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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妓女,伤害自己又伤害了喜欢的人。这两个镜头让我无以抗拒地泪流满面,不是吗?70年代给了每一位70年代人无与伦比的自尊、自我保护,甚至自恋,真正可以伤害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而真正一直在伤害他们的也只有他们自己。
70年代给70年代生人打下了太深的精神与物质清贫的烙印,所以没有哪个年代人比他们更专注于生活本身的精致,即生活本身在物质与精神两方面的完美,他们更注重生活的品质,就像当前真正弥漫于社会之中的“小资”、“布波”一族。
自尊其实就是一个硬币的一面,而另一面是自卑。70年代人就是那个硬币,总是徘徊于两种性格情绪中不能自拔。如果有一队人去保卫钓鱼岛,带头的会是60年代前的人,大部分人会是80年代的人,70年代的人会在电视前观望、喊口号。
就是这样,70年代生人,残存的理想和物欲的渴望焚烧下的一颗苦难的心,60、70、80年代,最细小的要数他的,唉,心火焚人。
既然是精致的生活,那为什么又是虚无的呢?因为怀疑,对一切价值甚至是自己的怀疑。70年代人是真正的实用主义者,也是在成长中不断推翻的自由主义者。如果可以,70年代人会把一切推倒重来。
如果说仍有70年代人的“锚”的话,我看是祖宗。只有中国人这个概念可以把70年代人概括到其中去,70年代人骨子里充满了祖宗崇拜。回归人群后,70年代生人将会变成最具中国传统的一代人。
这就是70年代人,还有他们的念想。不知为什么,忽然就想起了电影《罗拉,快跑》,那个红发女孩自始至终在人群里狂奔的镜头,好孤独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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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
已是深秋,没有多久就是大雪节气了。大雪的那天,是我三十周岁生日。
很小的时候就盼望快点长到三十岁,小时候感觉三十岁的女人是成熟幽雅的,举手投足间透出的都是风情,顾盼回眸处散发的都是韵味。不管是姿态还是形体,三十的女人气息是迷人的。
可是,在自己临到三十前,我感到了恐慌。
我没有做到理想中的三十女人,小时候的期冀只是梦想。我,一个七十年代出生的三十岁单身女人,漂在济南,一举一动中透出的硬朗气息远大于女人的柔媚,我迷茫了。
我辞去工作,放自己远去漂流,希望在陌生的旅途中沉淀过去的岁月,用远山近水过滤曾经的痕迹。
辽阔的草原上我奔跑,想甩掉跟随的岁月;面对滔滔江水,我叹息过;仰望巍峨雪山,我沉默过;走着走着,漂着漂着,接近着我的三十岁。
三十岁,是谁都要经过的,没有人能跨过。
花开花落间,自有它的美丽季节。三十的女人,也一样。
三十的女人有二十岁所没有的从容,也没有四十岁女人的随命。三十年岁月在堆积了细细眼角纹的同时,还留存了精致的美丽,由内而外的。
单身的三十女人,没什么不好。有心情的时候做精致的饭菜犒慰自己的肠胃,在慵懒的午后享受深秋的阳光,夜间或与朋友把酒言欢,或泡杯酽茶,点起香薰,听歌看书。兴致上来,买回一堆编织书,给自己给可爱的女朋友给她们的小宝贝织起毛衣。闲暇时节,背起大包,去爬山看水,率性而随心所欲。这也是一种精彩。
流浪是一种无奈,漂流是一种状态。漂着,需要有很大的勇气,要自立,要自强,不做在风中翻滚的树叶,做的是停留在风中的飞鸟。
回味三十年的生活,经历过的很多很多,铭刻在心里的却很少很少,回映在脑海里的片段,快乐的居多。
三十,不是可怕的年纪,也不是什么界限,三十就是三十,一个年龄的标志。
我,是一个三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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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特等奖(1)
那时,我正站在红绿灯下,内心迟疑,不知该选择哪个方向。这座城市,离故乡遥远。而我,是一名学生。
那样的日子,随城市上空的漫天尘埃慢慢消失。一幢幢崭新的建筑物,是巨大的城市婴儿,在城市老朽掉的废墟上,遮挡住天空的视线。我站在同样的路口,等待亮起举步的信号,加入当年被我茫然扫视过的,那一群低头行走的人。那样一个红绿灯下犹疑的场景,是十年前一个黄昏。
十年前,我对金钱概念模糊,不知道需要多少钱才能生存,也不知道社会是以钞票来划分阶层。我想得最多的是,会面临一份怎样的职业。我特别羡慕那些能边读书边赚钱的同学,假如我能赚到一样的每月二百块钱,该有多幸福。
