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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结地枪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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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度下去了,斑鸠一看是这情况。吓得直往后缩。

  “猴子,你一个人去吧,快去快回,不送了,啊!”就这样,猴子在抑郁中走出塔楼,向黑暗摸去。

  “真搞不明白,你们的军官为什么会没有计划的行事?”(英语)杰克看着在上面偷着笑的我们。

  “你们军人的命真的那么不值钱吗?”杰克很不解。

  “要不是这样,你会下去吗?”(英语)左轮笑着问道。

  “我真不理解你们中国军人。”(英语)杰克显然气愤的多。

  “他说什么?气呼呼的。”连长问。

  “他说,我们做事没有计划,并且拿军人的命不当回事。”左轮答道。

  “他知道个屁,老子打仗的时候他还穿着开裆裤呢。告诉他,不了解就把嘴闭上。”连长显然很生气。

  “注意,注意啊,文明,我们要文明,毛主席还说过,我们是文明的人民队伍。”胖子笑嘻嘻的说。

  “亲爱的杰克,我们连长对你的不理解表示理解,并强调,这是我军的优良传统和做事的风格,和计划不计划的是两码事,更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对军人的命不在意。希望在以后的合作中你能有所理解,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会明白的。”(英语)

  “好吧,希望如此。”(英语)

  “说什么呢,怎么那么长时间?”连长问。

  “美国佬听不懂,多解释了一遍。”左轮说道。

  外面炮火依然轰隆,搞不懂德军到底和谁交火,不知道猴子怎么样了。

第十四章 猴子
从塔楼顶层的玻璃窗望去,猴子猫着腰穿梭在高低不平的掩体之中,在夜色和炮火的交织下时隐时现来到一座院墙旁,门口的三个德军隐藏在掩体后面疯狂的倾斜着MG机枪的子弹,弹壳落了一地。

  唯一的入口被德军堵住,三个德军配备重武器把守,看来这个地方是军事要地,墙高约三米度,四周没有任何可以攀登的落脚点,他退后几步,看样子他要翻墙。

  “你说猴子能不能过去。”胖子目不转睛的问。

  “我看问题不大。”斑鸠答道。

  美国朋友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墙下的猴子,不知道他会有什么表演。他把枪背在身后,紧了紧枪带,勒了勒腰带,深吸一口气,像一道闪电飞速的向墙跑去。

  “他这是做什么?撞墙吗?”杰克说道。

  “你懂个屁,这叫轻功,轻功,知道吗?就是飞。”(英语)左轮解释道。

  一下,两下,脚尖点着光滑的墙面转眼间就窜到墙头上,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端在手上,左右警惕随时消除危险。

  “太不可思议了。”杰克被猴子的表现吸引了,发出赞叹的声音。一向不说话的布拉德嘴巴也啧啧声不断。

  “看到了吧,这叫轻功,没十年八年想都别想。”斑鸠骄傲的说。

  “哎呀!小样,还会飞,我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有这方面能耐啊!行啊!”胖子也很佩服。

  “人家飞起来像只飞镖,你飞起来像飞猪。”小黑打趣道。

  “哈哈,我看不像,应该像飞象。”一旁的麦子也挖苦道。

  “你们不知道吧,猴子以前是120师骑兵连的连长,不光会飞,马上功夫着实了得,在马上,三四个鬼子不在话下。”连长炫耀道。

  “怪不得在墙上不用手都能站住,原来是个马上将军啊。”胖子说道。

  就见猴子身影一飘,消失在视线里。

  “就凭猴子这点,我们每个人都做不到。”左轮说道。

  “是啊,估计你飞起来就是飞轮。”胖子说道。美国佬也跟着傻笑,但我们还是担心猴子的安危。过了半小时,没见猴子出来,又过了半小时,依然不见猴子踪影,连长不停的看着表。猴子猫进一座房子,里面有用之不尽的牛肉罐头,腊肠,二话没说,打开一个就大口吃起来,腮帮子撑的鼓鼓的,边吃边往口袋里装,眼睛不停向走周转着,子弹,牛肉罐头,望远镜,药品,纱布,统统落入口袋,装满了,也吃饱了。

