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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谨夫人父亲,何须担心?”那个男子说道,声音隐约有些不耐烦,那个尖细的声音立刻不敢说话了。
欧阳容容听到沙沙的声音,仿佛是那个男子在收画卷。
“走吧,再走访几日,一路寻夫人,一路考察明情,若再寻不到便回京。”男子说完,已经有了怒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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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再走访几日,一路寻夫人,一路考察明情,若再寻不到便回京。”男子说完,已经有了怒火了。
“是是……”那尖细的声音忙符合,接着起身,道:“店家,付钱。”
一会功夫,两人就付钱走人。
直到等了许久,直到欧阳容容一再确认没什么动静时,她才小心翼翼的放下掩在手上的丝帕,拍了拍胸口,暗暗道:“妈呀,太危险了!”
她说罢,立刻给了钱,仿佛小偷一样溜走了。
“现在皇帝都寻来了,我该怎么办呢?”欧阳容容自语的说道,想现在回去,可是好不容易出来,回去又不甘心。
可是如果在街上溜达,万一碰到了皇帝,那该怎么办呢?
欧阳容容这样想着,心里着实苦恼的很。
她走过一处摊位前,发现了女子带的斗笠。
在云南这个地方,有许多是回族人,所以也很多女子头上戴着斗笠,斗笠蒙了一层办透明的轻纱,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可是别人却看不清楚女子的长相。
欧阳容容当即便买了一个粉色的戴在头上,喃喃自语道:“这样,认不出来了吧?”
这样头上戴了一个斗笠,她就觉得自己安全多了。
她这里走走,那里看看,觉得到处都是好玩的,好看的,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带着沙丽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主子,我们今儿已经出来许久了,还是早些回去吧。”欧阳容容走了一会之后,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看来我跟这个皇帝还真是有缘了。”欧阳容容在心里这样想着,还是不敢回过头,她神情僵硬的想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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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跟这个皇帝还真是有缘了。”欧阳容容在心里这样想着,还是不敢回过头,她申请僵硬的想往前走。
“不对啊,我戴了沙丽,他既不是超人,又不是孙悟空,总不能透视我吧?”欧阳容容心里这样想着,胆子大了许多,她转过头,想看看那个皇帝长什么样子,她很有兴趣,很好奇。
她转头间,只见到那个所谓的皇帝,和那个尖细声音的人。
他的脸,算不得极美,不过跟寻常男子比起来,已经很俊朗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种与身居来的贵气,那是一种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严,仿佛他天生就是王者一样。
这是连缚昀身上都没有的,缚昀的身上,有一种温和的儒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容容在看清楚这张脸时,心猛的一痛,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她看的痴了……
这种感觉好熟悉,熟悉的她不自在……
她猛的一摸自己的脸,居然布满了泪水……
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会这样伤心?
她抬头望了望天,并没有下雨,所以是泪水……
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会流泪,为什么会哭泣……
心里的痛,是从未有过的,仿佛被什么狠狠的坠击一样,疼的死去活来……
她仰下头,想清楚的再看一次那张脸,可是他却已经扬起一把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样冷的天气,他拿扇子做什么?”欧阳容容在心里这样想着,眼泪掉的更汹涌了。
“主子,这都入冬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拿着扇子?”那个尖细的声音,欧阳容容记得叫黄长政。
“容儿说过,男子拿扇子拿剑最是潇洒,你不记得了?”他放下扇子,眼里有了些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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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说过,男子拿扇子拿剑最是潇洒,你不记得了?”他放下扇子,眼里有了些许的笑意。
他是真的在笑,眼角和唇绊,都笑出了细细的纹路,那是开心的弧度。
欧阳容容几乎就在瞬间确定,这个男人,一定是爱这个身体的主人,不然不会记得她的一句话,回忆去那话的时候,还有那样的笑容。
“主子,收了吧,待寻到夫人的时候给夫人看,夫人定欢喜。”黄长政说道,满脸的心疼。
“黄长政,你自小跟着我,又是知道我跟容儿的事情,你觉得,我以前是否真的那么令她伤心,她竟然……竟然一去将近半年也不给我个消息。”他转过头,认真的问。
黄长政的脸色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
“但说无妨。”他神色严肃起来。
黄长政立刻恭谨的说:“大约是因为……因为淬贵……淬夫人的缘故吧。”
“淬儿……淬儿和翠儿都去世了。”他神色更是悲痛男人。
“主子,节哀吧,以后你跟夫人的日子多的是,还可以生下小主子的。”黄长政道。
欧阳容容听到此处,虽然不明白什么,但是收却不自觉地摸向腹部,那里面有个小生命,是不是就是这个男人的孩子呢?
“姑娘,可否结果?”黄长政的话打断了欧阳容容的遐想,她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欧阳容容回过神,忙走到一边,他们也不再看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她的心,猛的又一痛,仿佛本什么撞击着。
她忙回过头,只看到那个男子的背影。
她的心,为什么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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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为什么那么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欧阳容容自语说道,回想起缚昀和欧阳全说的话。
难道她真的是妃子吗?她到底是失忆了,还是别的什么?
“玲儿,你闯下大祸了,若是容儿寻不回来,或者是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是给宫……给家里人发现,可怎么是好?”
