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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心中很感动,他觉得景天这是在关心她,她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显然已经把张豹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离歌笑震惊地看着景天,因为景天倏尔一改往日之举,居然能说出如此正理直词,真可谓是令人瞠目结舌。离歌笑寻思,单看景天年纪轻轻,却不知他到底有怎般经历,才能有这番深误。
小梅则是惊叹连连:“哇,景天,你真是不鸣则已,语出惊人啊。”
景天随即又恢复成了一个大大咧咧的邻家男孩样,对着小梅说道:“那是!我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聪明伶俐又深明大义的景天,所以,你要多多想我学习啊。哈哈”
“哼,景天,你可真会蹬鼻子上脸。”小梅看景天又变回一副讨打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不好了,不好了。那些孩子好像不行了,你们快去看看吧。”就在此时,一位老汉焦急地跑来找小梅。因为是小梅在负责救治那些中了阿芙蓉的村民们。
大家跑到病房。只见村名的情况更加糟糕了。小青正在照顾小英,她们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啊。
“哎哟,我说咋回事嘛,娘娘腔,你看你啊,之前你说你能医好的,可现在呢,全都发作了。我说娘娘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嘛!你到底会不会医人呐?”柴胡也是心急如焚,口不择言。
小梅皱着眉不说话,检查着各种药材,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配的药应该是对村民的病情有帮助的药,照理说她们反应不会这么激烈,等他挨个检查完药都不曾发现有问题,又拿起了被搁置在旁的水闻了闻,立刻说:“别给他们喝药了,水里有毒。”小梅这句话是喊出来的。众人心里一惊,慌忙扔掉手中的药碗。
大家纷纷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35
35
“不好啦,着火啦,着火了,快救火啊。”刚查出水里有毒,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火了。
离歌笑和景天一个箭步冲出门去,柴胡等人紧随其后。只见村民们慌慌张张地去搬水救火,外面还时不时有火箭射进来。离歌笑他们王村口看去,只见一帮人堵在那里吆喝着:“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离歌笑,你们昨夜刺杀帮主,今天我们就要为帮主报仇。”陈列见离歌笑等人出现了,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说完还扔出了那天三娘遗落在豹子帮大营附近的面具。
“我们成了杀人犯。” 景天说出了重点。
“你这个狗娘养的,想陷害我们是不是?”连柴胡都看出了陈列的阴谋诡计。
“别那么大声,现在解释已经来不及了。”离歌笑云淡风轻道。
“那就是要打吗?”小梅问。
“快说吧,怎么打?他们都来了。”三娘最是着急。
“看来,我们今天是不能好好地离开了,是吗?”离歌笑依然沉着冷静。
“可惜啊,我连遗言的机会都不会留给你。”陈列得意地说。
“是吗?可是每一个悲剧的开始最后要死的人,总会想尽办法拖延时间,要不就不合理了。”景天又抛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凭什么会认为你会有这个机会。”陈列好像已经看到离歌笑等人,不久以后就会变成一具具尸体,到时候死无对证,就把张豹的死赖在他们身上,就没有人会怀疑到我头上了。陈列心里打的小九九别人不知道,可是离歌笑几个却是清楚得很。