我对毕业后的全部设想,是一份不低于八百元月薪的工作,有自己的办公桌,桌上摆一台电脑。我不知道自己能赚多少钱,只想接近这个城市,我还没有准备好,去设计未来。一个没找到未来的孩子。
每天清早,来到办公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然后,寂寞地看着身边的人忙碌,看天色变幻着,城市的灯火远远地燃起,没人在乎你。青春是孤寂的,在完全陌生的高楼里。我站在玻璃窗前往下看,行走的人变成一只只爬行着的蚂蚁。
有个男性朋友。当时他二十八岁,职业是某航空公司司机。他每天接送公司的人上下班,早上把超长豪华大巴车开出来,晚上再开回去,月薪三千,还一年四季不断发东西,小到洗发水日用品,大到家用电器。没事的时候,他开着车四处游荡。他开着空荡荡的车,去海边、游乐场、各类公园、度假区,我是他唯一的乘客。我坐在车上,常常幻想着把他的工资据为己有。他很悠闲地花钱,不存一个子儿,不交女朋友,也没买房子。
他开开心心,喝酒抽烟,呼朋唤友,不去思考那些令他不快的事情,或许他很满足于那样的生活,也或许他设想的目标离现实太远,他有些无所谓了。有一天,我谨慎地跟他说,我以后要赚到每月一万元。那是我第一次对这个城市提出自己的目标,与金钱有关的目标。他当时很鼓励我。他说,这对你来说不难。
照我当时的算法,一个月一万,一年十二万,工作到二十五岁(我那时将近二十岁),就有六十万,除去日常开销每个月一千元(吃饭穿衣买日常生活用品偶尔请客),至少余下五十万元。这笔钱可以买一套价位适中的房子,还可以去全国环游,可以给父母买营养品,可以开个小服装店或者小吃店,可以去学校学好英文……总之,五十万元在我眼里,似乎可以实现所有的愿望。
二十岁的时候,五十万对我,是一串空洞的数字,它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谁知道呢!前些天,有人突然对我说,他的目标是赚一百万,然后去乡下买栋别墅,买辆车,再把通往别墅的路修好,然后就隐居下来,在别墅里面写小说。当一个人对你说出他的目标时,真正的目的,是给自己一种承担的勇气。
那一刻,我让自己对生活充满信心和激情。
从他车上下来后,我很轻易就把这个目标忘掉了。到现在为止,我也没赚到过一万元的月薪。我早已过完二十五岁的生日,也嫁为人妇,没有开店,没有去学校再学英文,也没有去全国环游。
我像大多数人一样,默默地介入这座城市。几年前,我丢了身份证(身份证上证明我是个农民)。我变成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装模作样,肆意穿过城市的大街。
我对这座城市的熟悉,如我对家乡的疏远一样,已经越来越明显。我知道我要去的地方,该坐哪趟车,从我住的地方到城市的最南端需要多少的士费,在哪个位置停车不会跳表。但我每次坐在老家的出租车上,都会提心吊胆,担心司机不按计程器上的价格收费;还怕他们拒载,一脸不耐烦地赶你下车。
对于熟悉的地方,并且已经有意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我不再去想,有一天,我要赚到多少万……我曾经幻想五十万的时候,是因为我对城市缺乏安全感,所以寄期望于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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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特等奖(2)
我呆在家里,常常十天半月也不下楼。不用隔三岔五买新衣服,也不用涂脂抹粉,更不用经常请客改善同事关系。我像一个自给自足的农民,错住在城市里。我骨子里逃不掉农民的本色,安贫若素。
父亲有天打来电话,不经意之间说,他每期都坚持买彩票,不定哪天,一不小心中个特等奖,他将把奖金分给他的三个子女。对父亲来说,他晚年最后对金钱的追逐,就是一个福利彩票的特等奖。他每期一成不变地,填同一个号码,由他三个子女生日组成的特殊号码。其实,我们都清楚父亲中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百万巨奖与零并无区别,那只是父亲执着地让心里存着的一个美好祝愿。
关于父亲的特等奖,他随意地说,我随意地听。我们当闲话一般地聊着,彼此心中都明了,每一天是靠自己去延续的,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替代你。
。。
暗香
常常是一到剧组便被喜欢的观众和朋友包围住,一下子和他们靠得那么近,彼此都有点紧张和兴奋。大家谈着熟悉的电影、电视剧,最后总要落到“形象”这个话题上。
“你看上去要比生活中显得瘦啊?”
