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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运动我可以帮你找对象和地点。”他诡笑,懒懒地轻吻她一下,心情因她的话变得甚好,伸手拉开车门推她进去。
“可是——”
“进去!”被推进去的意映才想开门就被欧阳零喝住。看在他今晚捉摸不定的怪样份上,她只好遵命地坐回车内。
欧阳零步至他们面前,脱下西装外套扔至一旁,伸展着手臂笑道:“我这个人很简单,不啰唆也不拖泥带水,你们五个一起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好……”瘦皮猴拿起球棒就要冲上前。
“去!他说的你就听啊?谁才是你的老大?”为首的胖子拉住他的领子喝道。
“你。”
“知道就好,大伙上!”取得发号施令的尊严后,大胖子带着所有人蛮狠地冲向欧阳零。
欧阳零出手极快,虎虎生风地打出一套拳法,欺近他身前者皆受他一拳一掌,最后他腿一抬,轻轻松松踢中体积庞大的胖子,让他也跟其它人一般与地球做最彻底的亲密接触。
为时不到一分钟,五个黑衣人呈放射状地倒在欧阳零的脚边,一场原本应是血腥的干架,反而成了欧阳零的饭后运动,呻吟痛号声不绝于耳。
“啧,几年没回来,台湾流氓的素质都变差了。”
他踢踢躺在脚下哀叫连连的大肥猪,直叹台湾没人才了,送上门来的净是禁不起打的软沙包,他的一套拳法甚至还打不到一半就因为无对手可敌而草草落幕。
“起来,我还没发泄完,一个也不准倒下。”打得意犹未尽、手痒难忍的欧阳零,拉起其中一人命令道。
身受重创的小喽啰一睁眼便看到欧阳零脸上无形的杀意,登时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脓包,禁不起打也禁不起吓。”他失望地随手扔下那名喽啰,转而看向正在爬行、想偷偷落跑的大胖子,双脚一跃,眨眼间已挡住胖子的去路。
“脑袋借用一下。”欧阳零拎起大胖子并捡起地上的刀子,朝着他的头划去,刀起刀落间速度快得像一道白光,一转眼便将他原本浓密的头发剃得一丝不剩、光可鉴人。大胖子在欧阳零拿出刀子时,早已吓飞了三魂七魄,等到欧阳零收回刀子时,他才怯懦地抬手一摸,欲哭无泪的发现自己成了一个顶上无毛的光头和尚。
“照着这个地址去练练功夫,下回我验收时,如果你们没在我手里挺过一分钟,我会把你们身上的毛剃得一根不剩。”欧阳零自衣袋里掏出一枝笔,在胖子光亮的头顶上写下一长串的地址,扬着冷笑要胁道。
“你……”
“话听完了还不收队?再耗就准备找人替你们收尸。”他偏着头阴酷地看着犹想发言的胖子,将手里的刀子轻轻一掷,刀子立即没入地表三分。
“撤……撤退!”大胖子瞪大眼颤巍巍地喊道,连滚带爬地拉着其它小喽啰逃离这个美得过火的现代杀神。
欧阳零捡起地上的外衣拍了拍,转身却看到意映不知何时已站在车门外。
“不是叫你进去吗?伤到哪?”看见她捂着左手,他快步地奔至她身边。
“没事。”意映两眼睁得大大的,还不能自欧阳零与他们短兵交接的片刻中回过神来。
“你的手划破了?”他翻开她的手掌,顿然音量暴增,“你是个画家,手是你的生命你不知道吗?”一看她的伤口即知是被他的掌风扫到,欧阳零愤然不已的问。
“只是破皮而已,不要紧。”又不是很严重,瞧他的表情好象她被人捅了十刀八刀似的,让她感到心头一片暖烘烘的。
欧阳零把车丢在家门外,二话不说地拉她进屋。将她安置在房内后,又急忙去找医药箱。
“为什么不进车去?你想逞什么英雄?”他提着医药箱回房时便朝她开炮。
“英雄早让你当了,我哪有出场的份?我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以为你需要帮手才会站在车门外嘛!”看着他恶煞般的脸,意映觉得好委屈。她怎知他一人就能将那票人撂倒,而且连扫过的掌风也能伤人,好象电影里的古代大侠。“伤到了手,你怎么作画?”他找出医药用品为她消毒,有些自责地问。他以为自己早将气势练到可收可放的境地;万万没料到会波及到她。
“左手无所谓,我拿笔的是右手。”意映无所谓地耸耸肩。“你的功夫是去哪儿学来的?”今晚光看他大展身手她就好奇死了,难怪柔道黑带的她屡屡敌他不过。
“少林。”
“少林寺?那个观光盛地也教拳法?”除了日本,他还到大陆去当过和尚?
