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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曹小小失望地撇了撇红唇,好吧!老人家不宜多勉强,说不渴就一定真的不渴,那换后面的男人喝好了。‘你喝吧!虽然你人高马大,不过却是满脸大汗,一定虚火很旺,多喝点水,我这茶里加了天山雪莲,那可是仙药呢!多喝一点。’
‘不用了,姑娘,我……我一点都不渴,你给后面的人喝吧!’老天爷,他还想活命呢!
‘这样啊……’曹小小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光听她咚咚咚的脚步声,就知道她正锲而不舍地去找下一个倒楣鬼。
门内,冷厉痕笑哼了声,最近那些来求医的人倒是挺聪明的,知道曹小小那个家伙泡的茶不能喝,要不然,原本死不了,喝了就只剩半条命。
这时,对于‘药王谷’最近的热闹盛况颇有所闻的孟观云一踏入山谷大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情景,他穿越过人山人海,终于踏进了冷厉痕所在的屋宅,忍不住一脸啧啧称奇。
‘最近你这个“药王谷”似乎挺热闹的?’
看见老友来访,冷厉痕只是无奈地撇了撇嘴,‘全拜门外那个曹小小之赐,她老是半路拣病患往我这里送,烦都烦死了!’
‘以前来你这里求活的人也不少于这个数目呀!怎么就不见你施展妙手医术救人?你不是说过了,他人生死与你冷厉痕何干?既不救人,就少了心烦,不是吗?’
‘不救,我心更烦。’他这个局外人哪里知道曹小小那个妮子的厉害?!冷厉痕轻哼了一声,她前辈子八成是缠人的蜘蛛精,才会将人缠得透不过气,想不顺着她都不行。
‘喔?’孟观云扬起眉梢,觉得他这句话里颇富玄机。
‘你来干什么?’
‘我受了曲老前辈的委托,特地前来替他说项,厉痕,那件事情已经做了一个了结,为什么你还是坚持不回去呢?’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
‘我知道你很自责不能及时救活你师父,不过,那不是你的问题,要是当初能够找到“那个东西”,或许,现在的你就不会有心结存在了。’
对于孟观云的话,冷厉痕不赞同地摇头,‘出现了!当初倾尽“天医盟”上下全力寻觅的东西,早就出现了。’
‘喔?’
‘真是奇迹,是不?早在百年前就灭绝的东西,竟然会在百年后出现,而且是以近乎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许,这真的是命吧!’
‘厉痕,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回去--’
‘师父。’曹小小跑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谈,手里还捧着一杯原封不动的茶水,看样子似乎没有人光顾她的茶。
‘病人呢?’冷厉痕轻笑了声,似乎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全跑光了。’她两手摆了一摆,表示全没了。
‘跑光了?!’对于这奇异的状况,孟观云颇感兴趣地扬起眉梢,向来那些有求于冷厉痕医术的人,就像沾了蜜糖的苍蝇,甩都甩不开,今儿个怎么会如此干脆,一眨眼间就全部跑光光了?
几乎是立刻地,曹小小就给了他一个解答。
‘师父,你一定要教我泡茶,我泡的茶一定不好喝,要不然,为什么他们一听到要喝茶才能看病时,就算是缺了半条腿的人都能跑得健步如飞呢?唉……我泡的茶明明就那么好喝,他们真是一点眼光也没有。’说着,她很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连缺了半条腿的人都能跑?’冷厉痕忍住了失笑的冲动,故意一脸淡然,‘那你的医术搞不好比我还厉害呢!’
‘你在损我,我知道,你这话是在损我!难道,自己徒弟泡出来的茶没人喝,你这个师父觉得很光荣吗?’曹小小抛给他一个白眼,转头捧着茶水杯面向孟观云,‘既然没人喝,那就你喝吧!’
孟观云颔首一笑,伸手接过水杯,却暗地里给了冷厉痕一个疑问的眼神,仿佛在问:这杯茶能喝吗?
