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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终妄〗陌上琼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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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让满意的笑了。但让他错愕的是,当天晚上,话都没有说出口的自己,死不瞑目。直到死,他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姐姐下的手还是刘晖,他只知道,自己暗自隐藏的兵力,此后将不再属于他。
  殿御府,睡了一天的萧郁狂着了一袭黑金衣衫配着红白披帛,脸戴暖意的来找季疏了。
  “季疏,你帮了本王这个忙,却只是为了另外两个人,真是太贴心了。所以,为了奖励你这种无私地奉献,本王决定,带你去溜达溜达。”屋里的季疏正在换衣服,被突然进屋的萧郁狂吓了一跳,两人大眼瞪小眼很久很久后,僵硬的季疏有些不好意思的加快穿衣服的速度。
  而一旁的萧郁狂揉着耳垂上的白流苏,很心满意足的观看了穿衣秀,“身形修长,香气迷人,贴心可人,服务周到,季疏啊季疏,你真是再一次的证明了本王具有绝对的看人才的眼光。”
  听着萧郁狂好不要脸的夸着自己,收拾利索的季疏表示,“能得到王爷的称赞,本公子十分荣幸。”季疏直接扭曲,变成了称赞他。
  萧郁狂眯着双眼,轻轻叹气,“走吧。”转身离开,竟是安分了许多。
  这是萧郁狂吗?
  季疏一愣,拿上糖人,一袭白衣飘然而去。
  走到门口,就看到萧郁狂已经坐在马上,身后还跟着默和玉还有小康和白九寒。“好家伙,这么大的阵仗,去哪里啊。”接过萧郁狂送来的手,抬腿一迈,坐在了萧郁狂前面,共骑一匹马。
  萧郁狂搂了搂季疏的肩膀,碧眸里一片温和,“哪里不行,今天放假一天,该玩,钱不会少的。”说完,甩鞭而去。
  而后面四人,随后跟上。
  “放假还有钱,本公子的眼睛也是非常会看人的。”季疏很放松,任由萧郁狂骑着马胡乱走。
  萧郁狂避过身旁的树枝,笑道,“你为本王办事,身为体恤手下的本王,怎么着都得带你们散散心啊,不然,有人就要动歪心思了,本王如此承受得起啊。”马奔跑的很快,上下蹦跶的好像坏心眼的要将背上的两人甩下去,可是季疏和萧郁狂都平稳的坐在上面,当它是个屁。
  季疏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动歪心思,除了…那种事以外,其他的绝对天地可鉴,日月默然。
  得到了季疏如此郑重的话语,萧郁狂哈哈大笑,一个劲的揉着他的头,“本王当然知道你不会,不然,本王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快马加鞭,行走了许久的路程,萧郁狂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一处…破窑?!
  不过进入后,就会发现破窑外面虽然破,但是里面却是干干净净,而且好像经常有人来,屋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泥胚,看上去泥胚的主人做的极其用心,都是极其珍贵的。
  萧郁狂接住季疏,拉着他进入破窑里后,做了一系列让人惊讶的动作。
  只见萧郁狂脱了黑金长衫,仅仅披着披帛,然后…。坐在一处半成品的泥胚面前,开始了制作泥胚的工作。
  季疏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众人心中叫人害怕的摄政王不是这样闲的,更不可能有如此情调。可是…看着玩的开心,还在对自己微笑的萧郁狂萧王爷,季疏只能选择相信。
  “季疏,来,本王叫你制作,以后有空你就可以自己亲手制作自己喜欢的物品了。”丝毫没有觉得这是玩物丧志,萧郁狂我行我素,无人该说,无人敢反抗。
  季疏只能乖乖的坐在萧郁狂的怀里,让萧郁狂叫他。
  萧郁狂将自己沾满泥浆的手覆盖在季疏白皙干净的手背上,一股淡淡香味弥漫在季疏的鼻翼间。“季疏啊,若本王不准许你在挣钱,你说,你还能留在王府里吗?”
