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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了我许久,仿佛要从我的眼眸里看出破绽:“那么,皇兄值得吗?”
“那么,容儿值得你这样吗?”
他果然无话对我。
并不是我思前虑后,而是我从来都认为:真正的爱,一辈子只有一次。从来最憎恨的,就是“负心人”,但许多人是明白不了这个道理,明白不了这个道理的人,是没有真正爱过的人。
“小姐,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夏岚适时的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八王道:“缚昀送容儿出宫。”
我感激一笑,不忍拒绝他。
走,我们是悄悄的走。走的是平日里运水的小道,心里七上八下,只怕遇到不该遇的人。
但事情就是这样,往往会发生你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就在快近东宫门时,遇到了武将军部下的一队护卫军。他们其中一首领指着我们,声音嚣张:“站住?你们是哪个宫的人。”
玲儿吓的紧紧拽着我的衣袖,八王出列:“是我!”
那首领一见是八王,忙跪下去:“原来是八王,不知道您深夜出宫,是有什么事儿呢?”
八王道:“我有件大事要吩咐几个奴才去办,就是怕深夜出不了宫所以来送送。”
那首领起身,狐疑着打量着扮成小太监的我们:“八王为何不送几位公公走神武门呢?”
最好不相见8
那首领起身,狐疑着打量着扮成小太监的我们:“八王为何不送几位公公走神武门呢?”
八王本想发怒,我在身后拼命拉着他,示意不可冲动,八王无法,强自镇定:“这是皇上交给我的秘史,自然不能张扬。”
那首领咄咄逼人:“请问皇上的旨意在哪?”
“你……”
“是谁在那边吵啊?”正在八王预备动手时,不远处传来这样一声,适才我们只顾应付这首领,竟然不知黄长政何时过来了。
黄长政见八王在此,行礼问安。我尽量把头低一些,黄长政却也不过看了我一眼,心下这才稍微安定。
那首领道:“黄公公,八王说皇上派八王几个奴才去办事,可又没手谕也没旨意……”
黄长政忽然厉声道:“该死的奴才,八王的话你也敢怀疑么?”
那首领唯唯诺诺道:“奴才不敢,只不过职责所在。”
黄长政道:“这是秘史,自然没有旨意和手谕了,当时咱家也是在场的,你若不信,到时候误了大事……”他不再说下去,翘起兰花指看向一队护卫。
那首领这才道:“奴才得罪,奴才该死。八王请吧!”
八王“哼”一声,挥手示意他们可走了。
“谢黄公公!”八王拱手对黄长政道谢。
黄长政有意无意看我一眼,“奴才这人情跟八王无关。”
八王:“哦?那跟谁有关?”
“当初奴才欠欧阳淬贵妃一个人情。”
众人都是一惊,我脱口而出:“黄公公早认得我了?”
他点头道:“娘娘放心,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我心里有数。而且如今奴才这恩也报了,心里就舒坦了。”他对我恭谨行礼,拜道:“只愿娘娘以后万事吉祥,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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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相见9
他点头道:“娘娘放心,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我心里有数。而且如今奴才这恩也报了,心里就舒坦了。”他对我恭谨行礼,拜道:“只愿娘娘以后万事吉祥,保重!”
我什么也不必再说,也不必问他欠姐姐什么恩情。只点头道别,一行人继续出宫。
这样虚惊一场,行走的更是小心。只是经过了刚才的护卫,现在倒是顺利多了。
宫门口,我正准备上马车。
八王对我道:“缚昀就不送你出京了,我得去宫里隐瞒着,莫让爱生事的人在皇帝面前胡说,以至前功尽弃。”
夏岚在一旁拉着我,如何也不舍得松手。我道:“容儿有两个人拜托给八王。”
八王道:“岚贵人和大皇子虽向来聪明,但缚昀也定会好好上心,不让人欺负他们。”
我感激的重重点头,不再多说。
一群人在宫门口哭泣道别毕竟是危险的很,我狠心推开夏岚的手,跨上马车。小李子和夏岚压抑着哭声,“扑通”跪下:“主子……”
我强忍着巨大的悲痛,回头说道:“珍重!”
小李子跟夏岚哭的更伤悲,我眼中也有泪不停流出,八王眼里的不舍与悲痛,我只作不觉。终于,晴姑姑一狠心,放下车帘,命马夫起程……
车轮撵着地,发出急促规律的响声。许久,我才掀开车窗的帘子,那一排排耸魏的红墙已渐渐远了,然后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眼中的泪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仿佛绝堤般,要把这一世的泪都流干……
以前的种种在心里一遍遍上演,初进宫时的种种,缚沛对我的种种,都沥沥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
不知缚沛知道我已逃走,会如何呢?也许会很愤怒,也许会很快释然,也许根本不会知道冷宫出走了一个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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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相见10
不知缚沛知道我已逃走,会如何呢?也许会很愤怒,也许会很快释然,也许根本不会知道冷宫出走了一个妃子……
缚沛,对不起了!只因我们面前太多阻碍,我要的唯一,你确实给不起……
我是再也回不来了,只怕这一世,再也不会见面了。我宁愿留下那残缺的美,让你遗憾……也许唯有那样,你才会更深刻的记得我欧阳容容……
我会祝福你们:祝福缚沛有一天能找到真正的爱;祝福八王能找到一个好人过完一生;祝福后宫那群争斗的女人不在争斗……
别了!