“我赌你们不会出手,现在我们这里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们随便一个兄弟只要出手,都可以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可是为什么你们没有那么做,那是因为,这是你们故意制造的混乱,你们的目的不是要杀死我们,那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离歌笑总是这样,任何时候都不显慌乱。
陈列阴险地笑了笑,“恭请少帮主。”
话音刚落,就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白衫书生,只见他剑眉星目,一身书卷味,任谁见到他,第一印象必定是书生秀才,再不济也是文人墨客,一定想不到,他竟会和穷凶极恶的马贼扯上关系。他缓缓地走上前,捡起陈列扔在地上的面具,漫不经心道:“晚生张忠初见离先生,幸会。”
“我就说嘛,一个陈列哪来这么好的脑子,搞出这么多事儿来。原来豹老大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离歌笑一听他的名字,再看见张忠身后举的奠牌,虽然没有披麻戴孝,但是他这身份也是昭然若揭了,他就是张豹的儿子。
“家父一生努力,每年花上上千两银子,只为让不孝子我,进国子监读书成才,可惜啊,待我学有所成欲回家略尽孝道之时,离先生却用卑鄙无耻之手段将家父刺杀。离先生,你说这是否算造物弄人呢?”张忠玩弄着手里的面具,眼神平静如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
“接下来该怎么办?”小梅问道。
“我们可能过不了今天。”柴胡紧张道。
“敢问帮主,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让我们证明,我们是无辜的吗?”离歌笑觉得张忠此人城府颇深,能拖则拖,先用缓兵之计吧。
“通常杀人犯都会说自己是无辜的。”张忠谈话间,认定了离歌笑就是杀父仇人。
“那就是没得谈喽?”离歌笑惋惜道。
“离先生,你此话差矣,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和你们谈。”他走到离歌笑面前,举起手里的面具闻了闻,说:“闻此气味,应属姑娘的胭脂味儿吧,物归原主。”
三娘:“多谢。”
“此番前来,村里所发生种种,只当是张某送与离先生的见面礼。为祭家父含冤而死,晚生打算将这里所有的人,折磨致死,碎尸万段。”他话中隐隐透露出一股狠戾之气。
“少啰嗦,要杀要拼随你的便。”柴胡最讨厌这样磨磨蹭蹭。
“明天我会再来的。”张忠也不理会柴胡,自顾自的说道。
小梅阻止了柴胡:“不要再叫了,今天不是他仁慈,而是我们在恐惧中度过。”
张忠转身离去,只听得他的声音飘飘忽忽:“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作者有话要说:
☆、36
36
陈列和张忠回到豹子帮,祭拜张豹。
陈列在张忠旁边装模作样道:“帮主虽然身体已去,但灵魂不灭,帮主长存。”
“帮主长存!帮主长存!帮主长存!”整个豹子帮也跟着陈列呐喊道。
因为张豹的死,帮里原先跟着张豹的那批人,顺理成章的过给了张豹之子张忠。但这些马贼生性残暴,觉得张忠儒生一个,成不了大事,阳奉阴违的跟了陈列。事到如今,陈列算是豹子帮的幕后帮主了。“义兄,回到老天爷身边,灵归于天,享受苍天荣耀。”论表面功夫,陈列做得虽说不是滴水不漏,却也算是个中好手。
“尸骨未寒,何以灵归于天。我从小便听爹常说:‘人要在江湖讨活,拿起刀的那一刻开始,命,就等于丢了。’父言种种,仍历历在目,我何尝不知。但,取珠留蚌,杀人留尸。家父连尸身都不得善终,他们如此残忍,我便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陈列道:“少主英明。”张忠此言正中了陈列下怀,当初陈列无意间拾到一枝梅的面具,心中便想到了栽赃嫁祸这招,再道那张忠以孝出名,定会为张豹报仇,这样又可以借刀杀人。只要离歌笑死了,陈列便没了后顾之忧。到时候张忠这傀儡帮主也算是尘埃落定了。此计甚毒,陈列可谓是小人中的典范。
只听张忠又道:“加派人马,搜索我爹遗体。”
陈列接着张忠说道:“传令下去,每天加派一对人马搜索帮主遗体。”现在豹子帮明里是张忠管,实际大权却都归陈列管了,他帮助张忠找寻前帮主的遗体,算是在收拢人心,“其余人等,跟随忠儿,铲平苗家村,手刃仇人。”
众人领命:“是。”
陈列对着张忠说:“少主,这样可以了吧?”
