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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墙外面的修女挥挥手,示意她先离开,然后转身过来拥抱我,附在我耳边说道:“我们终归是兄弟。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始终在你身后,就算不能给你挡刀挡枪,至少提供一些火力支援还是没问题的。”
我下意识的想要拥抱住他,但他已经施展了传送,消失在我的怀中。
-----------------------------------------结婚之后一段时间,生活规律都变了,有些忙,大家见谅还有个很重要的因素的最根本的人生心态改变了,之前沉甸甸压在身上的房贷一朝得雪,生活跑步进入濒临土豪水准,好像未来的日子阳光灿烂,不太适合写战锤这种黑暗沉重题材了似的。嗯嗯,帝皇说,幸福是弱者的错觉。我现在一直是在严重的错觉之中啊!
第二百章 混乱的命令
舱室内的黑暗与寂静已经持续了很久。我坐在床上,全然没有了继续睡觉的心思。时时有些凉意渗入体内,如果是在热火朝天的战斗中,这些凉爽无疑是难得的享受,但现在似乎凉的稍微有些过分,连带我那久经严酷环境磨难的膝盖都隐隐作痛起来。不过气温还没有低到可以称之为寒冷的程度,用不着钻进睡袋里,于是我拉过睡袋盖在腿上,继续着我的发呆。
艾迪里去前给我的拥抱留下的热量似乎还在身上,但想起他的那些话,我便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彻骨钻心的寒意。
估计没有什么凡人能在得罪了一个审判官之后依然能够保持心情舒畅,哪怕他战斗力无以伦比,身边又有另一个审判官做靠山,甚至还有最强大的星际战士军团作为盟友。被一个审判官惦记上所带来的压力,实在不是寻常人所能够承受的。而这一切竟然还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一直习惯了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军人,从来都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是事实已经发生了,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够做出如此疯狂而不顾后果的决定。
似乎就在不是很久之前,还有人提醒过我说,站错队是一辈子的事儿……莫非昨天那真是喝醉了酒之后做出的决定?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好奇为嘛现在如此患得患失,这可不像我平时的性格。我曾经在战场上面临看似毫无出路的绝境,迷失方向,遭遇包围,联系断绝,但我总能坚持到援军到来,或者撕开包围圈扬长而去。我是最优秀的军人和最强大的战士,从来不会畏惧任何摆在面前的威胁。或许未来某个时候可能会遭到什么报复,但既然还没发生,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而如果发生了,那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很好,这才是一个战士应有的心态。调整好心理之后我呼吸心跳都变得顺畅,感觉又能继续睡上一大觉了。
但是,军官注定是要很忙的,很少有能躲起来舒舒服服睡觉的机会,特别是当别人都在忙碌的时候。更何况,刚刚结束一场战役之后还有好多的收尾工作要做。
闭上眼没多久,我听到放在桌子上的头盔里发出一阵有信息传入的提示音。招招手让头盔飞过来,戴上,发现是一条召集所有人前往医疗室去做体检的命令。
这条军令很是不符合标准,连签署人都没有标明,发送对象也仅仅是一个所有人。如果是在战时,这直接就可以被归类为忽略不计的垃圾信息。但现在没有别的任务,去看看也并无不可。
体检在军队里是常事,特别是在结束战斗撤出战场之后,体检更是必须的程序。虽说每个人类的殖民地其生态圈都是依照神圣泰拉的原型发展而来,其星球上所有有害于人体健康的原生生物早已在我们的祖先改造行星环境时被灭绝,但经历了上万年的自行演化之后,谁也不知道有什么新花样被进化出来,这使得军队在异地作战时往往要面临严重的水土不服问题——有时候环境本身带来的威胁甚至要高于敌人刀剑枪炮——人类曾经最伟大的军事统帅之一,征服了一千个世界的太阳领主马卡里乌斯元帅,最终便是陨落于疾病。就算能够暂时克服环境的威胁,身上有时候还是会潜伏起一些很可能带来灾难的细菌病毒,所以战斗之后的全面体检是非常有必要的。
但这里是另外一种情况,这是太空作战啊,飞船上难道也能自行演化出一个独特的生态系统不成?如果是那些动辄数千年的古老造物也就罢了,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艘船,据说建成还不到一百年的时间……或许只是小心无大错的原则吧。
走出房间,走廊上依然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想问个路都没办法。昨天战斗时我虽然经过医疗室,可这飞船上的路径毕竟太复杂了,还是多层的立体结构,对于习惯于平面环境作战的帝国防卫军战士来说在脑内构建地图实在很有难度。我推算了一下,发现想要十拿九稳不出错的直接找到,需要先步行四公里距离返回舰艏位置的机库,然后才能找到昨天战斗时经过的路径。
而且我记得医疗室在战斗时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不至于能在一夜之间修好吧?
