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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公子?”缚昀勉强看清楚了不远处的人,惊呼起来。
欧阳容容疑惑的看着不远处那个人和他身后的一群人,虽然完全不认识,可是心里,不知道我什么觉得安全起来。
适才的悲壮全部被收起了,现在,满满都是感觉到安全,很安全很安全……
“崔如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从我手里抢走我妹妹。”欧阳全怒喝一声,还不待崔如一答话,他就挥舞手里的利剑,冲刺了上去。
崔如一骇了一跳,忙闪避开来,与欧阳全招架起来。
“八王爷,你快带着容儿走,玲儿在巷口等你们,我一会就带这个不屑贼过来找你们。”欧阳全变厮杀着,边自信的说道。
容儿也不管这个人到底是谁,听他这样说,只觉得眼下逃命要紧。
而且这个人这么自信,肯定不会出事的不是吗?
容儿自信的想着,就与缚昀一起走出了巷子。
缚昀中的剑伤是在手上无所谓,所以行走起来,倒也矫健。
他跟欧阳容容走了几步后,就发现玲儿果然已经在巷子口等着了。
“主子,您没事吧?”玲儿看到他们,率先扑到容儿的面前,抱着她喊道。
“我……我没事了,快些找个地方安置起来吧,缚昀受伤了。”玲儿只是急急的说道。
“八王爷,你流血了。”玲儿看着缚昀满手的血,惊呼道。
“都是皮外伤,没事,快走吧。”缚昀艰难的看着玲儿说道。
生死相许14
“都是皮外伤,没事,快走吧。”缚昀艰难的看着玲儿说道。
几人也不再多话,相互护持着就走了。
好在也并不只是他们,欧阳全亦带了不少人来,缚昀和欧阳容容也有人保护,不过一会功夫,几人就到了安全的楼地。
那里还有大夫在等候,正好给缚昀包扎伤口。
伤口包扎好后,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欧阳全都回来了,虽然身上也有伤口,可是一看他后面,崔如一已经被带来了,而且他被打晕了。
缚昀清醒了很多,看着欧阳全,满是惊喜。
几人行礼见过后,缚昀就说:“我们要即刻回到大理,回到我们的地盘,这个崔如一,我要亲自交给皇兄处理。”
欧阳全过了一会才说:“恭喜八王立了大功。”
“欧阳兄,这功劳是你立的。”缚昀说道。
“我不想回宫,容儿也不想回宫。”欧阳全看了一眼好奇的欧阳容容,说道。
“可是抓了崔如一进宫,他认罪的时候,必定会供出你们的。”缚昀思索了一会,说道。
“我相信八王一定有法子阻止这件事情的。”欧阳全只是淡淡的说:“宫里生活险恶,若不是这次刚巧碰到玲儿,我一时还找不到容儿,越远离宫廷生活,我们就越安全。”
缚昀知道,此刻多说无益,只好留着去大理的路上再慢慢劝说,于是勉强笑道:“那我们立刻赶路吧,免得被他们的人发现了。”
“等一下——”一直未出声的欧阳容容总算说话了,她尴尬的看着几人,道:“那个……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
欧阳全先是一愣,随即惊道:“容儿,你……你这是怎了了?”
“那个……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欧阳容容说道:“可我又不能确定你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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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喜喜大团圆1
“那个……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欧阳容容说道:“可我又不能确定你们到底是谁。”
“容儿,我是你哥哥,全哥哥啊。”欧阳全激动的抓住欧阳容容,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们……你们能不能让我自己走了,等我想起来了,再去找你们啊?”欧阳容容试探的看着欧阳全、缚昀和玲儿,试探的问道。
“容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欧阳全惊呼:“你这才离开我几天?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欧阳全看着欧阳容容,不管是她的神色或者动作都与原先的欧阳容容大相捷径,心里又惊又怕:“莫非是那个崔如一,把你吓成这样了?”
欧阳容容唇角在抽搐着,她不过是随意一句话,没想到欧阳全会激动成这个样子。
还有缚昀和玲儿,也是满色苍白的看着欧阳容容,玲儿眼眶都红了,她拉着欧阳容容,仿佛怎么都不肯松手似的,她说:“主子,你一个人要去哪里?谁来照顾你,你让玲儿跟你一起走吧,你有身子了的。”
欧阳容容一想也对,自己还怀孕了呢。
“容儿,你一个人在外面,若是被宫里里的人找着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缚昀也上前一步,看着欧阳容容认真的说道:“还是不管被崔如一的人找到你,都是不敢想的士气。”
欧阳容容心想,他们说的倒也全是道理。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确实怀着身孕了,若是到处一个人走,只怕也养不活自己。
她总不能挺着个肚子到处走不是?
而且,这些人她虽然不认识,可是她确信他们不会害自己的。
“我……我不走了。”欧阳容容犹豫的说道,众人如释重负。
欢欢喜喜大团圆2
“我……我不走了。”欧阳容容犹豫的说道,众人如释重负。
就这样收拾好了一番之后,几人就整装出发,就去了云南大理的路线。
这一路上,少不了会遇到崔如一的人,不过因为事情发生的紧急,所以也没有人真的会找上他们,一路上,倒算是平安。
这一路上,欧阳全算是知道了欧阳容容的经历,也知道她失去了记忆。
可是不管怎么说,欧阳容容都认为自己是才穿越过来的,对他们的话,怎么也都心动不起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全跟她说起她以往在宫里的事情时,她的心会如此疼痛……
终于到了云南,欧阳全安排了缚昀和抓来的崔如一的人到了以前跟欧阳容容居住的地方。
欧阳容容看了半天,只是觉得熟悉,要说记起,却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一天,欧阳全和缚昀出去办事,欧阳容容一个人在房间里郁闷,想出去走走。
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神奇的记得这个路线。
“莫非是这个身体残留的记忆吗?”欧阳容容纳闷的说道,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大理的风光怎么样,在现代的时候我一直想去走走,可是没有机会。”欧阳容容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追上来,于是又自语道:“看来是那个玲儿迷路了,也不知道她老给我弄吃的做什么。”
欧阳容容说着,就不觉中走到了后门。
她悄悄的推开后门,并没有人阻止。
欧阳容容看了看后门,只见是一条僻静的巷子,巷子是纯石板铺成的路,看起来清雅别致,不禁心中一动,笑道:“我出去走走又何妨呢?”