两个月后——
缚沛自西景宫回皇帝城已经好几日,他心里总是有些牵挂后宫的某个角落。
“天气又冷了,不知道她可好……”缚沛喃喃轻叹了一声,看着微风袅袅吹过湖面,带起一丝丝涟漪。他的心也随之起了一丝涟漪。
“给朕领路,去冷宫走一趟。”缚沛对身后惊讶的黄长政吩咐道,未曾注意他的面上的为难之色。
“皇上,冷宫不吉祥,您还是甭去了。”
缚沛并不说话,只冷冷的瞧了黄长政一眼,他便连大气也不敢再出。他心里急不可奈,若是让皇帝发现容容已经不在宫里,那可如何是好?
冷宫里。
秋风习习,吹落了带着遗憾的叶子跳跃旋转,然后轻轻飞扬着,翩然落下。
缚沛杨起手想推那那扇朱漆剥落的冷宫门,却迟疑着。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他的父亲灭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她,如何能原谅她?
失去记忆1
缚沛杨起手想推那那扇朱漆剥落的冷宫门,却迟疑着。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他的父亲灭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她,如何能原谅她?
云南大理,一个清幽的房间理。
“主子,您好歹再吃一口吧!”玲儿拿着一碗稀粥递到欧阳容容面前,被烦闷的推开。玲儿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出去了。
“还是不肯吃吗?”欧阳全皱眉看着悻悻而出的玲儿,语气满是关怀和怜悯。玲儿回头看了房里那个萧索的背影一眼,又是一阵叹息。
“容儿,你又在想他了。”欧阳全无奈,只得走进了她的房间,又一次说出了这句话。
自三月前容容从宫里出来后,展转到了大理见到自己的哥哥欧阳全,她终于逃离了那个牢笼,终于脱离了那个负心的男人,她原该开心的,可她的心里,却总有种明烈的失落。就连玲儿也发觉出了她的异常。
但无法抑制的,她总是想起缚沛,想起他平日对她的好,对她的猜疑,以及种种种种……她应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应该去想念父亲,或者,应该想念八王的。
“哥哥,我不该想他的。”
、容容叹息了一声,起身走至窗外,拿手帕挥舞着落叶:“我无时无刻在想他,但我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恨他。我总想着,为什么他负了姐姐又来负我?”
容容听到欧阳全的叹息,微笑的转身,眼角的泪适时的已经干透消失:“我一直在想,他这样的人,为何还能过的那般好?锦衣御食,身边更是美女如云呢?”
欧阳全被她问的怔住,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空气静默了许久,欧阳全才道:“容儿,各人有各人的命,既然已经离开了,你就该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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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记忆2
欧阳全被她问的怔住,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空气静默了许久,欧阳全才道:“容儿,各人有各人的命,既然已经离开了,你就该潇洒。”
容容点头,眼中又聚起了泪意:“容儿知道了,劳烦哥哥操心。”
欧阳全看着容容这个样子心里甚是着急和心痛,可是又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哥哥,快至秋了吧?”过了许久后,容容起身站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外面飘飞的落叶,轻声问道。
“是啊,怎么了?”欧阳全问道,看着容容明显消瘦下来的身影,心中不忍。
“哥哥,宫里的人大约已经遗忘了我,不用在守在这屋子里不出去了吧?”容容会过头,脸上难得有了一丝丝的笑意。
“容儿,最近天气不错,明日哥哥就去租一条船,我们去旅行一番,可好?”欧阳全看着容容,试探的问道。
许久未看见她的笑了,欧阳全在看到容容笑的那一刻,有些恍惚,甚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眼花,心中也释然了不少。
“好啊,晴姑姑太打眼了,就不必带出去,带玲儿出去就行了,可好?”容容又若有若无的笑了笑,她想笑仿佛天边的浮云,随时都会随风飘飞而去。
“自然好,容容说的,哪会有不好的道理呢?”
欧阳全近乎宠溺的看着容容,这两个月来,他与晴姑姑日夜守候着,丝毫也不敢松懈,以为他们怕容容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一夜,容容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所以这一夜,她睡的特别好。
两个月以来,她睡的最好,最安稳的一晚。
失去记忆3
两个月以来,她睡的最好,最安稳的一晚。
也许过了今夜,她就真的解脱了。
第二天早上她起来的时候,玲儿和欧阳全看着她红润的脸颊时,都微微有些发愣。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今日欧阳容容刻意装扮过了,虽然是最简便的姑娘装束,但是看来都有种说不出的清丽动人。
“没有没有。”欧阳全和玲儿会心一笑,看着欧阳容容欧阳全笑道:“容容,船已经预备好了,我们用过早膳后,就可以出发了。”
“好。”容容点头,乖巧由玲儿扶着,去了餐桌前。
她今日用的稀粥虽然不多,可是毕竟用了,而且一勺一勺,吃的很乖巧。
欧阳全,玲儿,晴姑姑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容容,说不出话了。
可是容容面色却没有什么异常,这两个月来时常出现的忧伤和绝望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前在端阳宫里那样的表情。
淡淡的,与世无争的表情。
甚至有那么一刻,玲儿觉得回到了端阳宫,甚至有那么一刻,欧阳全觉得回到了以前的老家。
几人用了早膳后,玲儿细心的为容容披上一件米白的披风,几人就出发了。
先是坐马车,再是到了河边。
大理的河水很清,清的可以看到河底的石头以及嬉戏的鱼虾。
在云南生活了这么多年,容容似乎才发现。
“容容,你和玲儿在这里等候,我去取船过来。”欧阳全对着在河边发呆的容容说道,容容回过神来,点点头,道好。
失去记忆4
“容容,你和玲儿在这里等候,我去取船过来。”欧阳全对着在河边发呆的容容说道,容容回过神来,点点头,道好。
欧阳全不过去了一会,就听旁边一人生疏的中原话语,道:“姑娘,请问花市离这里有多远。”
容容喝玲儿回过头,只见前面立着五个男子,开口的正式为首那人。
他看起来二十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