  注视着手中安静旋转的泥胚,季疏眨着漆黑双眸,有些困难的回答道,“若不能挣钱,本公子岂不是要饿死了。不过,若是离开王府的话……”
  萧郁狂轻嗯了一下,季疏立马改口,“离开王府,本公子也挣不到钱啊。”萧郁狂将下巴靠在季疏肩膀上,装作疑惑皱眉道,“那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你给钱我就不用离开王府了,这有什么难的。
  季疏没有说出这句话,而是询问萧郁狂意见,“王爷说怎么办,本公子就怎么办。”十足的臣服,不,倒不如说是谄媚。
  萧郁狂没骨头似的靠在季疏身上,碧眸里一片清澈,“本王给你钱,永远留在王府里,为本王办事。”季疏下意识回头,却被萧郁狂轻轻吻住嘴,很轻很浅,随后碧眸注视着他,“不准拒绝,你知道本王的手段。”
  了然萧郁狂的手段,季疏迫于威胁点头了。
  看到季疏点头,萧郁狂的碧眸里忽然闪过一丝温柔,随即被假面的温和掩盖下去。
  “…小康他们呢。”怎么还没有追上来吗?季疏伸脖子向外看去。
  萧郁狂道,“他们去别的地方玩去了,本王和你在身边,大家都玩的不尽兴。”手下的泥胚很快就成型了,他让季疏拿起来,放到一边,好好的欣赏自己做出来的宝贝。季疏听话并小心翼翼的拿起。
  在阳光下,这个花瓶泥胚看上去不是最好看的,但一定是最实用的。因为这里面包涵了萧郁狂和季疏的用心,就是不知道…用心是否抵抗的了实用。
  季疏回头,正好看到了背对着他穿衣服的萧郁狂,那张脸上满是冷漠。
  只不过这一切,萧郁狂都没有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阳光明媚,清风吹拂。在返京的羊肠小道旁,梨花树林里坐着一名白衣的黑发俊美的男子,看上去和萧郁狂十分相似,此人便是萧郁狂的弟弟萧曲丹。
  两人虽然相似的,但无论做事还是对人对事都是不相同的。萧郁狂冷漠狂傲,手段残忍心狠手辣,身上邪魅杀伐,属于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而萧曲丹则是淡然悠闲,温文尔雅,如玉飘泊。当然,或许都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内里真实如何谁知道呢。
  此时的萧曲丹正在休息,原因不为别的,只因他在等一个人,虽然他知道,那个人可能不会来。
  墨黑的眸子注视着眼前飘落的梨花,萧曲丹回想起与那个人的初次相识,也是在一片梨花盛开的日子。漫天梨花飞舞,受伤的他醒来便只看见了那个人。那个人一袭灰衣布衫,很普通却很英俊,看他那作风,想来是个刀者,但更多的透露的却是剑客的行为。那人坐在梨花树下,与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谈话,气氛很好,让他这个飘泊已久的人,莫名羡慕。
  后来那人见他醒来,只说了一句话,“你还好吗?”是了,他的胸口受了劫匪一刀,如今还是很痛,尽管他知晓那不止是刀伤的疼痛,还有求而不得的伤痛。听那人说,是他们救了受伤的自己。听他们说,那片梨花树林是他们隐居的地方,听他们说,说了很多,而他也有些许的明了,故而很快伤好后他就离开了。直到如今,他方才回来,回到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对于梨花树林,萧曲丹总有一股淡雅却凄凉的感情,而他也知晓这感情从何而来,只是…不能说,不可说,不愿说,不敢说罢了。
  仰头而尽,萧曲丹喜欢喝酒,并在遇见那人后,喝的更勤快了,可却不见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哈,真是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人生难得一醉,当浮一大白啊。
  萧曲丹敬这一片梨花林,墨黑的眼里清澈无比。
  “哒哒哒……。。”而就在萧曲丹喝酒时,不远处忽然传来马蹄声,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到达了树林外,然后有人下马,快步来到梨花林里,随后——
  “萧公子。”略显木然的声音,一袭灰衣闯入梨花林中,打断了萧曲丹的自娱自乐。
  萧曲丹一愣,手持的酒杯差点掉在地上。随后若无其事的回头道,“白公子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吗?”声音清冷飘泊,一如他的人生漂浮不定。
  而他口中的白公子正是白九寒。
  白九寒在看到梨花林时,有一瞬晃神,仿佛他和季画之还在隐居,并没有后来的风风雨雨。可惜,只是晃神罢了。
  他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道,“听闻萧公子回家,特来迎接。”接过萧曲丹递来的酒,轻声说道。
