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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出门口,就看见门外站着一道俊俏的人影,只是他身上的明黄服饰,让白惜染愣了一下,如何会是他?
“染儿,别来无恙。”他的声音依旧好听如清风明月,她更是瞧见他扬唇轻轻的对她笑着,笑容如暖洋洋的春风,俊美无双的眼中掠过风华无限,那温柔瞬间包裹了她全身。
“漠惜寒?”只是他为何身穿明黄太子服?
“放肆,这是我们太子殿下。”漠惜寒身边的两名侍卫怒声斥道。
“紫电,芭图,她会是未来的太子妃,不得无礼。”漠惜寒笑容满面的看着白惜染,此刻他的眼中再无其他。
“姥姥是被你们抓住的?”白惜染听到太子妃三字,冷眼瞧了他一下,心中虽然恼怒,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对自己很关键的事情。
“染儿……这……”漠惜寒显然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道。
“娘子,我们走吧。”慕容砚月在听到紫电和芭图的训话后,立马明白了。那么漠家军得胜,自然漠王爷上位了。
如今景络帝明面上女儿多,儿子却只有一个,加上他年岁大了,又看中漠惜寒的才干,左右权衡就册封了漠惜寒为太子。
“慕容砚月,水墨玉,染儿是本殿的太子妃,你们不可以带她走!”很显然,漠惜寒是有备而来。
“错,染儿是我和慕容兄的娘子,你说我们能不带她离开这儿吗?”水墨玉冷冷一笑道。
“是啊,染儿你说是吧?”慕容砚月也赞成道。
“厄……”白惜染顿了一下后,就点头附和慕容砚月了。想必去和漠惜寒相处,那她还是选择和眼前这两只斗斗好了。
“染儿,你这肚子里可是怀着本殿的孩子,你真当本殿是那傻子,会傻的以为你这腹内的孩子是其他人的吗?”漠惜寒如今是铁了心要把白惜染留在身边,自然找理由留她。
白惜染迟疑了下,是啊,漠惜寒是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性,可是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啊,当初她就决定了的。
“染儿,别和他废话,跟我们走吧,我和慕容兄会把你安全的带离!”水墨玉颇有把握的说道。
“来人呐……”漠惜寒闻言,脸上的温润之色褪去,换上了阴霾之色,且恼怒的击掌三声。
赫然一对黑衣人从空中降落,顿时一张硕大的结实的细细密密的网朝着水墨玉和慕容砚月的身上撒去。
任凭水墨玉和慕容砚月再怎么武功强大,还是倒霉的束手就擒了。
“你们将这两位贵客带去东宫地牢。”漠惜寒怕白惜染捣乱,早就快速的出手点了白惜染的全身穴道,致使白惜染怎么也动不了。
“是的,太子殿下。”黑衣人答道。
*
一路上,白惜染双眸冷冷的瞅着漠惜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染儿,先吃点东西吧。这水晶甜糕一向是你爱吃,今儿个我出来时,也让御膳房做了些带给你吃。”漠惜寒看到心爱的女人,此刻的眼神柔的能滴出水来。
“没胃口。”白惜染虽然全身无法动弹,但是她的哑穴已经被漠惜寒解开。
“染儿,可还在生我的气?”他一腿支在矮榻上,一腿伸直,修长素净的手指捏着几张泛黄的书卷,挡住了他的脸。
“明知故问!”白惜染白了他一眼。
“染儿,我这辈子想要放在心上的女子唯有你,唯有你啊!”漠惜寒将手中的书卷一扔,苦叹道,若不是用这种激进偏激的手段,他害怕自己这一辈子当真没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了。
“可你知道,我现在不喜欢你,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白惜染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喜欢,神情愤怒。
“我知道,是我之前在白家是有些亏待你,但是那是我嫡亲的母亲和妹妹,我怎么能……怎么能……总之你该体谅我啊!染儿……我对你的情愫……”漠惜寒还想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你说的话,我不想听,我累了。”白惜染闭上眼睛,选择无视。
“染儿——”漠惜寒见状,顿时眸中怒焰燃烧,灿若星辰,胸口因激动而不停地起伏。他的真心换来的是什么?她当真不再喜欢他了吗?
