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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们的山更绿,为了我们的水更清,为了我们的社会更安定和谐,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真心实意的爱我们的山,爱我们的水,爱我们的社会。爱我们的每一种动物和生物。从而使我们的天更蓝,空气更清新,人们的生活更幸福。
一池清水把它弄脏很容易,而我们把它澄清就非常难了。水的可溶性和污染能力很强,没有水的整体质量,我们不可能保持自己这一块的洁净;把一棵参天大树锯倒很容易,而长成这样一棵树则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由此带来的生态破坏更是很难恢复。所以我们都要从我做起,从一点一滴做起,为了世界,为了人类,尽到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再去杀戮和掠夺,不做有损社会有损环境的事情。
要想有一个不受污染的,干干净净的环境,首先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有一颗干干净净的心;人类如果想在这个星球上更好的生存下去,就要和这个星球上的生物和动物作朋友,而不是象一个混世魔王那样,任意的残害它们。
前几年我听到过这样一则国外的消息:在一条穿越荒原的高速公路上,人们为了一群野鸭安全通过,忙碌的高速公路上排起了车龙。这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样一幅画面:蓝色的天空下,辽阔的原野绿草青青,在一条笔直平坦的高速公路上,一群颜色鲜艳的野鸭正一个跟着一个,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横过路面。在公路的另一面,各式各样的车子排成了长长的车龙,其中不乏高档豪华的各式车辆,驾车的人除了普通百姓,也不乏视时间为生命的董事和巨头,他们都是自觉的停下自己的车子,并探出头来观赏着蹒跚而行的鸭队,脸上并没有多少心急的神色。人们就这样耐心的看着鸭群一拐一拐的慢慢通过,一直等到行动迟缓的野鸭全部走出路面,人们才一面心满意足的看着野鸭的背影,一面重又起动了车子。
这则消息象春风一样使人感到特别温馨,我想如果我们都有这样一颗爱心和耐心,何愁我们的天不蓝,何愁我们的水不清!
为了我们的山,为了我们的水,为了我们的社会和人类共有的环境不被污染,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依然拥有蓝天白云和青山绿水,我们社会上的每一位公民,都要怀着一颗爱心和耐心,行动起来,保护每一颗植物,爱护每一个动物,认真的搞好垃圾分类以及处理工作,节约每一度电和每一滴水,使我们的天更蓝,水更绿,空气更清新,阳光更明媚!
再说节俭与救助
大概是在六七十年代,节俭这一词汇还时常被人们提及,比如什么包括贪污在内的浪费是极大的犯罪、一分钱一粒米、节俭是传家宝、千日打柴不能一日烧等关于节俭的话题在广播和日常生活中还时有耳闻。但是时值今日,节俭这一古老朴素的话题人们就再也赖得去说了,而且在铺张攀比,奢侈浮夸的世风挤压下,朴素节俭就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躲在角落里,不敢抬头见人。一些人更是对朴实节约搔之以鼻,不屑一顾,而是嘴角滴着口水、瞪着艳羡的双眼,朝向那些豪宅香车,一掷千金的名门旺族生活。
但是,我却非常固执的认为:朴实节俭不但过去是,就是将来也还是我们应该具备的品质。节俭和奢侈不但是人们生活方式的不同,而且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道德问题。
记得我听过一个叫作<;一块牛排>;的广播剧,主人公是一个久经杀场的老拳击手,在赛场上几乎无人能敌。但是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专值拳手,在一次非常重大的赛事上,由于生活困窘,没能吃上一块牛排,终因体力不支而败北,从而被人们不齿和厌恶。这一故事或许有些失真,但人们从中仍然可以体会到一件、甚至一点物品对它的需要者是何等的举足轻重。
我早年在生产队劳动的时候,人们每到冬春农闲总要到几里远的山上去搂柴,以准备一年的做饭取暖之用。那时候农户没有别的燃料,山上虽然黑松满坡,但谁也不敢动。因为搂柴的人很多,所以有时候大半天也难搂上一挑。每天等到我搂够时已是下午三四点钟,这时候我已经是又渴又饿,前心贴后心,却还要挑着百多斤重的担子,爬沟过梁,把柴挑回家去。上坡的时候感觉心脏咚咚跳得厉害,汗水把绵袄湿透也是常有的事情。由于消耗太大,过度饥渴,有几次到家后吃的头几口饭和喝的头几口水,就象吃白糖一样,甘甜甘甜的。那时候吃的都是玉米饼之类的粗饭,除了偶尔有豆包粘糕外,没什么更好一点的东西,所以那种感觉都是饥渴太过所至。
毕竟那一困窘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是即使在当今社会,就真的人人都衣食无忧了吗?我们就再也不需要节俭了吗?就可以任意铺张了吗?
