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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娴暗想,现在把喜儿叫进来给这个战家当家解衣裳实不实际?
这个想法一下子便被自己推翻掉,估计她要现在把喜儿叫进来,眼前这个男人会有把她灭掉的可能性。
七娴认命地开始自己动手。解了半天,愣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衣服设计那么复杂干嘛?七娴心内暗骂,当下一恼,手下不禁劲大了些。只听“嘶啦”一声,好好的一件衣裳竟被七娴撕开了条口子。
七娴完全黑线。这衣服料子可以再劣质些么?怎会这么容易就坏?
她也不想想这战家到底也是第一门庭,当家的衣裳自是高级。谁会想到有人会另类地不按常规解衣裳。就她那样两手抓扯着衣服的领子,再结实的料子都会坏吧。
七娴心内暗叫一声不好,抬眼一看,战笙歌果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怒气,但这样更令七娴觉得危险异常。
就这样,两两对望中。屋内,瞬间陷入一种奇怪的气氛中。
突然,战笙歌有了动作。只见他顺着七娴撕开的裂口,将外衣索性完全撕开了去。
七娴嘴巴张成了“O”型。够魄力!
正当七娴惊愕的当儿,战笙歌向姬七娴伸出手来。只听“哗啦”一声,七娴身上的喜服瞬间变成了两半,落在了地上。
七娴怨念中。这个男人果然够记恨。自己撕破了他的衣裳,他竟是这样不声不响就给撕了回来。
危险!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七娴还在想着,战笙歌上前一步,打横就将姬七娴抱了起来,走向了喜帐。
七娴再次感慨,果然是够急色的男人。这种情况下还没忘了那档子事。
正文 第十一章 初为人妾
第二天,天初亮。姬七娴就感觉到身侧的男人起了身,她的感觉从来都比旁人敏锐地多。
姬七娴撇嘴。这个男人,真是精力充沛。昨晚那么折腾,她都已经昏过去三次了,每次醒来的时候,这男人都还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着。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歇下的。这个男人难道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饿狼扑羊样。他就不怕精尽而亡死在女人身上?
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今早居然还那么早就起来了。可怜她浑身却是酸疼得紧。有哪个女人能够禁得住这样的折磨?
只听那人依旧淡淡的声音:“更衣!”不可反抗的命令。
七娴睁眼望去,果然战笙歌直直望着她。七娴四下看看,屋里没有其它人。
七娴嘴角抽搐,这句话果然是对她说的。
又是更衣!
这个男人会换句话吗?
姬七娴忍着浑身的不适起了身,胡乱地套上了里衣。忍!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他的小妾!小不忍则乱大谋!
七娴乖顺地答:“是,爷。”
床边的案几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叠得整齐的白色新衣。
又是白色!这个男人,难道嗜穿白衣?
七娴刚伸出手去,准备将衣服拿起。就听旁边又是淡淡的命令声音:“去洗手。”
啥?洗手?不是叫帮他穿衣吗?怎么突然又叫她去洗手了?七娴疑惑地抬头看看战笙歌。
见战笙歌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愿,七娴心下暗啐一口,真是奇怪的人。却也还是乖乖地去洗了手。
将手擦拭干净,七娴小心翼翼地为战笙歌穿起衣裳来。
对!就是小心翼翼!她可不想再犯昨天晚上的错了,万一再将眼前这男人的衣裳弄破,不知道他会再撕了自己的衣裳还是直接把她给撕了。
越是小心,就越是急躁。越是急躁,就越是忙乱。过了好久,白衣依旧松松垮垮地耷拉在战笙歌的身上。倒是让七娴出得一身大汗。
七娴随意抹一把脸,接着与白衣奋战。
此时,却见战笙歌后退一步。
难道,这男人终于忍受不了了,准备自己穿衣裳了?七娴纳闷地抬头。却见战笙歌居然开始脱起了衣裳。然后,就随手将那衣裳扔到了地上。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眼里却是深深的厌恶。
对!就是很明显的厌恶!
这男人什么意思?七娴很是不解。她抬起了自己的手,难道自己手上有病毒么?
只听男人淡淡唤了一声:“拿件衣裳来!”
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应答声。
不一会儿,丫鬟拿着新衣进来。
七娴一看,脸部不禁又抽了一下,居然还是白色。
嗜穿白色的衣裳——更衣以前需要洗手——自己抹过汗的手碰了他的衣裳,那衣裳马上便被弃置。将这一切联系起来,七娴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居然有洁癖,而且是非常极致以致变态的洁癖!