“你这么白,一点也不像你演的山杏嘛?”
“你看上去不大,怎么演的中年妇女呀?”
“你平时都用什么化妆品?有没有什么美容秘方?”
形形色色的问题,代表了他们对我的关爱。每当这时候,我总是很高兴,他们观察得如此仔细,自己小小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其实,我对美容、保养的认识很简单:第一是天生的,遗传占很大比重。底子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有的人长得标致些,有的人长得参差些;有的人老成,有的人少性;有的人长斑,有的人多痣;有的人长发飘飘,有的人少年白头……但是后天的改造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要不然就不会诞生那么多化妆品。还有运动器械地科###用,是可以适当地缓解、调整和改变人的容貌和形体的。
但我个人觉得要拥有美丽的容颜,优雅的风范,最重要的还在于心态。有一颗宁静、平和的心,是最好的美容精华素。就像是在云淡风轻,月色宜人的郊外,你双手合十,微闭着双眼呼吸一样,所有的爱和忧伤都可以掠过,都可以温习,大地的芬芳,把你重重叠叠地包围了。你觉得是那样柔和,那样安全,那样惬意,所有的欢笑和悲伤、得意和失意、寂寞和无奈都可以随着风在你心头千回百转,最后飘然散去。而你可以微笑,从容地呼吸着这芬芳的夜的气息。
托尔斯泰曾经说过: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可见美丽没有固定的尺码标准,它是一种综合素质。这种可爱的美丽,我觉得就是一种暗香。犹如冬日的午后,你在轻啜一杯红茶,忽然像什么东西扫了你鼻子一下,你想追着那香味搜寻,却怎么也找不到源头。美可以在你不知不觉中悄然潜入,它让你感受到芬芳、幽远和隽永。
我们时常会模糊尺码的标准,我们的目光是那么短浅,是那么功利。我们有时会为了第二天的新闻发布会而在前一天又是护肤又是锔油,我们花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博得第二天的喝彩,这很像个孩子做好一切等着大人的夸奖一样,显得单纯而幼稚。什么时候我们的审美才能成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保持健康向上的心态,注视那被收割的麦田,正在落叶的树木,最后开放的花朵,路边行走的老人,剧场里看戏的母子……对这一切充满了爱和感激,你会发现自己的面孔上都会绽放出一朵花来,那是怎样芬芳馥郁的美丽啊。
美,是所有人的话题,我觉得暗香盈袖之美才是最高境界。岁月如梭,可以编织出光滑的肌肤,也可以雕刻出层层皱纹,我们怎么能错怪时光改变人的面容。如果我们把怨恨画在眼角,将无奈抹在额头,让失意写在脸上,那么美怎能驻足。我们是愚蠢的一群,我们常常舍近求远。我们捧着二十几岁的头颅就开始寻找长生不老丹,结果越走越黑,路越走越窄,却忽略了身后满园的枝枝丫丫上怒放的花朵。享受生命,善待生命,感激生命,你会忽然发现暗香盈袖,美竟就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
。 想看书来
我要的幸福(1)
那个星期自己给自己放假,不用去参加每周一次在长沙的直播。心想好不容易有了个周末,一定要好好跟老朋友联络联络感情,免得他们总说我一到周末就置友人于度外,自顾自到电视里做“虚幻”的快乐人。
电话先打给大学同学,热情寒暄后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