心仿似放在腊月的风中,冷痛难熬,他觉得自己就快忍不住翻腾的泪意了,原来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回应,是多么的痛苦!
“染儿,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非得用这种态度对我吗?”漠惜寒倏然凑近白惜染,怒问。
白惜染选择沉默,不去理他。
此刻,他想念很久的樱花花瓣般娇美的芳唇此刻近在咫尺,若不是她身怀有孕,他真想把她强行的压在身下好一番甜蜜的‘教训’。
但是现在……
他毫不迟疑地俯过脸去,一口咬住她的下唇,用力地舔舐吸吮,毫不温柔。
他一直以为再一次亲她,口中心中一定会是甜的,如今方知,这原是世上最苦的一味药,尝在口中,痛在心上,苦进灵魂的深处。
她不回应他,她甚至在抗拒他。
不,她是他的,很久以前就是了,他的染儿,她是他的染儿。
马车的空间虽然狭小,但是阻挡不住漠惜寒的热情。
他伸手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吮咬她的双唇,极尽凌虐之能事。
若是马车帘子被掀开,不知道真相的人一定以为是情人间的情不自禁耳鬓厮磨,但个中滋味究竟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初始,她还反抗。
最后,她似乎麻木了。
被吻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她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她若反抗的起劲,想必他更是吻的如暴雨般激烈了。
是以,她不动,任由他粗暴地在她唇上辗转吮咬,肆意蹂躏。
良久,他含着她的下唇,狠狠一咬,然后松开了他。
她的芳唇前所未有的殷红肿起,下唇被他咬破了,鲜血丝丝沁出,衬着她赛雪的面庞,更透出一种致命的妖娆。
“做完了?”白惜染淡定的可怕。
“白惜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你的心意,你全都看不见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漠惜寒不想让她再次闭目养神,冷斥道。
“我看了你,你就会放过他们吗?你就会愿意放我离开吗?”白惜染淡淡的问道,只是这声音如被冰水浸润过一般。
“不会,对不对?”白惜染见他不答话,便淡笑道,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染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对我笑?就想以前在相府一样?”漠惜寒痛苦的伸手抱住她的娇躯,痛心的问道。
“放我自由,我便开心,一开心便笑了,但是我怕太子殿下做不到。”白惜染努力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但是还是被他给牢牢的禁锢在怀里了。
“是啊,我怎么能做到呢?染儿,我爱你,我爱你啊,如果此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这个太子当的还有什么意思?”漠惜寒强迫白惜染和他对视。
“也许之前在相府,我确实有爱过你,但是我现在不爱你了,原因是什么,你应该知道。司马玉轩的死,没准儿和你有关系呢。”白惜染说的话差点让,漠惜寒如坠万丈深渊。
“表弟的死怎么会和我有关系?”许是他情之所至,他在白惜染面前一直自称我。
“我随便猜的,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白惜染似笑非笑的瞅着他说道。
“表弟的突然暴毙,我知道对你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是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无论你信与否,当初我和他的兄弟之情还是存在的。”漠惜寒的言下之意是他不会去谋害一个他亲如手足的弟弟的。
“啊呀,这可难说了。”白惜染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干脆闭嘴不说了。
漠惜寒忍住自己想揍她的冲动,柔和了下自己的脸色,对着她笑道,“染儿,你放心,现在我让人带你去我的寝宫,我呢去地牢看看他们俩,顺便和他们‘对弈’。”
白惜染心中顿时担忧,他所谓的对弈,莫不是用酷刑弄死那两只?
白惜染看到眼前奢华的寝宫,敛眉沉思,她怎么晃悠了一圈再一次回到了西菱皇宫呢。她莫非和这西菱皇宫有缘不成?