都说嗜穿白衣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癖好,果然不假。
战笙歌大概是领教到了七娴高超的更衣技巧,已然放弃让她为自己更衣的想法。直接让那丫鬟做了。
巧手穿梭之间,只一会功夫,衣服便服服帖帖地穿在了战笙歌身上。
战笙歌抬脚欲出屋。
姬七娴乖顺地恭送。心里却在叫嚣着,快走吧,快走吧,好让她补眠。
战笙歌却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步,转身,从怀中摸出了个什么东西,递给了姬七娴。“以后一直戴着它。”依旧是他标志性的淡淡的声音。
姬七娴接住,大眼一扫,是个玉牌,当下作出欣喜状,福身:“谢爷赏赐。”
战笙歌点点头,走了出去。
姬七娴再仔细一瞧那玉牌,当下怨念升起。只见那玉牌上赫然一个大大的“25”映入眼帘。这是个……什么数字啊?
当下随手将玉牌一扔,自己又躺倒在了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嘈杂声,不是喜儿那只小麻雀又是哪个?
“小姐,醒醒,快醒醒。”
没听到。她没听到。
“小姐,日头已经很高了。”
死了。她死了。不要再叫了。
“小姐,今天还要去向长妾请安去。去晚了可不好!”
是了,她今天还要去向后院里最有权威的女人请安。可是为什么是长妾?一般来说,不是主母吗?
姬七娴无奈地睁眼。只见喜儿那张稚气的小脸放大在她眼前,惊喜道:“小姐,您可醒了,喜儿都叫你好久了。”
是,是,叫魂叫了好久啊。姬七娴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更衣。”一说这句就让她想到那个洁癖怪大叔。
姬七娴坐起身来,这才发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丫鬟,十五六的模样,清秀乖巧。只见她盈盈福身道:“乐儿见过夫人!战管家分派奴婢到夫人这。以后夫人有什么事,就吩咐奴婢去做。”
哦哦,还分给她一个丫鬟,待遇不错。姬七娴自我安慰地想着。正好能够从她那儿了解一些这府中的事情。
当下,趁着喜儿给自己梳妆打扮之时,七娴向乐儿询问了后院的一些消息。
原来这战笙歌虽然有很多姬妾,却是没有正妻。以前倒是有过一个,后来据说因生病,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了。
姬七娴听到这里,想起昨日那战笙歌不要命的欢好,心下暗自腹诽,这女人估计是被那个怪男人折腾死的。
后来主母的位置倒是一直空着了,倒不是战笙歌对前任主母长情,不愿再立正妻。完全是因为后院有两个强势的女人,战笙歌立哪个都不成。
那两个女人一个是朝中左相的女儿,一个是朝中镇国大将军的女儿,一文一武,势力相当,倒是谁都不让谁。因此后院的女人也就自发形成了两派,各自依附到这两个女人名下。
因此,战家的主母之位一直空悬着。战家后院却以那两个女人为尊,也有了一个新的名词——长妾。
姬七娴完全被这两个字雷倒。长妾长妾,不还是妾吗?
姬七娴完全能够理解战笙歌不立正妻的用意。所谓后院的战争可比真正的战场还要厉害。一个弄不好,导致后院着火,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装扮完毕,姬七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蛋圆润,红扑扑的,倒是粉嫩粉嫩的。当下叫喜儿取来水粉,狠狠地往自己脸上刷上厚厚的白粉。直到红润的脸蛋变得苍白苍白的,这才满意地停了手。
喜儿惊叫:“小姐,您做什么?”
姬七娴瞥她一眼:“喜儿,不能再叫小姐了。要叫夫人,知道吗?”
嫁人就有这样的好处,终于可以摆脱“小姐”这个怪异地令她忍受了许久的称呼了。
喜儿轻吐下舌头,道:“是,夫人。可是,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啊?”
姬七娴轻吐两字:“擦粉。”
喜儿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擦粉是这样擦的吗?
姬七娴没管一脸茫然的喜儿,站起身,就欲出门去请安。
只听一声“夫人!”一旁的乐儿叫住了她。
姬七娴转身,只见乐儿手中正拿着之前她随手扔出的玉牌。
“夫人忘了系上玉牌了。”乐儿道。
姬七娴黑线。难道要让她系着这个“25”的牌子到处晃不成?当下摆手摇头:“不要!”这种东西坚决不要戴身上!
