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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同朕说说;这外患来自海上是何意思?”胤禛放下弘旻的折子;虽然对他心有愧疚;可这叫研究经费的银子是不是太多了?他并不缺银钱;国库也丰盈;但也架不住弘旻每个月来请旨拨银子;而且看不见任何益处;仿佛扔进水中;就听了响声。
齐珞起身整理衣服;绕过屏风;先狠狠的瞪了出卖自己的弘旻一眼;又看看在弘旻身边;协助胤禧禛处理朝政的弘历;见他在抿嘴偷笑;路过时;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一会再同你算账;竟然敢笑话额娘?哼;真是长本事了。”
弘历笑意僵在脸上;自从齐珞生病的缘由被齐珏弘旻知晓;他不就心声愧疚;又被自己小舅舅和兄长彻底的训斥一番;再加上那些让他哭笑不得暗诏;使得弘历风流的性子还真是改了不少;辨别内宅女人的心思上;也有所长进。
他对小约也不是一味保护;小约本就是聪明人;又有了底气。不会再为自己低微的身世自卑;加上弘历敲打了一番富察氏;她又平安生下嫡子;胤禛亲自为她的儿子赐名;有了依靠之后;富察氏出事更加稳重公允;宝亲王府也平顺起来。
“皇上。”齐珞屈膝行礼;扬起笑意开口说道“您也是明了我的那点本事;这些还不是都听我阿玛说的。”
“是吗?”胤禛拉长声音;齐珞更是对弘旻怨恨上几分;凌柱不肯来圆明园;她又是皇后;也不能频繁的去京城公爵府探望;也就每月见上一次;又怎么会谈起这些?
“是”齐珞装作很努力的回想何时凌柱说过这话;弘历在一旁解围道“额娘;是不是尚在闺阁时”
“对;就是那个时候”胤旻拍了一下御案;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冷哼道“还敢欺瞒朕?你嫁给朕多久了?那时致远公就由此远见?”
齐珞有些晃神;胤禛对她的体贴善意难道都会因为他是雍正皇帝而忽略?缓缓走近;低头说道“我错了;大清的隐患来自海上是我同弘旻说起的;海岸很长;又不可处处设防;若是外敌择一处登上岸来;那岂不是很危险?齐珏说的没错;战事不会仅仅是依靠马匹和刀剑;火器的搭配也是关键;不过绝对胜负的还有一点,就是拼死的坚毅;就是”
“亮剑精神。”胤禛接口;看着齐珞有心疼有气愤;还有几分欣赏;当然按他的个性也不会少了那分怀疑;轻叹道“致远公不愧是当世名将;一子一女教养的如此出色。”
“皇阿玛;儿子觉得四哥的折子应该批。”弘历有心将功补过;他也是齐珞亲自教养的;西学以及忧患意识也是很强;见胤禛不为所动;接着陈述了他的想法;弘旻在旁边给予技术性支援;齐珞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心中涌起一分的自豪和骄傲;历史虽然沉重;但也兴许能够改变。
胤禛能觉察到弘历弘旻兄弟同心;自然很欣慰;祸起萧墙不会再重现;稍稍训斥一番;提笔在弘旻的折子上刚刚写下两个字;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内侍惊慌的高喊;“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回禀。”
“进来。”胤禛放下笔;齐珞猜想兴许是政务想要回到躺椅上好好的平平神;没走出两步;就见一名歪戴着帽子的内侍像球一样滚了进来;脸上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心下好奇;停住了脚步。
“一点规矩都没有慌乱成这样?”胤禛皱眉斥责;内侍呜咽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奴才刚刚听大臣们说起;和亲王府和亲王府门挂起了白幡;说是”偷瞄了齐珞一眼;垂下眼睛“和亲王突发疾病…已然去了。”
齐珞身子一晃;怒道“大胆;你说谎;早晨时弘昼还来圆明园请安;接弘暥盼曦去王府游玩;怎么会突然突然就”看着胤禛;仿佛在确定是她听错了。胤禛起身扶住她;语气里也难言焦急不信“你再说一遍?和亲王怎么了?”
“皇上请节哀;和亲王去了;府里已然准备丧事;听闻京城的大臣宗室都巳赶去和亲王府。”没等内侍说完;齐珞眼前发黑;昏倒在胤禛怀中;弘昼死了?她满心就是这个念头。
第六百二十七章 弘昼闹剧(下)
政殿东暖阁乱成一团,胤禛抱着昏迷过去的齐洛,将她放到椅子上,动手掐她鼻下人中,焦急的唤道“皇后,皇后。”见她泪睫于盈,迟迟不肯醒来,加重力道,“齐洛,齐洛。……”
齐洛缓缓的睁开眼,一下子抓住胤禛衣襟,哀伤的问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弘昼没事?是不是?我一定听错了,早晨还好好的,怎么会有事?”