PS:没那么快结局啦,后面还有好多情节,还有番外呢,容儿马上要见到皇帝啦,期待啦
欢欢喜喜大团圆3
欧阳容容看了看后门,只见是一条僻静的巷子,巷子是纯石板铺成的路,看起来清雅别致,不禁心中一动,笑道:“我出去走走又何妨呢?”
欧阳容容打定主意,便蹑手蹑脚的惦着脚尖,走了出去。
大理的风景果然很漂亮,到处都是青石块铺就的道路,走了不远,便能看见小溪小河,河水很清,还能看见湖水里的几尾鲤鱼游动。
欧阳容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道:“仿佛是很自由的空气,很好闻。”
她走了不远,觉得还不是很累。
“孕妇果然是要多运动,多散步的。”欧阳容容自言自语的说道,又接到:“我去人多的地方转转,看能不能买到什么东西。”
她这样想着,就打定主意往前走去,途中问了几个人,大理的民风很淳朴,每个人都很热心的为她指路。
“姑娘,你今儿幸运了,是外地来的吧?刚好碰上赶集。”一个慈祥的大婶对欧阳容容说道,她谢过后,心想,在现代也有许多乡镇赶集,不过她一直没机会去而已,如今倒好了,到了古代,倒能看看地道的集市了。
她心里甚是欢喜,摸了摸口袋,并没有银钱,她有摩挲到自己头上戴的头钗,自语道:“我去当掉吧。”
她当了三两银子,再古代,一两银子差不多可以够一个人普通人一个月的开销了,三两银子,已经够她花了。
她捏着那三两银子,身怕丢了似了,走到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家前,道:“父子饿了,去里头吃些东西。”
她说罢走进去,叫了两碟桂花糕,就着一壶茶,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主子,您别看了,这一路,您都看多少回了?”正在欧阳容容品尝糕点间,一个刻意压低的尖细声音关切的响起。
欢欢喜喜大团圆4
“主子,您别看了,这一路,您都看多少回了?”正在欧阳容容品尝糕点间,一个刻意压低的尖细声音关切的响起。
这个声音真是娘们,几乎就在瞬间,欧阳容容怀疑自己见到太监了。
“黄长政,你说容儿就这样走了,从来都不会想想……想想我会念想吗?你说,她也会同样的念想我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和伤感,但是声音很清朗,带着隐隐的威慑。
欧阳容容不禁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应该说,这话语有些熟悉,容儿,他是在叫自己吗?
看来……又是这个身体主人的某个亲人找来这里了。
欧阳容容心里不禁这样想着,不敢回过头去,想走又不敢走,身怕被发现了。
“主子,您不是派八爷去寻了吗?以八爷的能力,相信不久就会寻到娘……寻到夫人的。”那个尖细的声音安慰道,听的出,这个尖细很关心他,也对他很尊重,是那种打心眼里的关心。
“古代的封建社会就是这样,这些奴才,真是可怜。”欧阳容容不禁摇摇头,在心里为那尖细声音叹息。
“是啊,八弟是去寻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来大理看看,看看她生长的地方,或许……能遇到她呢?”那个人在自己安慰自己,声音里满是苦涩和苦恼。
“如果他真是来找我的,那这个人应该挺关心这个身体的。”欧阳容容又在心里分析道,想玩,就不由控制的想回国头,看看那人的长相。
可惜的是那人背对着他,背影很伟岸,看的出,应该是习武之人。
他的手上,举着一张画像,而那画像……赫然是欧阳容容现在的这个身体的样貌。
欢欢喜喜大结局5
他的手上,举着一张画像,而那画像……赫然是欧阳容容现在的这个身体的样貌。
欧阳容容一惊,立刻回过头,心道:糟糕,果然是来寻我的。
完了,她又像做小偷似的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之间画上的是确实是自己无疑,只是毕竟是画像不是照片,也有几分出入。
那画上的人,眼角有课细细的泪痣,神态安详,但是眉宇间,仿佛有丝忧伤,就算她脸上笑的那么灿烂,可是欧阳容容看的出,那画里的人并不开心。
也许,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过的并不好。
欧阳容容在心里下了个结论,转过头来,不敢再看了。
可是她在一想,心里更是惊讶。
他们说的八弟……难道是缚昀?!
如此说来,那么这个人……是皇帝?!
欧阳容容想到此处,不禁打了个哆嗦,害怕起来。
完蛋了,皇帝找来了,听皇帝的口气,这个欧阳容容仿佛是逃出宫的。
逃出宫的妃子,我的妈呀。
欧阳容容心里呜呼哀哉:“完蛋了完蛋了,被皇帝抓到,我就死定了。”
她想着想着,不甚害怕,身子就微微发起抖来,她本能的拿起一块丝帕捂住脸,装作害羞的样子,不让众人瞧的样子。
“主子,我们出来了那么些时日,只怕朝庭……只怕家里,那边会出什么事儿。”那个尖细的声音压的更低,继续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有谨夫人父亲,何须担心?”那个男子说道,声音隐约有些不耐烦,那个尖细的声音立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