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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地继续与他的谈话。而一个准医生的该死的本能老让我注意到十三某些古人常有的不良养生习俗,然后自动出言纠正。
一来二往之下,要说我没有关心十三,在某些地方照顾他,连我自己都不信了!
算了算了,便这样吧,好象也没有影响到我现在的生活。我如上地自我安慰道。
事实上,禁足的我并不知道,自从十三老往我这跑之后,四阿哥嘴里时而出现一些经十三阿哥转述的我的“语录”——要在如此近距离长时间的谈话中保持古人的面目,对于我来说是个不可能的任务——这一情况让那些本以为我已经彻底没戏唱得夫人们大为紧张,处于禁足状态的我又让她们无法下手,这些没事便琢磨的女人们把心思动到了十三的身上——经过这么一次,谁都知道十三即使在女人方面也对四阿哥有足够的影响力了。
至于她们的示好行为是怎样惨烈地败在十三骄傲的足下,就更不是我能够知道的了。
写字风波
“嫂子,你那个花茶给我一点。”
“修筠嫂子,我给你带新书来了哦,你是不是该给我点。。。”
“嫂子,。。。”
自从被十三发现我刀子嘴豆腐心的本质,这位第十三号金枝玉叶便在我面前彻底撤下了自己成熟的面具——当然也可能是他戴上了童真的面具,不过我不准备浪费脑细胞——粘着我撒娇,每个下午都是装摸作样地学习上一小会,拖着我天南海北地聊上一大会,把我可怜的下午时光破坏得一干二净。
“修筠嫂子”这不,我这书还没看上几行,十三正太便开始发言了,“给我写幅字吧。”
啥?写字?本人可是著名的在字迹上向医生无限靠拢的医学生阿,让我写毛笔字?这件事绝对没商量。
见我不言不语不理会,十三索性搁下笔靠过来,两只小眼睛一眨一眨地:“嫂子,给我写幅字吧,你看着都这么久了,我可是连您的字迹都没见过呢。”
嘿,这孩子连您都出来了,这小眼睛闪闪发亮的,即使是我这个绝对不是正太控的都有些抵挡不住。不过,这个写字么,是个原则问题。
“不写。”
“嫂子!”亮闪闪,亮闪闪。
“不会。”被他折腾烦了,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改了两个字。
“不可能!”十三回答得比我自己还肯定。
见我双眼斜他,十三故作不屑地回道:“嫂子见过会看书不会写字的吗?”
“见过啊,我不就是吗?”四两拨千斤。
“不可能!哪家孩子不是一边习字一边习文的?”十三一脸你耍我的表情,果然这孩子被我逗了半天抵抗力有了点进步。
“你说的那是男的,你们不是一向强调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所以我虽然学习了怎么看,却没有敢学怎么写啊。”
十三失笑:“嫂子,你说的那是汉人女子吧,我满人没那么多忌讳,学习边学了呗,我不信凌大人会不让嫂子习字。”
“厄,十三啊,你也知道嫂子懒啊,为什么一定要逼嫂子亲口说是因为懒没学好呢?”转移对象不管用,我只好改苦肉计。
“没事啊,我就想看看嫂子的字迹么,嫂子,看在我给你带了这么多本书的事上。。。”得,这位已经得我真传了,居然用上了威逼利诱。
虽然不是应答不出,不过看十三这样子,今天一时半会是不会放弃了,为了我看书时间着想,我还是那什么来的,有条件的妥协吧。
“十三啊,我写字可以,但是如果我写出来的你看不懂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让我写了啊。”