胤禛很是心疼,将齐洛按在胸前,自己的儿子真的出事了?难道又要尝试丧子之痛?转头对着跪地的内侍大喊“还不去给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弘昼他的了急症?”
齐洛听见胤禛这么说,那尚存一丝侥幸也没有了,靠在他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眼泪迅速的打湿胤禛的龙袍。弘旻眼镜也红了,喃喃重复“弘昼,弘昼怎么会突然就去了?”
弘历心情固然不好受,担忧的看了自己额娘一眼,猛然想到前几日听到消息,以及弘昼的坏笑,低声说道“四哥,这事许是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另有蹊跷。”
弘旻细想一会,听着齐洛的哭声以及胤禛忍住悲痛轻言安慰,咬牙道“若是弘昼胡闹,我轻饶他不得,就是……就是躲开是非,难道就不晓得往园子里送个音信?”
“就是呢,四哥好好的收拾弘昼,等小舅舅凯旋,我非告诉他不可。”弘历越发觉得弘昼无事,眯着眼睛琢磨怎么让弘昼尝到厉害。弘晏盼曦还在他那,你说弘昼真的会胡闹?“弘旻有一分不确定,弘历点头道”四哥难道你不晓得?弘昼是人越多闹得越开心,他呀··“皇上,和亲王府来人报信。”外面有声音传来内侍的声音,齐珞捂住耳朵,摇头泪眼朦胧道“不要听,不要听。”
“滚进来。”胤禛拍着齐珞的肩头,和亲王府的管家快步走了进来,见到这副情景,很是发毛,额上已经见汗,暗自埋怨自家的王爷,一溜烟跪地简单直接的说道“回皇上,和亲王无事,只是……只是闹着玩。”
“闹着玩?”胤禛好悬让这话给憋死,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不是没有别的玩的了?竟然敢如此?”
“活出丧,活出丧。”齐珞停止了啼哭,正所谓关心则乱,她竟然将荒唐王爷经典一幕给忘记了,擦干眼泪,粉拳狠锤了胤禛两下,低声抱怨“谁让你当初不听劝说,偏偏让皇阿玛取名弘昼,他就是胡闹王爷。”
胤禛眼底划过极快一抹沉思,在齐珞抬头瞬息之间,不见任何踪影。误报消息的内侍,此时已经浑身颤抖,牙齿打颤,频频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够了。”胤禛轻喝一声,攥紧拳头,脸色铁青低沉的说道“李德全,准备御撵,朕要亲自去看看朕的和亲王如何玩的,真是花样百出,还真是给朕长脸。”
“我也去。”齐珞接着话茬说道,虽然刚刚难过,对弘昼也很气恼,可是这热闹不看岂不是遗憾?
“你身子弱,还是莫要折腾,朕将弘昼揪过来向你请罪。”胤禛显然理解错齐珞的用意,以为她是去责怪弘昼胡闹的。
“皇上,不亲自去看看我不安心。”齐珞微微垂着头,残留的眼泪粘在长长的睫毛上,被泪水清洗过的双眸能清晰的映出胤禛的倒影,恳求道“让我去吧,盼曦弘暥还在,我担忧…”
“同朕一起吧,不许再晕过去。”胤禛低头见胸前的龙袍又是泪水鼻涕的,李德全明了的招呼宫女服侍他梳洗,齐珞也接过帕子擦擦因哭泣红肿的眼睛,暗自寻思和亲王府如今是什么热闹的样子?
