙阵。原本光芒正在逐渐黯淡的仙阵似乎是被突然注入了灵魂,刹那间光华流转,刺痛了众仙之中立着的两个少年的眼睛。
仿佛没有听到身边少年的痛哭失声,少年凤潋睁大了眼睛死死注视着头顶灿烂夺目的光芒,眼睛因为酸痛流下的眼泪他也没有伸手拭去,生怕遗漏了哪怕一丝光线。
他要死死地记住,那些光芒的形状、颜色、交汇的轨迹,将它们深深地刻在灵魂里,连同尊者最后那个单方面的约定。
“嘶——头疼……”凤潋捂着脑袋挣扎着睁开眼睛,入目是星光闪烁的深色夜空,纯净璀璨的光芒让他有些恍惚,背后坚硬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来,环顾了一下身周,看到几只东倒西歪的酒坛子时扯了扯嘴角:“什么嘛,原来是做梦啊……”
伸手拽过一只空酒坛枕在脑后,凤潋揉了揉依旧发疼的太阳穴,指尖冰凉的温度让他打了个寒战。于是凤潋的脑子里开始就“继续在这里吹风喝酒”和“回寝宫钻暖烘烘的被窝”进行天人交战。
突然传来的破空之声准确地击中了凤潋脑后的酒坛,随着一声脆响,酒坛四分五裂。早有准备的凤潋坐起身,挑眉看向底下的人:“大晚上的想要找死么,棺材脸四脚蛇。”
“我是来算账的,”龙燚一扭身也跳上了房顶,杀气腾腾地瞪着凤潋,“我书房里那一摞摞公文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些啊,”凤潋挠了挠下巴,“替天帝分忧不是你分内之事么?”
龙燚几乎要跳起来:“我的分内事不包括批本来该归你管的公文!!”
“那有什么关系,”凤潋打了个呵欠,“你又不是没干过。”有点凉了呢,还是回凤凌宫睡觉的好。
“你整天睡了吃吃了睡还飞得起来么你个老鸟?”龙燚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满。
“怎么,你是在担心本座么?”凤潋学着天帝的样子伸手勾着龙燚的下巴挑起一边唇角,压低声线,“这么为本座着想的话……就去把那些公文批了吧。”说罢,翻身跳下屋顶,朝凤凌宫走去。
视角变换的一刹那,头顶的闪烁星子划出一道道灿烂的轨迹,让凤潋半垂下眼睑。随即勾起唇角,暖哄哄的被窝可比吹冷风要舒服多了。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