“没问题!”十三很狗腿地开始铺纸研墨,我知道他的想法,以他这种见过所有字体,打小就开始习字的人,决不相信自己会出现认不出字的情况。
我慢腾腾地往桌边走,一边在口中提醒:“十三啊,我的字可是自己简化过的啊。”
他点头,不过显然没有往心里去。
我气走丹田,力透指尖,笔走游龙,刷刷刷写下了十四个大字: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痉。
古代的时候,这些字是这么写的: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痙。偷工减料,狗爬型字体,加上十三不理解的生活背景,这位学富五车的皇阿哥当即就对着我那墨汁淋漓的宣纸石化。皱着眉头左右上下看了半天,最后很挫败地对着我叹了口气。
我便得意洋洋地回到塌上躺下,十三这一个下午就蔫在那了。
恩,满足地伸个懒腰,自从被十三缠上以来,这是看书看得最爽的一个下午了。
也许,时不时地打击一下十三,就可以回复我之前的悠闲生活了。
传说中的兄友弟恭
三一走,我便急忙让小红传晚膳,准备洗漱用水——我要好好躺在床上看怎么圆这个不能言明的真相。虽然十三今天什么也没问地走了,我却丝毫不敢低估皇家的智商。
事实证明,我不但不是多虑还是少虑了,如果时光倒流,我绝对应该放弃晚膳直接上床休息——就在我刚吃完晚饭的时候,四阿哥居然降尊纡贵来到了我的小院。
四爷府中的人都知道,四阿哥只有在节日或者与福晋有事相商的时候,才会在晚膳后光临后院。通常事情谈完了,他也不会就势留下,依然回书房做他的工作,直到深夜。现在这位爷居然在如此之早的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只是我,小红也被通报声吓呆了。
四阿哥的形象与我第一次见他时相去不远,依然是一袭夹衫,双手背着,双眼闪着寒光,一进门,便把下人们都支了出去。
“跪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四阿哥开口便带着浓浓的官威。
我照做,尽量忽略他一直瞪着我的森冷目光,低头想着对策。这语言只能说是跟传教士学的,问题是怎么学的。满人虽说不必汉人,这大家闺秀出门也是不甚赞同的,至少在我的记忆里这位修筠便从来不曾单独出门游玩过。那就只能是偷着出去的了,根据各个穿越小说来看,偷着出门一般有拌小厮混出去和翻墙头这两个选项。扮小厮需要装备,只是翻墙头的话就不要紧了,印象中家中的围墙并不高,应该还是可行的。
勉勉强强决定了对策,我才猛然醒起在如此长的时间内那位上座的爷竟然一言未发,偷眼望去,他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目光不时冷冷地盯我一眼在移开,显然采取的是压力战术。
压力战术?姐姐我可不怕呢,作为一个懒人,啥事也不干的时候便会幻想,设想各种场景,想些有的没的,一出神便两耳不闻窗外事,区区压力战术?忽略!
如是这般的僵持了许久,在酸痛的膝盖第五次唤回我缥缈的思绪的时候,四爷总算是开口了:“你对十三做了什么?”
“啊?”与预期相差太多,我此时的表情一定是由多白痴要多白痴。
“十三虽然说他没事,但这几天上课时神思不属,今天更是偷偷逃学,在城中徘徊了一阵便直奔你这里,在你这里呆了一个下午便又无精打采的出去了,你真以为我是瞎子?”
优雅地喝了口茶,他续道:“不要以为十三护着你就没事了,说吧,你到底对十三做了什么?”
