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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她瞟瞟他,不自禁的发送无形的动情激素。
“我的小星星。”没有遇上她,他应该不会那么肉麻兮兮。
她用她的小腿肚在他双腿内侧磨蹭不已,“想要做爱吗?”
老天。他想得快疯狂!虽然他昨夜才和她缠绵绻绻到她举起双手哀哀告饶。
“不想?”她嘟哝起嘴儿。
“不想,”他挑挑浓眉,“才怪。”
她摸着他的脸庞,这一刻她感到甜蜜蜜的幸福。
“让我成为你的俘虏,现在。”他将她晚礼服的拉链解开,内无一衣的光裸完全摧残他的任何意志。如果还有一息意志尚存的话,便是他要爱她,让她的每一个毛细孔因他而颤抖、而狂颠。他的手抚罩上她小巧却娇美的圆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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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饿。”她撒娇。
辛放浪二话不说的重新翻过身……她捶去一拳,“是真的饿!”
“不要吃我?确定?”他可是超级美食。
“吃你又不能充饥。”而且她刚刚“吃”过他了。
“不考虑?”他眨眨眼。他的上帝,他好想再吃她。
“你又不是食物!没有味道、没有口感。”
“我不介意你在我身上涂抹美酒或是放上水果沙拉……”
“辛放浪!我真的很饿很饿!你再继续压在我的身上,我可是毫不留情的送你无影脚。”
小泼猫在使刁,喷,完全和他当初所认识的可怜女判若两人。
但是他爱她爱得更加强烈。他认死扣了。“辛小星,我决定,你是我的凶婆娘。”
他决定就算!“就是可以花你的遗产的女人?”
“法定的未亡人。辛小星,你怎么可以口无遮拦?”
“你和我‘搅和’在一起不过是一个月嘛,你还不是一样,信口开河。”这家伙坏透了,竟然诅咒她壬泠星成为未亡人。他想死,还要她同意再说。况且依照他在床上的英雄表现,他不是早夭的短命鬼啦。好不容易俩人从卧室移师到餐厅,享受名厨先前准备好的佳肴。男人再美味,还是比不上食物的可爱。
“Cheers!”
酒能乱性,所以她拼命的灌他酒。
酒后失身比较自然。嗯更正,他和他的情妇群已经上下鸾凤N次开平方喽。
“小星星。” ……
“小、星、星!”
“呃呃?”她惊了一惊。
“你在想什么?”
他似乎闻到了阴谋的气氛……
她慌慌掩饰,“想你啦。”
想他?他摸着希腊式的挺鼻梁笑了。他的小星星太可爱了,一定是在回味他方才的“光荣战役”。但是敏感的直觉告诉他,小星星眼中的亮芒有古怪,那是小狐狸在算计大野狼的前奏曲。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应付。
几巡酒过后,辛放浪不支地趴在餐桌上。
醉了?
她摇摇他,在他耳边大叫,“辛放浪,你醒醒。”
没反应?她鬼鬼地笑了。立刻拨着电话……
“四号情妇!对,他被我灌醉了,你马上飞过来,记得‘携带’你的爸和妈啊。”
辛放浪的眼睫提了提,发出类似酒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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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星瞪着一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四号!你的爸妈呢?可别告诉我,你是孤女。”
江柔柔哭得差些鼻塞呛气,她是红牌情妇 任意编排的四号情妇。前面两个“阵亡”了,因为她们两人在辛放浪面前大跳钢管舞,极尽煽情之能事,然而所换得的不是宠幸,居然是一笔分手遮羞费和青春消磨的损失补偿。两名 “过去式”的情妇悲喜交加的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Bye—byeo!
第三号情妇则是听从祝老师的建议,找一个猛男对她穷迫猛追,奢想勾引起辛放浪的嫉妒心。这招是极招,亦是险招。祝老师说,男人有时不因为爱情,纯粹只是为了掠夺的胜利而战。但是辛放浪却是送她一笔令人咋舌的喜饼钱,这喜饼的文定基金却是为了她和猛男终成眷属的贺礼。
而她,长江编号第四号的情妇用的是猛招。让她的父母亲眼瞧见她和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保守憨实的双亲一定会逼迫他娶她负责,虽然他对于威胁最没有感觉。
但是如果他当真不理睬,她就照着小星的剧本,演一出羞愤自杀的精彩戏码,以皮肉之痛换取一辈子的钻石饭票。
“其实,他不会因为情妇的寻死觅活而、而更改心意。”
泠星昂着下巴,哼哼两声, “不试怎么知道?”