2006年我去北京,反回时在火车站候车。当时宽大的候车室坐满了黑压压的人,其中有两位老人端着茶缸向旅客们逐坐乞讨。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八十开外的老太太,她穿着破旧,虽然身材高大但毕竟年事已高,走路已经是步履蹒跚。我看到她用力的向前探着身子,脸上满是尴尬乞求的神色,双手颤颤的捧着一个白色的茶缸,对着她面前的每一位乘客用她那沙哑卑微的声音小心的说着“兴兴好,兴兴好!”在她向人们乞求的客人当中,有*倜傥名牌一身的男士,也有雍容华贵、时尚新潮的女士。他们的一条裤带一双鞋的花费都在几十或几百元以上,他们或是悠闲的看书,或是美美的吃着食品,喝着饮料,对那位老太的突然造访和打扰,或是表现出麻木和冷漠,或是有些厌恶和不屑。我觉得至少有十几分,或是二十几钟之内,竟没有一个人往这位老太太的茶缸里投钱,哪怕是一分钱,没有!我保证我绝不夸大事实。我当时特别希望她能够向我伸出茶缸,可是即使她从我面前经过也没有,或是她看我穿着比其它所有的人都破旧,估计我的兜里没有钱吧。无奈我只好紧走几步追上那位老太太,向她的茶缸里投了两块钱,便心中满含着酸楚和不解,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厅。
2007年初我去C市,那天事情办得非常不顺。其时我的心里很烦乱,跑了一天口干舌燥,事情却是越弄越没头绪。眼看已是下午四点,最后一趟车已快进站,我还在距车站二里之遥的街上朝车站小跑。忽见前边两个位老人双膝跪在地上向行人乞讨。当时因为时间紧迫,心里着急没有看清两位老人的脸庞,只是隐约察觉他们穿得很破,倒是那些走在跪着的老人面前的行人给我留下了深深的一幕。由于地处主要街道,当时人很多,前后陆续走着的人们大约有四排。其中有挎包的,有提兜的,他们就在长跪着的老人面前从容的,若无其事的款款而行。他们对两位老人的乞求不屑一顾,值若惘闻;对老人的长跪心安理得,舍不得出一角钱以示安慰和同情。或许他们不是为了钱,而是认为对那样的人不值得耗费时间去理会。当我弄清了眼前一幕的时候,头脑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时间不容我耽搁,得赶快走过去,但决不能就这样急匆匆的在两位老人面前穿行,所以我身形一抹,拐到了紧靠车行的路边快步跃过。但是没走多远,我就觉得就这样一走了之,我的良心会很不安稳,会在夜深人静或独处的时候自问自疚,虽然我没有能力为他们多做一点善事,或许我的骨子里本来就是一个自私、吝啬没有人情味的家伙,但是至少我应该向他们表示一点做为同是一个炎黄子孙,共是一国同胞的一点心意。所以我又折回来给他们扔了两块钱,然后快步向车站跑去。到了车站检票处已经只剩一位检票员,当我刚在车厢当中站稳,火车便开始慢慢蠕动了。
C市也算是我的故乡,这里的人也有许多值得骄傲的地方,但是,上述事实还是值得我们关注的。另外靠着街头乞求和个人施舍无论是对社会和个人都不是一个好的办法。我们的政府应该积极介,入给于那些生活无着的人妥善安置。
但是,我还是禁不住要问一问人们:张良拾履,孔子迟出这些尊老爱老的美德真的就过时了吗?就应该像垃圾一样被人们扔掉了吗?人说兔死狐悲,难道人的情感还不如动物吗?人们真的就拿不出那么一点点钱来吗?我看相当一部分人在打麻将、上舞厅的时候豪爽阔绰得很。他们对自己的服饰、自己的手机、自己的座骑奢华得不能再奢华,高档得不能再高档,并使之为炫耀和卖弄身份不菲的资本。他们可以花上几千块钱买上一只小狗或是一头小猪,然后给它们制作服饰,并疼爱有加,关怀备至。他们可以花上几百或者几千元置办一桌酒席,来挥霍一通,然后把剩下的大部分食品扔掉。