正试着联系别人问一下路,我又接收到一条命令,这次就正常多了,签署人是格瑞梅恩舰长,内容是刚才那条命令无效,所有人保持原位,有工作要做的继续之前的工作。
舰长的地位至高无上,这条命令自然优先度更高。我很纳闷第一条命令是谁发送的,毕竟能够掌握战舰内部通讯系统的人没几个,再说这船上除了舰长人选已经定下来之外,主要的领导层根本还没确立,有能力发送这种命令的无非是技术人员——不至于是野狼的铁牧师厄迪恩吧?
我转身回到船长室,躺回床上继续睡觉,接着便来了第三条命令,依然是西尔维娅发送的,命令从事维修工作的人继续工作,其余人员去医疗室体检。
好吧,军队里各种奇葩情况我遭遇的多了,眼下这种混乱并不算是多么离谱。我淡定的爬起来,执行命令。
路上,我很快就理清了来龙去脉,无非是某个不懂军令规范的冒失技术人员发出了命令,然后西尔维娅中断命令,随后又发了个规范一些的命令出来。
我打开电子地图,观察战舰内部的路线结构。这份并不是战舰内部的所有路线,而是昨天战斗时已经探明的路线汇总,其中不乏炸开墙壁与地板形成的临时通道,很多地方用红色标记,表明那是危险地形,可能存在高温、低温、真空或者重力紊乱之类的坑爹情况,或者那本来能够通行,但在后来的维修中被堵上了。还有大片未曾探明的黑色区域,那里不是什么战略要地,以我们现在有限的人手还不足以全部探查完毕,那里可能还潜藏着一些漏网的敌人。
而我昨天战斗过的医疗舱,连同周围大片区域,都被涂成红色。那里曾被光矛打成贯穿,空气早就泄露光了。修补战舰外壳对于我们现有人力来说是个非常浩大的工程,所以现在只能切断通往那里的通道,免得真空蔓延开来。
这下该去哪儿集合?————————————————————————啊啊,一个月了,写了一章两年多了,写了二百章。还是老一句话,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百零一章 不可名状的沙场
漆黑的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我打开头盔上的探照灯照过去,看到西尔维娅正在大步流星的赶来,身后跟着一个海军军官。西尔维娅身高腿长,哪怕只是快步走,那个中尉也必须一溜小跑才能勉强跟上她。
她在白色的海军军官制服外面套着宽大厚重的灰色狼皮,巨大的狼脑袋呲着獠牙俯卧在一边肩膀,另一边垂着一只狼爪子,毛茸茸的粗壮狼尾则随同动力剑的剑鞘一起垂在腰间,沉重的脚步声在幽深寂静的钢铁长廊中荡起阵阵回声,像一头来自蛮荒的巨兽。看到她这幅打扮,我意识到身上这身单衣对于眼下不到二十摄氏度的气温来说实在是有些单薄了。
“带我去舰艏那边。”她走到我身边说道。
她板着脸没有什么表情,一副镇定的神色,我也分辨不出事情的紧急程度,于是问道:“这是命令?”