“红牌大姐大……”她竟然畏惧这个小她五岁的“后辈”情妇。泠星挥挥手,“不用乞求了!我好不容易让他精疲力竭,又好不容易把他灌醉,你却没有‘携带’人证过来。”枉费她要帮四号赢得辛大少正妻的名份。
“或许是天意,爸妈他们临时吃坏肠胃,远在异国的姐姐又带着儿子回家,我实在碍于…”
“唉。”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泠星“判刑”的撂话——
“四号情妇,你出局了。”不过她会另外送上丰厚的犒赏奖金,刃帮大小姐不能小气巴啦。
假装是醉美男的辛放浪微微掀睫,他从眼缝里看见他的小星情妇正训斥他的另一个情 妇。
他一方面忍俊着笑意,一方面又感到薄怒的腾腾火气正在酝酿。这小家伙当真在为他寻找正妻人选!她惹恼他了。
“寒”一向是恩仇分明,爱恨必报的人种。她使小花招对付他,他一定回报。而报复她的最好手段便是让她当不成红牌情妇——送她另一顶红牌娇妻的帽子。
然而在他“报复”她之前务必先教训她一顿,否则他的情伤永难痊愈。*
T市东区
“眷养”着小星阿娇的这间金屋内,男主人的身影已经许久不见。
半个月了。辛放浪已经半个月没和她“恩爱”喽。
“他在忙辛氏媒体的事业?”哦不可能,他是纨绔子弟。“或许是他的老爸叫他回老家去享享父子亲恩?”天伦乐?又不对,他的金屋窟有好几处,听说他只有除夕夜才回老家晃晃,算是给他老爸一个面子。
“又或许……”
“少奶。”一名仆佣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对她笑说,“少爷可能去信义区的宅邸。”
“你怎么知道?菊香。”
“少爷这阵子打电话过来的采电显示上所显出的电话号码是信义宅邸的……”
“他拨过电话过来?”她怎么不知道?
菊香的双颊抹上不自然的窘色,她期期艾艾地回答,“少爷打电话过来是交代日常生活的琐碎。”
“住址给我。”
“好。”她立即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张。
完全不觉异样的泠星一接过纸条,不假思索的立刻冲出去。菊香呼出一口惶然,她忙不迭的照着少爷事先的命令拨出联络的密码讯号。。xxsy。
跳上出租车,泠星抓着手中的纸条,不知为何她竟然心口窒闷,难受极了。付完车资,她跳下车,像是火箭发射一般的冲人一户高价上亿的大楼。
当门一开,她毫不理会菲佣的询问,径自又飞冲进大厅。吓!她瞧见什么!
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正搂搂抱抱。她揉揉眼睛,十分讶异那正卿卿我我的奸夫淫妇竟是辛放浪和露儿。背对着她的辛放浪似乎绷紧背脊。她听见他一边抚摸露儿的脖子,一边对那灿笑如花的露儿耳鬓厮磨——“迷人小妖精,我对你永远爱不腻。”
露儿痴痴恋恋地仰望着他,“浪!你是我这世上最最重要、最亲最爱的人。”
恶!恶到北极去了。泠星冲到他们俩的面前,她像着火的妒妇似的把他们分开。
“不要脸。”这个六号情妇干脆说“我没有你,连喝水都会吐”算了。
“小星星。”辛放浪对她展开“欢迎”的开心笑容。
“哼!”她撇开脸,像个抓奸在床的老婆怒喝,“上演爱情神话啊!爱不腻?你的爱可真廉价。”
呜,他居然溺爱的叫那女人迷人小妖精。 没心肝!
“还有你!”被点着鼻尖的露儿一副“你神经啊”的表情 瞅她,“你在生气是吗?”