想要命就别喝。
冷厉痕无奈地回给了他这个答案,只见孟观云依旧平静地笑着,趁着曹小小转身之际,把杯里的茶水泼到盆栽里,不片刻,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株从西域来的波斯菊莫名其妙的枯萎了。
见状,两个经过大风大浪的厉害男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被曹小小这一身‘泡茶’的好本领给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好不好喝?’她回头笑问道。
‘好喝……太好喝了!’孟观云依旧面带从容的微笑,教人看不出他现在的话口不对心。
‘真的吗?那再喝一杯吧!’曹小小兴奋极了,从小到大,还没听人家说过她泡的茶好喝呢!她喜孜孜地拿起茶壶,又要替他斟满一杯。
这是你自找的,本人爱莫能助。冷厉痕叹了口气,无奈地别过头,完全就是一副见死不救的打算。
你这还算好兄弟吗?
孟观云横了他一眼,唇畔挂着淡淡的微笑,依旧是气定神闲,不着痕迹地将茶水往桌上一搁,心里笃定自己再也不会把它拿到手里,免得跟那株花儿遭受到同样的命运,莫名其妙就见了阎王爷。
‘曹姑娘泡茶的功夫如此厉害,不知道师承何处?’他刻意巧妙地移转话题,不着痕迹地问着曹小小的来历。
‘我?跟爹学的。’她飞快地回答,完全没有想到如果亲耳听到这一番话,她爹大概会吐血!
‘你爹?敢问令尊尊姓大名?’
‘我叫曹小小,我阿爹当然也姓曹了。’这个男人说的话很奇怪,曹小小非常理所当然地说道。
‘曹?’生平第一次,有人把他孟观云当笨蛋。
看他那么笨,她干脆还是爽快替他解答好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华鹊是也。’
‘曹华鹊?!’一时之间,两个男人都感到有些讶异。
‘对呀!你们为什么要感到讶异呢?我爹很有名吗?’看到他们讶异的表情,曹小小也感到有点奇怪。
‘是的,令尊大人以精湛的医术驰名于江湖之上,尤其他常常救助穷困的百姓,教许多人感到敬佩不已,只是,你这身泡茶的功夫都是向令尊学习的吗?’孟观云似乎感到非常怀疑地问道。
她点了点头,‘没错,你有什么疑问吗?’
‘不,没有,只是……只是太惊叹了!’孟观云与冷厉痕相视了一眼,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深沉的眼色,仿佛在曹小小听不见、看不见的一个空间里,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
‘哈啾!’就在同时,在遥远另一方的曹华鹊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喷嚏,吓了正在就诊的老妇人一跳。
‘曹大夫,你怎么了?’老妇人关心地问道。
‘没事,只觉得好像有人在说我的坏话,人有点不舒服。’曹华鹊随手拿起一杯热茶喝了几口,自从他女儿失踪以后,最教他庆幸的是终于可以逃脱那些毒茶的危害了;然而,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的一世英名已毁于一旦!
‘曹大夫人那么好,谁会忍心说你的坏话呢?’老妇人颇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似乎一脸义愤填膺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他耸了耸肩,‘吴老夫人,你的药我待会儿开给你,不要担心我,我回头会煎碗药喝,要不然真要着凉了就不好了。’
最近,拜曹小小之赐,就连阿猫阿狗都能摸上‘药王谷’来看病,对于这一点,冷厉痕似乎已经习惯了,无论他愿不愿意,总是勉为其难地出手;不过,今天似乎出现了一个例外的情况。
大清早就有四名大汉抬了一座轿子,轿里坐了一个病重的老人,看见了这个老人,冷厉痕的表情显得非常冷淡。
‘不救,教他回去吧!’他看都不看病人一眼,神情绝然。
‘他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师父,你就替他看一下嘛!’曹小小使出了浑身解数,黏着他不放。
‘不、救。’同样的两个字,只是,这次似乎为了让曹小小听得更清楚一点,冷厉痕斩钉截铁地说道。
‘师父!你……你这个当人家爹娘的,怎么可以那么坏心!’曹小小生气了!她气愤地指着他,怒斥他的无情。
不过,她虽然说得义愤填膺,却教冷厉痕大感错愕,一双浓眉紧锁,‘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了这……这老头子的爹娘?’