“你说的是南少林,我师承北少林,中国真正仍存有古老武艺的是北少林。”欧阳零边包扎她的伤口边说明,并指正大部分中国人错误的印象。
“你把他们的武艺学光了,所以人家才踢你出来?”看过了他的身手,意映笃定地认为如此。
“不,是他们求我走的,改安排我去日本——”他惋惜轻叹,没有学完全部的武学长老们就拜托他走人,一赶就将他赶至遥远的日本。
“不必告诉我原因,我完全明白他们的苦衷。”意映抬高手止住他继续说下去,这家伙一定是把少林寺搞得鸡飞狗跳,他们才会求他大爷走得愈远愈好。
“别动。”欧阳零心疼地拉下她的手继续包扎。
“对了,你刚才在他头上写了些什么?”由于站得太远,意映不知道他在那个大胖子头上搞什么花样。
“少林寺的地址。”处理完她的伤口,他将药品收回医药箱里,坐在地板上看着她。
“为何要他们去?”他想提升仇家的功力,多培养几个对手才甘愿啊?
“进寺容易出寺难,多年来想出寺的人多不胜数,但能闯关成功的就没几个,我是希望他们去练好底子,闯出来后陪我玩久一点。”欧阳零拉掉束缚他一晚的领带,舒服地透着气。“闯什么?”意映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
“铜人阵。”说起这点,他脸上又有了笑容。
“你武侠小说看太多了吗?那只是传说而已。”她半信半疑地指正他。
“是真的,我闯过,还破了长老的纪录。我一过关后,长老们立刻欢天喜地的把我的行李一收,建议我去日本高野山。”他到现在还是怀疑当年长老们是否刻意放水,让他闯过好早早走人。
“然后高野山又求你离开他们?”一定是如此,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台湾让她捡回家。
“不,是我讨厌看日文经,所以才自动回来台湾的。”欧阳零皱着鼻头回答。
“高野山一定很感谢你的自动告别。”意映笑意盈满小脸,高野山若因他而倒了,日本将会因此少了一个名胜。
“你呢?你也想赶我走吗?”他突然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庞。
“时候未到。”被他眼中的专注看得无法躲藏,她只能低低吐出这几个字。
然而欧阳零仍是一脸真切的看她。
意映往身后的床上一躺,闭上眼回避他的注视,以欧阳零为题材的画她尚未画倦、画完,加上近日来对他产生的情愫,在习惯了他的存在后,她反而很少想起这一点了,若不是他提起,她还忘了初识时的约定,现在想起他终究有一天会离开她,心中蓦地有种舍不得的难过。
“睡过去一点。”不知何时,欧阳零已脱下衬衫,光着上身爬至她的床上。
“你的房间在隔壁。”意映转头向他下逐客令。她又没邀请他与她分享同一张床。
“你说过不赶我的。”欧阳零话一丢,自动自发地找好位置躺下。
“我说的不是床。”意映瞪着身旁中文不及格的土匪。“我只想睡在你身旁,没别的企图。”他状似安然地占据床的另一半。
“才怪!”意映以没有受伤的右手推着他,这个好色的前科犯所说的话哪能信?