“你没眼睛看呀!难道我是高兴得不得了。”她的头顶都冒火了。
“但是你干嘛生气?”她不是还鼓励、并且请老师为她们一帮情妇上课?她是在努力达成她的要求,好得到辛放浪和一笔嫁妆。她勾引她的情夫,她当然气不可遏,虽然他也是露儿的情夫。泠星恨恨地想。
“你们彼此认识?”辛放浪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和衣服后笑睨着两人。
“不认识。”泠星和露儿同时回答。这是女人之间的默契和协议。
“喔?”他笑了,黑眸闪着奇异亮芒,“为你们介绍,露儿、小星,都是我的情妇。”露儿尴尬地笑笑。。xxsy。
泠星则是张牙舞爪的喷出怒气, “辛放浪,你这半个月是和她鬼混!”鬼混?小家伙用的字眼挺有创意。他似乎闻到醋味喽。
不待他说话,露儿已经慌慌出声,“没有,我今天才过来。”基本上辛放浪从来不在任何金屋里过夜,也从来不带任何一届的情妇到他的私人宅居。 当她在一小时之前接到他电话的命令时,说真格的,她乐翻了,好像是忽然成为暴发户似的喜滋滋哩。
能够成为辛放浪的情妇已是荣幸,倘若受他深宠,人生便是彩色的啦。泠星眯细了眼,吭气,“只有今天,那么另外的十四天呢?”不贞不节的臭男人。
辛放浪自在地挑着笑,“我还有别的情妇啊。”
五号情妇或是七号情妇?或是排行第九的林紫心?她的EQ控制不妥,连她自己都十分意外的做了一件意外的事——她竟然咬了他的肩膀子。
“呀!”露儿呆掉。
泠星也呆了一晌,可是她才不向他道歉,他是活该的!
“泼妇。”他藏住眼底的肆宠。这小家伙的牙齿很够力,他的肩膀大概要留下这齿痕了。
泠星倔强地扬着骄气,“休想叫我跟你对不起!你这风流鬼!”
“小星星,你是我的第N个情妇,你没有权利发这脾气吧。”
“我……嗯可我是红牌的呀!你答应过我的!”
“再如何备受宠爱的情妇在法律上仍是不具任何管束能力的……”
“啊?”
“除非我的身份证上写着你的名字!”他正一步一步的诱计她进入他爱的圈套。
“那不就是你的老婆?”
“不错。”
“你神经……”她才不要放弃情妇的光环,沦为糟糠妻。
他抽叼着烟,一边玩着神乎其技的甩弄,一边对她谆谆善诱。“如果你是我辛某人的老婆,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抓奸?”*
“嗯?”似乎不赖。
“比如今天吧,你不但可以打她一耳光,还可以告她破坏家庭的通奸罪。”
“……”可以考虑?
“假若我们离异,你还可以要求一笔天文数字的赡养费。如果只是情妇之流,那便只有一笔分手费了,金额的大小由我来定。”
“不太划算。”便宜了他。
“所以?”
“所以我应该成为你的……”妻“字”差点脱口而出。
她古怪地瞪视他。是不是有着诡计?他设一个局让她自己跳!
辛放浪将香烟在半空中翻了一转,再度噙着,他淡淡的,“辛小星,你是我的情妇,并且是其中之一,无论你多么顶尖。”
“那又怎样?”他敢说他不要她……
“如果是我的老婆,你可以每天见到我,包括要求我这丈夫履行夫妻间的义务。至于情妇,即使我这情夫一、两个月不理会你,你也不能吵闹,懂吗?”
“谁希罕每天见到你!谁又希罕什么笑死人的义……”她好想再咬他一大口,狠狠的、用力的咬。
倔口。他对她眨眼笑笑,然后十分可恶的拥着一旁怔仲着的露儿,并且摸抚着露儿的下巴。“喏,比如现在,你这个小情妇不能对我提出抗议吧。”
她瞪着、瞪着,然后便不能自己的滑下两行清泪。天杀的辛放浪!难道他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属于他吗?她爱他呀,她的身体的“开发权”和“永久权”都他的所有!
“辛小星,擦掉你的眼泪。你不是立志当情妇中的大姐头?露儿和其他人都矮你一截。”他说矮一截又怎样!现在他抱着她、摸着她呀。而她呢,只能干瞪眼,只能椎心刺骨,只能感觉好想死掉。
呜,呜呜。没一会儿她突地哇哇大哭,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往外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