‘人家不是常说“医者父母心”吗?那不是爹娘,要不然叫什么?’她理直气壮得不可思议。
闻言,他差点晕倒,按捺住胸口一股想咆哮的冲动,冷笑道:‘为师倒是比较愿意相信“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曹小小,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就别认我这个师父!
说完,他拂袖而去,浑身幅射出一股火焰般的恼怒之气。
‘我知道了啦!’曹小小语气闷闷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忽然心生一计,朝着躺卧在一旁的老人说道:‘你等我一下。’
东抓一把,西抓一把……然后,全部放到小秤上去,几两……呃,完全看不懂,没关系,做事情嘛,感觉对了最重要!
就像她刚才配的那副药一样,方子和份量都齐备了,应该不会出太大的差错,哼!明明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个臭师父就是不肯做!
臭师父,她以后都不理他了啦!
‘还在生我的气?’两条修健的长臂冷不防地从身后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缭绕。
‘我讨厌你,不要碰我。’她生气地想剥开他的钳制,气嘟嘟地说道。
‘不,你不讨厌我。’冷厉痕任由她死命地推打,仿佛她只是一只撒泼的小猫儿。
‘对,我是不讨厌你,只是“很”讨厌你!’
‘是吗?’他的长指继续在她的身上游移不定,顿了一顿,再度邪气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没听清楚?!
见鬼啦!她明明就已经用尽了吃奶力气吼出来了,他竟然说他没听清楚!好,他就等着瞧--
‘我讨厌你!就是很讨厌、很讨厌你!’她附在他的耳边吼完之后,淘气的神情就像是赢了胜仗的孩童,‘这次,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泛在他唇畔的微笑依旧诡谲不减,反而更多了几分慑人的邪恶,‘你说你想要我,是不?’
‘我--’她大大地气结。
他故作秘密地附在她的耳畔道:‘以后,在说类似这样的话时,小声跟师父说就好了,太大声有失闺女风范,知道吗?’
‘你--’她气炸了,一双美眸瞪得圆亮有神。
‘对了,当一个女儿家,就是偶尔要像这样欲语还羞,才会惹人疼惜。’笑着说完,他吻住了她如花瓣般的嫩唇,辗转地揉捻着她沁着甜蜜幽香的唇舌。
欲语还羞?!
她哪里是欲语还羞!根本就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好不好?曹小小满脸涨红,已经分不清楚是害羞还是被他给气炸了!
不过,就在她气呼呼的时候,冷厉痕似乎已经决定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辗转缠绵地吻住她的唇,不让她有挣脱的空隙,灵活的大手一吋吋地抽掉她绿色绸衫上的细绳,随着他每一次的解放,她身上就多了一吋赤裸,白细光滑的肌肤诱得他心旌神动,胯间的男性欲望不断地感到沸腾的冲动。
她或许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不过,却是最能够勾起他欲望的小人儿,他好笑地发现自己似乎有一点被虐的倾向,这样一个不听话、不顺从,只会泡一些可怕茶水的少女,居然能够深深地牵动自己应该平静如冰的心思。
‘师……唔……’他好诈!以为这样吻住她,她就会乖乖不说话吗?不,她偏不--
曹小小不断地想逮住空隙,不过,她逃脱,而他擒逮,两人的唇仿佛在玩着天底下最暧昧的游戏,总是才分开不到一瞬间,就已经又密密地吻合在一起,随着他一次次的缠弄深吻,她逐渐地软化了。
每一个深吻,他就脱掉她身上一件衣服,随着吻的次数增加,她身上衣服就越见减少,他将她按在大大的配药桌上,教她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孩般赤裸,他微微一笑,回视她那一双无助的美眸。
‘师父……’她双手抱住亳无遮掩的雪白酥胸,羞怯地喊着,不过,她的手在下一瞬间就被他给挪开了。
他大掌擒住了她纤细的双腕,俯首含笑吻住她雪乳顶端粉嫩的蕊儿,轮流地嬉弄着,仿佛那是难得一见的珍贵佳肴,他总是浅浅地含在嘴里,轻轻地咬,时而以双唇在她的柔软肌肤上施加些许压力,不片刻,只见她胸前嫣红一片,娇躯不能自己地蠕动。
‘啊……’她摇着头,一头如丝般的秀发随着晃动而沾上了些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