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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贤妃没好气嗔道:“皇上当我是神仙么?咸福宫离这儿多远?哪能闻的到。”
容儿忙起身请座,又叫人上茶。夏岚倒了杯茶送了上来,笑道:“娘娘请用茶。”
谨贤妃接过茶抿了一口,又上下细细的打量了夏岚片刻,仿佛是第一次见到,笑道:“妹妹娘家带来的丫头就是懂事些,这两年出落的愈发标致了。”
容儿笑道:“哪里算标致,勉强看的过去罢了。从小就在我身边服侍的,平素也被我惯坏了,不懂什么规矩。”
谨贤妃又看了眼晴姑姑,却不甚在意。只笑道:“妹妹的丫头自然都是极好的,有道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
她特别的咬中“丫头”“奴才”这样的字眼,晴姑姑只立身一旁,仿佛没听到。
容儿笑而不答,心下暗暗思量她的来意,只怕不是为了奚落晴姑姑这样简单,况且缚沛在此,若是听出什么端倪,那可不是玩儿的。
谨贤妃笑道:“夜里凉了睡不着,便过来瞧瞧妹妹。”
追忆旧情3
谨贤妃笑道:“夜里凉了睡不着,便过来瞧瞧妹妹。”
容儿自对她有所疑心后心里真是对她有说不出的厌恶,偏生面上又不能现出来,如今晴姑姑又被召了来,摆明了是与她不和的,还如此不知趣的过来,只怕是知道缚沛在这特意来的。的
容儿心里不自在,然而面子上却不好露出来,只得笑笑,装作关切的问她:“姐姐是不是不舒服啊?”
一直在用膳的缚沛听到此处猛然抬头:“贤妃哪里不舒服?可有宣太医?”容儿嫌恶的念头更甚之,只要有武将军一日,缚沛就会宠她。
谨贤妃摇摇头,不甚在意:“没的这么娇弱,不过是胃口不太好,睡的不安身罢了。”
她身旁的元冬道:“娘娘总是这样不仔细自己的身子,这都好几日了,一直没见好呢。”
谨贤妃责备她丫头多嘴,似乎在这话题上也不愿多说。
缚沛却上心了:“这哪儿成?”复又对黄长政道:“这会子只怕太医院众人已经出宫了,你去瞧瞧谁在当职,不管是谁先宣过来随便瞧瞧,也只好明日再打算。”
黄长政打了个千儿,出门嘱咐个小太监快些去。
缚沛又道:“好再不是什么急病。”
谨贤妃笑道:“不是什么劳什子大事,何必废这么些周章,而且又在妹妹宫里。”
“皇上心疼姐姐,妹妹哪敢有什么不妥啊?必当差遣这宫里的人尽力服侍。”容儿把玩着一串手链,轻声说到。
“瞧着贤卿的气色不错,哪如你们说的这么麻烦?”缚沛放下碗快,似乎还在回味膳食的美味。
谨贤妃方要说话,却听外面一人说道:“好热闹,谁来了?”
旧情追忆4
谨贤妃方要说话,却听外面一人说道:“好热闹,谁来了?”
众人先是一愣,心道:哪个丫头如此无理,皇上在此也如此放肆。惟缚沛饶有兴味,容儿也心中有底,暗暗好笑。
却见进来的人正是月婕妤与她的贴身丫头。
“今儿是怎么了?主子们个个都来了精神。”夏岚转身端出几碟点心笑着问到,众人也不在意规矩不规矩。
月婕妤见缚沛在这里也不怕,福了福道:“新巧瞧见有个小太监往太医院去了,只道是姐姐不舒服,想烦太医一道帮我也瞧瞧。”
缚沛道:“怎么,你也不舒服么?”
月婕妤道:“倒也不是很不舒服,不过是人懒懒的睡不着,吃东西也没胃口。”
缚沛不急反笑:“这倒赶巧了,跟贤妃一样。”
容儿无声与晴姑姑对视一眼,心里渐渐沉了下去。
正嬉笑间,外面便报太医到了。这太医并不是普通的值班太医,乃是副院判刘太医,他已经服侍过三代帝王了,平日轻易不给人医治的。
缚沛也颇讶异:“刘老太医,您老今夜没出宫么?”