“白姑娘,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吃点东西吧。”东宫的一个小宫女上前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滚——我什么也不想吃!”白惜染火气大着呢,将食盒里的碗碟摔了个稀巴烂。
“白姑娘,你不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也要为你的两个朋友想想,他们可还在地牢里呢。”门口的侍卫见小宫女第九次拿了摔破的碗碟出来后,就忍不住劝说道,他是紫电,之前在太子殿下当差,不过,从昨日起就被漠惜寒给派到白惜染住的娇音阁当差来了。
是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慕容砚月和水墨玉还在地牢呢,她怎么可以不顾他们的死活而任性呢,万一漠惜寒一气之下弄死了他们,那她岂不是会因此愧疚一辈子?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白惜染问刚才那小宫女。
“奴婢草儿。白姑娘有何吩咐?”自称草儿的宫女回答道。
“我饿了,去弄些清淡的粥来。”白惜染心想,她自从知道漠惜寒让人将慕容砚月和水墨玉严加看管之后,便心生不满,吃也没有好好吃,这回肚子真饿了,她就听了紫电的劝了。
“是的,奴婢这就去。”草儿对着紫电投去感激的一瞥。
“白姑娘,太子殿下等下下朝后,就会来娇音阁,奴才还请白姑娘莫要和太子殿下硬碰硬,太子殿下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紫电好心的提醒道,如今的太子殿下不是先前温润的相府公子,他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了。
“紫电,你是一个好奴才,但是不适合在我的眼前晃悠!”白惜染不会感激他的好意,所以冷淡道。
紫电本也是想着白惜染刚才肯听自己的劝告,于是就大胆的多言了几句,只是人家并不领情罢了。
夜晚,漠惜寒想要在娇音阁留宿,却被白惜染拒绝了。
漠惜寒气呼呼的在书房里将就着睡了一晚,白天做事也是心烦意乱,正想去地牢朝着他们发泄几句,忽然紫电派人来传话说,晚上白姑娘请太子殿下一起用晚膳。
当下,漠惜寒开心的笑逐颜开,他竟然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情。
是夜,雪停了,月华如练,照耀着整片洁白的世界。
娇音阁内,佳人徐徐劝酒。
漠惜寒心中喜悦,便多饮了几杯。
“染儿,我好开心,你终于肯原谅我了。”漠惜寒笑着说道。
白惜染脸上淡笑,可是心中却奇怪,怎么他还不昏睡呢,她如今想盗他的出城令牌和地牢钥匙,她想救出他们,她想带他们离开。
而出城令牌和地牢钥匙就在他的身上。
“是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当然不包括你。白惜染脸上笑靥如花,心中却迫切期待,他怎么还不昏睡,难道她的昏睡丸过了保质期?
“染儿,你好美。”漠惜寒瞧着眼前的佳人因为月色的缘故,她的轮廓更加的精致,更加的美丽。
白惜染心道,NND,昏睡丸不管用,那她只好用媚术对付他了。
“许是这地龙烧的太热了,我这会子的斗篷也该脱下了。”白惜染假装太热优雅的脱了斗篷。
她那脸上明媚绝艳的笑容让漠惜寒痴恋她的心再一次悸动,克制不住的想要上前拥着眼前的娉婷佳人。
“寒,你过来啊,快些过来啊——”看着他傻愣的模样,白惜染竟呵呵地娇笑起来。
“染儿,你……你怎么脱衣服了……”漠惜寒看见她的小手在她的衣服结扣处游移,于是诧异道。
六尺见宽的沉香木阔床榻上,她衣不蔽体,白嫩圆润的双腿还有光滑如玉的香肩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让他在触目的瞬间便看呆了眼。
见他看着自己出神,白惜染笑得更甜,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勾勾手指道:“过来。”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甚至是每一根柔顺的发丝,都充满了女人对男人最致命的魅惑。
脱下衣物的她,一如藏匿在暗礁下的珊瑚,散发着惊人的美丽光芒。
“染儿……你现在正怀着身孕呢……我们……我们不能……”漠惜寒简直要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脑了,天啊,染儿竟然在色诱自己。
“不碍事的。”白惜染语音娇软,一只素白的小手蛇一般游上他的胸膛,在他想要上前拥着她时,动作迅速的一戳。
“你做什么?”没想到她会突然点自己的穴,漠惜寒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
白惜染一把接住他,却又被他的体重压得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