只是这样吗?看样子十三什么都没有对他说呢,恩,下次不能这么欺负十三了。
想归想,虽然不像预料的这么糟糕,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回四爷,十三爷让修筠写字,修筠的字却是无法入十三爷的法眼,又不愿拂了十三爷的性子,便写了几个修筠儿时偷懒胡画的简了几个笔画的字,不料十三爷因不识而深受打击,修筠甘愿受罚。”
“只是这样?”四阿哥放下茶盅,略向前倾了倾身,目光又一次牢牢地罩住了我。
四阿哥的目光似乎有一种力量让我觉得心慌,那感觉就好像在对着测谎器说谎。
幻觉,这是幻觉。我一边对自己进行催眠,一边以平稳的声音回道:“是,不料对十三爷造成如此影响,请四爷处罚。”
不知道是我的自我催眠有了效果,还是四阿哥本身便没有怀疑,只不过是在讹诈,他放过了这件事:“十三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希望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是。”
道歉
“十三爷没说,只是过来看小姐睡了便退回到院子里坐着了,还不让我叫小姐。”
“呼,那小红你尽量加快速度吧。”
“是,小姐。”
待到我终于可以见人的时候,依照小红的估计,过去了将近一个半时辰了,让一个皇阿哥坐在门外等了一个半时辰?好吧我承认其实自己的心理还是有点小小自得的。
十三进来的时候,我很是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希望自己能够像名侦探那样只是看就能看出他这么做的原因,可惜传说还是传说,俺只感觉十三似乎有点惶恐的感觉,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十三确实是惶恐的,而我的探究目光在他的感觉里是谴责的目光,所以他一跨进门便一揖到底:“嫂子,十三累您被四哥骂了,对不起。。。。”
啥啥啥,感情这位十三阿哥是来道歉的?我发现自己果然没有什么皇家天赋,你看这一个两个皇阿哥想的都跟我可能想到的截然不同。不过,我真的很感动。自从到了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这样认真地关心我过,小红是很在乎我,但她在乎的是这个身体,除了小红,上位者对我有敌意,就是带着明显目的的假惺惺,下位者也不过是看在我钱或是风向上对我有所尊重,没有一个是针对我这个人的。十三是第一个,虽然我不愿承认,但他也很可能会是最后一个对我本身而不是地位身份或者其它任何外在东西没有任何企图的人,毕竟以他和四阿哥的关系,我完全是可有可无。
一股酸意在往上涌,我努力忍住。从很早以前开始看言情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些因为某个地位高的男子一句温和的话就怨气阴消云散,感动得不行不行的女子很没救,所以,我绝对不能让自己感动得太过。这里是皇家,焉知在十三的背后不是有些什么?
在如此严肃和伤感的思维之后,十三的一番道歉和我的一番宽慰怎么看怎么像某些狗血剧情,如果把我们互相之间的称呼换成两者的名字的话,绝对是言情小说中男女主角定情或者感情升华前的经典桥段。
有的时候,身份真的能决定很多东西。我对十三没有感觉是很正常的,毕竟我都二十好几了,对着一个十岁出头不久的小鬼,他再成熟,我也只当弟弟看。而对于十三来说,抛除身份,我完全是适龄女青年,他却一口一个嫂子,自然得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其中的孩子对长辈的撒娇,不能不说,是一个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奇迹。
有了这样的桥段而没有狗血的结局,让我松了很大一口气。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在十三接触的时候,他会不会日久生情也是我非常担心的一个方面,不是我自我标榜,无论我怎么做,在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特质或多或少都会出现,根据各个穿越小说的经验总结,这种与众不同的特质,对于这些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新奇的皇阿哥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的懒散生活甚至我的小命都很有报销的可能性。
带着这种种的疑虑,十三开始跟我接触的时候,虽然我的确无奈地习以为常了,但在我的心底一直都筑着一道高高厚厚的墙,这次十三的道歉和之后的桥段,让这堵墙消失了大半。如果说之前我是无奈的接受了给十三一个倾述对象的任务的话,现在我开始真正地希望能够为他排解一下忧虑,毕竟,十三的一生是那样的坎坷。
那天下午以后,一切似乎回到了常规。我依然被禁足在院子里,十三依然每天下课后来报到,四阿哥也依然每个月如计划般地在自己的女人间应付,福晋和德妃那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个半月后,四阿哥有一次出门了,说是办个什么差,又是一时半会不得回来的那种。对我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对十三来说也是。因为他蓄谋已久了。这天上午四爷前脚出门,下午十三后脚就把我扮成个公子要带出门。激动的他那天来的不是一般的早,我迷迷糊糊的连自己被换上了男装都不知道,知道小红开始给我大理大辫子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变性了!?
依照我的想法,十三在边上笑得那么诡异,又什么都不肯透露,这种出行不去也罢。然而小红实在是太想外出了,,居然完全无视我这个小姐的抗议,依照十三的指挥把我折腾来折腾去,半个时辰之后,赫然便是个翩翩佳公子了。趁着小红进去换男装的时间,我对着铜镜左看看右看看,转转再转转,把十三转得晕头转向后,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扇子!哪个公子手上没有把风雨无阻寒暑不侵的扇子?见我目放绿光地对着自己上下扫描,本就被我转的昏头了的十三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嫂子,您有话直说。”
“十三啊,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