另外我也不赞同人们说的那些乞丐并不穷,之所以乞讨只是为了不劳而获的说法。都是有血有肉有脸皮的人,不是被逼无奈,有谁会不顾老脸,不顾人们的轻慢和不屑,冷冬暑九长街大跪,低声下气人前乞怜。更何况他们除了整日遭遇人们的冷漠轻视外,又有几个同情者,多少施舍的人。
其实他们也是我们父母中的一员,只不过他们是在人生长跑的路上遇到了坎坷,或是走了弯路,或是元气不足,或是天灾人祸,体力不支,从而掉了队,或落伍、或落败。总规这一现实都不是他们的初衷,都是他们的无奈,他们所不愿接受的。
雅典奥运会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是飞人刘翔,一个是我已忘记姓名的一位中国女运动员。这位女运动员曾在上一届奥运会上因为发挥欠佳而成绩平平,这一次因为是她平生最后一次机会,她为这唯一一次机会断送了人生最宝贵的时光。为了这一愿望和理想,她放弃了同龄人所应拥有的全部乐趣和安逸,在超强的训练中苦熬了八年。八年,人的一生有几个这样的八年,这样的八年对一个有悲有喜、有情感的人意味着什么?但是,最后她还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而败北。英雄刘翔当然是为国争了光,得了奖杯拿了大奖,然后衣锦还乡,鲜花掌声不绝于耳,荣誉赞美伴随左右。接着就是送房的送车的,做广告请讲演的不亦乐乎。可是那位女运动员呢?怎么就连安慰的话都不多呢?又有多少人去理会她的处境和感受呢?这就是我的社会,这就是我们所谓的文明时代!我不能不为这样的社会这样的现象感到耻辱和汗颜。什么优胜劣汰的规则!什么马太效应!依我看这就是*裸的野兽哲学,豺狼哲学!
崇尚奢华,背弃节俭这一现象和某些地方政府的政风有着直接的关联。这些年他们在城建和一些办公设施上贪大求洋攀比成风,却忽略了贫民百姓的基本需求。锦上添花做得有余,雪中送炭明显不足,以至社会上铺张浪费成风,对一些弱势群体缺乏关爱。所以我认为:节俭和奢侈不但是人们生活方式的不同,而且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道德问题。
最后,我还想设案坐坛,燃上几柱香,然后双手合实,闭上眼睛,乞求上苍,去点化那些极各别的,没有一点同情心的,生活腐朽奢靡的人,使他们变成一个穷鬼,让他们也尝尝挨饿受冻沿街乞讨的滋味。
从肝炎的施治看中西医取舍
我父亲是一个有着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中医,也曾是县乡医生们集中培训的辅导员。解放初期掌握医术的人相当紧缺,加上那时父亲对业务也很投入,所以当时他也是一个很风光的人物。平民百姓以及当地的基层干部都很尊重他,每逢往诊村民们总是对他很客气,唯恐待之不恭。
我也对父亲充满了崇敬之情,曾立志继承他的事业,并背诵了四百味、汤头歌、脉决等医学书籍。后来因为当时非常强调家庭出身,给我的人生蒙上了厚重的阴影,感觉干什么对我来说都不会有出路,所以就放弃了。
记得我十六岁那年在生产队劳动,那时候生活困难,粮食不够吃,就掺和一些榨完糖的甜菜和杨树叶子吃。到了秋天,家里掰了些嫩包米晚上煮熟,因为平常吃不到这么新鲜这样香甜的食物,所以那晚我吃得特别香。由于吃得过饱,再加上玉米也不太好消化,所以第二天就拉起了肚子,而且几天不见好转。父亲知道后给我把了脉,开了点汤药,服后真的就好了,从此我对父亲的医术和中医中药更加信服了。
我从小体质就很差,加上性格也不好,以及生活条件的原因,每天所摄营养经常抵不住一天的消耗。所以经常患有低血压的毛病。记得一次犯病,临村一个姓宋的大夫给我打糖时,他竟把针棒的针头拨下,用未经消毒的手指堵上针管,把葡萄糖倒进针棒里,然后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