一声严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欧阳容容侧头一看,正好看见焦急的缚昀,欧阳全,还有那个丫头玲儿。
适才说话的是欧阳全,他正气急败坏的看着玲儿。
玲儿脸色青白,眼泪滚滚而下。
大约是他们发现欧阳容容不见了,所以在责备玲儿。
“公子,我见主子没什么异常,只是给她去拿个糕点的时间,没想到她就不见了。”玲儿更是焦急,一句话断断续续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才说完。
欧阳全更是焦急气愤,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神焦灼的四处寻找着,似乎在试图发现欧阳容容。
欧阳容容看着欧阳全那焦急的样子,忽然想起了自己二十一世纪的身世。
她是被叔叔婶婶领养的,从来也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如今……这个欧阳全,她所谓的哥哥,似乎真的很关心。
那个缚昀跟欧阳全的神色如出一辙,焦灼急躁。
她心中一动,觉得自己就这样跑出来似乎不负责。
她看了看远处,黄长政和皇帝已经走远了,于是走到他们面前取下面纱,轻声道:“全哥哥。”
她这一句“全哥哥”简直让缚昀和欧阳全欣喜若狂,两人异口同声问:“容儿,你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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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句“全哥哥”简直让缚昀和欧阳全欣喜若狂,两人异口同声问:“容儿,你恢复记忆了?”
欧阳容容哪里是恢复记忆,不过是看到欧阳全和缚昀焦急的样子心中不忍,所以才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而已。
“我……我没有,不过,我现在信了你们的话。”欧阳容容拿着斗笠,笑的有些不自在。
缚昀和欧阳全相视一眼,缚昀即刻笑道:“没关系,相信我们就好,回去吧,现在外头不太平。”
欧阳容容看着他的神色,那样的温柔随和,完全不像跟崔如一斗剑时候的犀利,大约,是对她才会这样吧。
“好,回去再说吧。”欧阳容容决定,要把见到皇帝的事情告诉他们。
他们回去的路上,玲儿一直抽抽搭搭的扶着欧阳容容,手抓的紧紧,仿佛身怕她跑了似的。
回到了住的地方,欧阳全满脸严肃的看着欧阳容容,道:“容儿,你以后可以出门,不过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跟你一起去,或者派人跟你去,明白吗?”
“知道了。”欧阳容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老老实实的答道。
“对了,我今天在街市,遇到了一个人。”欧阳容容坐下,玲儿赶紧给她倒茶。
“谁?”缚昀问道,神色有些紧张。
欧阳容容小心翼翼的看着缚昀和欧阳全的神色,不紧不慢的说:“皇帝。”
她说罢,把喝了两口的茶递给玲儿,玲儿手一抖,茶杯落了下去,跌了粉碎。
再一看欧阳全和缚昀的脸色,也是苍白讶异,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说上话了吗?”许久之后,缚昀才勉强问上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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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上话了吗?”许久之后,缚昀才勉强问上这样一句话。
“并没有。”欧阳容容看着几人激动的神色,心说,是否自己不应该告诉他们呢?
她收敛了心神,接道:“我带着面纱,我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出宫,所以……不敢跟他说话,而且我不想进宫。”
她看电视看的多了,后宫之中的女人斗争,那是最可怕的,她可不想去。
缚昀和欧阳全相视一眼,欧阳全温和摩挲了一下欧阳容容的头,道:“你没失忆前,也是不愿意进宫的,既然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欧阳容容低头,手不禁摸向腹部,轻声到:“我想问你,我腹内的孩子,是不是那个皇帝的?”
缚昀和欧阳全无声点头。
欧阳容容不说话了。
“容儿,你好身歇息吧,我想大约明天,我们就要搬走了,皇帝来了,必定会抓我们进宫的。”欧阳全隐隐有些焦急。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答我。”欧阳容容看着欧阳全,认真的问道。
“你说吧。”欧阳全道。
“我为什么会出宫?我是妃子,我怎么可以出宫?”欧阳容容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心中一直的疑问。
“容儿,你真的想知道?”欧阳全问。
“我只想知道这一点而已。”欧阳容容问。
欧阳全看了一眼缚昀,又看看坚持的欧阳容容,叹息一声,道:“你是待罪之身,从冷宫里逃出来的。”
“什么?”欧阳容容惊呼,她知道,冷宫,那就等于坐牢一样了,在她看来,按个皇帝应该是很爱她的,要不怎么会找来大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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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欧阳容容惊呼,她知道,冷宫,那就等于坐牢一样了,在她看来,按个皇帝应该是很爱她的,要不怎么会找来大理呢?
可是爱她,为什么让她住冷宫呢?
“我为什么会被打入冷宫?”欧阳容容决定一次性把问题搞清楚。
“容儿,你今天累了,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解释,我们心中要想想,怎么离开大理,你明白吗?”欧阳全显然并不愿意让欧阳容容知道更多的信息。
欧阳容容把目光投向缚昀,他也不说话,显然两人都不愿意告诉欧阳容容一些什么的。
“好吧,那我先去歇息了。”欧阳容容知道她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的,只好作罢,想晚上好好想想事情的始末。
她回房休息后,玲儿也下去了。
灯灭了,待玲儿的声音远去了,她才睁开眼睛。
屋子里很黑,从小,她就怕黑,她更怕一个人的黑夜。
可是今夜,她居然不觉得怕了。
因为她知道,那个欧阳全和缚昀,是发自内心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