弘旻弘历对视,无声的交流着,“额娘这是去瞧热闹吧。”弘历点点头,偷偷望了胤禛一眼,动动嘴唇,一向精明的皇阿玛这次许是关心则乱,竟然没有瞧出额娘的心思,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弘昼居然敢带着盼盼胡闹,要是吓坏了她,哼,皇阿玛会更生气。”
胤禛同齐洛一起乘坐御辇赶去京城和亲王府,弘旻弘历骑在骏马上一同前往。御辇中,齐洛见胤禛紧绷的脸色,脖筋隐隐在跳动,轻声劝道“皇上,您先消消气,弘昼虽然胡闹一些,但还是很有分寸的,起码他怕咱们忧心,命管家送信,只是其人消息太快了一些。”
“是朕无能吗?让他用此方法自污?”齐洛恍然,以胤禛心思怎么会想不通弘昼胡闹中的无奈?请拍、、、、,语气轻快的劝解道“弘昼此举,我看更是想胡闹,您不晓得,改完该闹的,他都已经玩腻了,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折腾。”
“话虽然如此,可朕还是……”齐洛靠在胤禛的肩头,伸手堵住他的嘴唇,低声道“您是好父亲,弘昼他们也是明了的,他们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想要做的事,甚至有他们自己想要过的日子,还是随他们去吧、”
“他们也是好儿子。”胤禛轻吻一下齐洛的手指,揽住她的肩头,鼻尖蹭到耳坠,就是怀中的人才能养出这样让他哭笑不得却觉得很骄傲的儿子,四个嫡子各具性格,却都是很聪慧懂事,兄弟之间也很齐心,虽然弘昼心也有分不甘,但明白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叹了一口气”弘昼,弘昼。“
“皇上,前面就是和亲王府,您看用不用接驾?齐珞闻言,挑开帘子,和亲王府的大门挂着白蟠,府门口知客的下人也哭丧着脸,腰间缠着白布,身穿麻布丧服,头戴白帽,府里传来僧众喇嘛年经超度的声音,走出和亲王府的宗师亲贵,规矩的地上丧仪,齐珞明显见到他们抽搐的嘴角,甚至眼神有些涣散,透着不可置信。
”不用,朕要瞧瞧弘昼闹成什么样子。“胤禛咬牙切齿的说道,知道是一回事,等这得见到着眼前的闹剧,心中窝火,率先下了御前,众人瞧见胤禛,自然嘴角抽动的更厉害一些,跪地磕头”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深吸一口气,伸手付出齐珞,甩了一下跑修,向和亲王府走去,弘旻弘历稡拥着齐珞跟在他身后,本想离开的大臣,也默默无声的再次踏进和亲王府,齐珞抿嘴着嘴,敢情看热闹的人还真身后不少。
隐约可见高搭的灵棚,传出女子哀痛悲伤的哭声,来往的下人都面带凄苦,红肿眼睛,弘历眼明,轻声对齐珞道“额娘,你看那个小丫头手中的方帕,仿佛涂了什么,怎么擦一下眼睛,泪水都兹不住住。”
“这你都能瞧出来?”齐珞瞥了弘历一眼,轻声道“你的眼睛怎么就专门盯着女子?弘历,我跟你说,这可是和亲王府,不是你胡闹的地。”
“额娘,你冤枉儿子了,儿子只是看着挺有趣,六弟弄的还挺像。”弘历摸摸被齐珞掐过的手臂,委屈的说道“儿子还敢再犯吗?小舅舅的招数,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子…儿子府里并不缺。”
“这还差不多。”齐珞用帕子捂嘴偷笑,自从去年那次事后,她更多的是在女色上劝导弘历,要长情善待自己身边的女人,虽难免有偏爱,但也不要做的太过分,齐珞当初劝弘历的话,让事后的她回想起来,觉得很是别扭,而且很耳熟,想了半晌,才记起那是孝庄手稿上的话,只是让她换了一种说法。
每当想起这一点,齐珞就很哭笑不得,难道她会教出像康熙那样的种马?可这些话要是不说,弘历身边的那些女人争来争去,看得也心烦,好在弘历福晋生下嫡子,应该会安稳一些,小约弘历也都长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饶是如此想,齐洛逮到机会就敲打弘历,让他记忆更深刻。一行人走近,听见弘昼高昂的声音“哭,哭,哭,给爷大声的哭,哪个哭的最伤心,爷给赏,福晋你们也哭,就当爷真的死了,想想爷死后,你们成了寡妇,多难过,哭出来……”
这番话让胤禛停住了脚步,身上发出的怒气,使得以他为圆心,半径为一米的圆圈,仿佛气压聚降,让人喘不过来,齐洛拉着弘旻弘昼后退几步,不敢上前,低声难道〃弘昼此事做过了。”
胤禛回头看了一眼齐洛,冷哼道“这是你宠出来的好儿子,朕饶不了他。”齐洛一脸委屈,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动动嘴在胤禛锐利的目光下,低垂着头,将反驳之言吞进肚中,迁怒可是雍正皇帝最擅长的,他说是九是吧,怎么也得让他发泄出来,省的憋坏了身子。
齐珞硬着头皮上前,轻声劝道“皇上,您消消气,弘昼犯浑,您也不能气坏了自个儿,就当…就当乐子瞧…”胤禛鼻息很重,大步走近灵棚,眼前的一切,让他好悬没气晕过去。
第六百二十八章 闹剧结束
齐珞绕过浑身僵硬的胤禛,想看看弘昼折腾的多凶,之间弘昼坐在棺木上,怀里坐着穿着月牙色旗装的盼曦,在他另一侧,弘暥一手拄着下巴紧绷着脸坐在一旁,仿佛很为难的看着这出闹剧。
“六哥,你看那人哭的真凶,你赏他,赏他。”盼曦小手不老实的指向一个泪流满面的人,弘昼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听盼盼的,赏他。”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