  “他奶奶的。”沉重的口袋约有两个猴子重,根本无法拖走。这下犯难了,走正门有德军,跳墙,东西带不出去。匆忙之中,听见有人进来,猴子闪身猫在一堆货物后面,两个德军着急忙慌的搬着子弹。没有翻不过的山,没有趟不过的河,没有吃不了的苦,也没有走不完的路,军人的路,是靠坚强的意志和钢铁般精神支撑的,整个民族危在旦夕,个人生死和民族存亡有着密切联系,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国家好好活着。有人活着,就有人死去,死去的人已死,活着的人更要好好的活着。

  “猴子一个人搞不定,斑鸠,你下去帮忙。”连长说道。

  “啊!”斑鸠吃惊道。

  “啊屁,叫你去,你就去。”连长命令道。

  同样的方式,斑鸠一屁股蹲在地上,呲牙咧嘴看着上面的我们。

  “你们,你们,就坏吧,啊!”

  “赶紧的吧,猴子怕撑不住啦。”胖子催促道。

  斑鸠转身向猴子跑去,瞬间消失。任何人有危险,我们都会毫不保留的去营救,说归说,但做起事来,绝不含糊。我们恨死去的战友,恨他们为什么没躲开敌人的炮火和无情的子弹,恨他们的生命为什么如此不堪一击,是啊,血肉之躯怎么能扛得住子弹呢?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沮丧,让我们狗急跳墙,我们痛恨战争又想遇到战争,没把敌人消灭,对不起死去的人,把敌人消灭了,又怕丧失存在的价值。活在矛盾和炮火之中,看着周围每天都有人死去,心理怎能不扭曲。

  困境之中,学会坚持,顺境之中,要居安思危。

  斑鸠猫着腰看着门口的德军,抬头看看眼前的高墙。

  “奶奶的,怎么上去啊?老子又不会飞。”

  “看个屁啊,还不过来?”猴子蹲在后面墙上的窗户上向正在纳闷的斑鸠压低声音道。

  “我怎么进去啊?”

  “跳啊。”

  “你以为我是你啊。”

  “你是怎么当兵的啊,不知道就你这熊样怎么能活到现在,死了算了。”

  “你大爷的,能不能说点好的。”

  “行了,你甭进来了,就在外面警戒吧。”一闪身,猴子又进到库里面。

  子弹,牛肉罐头,望远镜,药品,纱布,只要能用到的全部从里面被猴子扔了出来。

  “你个死猴子,往外扔东西能不能吱一声啊?要是扔个手雷,也不吭气啊?”一罐牛肉罐头砸在了蹲在窗户下左右警戒的斑鸠头上,要不是头盔,非得晕过去。斑鸠一边骂着一边捡着落在地上的东西。 

  “给你,要不要?”猴子蹲在窗户上,举着一个带子。

  “什么?”

  “手雷。”说着就要往下扔,斑鸠赶紧蹿到一旁的掩体后面。猴子在上面哈哈大笑。

  “你真傻还是假傻啊?又没拉弦,炸不了。”猴子得意的说。

  “赶紧下来吧,别显摆了。”

  我们把绳子续长,以便他们能爬上来。

  自从我们窝在这个风光无限,高瞻远瞩的地方,就没有发现有任何德军进来过,胖子的腿伤也结了疤,有吃有喝也不活动,胖子的腮帮子又胖了一圈。美国佬们依然是充满着浪漫的表情和天真的语气,动不动就说,哦,上帝啊,怎么会是这样。

  终于,最后一个枪声消失,夜晚恢复了应有的安静,德军仗着优势的地形和坚固的工事守住了阵地,他们没有任何悲愤和难过平静的搬运着尸体。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却没有一丝温暖,战斗了几乎一个晚上的德军已经各就各位,重新调集了兵力,补充了弹药,结冰了的雪依然清新可见有鲜红的颜色,德军不光在原来的工事上加强了戒备,以前没有的地方也设了哨岗,四周随时清晰可见德军的身影。

  “调集的德军越来越多,看这样子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连长说道。

  “是啊,困也能把我们困死,干脆找机会冲出去。”猴子说道。

  “冲,怎么冲?你能冲胖子能冲吗?”连长说道。

  没有医院,没有消炎药,即使伤口好了,估计也变成瘸子,肉结疤了但骨头却一时半会好不了。我们把所有的药留给胖子,这是我们唯一可以为胖子留下的东西。

  “不用管我,死不了,看见你们就心烦。”胖子越是这样说,我们心里就越难受。他就是这样,无论遇到多大的事情,嘴上永远不服输。所以,他是我们中间活的最潇洒的一个,就如同他说的那样,大不了一死。是啊,死很简单,但他死了,我们怎么办?历经过多少磨难,穿过多少枪林弹雨,度过多少寒夜,就是让大家活着,打仗就死人让我们很无奈。