“你希望我有企图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现在躺好,我说不走就是不走。”欧阳零像座推不动的大山,不将意映的推踢当一回事。
“你不走我走。”顶多是把床让给他,她换个地方睡而已。
“哪儿也别想去,你只能躺在我身边,别逼我动用武力制伏你。”他按下她欲动的身子,快速地覆至她身上,语意甚坚地说。
“我没有和男人同睡的习惯。”一碰到他温热的身子,意映便觉得自已像摊软泥。
“很好,你不会有和其它男人同睡的习惯,但你必须习惯我的存在。”欧阳零的长发奇异地遮住其它的景物,让她只能看见他坚毅的脸。
“我不能是你的。”她避无可避地回答,即使她也想,但身不由己,她不能妄想。
“我的一举一动皆是为了你,即使我为你做再多的事,你还是无动于衷?”抚着她光滑的脸颊,欧阳零心灰意冷地问。
“我是个女人,就算你要长躯直入,也得让我看见你的赠礼方能开门。”意映见着了他眼底深深的失落,不舍之余,想也没想就抬起手轻抚他的眼睑,在看见欧阳零眼中迸射出惊喜的光芒后,她又慌忙地想将手撤回,而欧阳零则紧紧地握牢她的手腕,不让她避开。
“君子一言,上次我在你的心上留下了个印子,今日我也将自己唯一的心送予你,给了你之后我就只属于你,如何?”他翻开她的手,将唇印在她的手心上。
“你说什么?”意映忘了该抽手离开他会烫人的唇,不能相信自己亲耳所听见的。
“我希望你能收留这样东西。”欧阳零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睡觉前别说这些,我会失眠。”突然对她说这些,太刺激了,意映觉得心底被填得满满的,不知该怎么去接纳他主动给的一颗心。“我的安眠吻可以帮助你入睡。”看出了她的忐忑,他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你不走?”意映稍稍推开他的胸膛,脸红心跳的问。
“绝——不。”欧阳零亮出了邪恶的招牌笑容,郑重地答道。
“好,你不走也可以,咱们楚河汉界分清楚,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谁也不许越界,而且只有今晚。”睡就睡谁怕谁?意映抽掉他的枕头放在两人的中间,当作是疆界。
“我保证会当个现代梁山伯,至于你,祝英台,你也别过来偷袭我。”欧阳零执起她受伤的左手吻了吻,拉开被子挑逗地说。
“谁会过去?”意映绯红了脸抽回手,背过他负气地拉被盖好,不理会他素来的挑逗言词,即使他再美、再俊,她对于自己的定力还有那么一点点信心。
睡前意映是这么想的没错,而累了一天的欧阳零也真的是想乖乖当个梁山伯……只是天亮后,当收假返家的碧玉进房想叫她起床时,所看到的情景却不能尽如他们俩的意。
做为分隔的枕头早已被他们踢至床下,意映枕在欧阳零的臂弯里,贴着他的身躯安睡着,欧阳零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双手拥紧她,双腿与她的交缠着,长发像张密实的黑网,绵绵密密地覆盖了他们俩。
这次碧玉没有再度晕倒在房门前,她若有所悟地看了看他俩的睡姿,又轻手轻脚地将门阖上,决定不打扰他们,微笑地哼着歌,下楼去张罗早点。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映照出床上那对亲密相拥的男女,此情此景就像幅美丽图画,尤其男女主角的脸庞还带着一份满足的笑容。
“小姐。”碧玉鼓足了勇气轻敲意映的房门。
“她死了。”意映火爆地在房内嚷着,她最恨作画时有人打扰她。
“小姐,你能复活几分钟吗?”碧玉无奈地请求,她也很不愿意挑在这时候来捋虎须。“不能。”意映凝聚所有的精神就是为了画欧阳零这幅美艳的睡姿,眼看就快大功告成了,她舍不得离开画布里的欧阳零。
“小姐,你有很重要的客人来访,非出来不可。”碧玉深吸一口氧,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再度敲门。
“我门牌上写的是什么?”杀人般的语气从房内传出。
“闭关中,不见客。”碧玉轻声念道。来这当差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她当然知道这项禁忌。
“识字就快滚。”冷箭从房内射出,意映不留情地吼道。
“林家的烈士前来报到了,他可是你画展的赞助者兼未婚夫,事关你和老爷、夫人的钱途,我有义务请你下楼接客。”碧玉不屈不饶,再次恭请她出关,并且报知她来者何人。
“爹地派你来当间谍的?”意映怒火攻心,她见不见客还有人监视她?
“不,是我自愿的。根据骨牌效应的理论,你们若没钱办展览就卖不出作品,接着就会没钱买米,再下来我就会因为你们资金短缺而被扫地出门,没钱又没工作,我宁愿在落得那个下场前当敌方派来的间谍。”碧玉数算着沉家的经济状况,忠心和私心交杂地评论着。
“叫他把钱留下就可以滚了,他要娶我等日子订好再来。”意映仍是坚守“四行仓库”拒不出关,比起楼下的凯子,她的画重要多了。
“他今天来就是要找你谈你们的婚期。”传声筒碧玉站在门外告知她这项不幸的消息。
“他要娶我了?”房门立即开启,意映脸色惊惶地问。
“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