“回皇上的话,臣今夜在太医院看医书,鼓捣着一些药,忘了出宫的时辰。回家也是一个人内疚干脆在宫里歇了。”刘太医魏颤着取出小枕头,恭谨说到。
按辈分,自然是先给谨贤妃看的。
缚沛道:“月卿的病症似乎跟贤卿的貌似,不知道是什么紧要病吗?”
刘太医三根手指不规则的拈着谨贤妃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掳着白须,并不开口。
他又请月婕妤坐下,也是同样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恭喜皇上!”刘太医收起小枕头,对缚沛行礼说到。
此时个人心怀不同,容儿一颗心也沉到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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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追忆5
此时个人心怀不同,容儿一颗心也沉到了低。
缚沛不明所以,无奈道:“刘老糊涂了么?这何喜之有?”
刘太医仍是不慌不忙,徐徐道:“月主和贤妃都怀了龙嗣,乃双喜临门。”
缚沛猛的一惊,险些把茶碗打翻,欣喜道:“这可是真的么?天大的喜事。”
刘太医微笑着不言语,月婕妤懵懂的看着众人,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谨贤妃乃是过来人,早已羞红了脸。
但当谨贤妃听到那句“月主和贤妃都怀了龙嗣,乃双喜临门”时,嫉妒的神色一闪而过,怕是恨此刻不能独宠。
虽只是一瞬,也被容儿瞧了清楚,容儿心道:原来是来演这一出,只怕早知皇上在我这了。
只见谨贤妃亲热的拉着月婕妤的手道:“恭喜妹妹了,我们这都是要做娘了。”
缚沛也扶着手掌,欢喜不可言说,一如当初容儿怀孕时那种兴奋,命人重赏刘太医。
月婕妤仿佛还不相信,试探着问:“皇上,我……”
“可不是?你们都有了孩子了,真是好。呵……”缚沛牵着二人的手,已忘了身边还有旁人,全然不避讳……
此刻容儿与晴姑姑的心里却作别想。
两人都忆起当初自己怀了身孕时,缚沛也是这样高兴。那时,夫妻间多么幸福祥和,此刻,却要看着自己的丈夫让别的女人怀孕,而且,她们还必须笑的说“恭喜”,真真是可笑至极……
缚沛自是高兴的,自他即位以来,后嗣单薄,就算生了也是夭折居多,如今二妃同时怀了身孕,教他怎能不高兴?
他忙命人扶月婕妤和谨贤妃坐下,对黄长政道:“明日颁诏,晋贤妃为‘谨夫人’,晋月卿为‘月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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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追忆6
他忙命人扶月婕妤和谨贤妃坐下,对黄长政道:“明日颁诏,晋贤妃为‘谨夫人’,晋月卿为‘月嫔’。”
月婕妤与谨贤妃忙欢喜跪下扣头:“臣妾谢皇上恩典。”
缚沛扶起二人,又命黄长政送谨贤妃回宫,亲自送月婕妤回端阳宫另一厢。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容儿不禁感伤,仿佛适才的热闹不曾出现。
不过一盏茶功夫缚沛就回来了。
容儿转过身子,问到:“皇上怎好回来?不去陪月姐姐么?”
缚沛掰过她的身子,在耳边哈着热气,气氛有点暧昧。笑道:“朕知你心里不舒服,所以过来加把劲儿……”
容儿不甚明白,迷惑到:“什么加把劲儿?”
忽见缚沛灼热的眼神,逼近的气息,瞬间明了,不禁羞红了双夹,“嘤咛”一声,顺势倚过去……
这边应付着缚沛的热情,心里却憋的难受,又仿佛回到初见时那对他本能的排斥。只是缚沛,到底还是宠她的啊!
但无论面上在怎么快活,心头却是郁闷的。终于等到缚沛……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闷“哼”一声,生疏的迎合着……
同时两个妃子怀孕,这宫里可就要炸开了锅——不知道该去巴结谁了。
皇后也是高兴不已,举办了隆重的晋封典礼。缚沛更是竭尽能人为二人搜寻天下至宝。
一时月婕妤,也就是如今的月嫔宫中来往奔走之人络绎不绝,与端阳宫东殿容儿的居所形成讽刺的对比。
宫中个人都是这样,攀高踩底,这样的好机会,怎能不巴巴赶过来讨好呢?