  “小三儿,你和猴子在这里负责远程掩护,其他人跟我走。”时间就在今晚,趁着敌人还没有发现我们之前离开这里,我们游走于德军背后,向城市后面的丛林行进。

  我和猴子呆在原地,注视着周围任何该死的德国佬。

  一切顺利,他们走进丛林。

  危险只是一种状态,但并不说明能遇到,只能根据眼前的情况进行理智的分析,按照事先计划好的步骤去实行。猴子和我顺利走进丛林,连长他们已经在那地等着。自从上一次打仗到现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过枪,虽置身于炮火中,却像被战争抛弃,军人是有使命的,而我们的使命却是无休止的逃亡,丧失了作为军人应有的行为,一个人闲的时间太久,就会有惰性,会逃避,很好,最起码不会死人。

  对于我们,真正的战争还没有到来。

  顺着多瑙河行走,随时听见远处的枪声,传入耳朵的瞬间,整个大脑都在兴奋。胖子的终于不用搀扶了,这省了大家很多事。

  “这是给你的。”血清用树枝给他做了个拐杖。

  “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胖子接过拐杖,在地上杵了杵。

  “哪来那么对废话。”血清转生走在前面。胖子看了看手里的拐杖笑了笑。

  杰克拉着左轮跟上连长。

  “我们能出去吗?”(英语)杰克问道。

  “你去问德军吧。”

  “能不能聊点别的?”左轮翻译给杰克。

  “聊什么?”(英语)杰克问。

  “你旁边那个小兄弟怎么不说话?”

  布拉德走在队伍里面,一步不落。跟着机长杰克,看样子死也要死在一块。我们在丛里深处驻扎,二十四小时设有哨岗依然感觉不安,胖子该换药了,每次这个时候,胖子就像刚从炼狱里回来,光喉咙里的哼哼就比别人大,几个人抓胳膊抓腿把他按在地上,用刀划开伤口,把药塞进去再缝上,等伤口刚刚愈合又得划开。我们拼命的按着他,喉结上下蠕动着,除了喉结,没其它可以缓解疼痛的器官。

  “肉烂了可以再长出来,骨头烂了,就得锯掉。”猴子塞着药说道。

  “疼,就忍着吧”我捂住他的嘴,不然能把狼引来。

  “你把腿锯掉吧。”含糊不清的声音让我痛苦不已,每次都听到这句话,我都会躲在没人的地方流泪。这样下去,活人也能整死,胖子必须有正规的治疗,不然这条腿迟早要锯掉。大家都疯了,血清天天去找胖子,见不得胖子有任何得意,猴子和小黑有事没事得吵吵几句,不然这一天不算完,剩下的麦子,二娃,还有一天到晚几乎连个屁都没有的斑鸠,连长也懒得去管,连长变了,变的不像以前那么严厉了,也许因为我们在异国他乡,也许他认为应该本来就应该这样,连长心里的阴影没人知道,倒是左轮和美国佬一直谈论着什么,像个领导。

  中午时分,周围静的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们,连长看着各式各样的我们,麦子蹲在单兵坑里观望着远处,像是欣赏风景。左轮和美国佬又说着我们一句都听不懂的洋文,血清一直蹲在胖子身边,动动胖子的腿,摸摸脸,把胖子整的没脾气。小黑和猴子研究手里的枪,一个骂一个没文化,土包子,二娃和斑鸠整理野战包里的零碎,手表,弹壳,弹头,指南针,图纸,放大镜,卷尺,像是捡破烂的。

  “疼吗?”血清用手指按着胖子的腿问道。

  “你大爷的。”胖子呲牙咧嘴骂道。

  “我问你疼不,没让你骂人。”血清一本正经说。

  “等老子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胖子操起枪砸向血清。

  这帮子,在敌人布控范围内还要疯狂,别说美国佬搞不明白,我们都不明白,他们用这种方式派遣内心的孤独,没人知道还有我们的存在,那种孤独和寂寞不只来自环境,更多的来自心里,那种煎熬不是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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