  萧曲丹轻微皱眉,他回家只有大哥知道,白九寒跟萧郁狂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知道的。“哦,白公子消息如此灵通,倒是叫萧某惊讶了。”他和白九寒之间,清楚明白,只存在被救和恩人的关系,其他的,哈,那是什么东西,要来何用。
  此生唯一执念,已然消散,何不就此遨游天下,看尽光鲜沧海,执一斟清酒,千秋古年。
  白九寒坦然,“现在我在殿御府做杂工。”可是做杂工而已,又不是萧郁狂的亲信,怎么可能知道如此隐秘的消息。
  萧曲丹显然也想到了,故而他继续问道,“杂工而已,知道的好像关于萧王爷太多的事情了吧。你是别有用心吗?”他这么问,是想看白九寒是否如当初般侠骨豪情,未改壮志。
  果然,白九寒没有让他失望,如实相告,“我去殿御府当差,是为了接近你大哥萧郁狂,查出一个人的下落。那个人萧公子你也认识。”萧曲丹点头,他当然认得,季画之,当初救他的另一位恩人,也是白九寒心中所求。
  “他在你离开的第三天,家中出事,连忙赶回。然,回去的路上被人拦截追杀,拼死回到家中,却是满眼火海,家中父母亲人无一逃脱,埋葬焚火。而他…在我赶去时,已经消失了。”白九寒说这些话时,表情很平静,但萧曲丹清楚的看到他眼里的恨火和…思念,但随即冷清下去,又是一副冷静的模样。
  萧曲丹把玩着酒杯,潇洒恣意,“所以,你一路寻找,终于,在萧郁狂那里得到了季画之的消息。然后,在和同伙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飞檐走壁进入了殿御府,搜寻他。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假山的空洞里,让你们寻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季画之。你们开心激动,甚至连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时候,忽然发现季画之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俨然是个死人了。而就在你们悲伤要带走季画之的尸体的时候,萧郁狂出现了,并打败了你们,让你们落荒而逃,而且,自始至终,你们连季画之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是这样吗?九寒。”一连串的话语下来,最后的白公子忽然变成了九寒,亲切了不少,但仍然翩然疏离,语气中竟有些许的嚣狂。然,这样的嚣狂不似萧郁狂的霸气强硬,而是风流淡然,笑看浮生。
  白九寒看了眼萧曲丹,道,“你说的很对,画之已经死了,但萧郁狂仍然要死。萧公子,萧郁狂是你的大哥,于你你是断然不会同意的,但,画之一家的确是被萧郁狂所害,而今画之唯一在世的弟弟季疏也被萧郁狂所占所欺,无论如何,这个仇,白某都会报。”
  萧曲丹眨眼,风流道,“还有吗?”很平淡,很悠然。
  白九寒看着如此悠然的萧曲丹,心里很遗憾这样云淡风轻的人成为了萧郁狂的弟弟。然,一会他就收回了心下遗憾,沉声道,“萧郁狂杀人如麻,无恶不作,连普通的百姓在他眼里不满意的都毫不留情,或残杀殆尽,或一把火全烧了,玩弄他人,亏空国饷,大肆建造建筑,为满意他自己而不顾苦难的百姓,杀砸烧毁庙宇道坛,毁坏佛经道文,并将一律不还俗的僧人道者杀无赦,甚至将皇帝玩弄手掌,不归还国玺,过多的干涉朝堂,将天下当做他的游戏场,最后,有谋逆之心的摄政王,还愿意在当摄政王了吗。”
  如此众多令人发指的罪行,每一条出来都是可以叫萧郁狂死无葬身之地的,而且还这么多。可见为了扳倒萧郁狂,为了季画之,为了天下苍生,白九寒没少在暗地里收集消息啊。
  听了这么多自己哥哥的坏话,萧曲丹依旧潇洒悠闲,喝着小酒就好像在快活楼里和美女们玩乐般,一点都没有哥哥被说弟弟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状态。
  他慢吞吞的点头,醉眼朦胧的,“哦,大哥他这么能作啊,真是不想活了。”晃了晃酒杯,好似拿不稳似的,“九寒不要着急,大哥这么厉害,老头一定会收了他的,打散他的魂魄,拆了他的骨头,抽干他的血液,砸碎他的脑袋,让他永生永世不能轮回,生生世世享受着昔日自己的罪过。”
  萧曲丹说着更狠的话,却好像说的喝酒吃饭般淡然,浑然不觉他这样和他的哥哥没有什么两样。
  白九寒垂眸,很久后才道,“说出来就没有怕过你去告密,只因你我之间不存在秘密,即使是恩人的关系,但在我心里,你仍是白某少数的好友,无关你是否是萧郁狂的弟弟。”萧曲丹眯起眼睛,笑的谦和。“今天萧公子就回家了,萧郁狂如何,你大可以去看看,这天下,再也受不了如此折腾焚毁了。而如萧公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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