如果不是很急的话,跑步过去不可以吗?不过是十来分钟的路程而已。
再说,有什么情况需要去现场解决?舰桥里面的通讯系统不是已经开始恢复了么?起码我就能接收到消息了。
不过我随即便明白过来,战舰上的通讯系统好修,可下面的士兵不是人人都有通讯器的,也就是在风暴兵里面能做到人手一个,卡塔昌里面一个班里有一个就不错了,至于芬里斯人……
她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了身后的船长室,随即关上舱门把想要跟上来的海军中尉隔在了外面。
“好了,在这里我不会给你下命令,但情况真的有些紧急。”她进一步靠近我,避开我头盔上的灯光注视着我的脸,“你脸色不太好,没休息好吗?实在不行的话……”
“没事。”男人怎么可以有不行的时候?我摇摇手打断她,然后伸手揽住她的腰。如果真是什么紧急状况,我也不介意传送一下。毕竟传送不是什么难度太高的法术。我精神状态确实不很好。方才为了应付艾迪,我不得不在凝聚了庞大灵能以保持威慑的同时,还在嘴巴里同时维持着两个空间传送法术,一个用来销毁艾迪喂给我的东西,一个用来喂自己一些正常的食物,如此高难度高危险的操作稍有不慎就是自我爆头的下场,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后怕不已。这就弄得我虽然睡醒没多久,却依然没多大精神头。
不过看西尔维娅的脸上,似乎比我更没有精神,好像在我睡觉时她一直在忙,从来没休息过似的。
传送不是很困难,危险之处在于传送的目的地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存在,如果卡到墙壁里面那就是必死无疑的了。虽然对于四公里之外的目标进行扫描我也能做到,可为了节省精力起见,还是找别人配合一下的比较好。
“阿薇,给我个信标。”如今船上只有两个灵能者,我很轻松就扫描到了阿薇的位置,并且确认她目前清醒。
“你要过来?现在?”她很是诧异的回答道。
“是的,有些急事。”西尔维娅的急事自然就是我的急事。
阿薇那边立刻有一个灵能信标闪亮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她的传讯,“稍等一下……”
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启动了传送。
还没从传送造成的晕眩中清醒过来,我便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么闷热!这里的温度至少有五六十度,空气中的水汽更是浓重到令人几乎窒息!
就像置身于蒸汽浴室里一般,我身上的军装顷刻间便已经在汗水和湿气的双重浸泡下变得湿透。睁开眼,看到的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不超过一米。
奇怪,阿薇怎么把传送信标放在这么古怪的地方?
昨天的战场上我也经历过这种环境,那是一段蒸汽管道破裂形成的区域。这算是不折不扣的困难地形,高温潮湿环境下人体内的水分和体力都会迅速流失,低劣的能见度限制了射击类武器的发挥,并且浓雾会大大降低激光武器的射程和威力,所以,哪怕是明知道安全,我还是稍微提高了一下戒备。
下一个瞬间,在我的视野所及之外,我听到清晰的刀剑出鞘声响,并有脚步声向这边冲来,同时,我身边的西尔维娅也拔剑出鞘,稍稍移动了一步,把我挤到一边。
迅即,一连串剑刃交击的声响接连响起。隔着西尔维娅高大的身影,我一时间看不清另一边是谁。或许是阿薇,为了方便起见灵能信标一般不会设置的太远,但她为什么会有敌意?
雾气变淡,因传送而导致的视线不清也一点点好转,片刻之后,我总算能够辨认清楚状况。
那确实是阿薇,至于为什么会发起攻击——大概一个女人在洗澡时突然遭遇男人闯入的话,除了尖叫着跑掉之外,拔刀相向也算是正常反应之一。
那个与西尔维娅刀来剑往的赤裸身影,依稀还是十五年前的轮廓——当然,十五年前我并没有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不过我们曾经很多次依偎在一起彼此取暖。她一手拿着一条毛巾勉强遮挡着身体,另一手挥动着厚重的卡塔昌大砍刀发出流畅的挥砍攻势,将仓促应战的西尔维娅逼得步步退后。她不像常见的卡塔昌人那样粗壮,虽然也是健美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