张忠也是有些城府的,他听得这陈列言谈举止间,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已经把自己当做老大了:“二叔说了算。”
“大家听着,现在开始,少主的话,就是我陈列的话,违者,斩。” 张忠是张豹的儿子,陈列表现出对张忠的善意,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告诉众人自己多么讲义气,义兄的儿子他也会顾及到,实则,他是看张忠一介书生,掀不起什么风浪,才会这么说的。
众人再次领命:“是。”
话说豹子帮离开苗家村后,苗家村众人紧接着就跟随着离歌笑去了一线天躲避。
“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先躲到一线天,这个地方比较隐蔽,易守难攻,豹子帮不容易发现我们。”对苗家村的地势地形还算了解的村长带领着村民等人去了一线天避难,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因为豹子帮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
这天他们刚安置了村民在一线天里一个隐蔽的山洞里休息,离歌笑等五人就在一线天上的一块山头上商讨对策。
景天说:“迁村的动静很大,他们很快会找到这里的。”
三娘担心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离歌笑镇定地说:“只要找到问题,就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柴胡一如既往三大五粗地说:“哎哟,杀了陈列不就啥子都清楚了吗。”
小梅学着离歌笑分析道:“好像有点不太妥当,他们现在谁都相信是我们杀了张豹,你认为那个张忠凭什么会相信我们?”
景天嬉皮笑脸地说了两个字:“证据啊。”
离歌笑看了景天一眼,眼里有些许道不明的情绪。景天感受到了离歌笑关注,朝他投去自认为的招牌笑容。景天正是和离歌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三娘并不明白:“什么证据,那天晚上,不是只有我们三双眼睛吗?”
景天悦然一笑:“还有尸体啊。”
小梅顺着景天的思路想了想:“对对对,这就是突破口,陈列那天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无赖我们刺杀了张豹?但是事实,张豹是被毒死的。”
三娘听了小梅说的话,就明白了这其中奥妙:“没错,找到尸体,就能证明张豹曾经中毒,陈列就很难自圆其说。”
柴胡说:“换成是俺,也早把尸体丢了,难道还藏在家里,等着被你们找到啊?”
“大块头,你这话就不对了,丢了才好找,如果他真把陈列藏在家里,难道我们真要去他家里找吗?”景天一脸恶寒地说道。
三娘一听景天此话有理:“对,丢了才能找。”
小梅又提出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但是,怎样才能查出遗尸的地点呢?是近是远,也得有个范围吧。”
离歌笑道:“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我记得以前我和师傅在关外流浪,遇到一个很有名的巫医,教我用一种天灵通的装魂术很管用。”小梅建议道。
一听小梅的建议,柴胡就喷了一口粗:“管用个屁,你真是太不靠谱了,还巫医呢,真不知道你这一身医术是怎么得来的,当初你解阿芙蓉的毒的时候,感觉你还是挺靠谱的,现在咋越看你越不靠谱呢。”
“我的医术是为我师傅求医问药的时候,跟着别的大夫旁边看会的,为了我师傅的病,我们跑遍了大江南北,看得多也知道得多了,这个巫医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你倒是给个建议,你去找啊?”小梅说道后来连自己的师父都搬出来了,大有越说越激动的势头。
柴胡嘀咕了一句:“谁知道那巫医是不是骗你啊。”
小梅听见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37
37
三娘打断他们俩的对话:“好了好了,现在漫山遍野都是马贼,又不能乱跑,小梅是在想方法,不像你这种男人,只会批评。”
小梅委屈道:“我也是男人啊。”
“想办法可以,不过要合情合理,你们看对面那匹马。”离歌笑在刚才他们争论的时候发现了对面山头有一批马正在徘徊不离,于是指给柴胡他们看。
“啊,哎,那不是张豹的马吗?我认得。”柴胡一眼认出了那马是张豹的马。
离歌笑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是啊,动物有着超越一般人类的嗅觉,不管怎么样,他都能找到主人。”
景天接着道:“他一直停留在崖边,是不是闻到了张豹的气味。”
这时小梅又开始发挥他的医理知识:“对对对,你们看它干瘦没力的样子,肯定是找不到主人,失去了胃口。”
柴胡忍不住打趣道:“娘娘腔,马你也会看?”
小梅心虚道:“额……会看一点点啦,不过歌哥推断的很有道理。”
离歌笑:“没错,我想他应该就在附近了”
景天夸张道:“哇,从这里摔下去,一定被摔成残废了。”
离歌笑:“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