容儿淡淡一笑,洗干净了手准备亲自弄些吃食。门口站着的小李子忙赶上来打千,“主子,恩贵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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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机1
容儿淡淡一笑,洗干净了手准备亲自弄些吃食。门口站着的小李子忙赶上来打千,“主子,恩贵嫔来了。”
话间恩熙已打着帘子入得殿内,笑道:“妹妹……”
容儿忙叫人上茶,待恩熙喝了口才道:“这天气是愈来愈热了,姐姐怎也走的如此匆忙?出了一身的汗珠子。”
恩熙笑而不答,神秘的拿出一个玉静瓶,笑道:“妹妹猜猜,这是什么?”
容儿听了这话已经明白里面必定是珍贵的药丸,偏想逗逗恩熙,不过瓢了一眼,不甚至在意道:“左不过一些雪肌或者养颜丸罢了,姐姐平素送了许多给我。”
恩熙这厢急了:“那些东西我用的着亲自送过来么?”
容儿好笑:“逗你玩儿呢,姐姐说说,这里面是什么?容儿还真猜不出。”
恩熙听了这话颇为得意,伏到容儿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容儿登时热了脸,直红到耳根子:“这都是天命,姐姐不怕人知道了害臊么?”
“天意自是有的,只是也需耍些手段。我们眼下是受皇上看重,只老了那日终须靠儿女的。”恩熙把玩着瓶身,语气轻松:“听说咸福宫那位也偷偷的服过呢?”
容儿暗自惊讶,“果然么?”
“皇上虽常去她宫里,却甚少留夜。你以为‘天意’那么容易眷顾么?”恩熙声音很小,刚好能让容儿听见,“倒是月妹妹,如今有福了。”
容儿见恩熙面色满是羡慕,安慰她道:“姐姐还年轻,皇上又如此宠爱,到时候还不儿孙满堂么?”
恩熙笑道:“咱们是好姐妹,有福一起享,我这药丸子是费了好大周章才弄来的,你只须早晚服用,保你一月内怀上龙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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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机2
恩熙笑道:“咱们是好姐妹,有福一起享,我这药丸子是费了好大周章才弄来的,你只须早晚服用,保你一月内怀上龙嗣。”
容儿虽不信有这等良药,却也不忍负了恩熙一片心意,命夏岚收起来了。
这样服用了一个月,果然太医说恩熙是怀孕了。
缚沛和皇后更是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立刻宣诏晋了恩熙的位分。
容了携着小腹已微微隆起的月嫔去永和宫道喜。
恩熙半倚在榻上用药,太医在一旁侍侯着。
见我们来了忙请坐看茶,满眼尽是笑意,欢喜道:“这可好了,如今我也是快做娘的人了。”
我和月嫔皆笑她不知害臊。
她羞嗔着不依不饶,复又想起什么,正经对我道:“妹妹,要说我们是同时用的药,皇上去你宫里的时候还多些,不定你也有了自己不知道呢。”
我心下也有层阴霾,隐约觉得不安。
月嫔却听进去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忙道:“不若请太医为你把把脉罢,一会皇上知道了你们又同时有了龙嗣,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我自是想的,只心里有些紧张,仿佛有懵懂的预感在萌动。
恩熙也符合着说好,两人劝了好久我才勉强答应。
太医恭谨的给我把着脉,又拿出银针刺进我手指里,一脸的若有所思。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何意思。
许久,太医撤下小枕,面色凝重,问我:“请问昭仪娘娘最近服用什么药?”
我心里暗暗往下沉,知道事情不妙,如实回答:“不过一些妇科补药而已。”又试探着问:“有什么不妥么?”
伏机3
我心里暗暗往下沉,知道事情不妙,如实回答:“不过一些妇科补药而已。”又试探着问:“有什么不妥么?”
太医瞧我的眼神很奇怪,仿佛看不透我这个人,又仿佛对我很不解。他徒然跪地,惶恐道:“臣不敢擅自说,还是请皇上来才好。”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