“爷吩咐的,每位夫人都有爷赐的玉牌,必须得戴上。”乐儿如是说道。
姬七娴狠狠盯着乐儿手中的玉牌,仿佛这玉牌就是那个变态男人似的,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有洁癖也就算了,可那眼神干嘛觉得她是病毒携带体似的?让她挂玉牌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给她这样一个令人想要杀人的数字?
算了算了。姬七娴开始用精神胜利法催眠自己。反正自己做了“小姐”也那么久了,不在乎在做次“25”了。
当下,一咬牙,一跺脚,让乐儿把玉牌系到了腰上。
正文 第十二章 纷乱后院
姬七娴到得庭芳苑的时候,倒是被满室的女人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只有两个长妾吗?那这苑中来了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其实倒也不怪后院的这些女人这般大张旗鼓,毕竟姬五娆的美貌在皇朝中也是很有名气的。这样的女人嫁到了这个后院中,怎能不让这些女人紧张?她们倒是个个想要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美貌的人儿,会不会威胁到她们。
姬七娴大眼一扫,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这才明了那玉牌上的“25”到底是个怎样的意义。这屋中坐着的不正正好有24个女人吗?加上自己,正是25个!原来自己是这战家的第25房小妾啊!
战笙歌还真不怕把自己累死!25个!整整是姬老爹的5倍!知道他是一雄性,知道他很有钱,也不用以如此方式彰显出来吧!
姬七娴又开始哀怨起自己的数字来,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个,或是晚一个嫁过来?偏偏就那么点儿背,得了个这么奇怪的数字?
正想着,只听上座传来一声:“你就是新进门的娆夫人?”温和中却有着淡淡的疏离。
姬七娴抬眼,只见上座端坐着两个女人,一黄一翠的衣裳,都大约二十五六的年岁。虽然姿色也是不俗,雍容华贵,很有大家小姐的风范。可是见过姬家的两个姐姐,这眼前的两位真真是算不了什么了。比起气度,她三姐更胜一筹;若比妩媚,这两个更是与真正的姬五娆没法比。
这两个坐于高位的,大概就是这个后院中所谓的长妾吧。
说话的,正是那黄杉女子——左相的女儿,冷纤雨。
“怎这么没规矩?”此时,又一声喝声传来,娇翠却是厉害。开口的便是上座另一侧的女子——镇国大将军之女,连玉蝶。
姬七娴忙诚惶诚恐地低下身来:“见过冷夫人,连夫人。”
满屋的女人一个个都正打量着眼前这个素衣的女子。不是说姬五娆是皇朝中少有的美人吗?其妖娆娇媚很能让男人疯狂吗?可眼前这个不算秀挺,稍稍带着孩子气,有点婴儿肥小脸的女人怎么看都不算妖娆吧?十来岁的年纪,准确地说,也只能算是个孩子。
女人们不禁猜测着,姬五娆的妖娆之名是怎样传出来的?
再看“姬五娆”的脸,更是苍白地不见任何血色,根本就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这样一看,众人便放心了。这样的人进门,要姿没姿,要色没色,再怎样都威胁不了她们在这个后院中的地位。
其实要单看姬七娴的长相,倒也能算得上秀气可爱。可惜她顶的是姬五娆的名号,又特意将自己的脸刷成了白无常的样子,在这些女人眼里,便也就没了竞争力。
姬七娴浑身发毛,被24个女人齐齐上下打量,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猪在24个屠夫的眼皮底下,却不能反抗,该是个怎样诡异的场景?
冷纤雨看向她:“妹妹多礼了。这进了战家门,大家就都是姐妹。以后就叫我们姐姐好了。”
姐妹?说着好听,心里估计已经将自己骂上千遍万遍了吧,狠毒一点的,估计已经千刀万剐了。姬七娴暗自腹诽。
当下柔弱地福身:“谢姐姐们不弃。”
连玉蝶瞅了她几眼,撇撇嘴:“传闻姬家五小姐天生丽质,是少见的美人儿,怎么看你倒是很一般?”
这人倒是直爽,直接道出了她长相一般,问出了在场众人心中的疑惑。她本来就不是姬五娆,怎可能有五娆的美丽?
姬七娴轻咳几声:“外界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