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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怎么知道?难道当时你在附近?”
“哈!恪爷,这还真是我方才说的也就是这个姑娘呢。老三,她们现在在哪里?你派人跟着了吗?”
“敢当面得罪的恪爷的人还能在哪?根本不需要跟着,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不是嘛?”
恪爷忍不住嘴角有着一丝轻蔑的牵动,是呀,真是不知好歹的丫头,他很清楚,她们此刻一定已经在为自己的鲁莽吃尽苦头了……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干吗呀?我还没说要走呢,我还要继续住的!”
“姑娘呀,听说你得罪了恪爷,我们这可是小本经营,所以,你行行好,放过小店,去别处再找地方住吧,昨晚的钱我就不收了,你们速速离开了便是。”
回到客栈,旖月还没进房间,就被老板下了逐客令,而她的包袱也已经被伙计送了下来,交到旖月手中后立刻就闪人,好像旖月有着什么传染病一样。
旖月的气不不打一出来,却不想再多啰嗦,接过包袱仔细检查东西一样不少后,就拉着媜儿的手出了客栈。‘这里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旖月心想,总不见得所有的客栈都会怕这个什么恪爷吧,要真是这样,有着这样势力的人简直可以造反了,霍变态那个暴君才不会听之任之呢,所以,她很有信心找到一家不怕恶势力的客栈。
一家、两家、直到走遍了她们脚力可以走的到的所有客栈,旖月才真的快昏倒,别说客栈,就是酒楼和茶铺,都没有一家敢接待她们,每一家看见她们到来都吓得连忙是老板亲自出现赶走她们,当然都是用着可怜无比的哀求,害得旖月都不能发飙,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冉儿姑娘,要不,我们就别再找了,我看你脸色不好,你一定是累了吧,要不,你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让我们暂时先对付一晚,而那里不会有人会赶我们呢。”
“哦,那你不早说,害得我受那些孬种的气!媜儿,你说的地方有东西吃吗?我快饿死了,最好有热汤热饭让我大快朵颐先。”
“那倒没有,要不我们在路边买些包子带过去吧,恪爷的势力只在固定的店家,路边的小摊子他不会去管的,只是委屈姑娘了,只能吃包子充饥。”
“没关系啦,现在就是窝窝头我都可以当鱼翅吃呢,实在是饿死我了。”
“窝窝头?鱼翅?”
“哦,就是粗茶淡饭和大鱼大肉的简称,我们快走吧,你说的不错,我的脚已经快断了呢。”
“恩,好,你跟我来吧。”
在路边买了一大包包子后,旖月跟着媜儿一直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街角,看着面前一座简陋的庙宇,旖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说的就是这里?”
“恩,这里原本是座庵堂,可是,香火不旺,而这里的师太又不小心得罪了恪爷,所以只能离开了,这里也就变成了一座空庵堂。不过,里面还是很干净的,我们可以在这里先对付一晚上,明天我去找恪爷,把钱还清了,再向他陪个不是,求他网开一面,或者我们就不用那么惨了。”
“求他?向恶势力低头,我呸,恪爷,这老头一定脑子有问题,做什么不好,玩黑社会,打死我也不去。媜儿,你还真单纯,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为了钱?他们就是看中你的容貌了,想着法子要你去青楼,你的银子就是他们偷的,你没钱了就只能乖乖的就范,不是嘛?”
“冉儿姑娘,你误会恪爷了,要不是恪爷宽限了媜儿一月之期,其实一个月前我就已经在鎏莺楼了成为一个风尘女子了,如果他真要用强,我根本也没有办法拒绝。”
“且,跟你说不清楚,他那是要你心甘情愿堕入红尘,免得你真自杀少了个摇钱树,这一个人要是真打定主意不活了,谁能拦得住啊。不过,媜儿呀,这个恪爷是什么来头呀,怎么有那么大势力?官府都不管吗?”
“哦,恪爷很神秘的,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是几乎大宇国所有的青楼都是他开的,而且,现在他的势力又伸向了客栈酒楼。”
原来是个专业拉皮条的,还知道垄断整个色情行业,且,难怪大家都那么怕他。
旖月不再想提这个霸道的恶势力老头,也不愿意多打听了,她现在肚子很饿,脚也酸极了,就想美美的吃一顿呢然后就躺下呼呼睡一觉。于是也不再计较庙宇不庙宇的,大步就跨进了庵堂,心道自己权当古代扫盲游来了,就该哪里都住住都体验一下才能值回票价呢。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这间废弃不久的庵堂虽有些破旧,规模也很小,但却五脏俱全,走到专供香客暂住的厢房,旖月发现一切真的都还算干净整洁,素雅的让人顿生敬意。
和旖月一起刚走进房间,媜儿立刻勤快的忙前忙后,努力的再收拾了一番,把明明陈旧的小客间也收罗的更像样了。
忍不住叫停了媜儿,旖月实在不想她那么辛苦,其实也就住一晚上,自己才没有那么计较呢。
和媜儿一起坐在桌边吃完几个包子后,旖月的胃终于舒服多了。许是真累到了,许是饱餐后血液都聚集去胃里工作了,旖月感觉头有些晕,就半躺到床上和媜儿聊天,听着她讲自己的故事。
原来媜儿本来也算个小康家庭的独女,母亲早逝,从小媜儿就和她的爹相依为命。她爹是做小买卖的,因为和气人缘好,所以一直都平平稳稳的,而媜儿随着年龄长大后来登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让她远近知名了,
可他爹不舍的她早出阁,又看不上提亲的人,想着明年再说,可谁知道,他忽然得了一种怪病,大夫都治不好,他爹一倒下,铺子就运转不利了,而治病又都要名贵的药,所以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借了一身的债。
旖月实在是太累了,一边愤愤地不停的强调所有一切都是个圈套,一边继续听媜儿弱弱的替恪爷辩护,不多久,旖月就睡着了。媜儿见旖月真睡着了,不敢发出大动静吵醒她,放弃了想继续打扫庵堂的念头,再次确认门都闩上了后也就合衣在旖月身边也睡下了。
深夜,有两条黑影从窗户闪进了庵堂客房,瞬间的速度走到床边先点了两个姑娘的穴道,然后一个燃起了烛火照亮了屋子,另一个人就去打开了房门恭恭敬敬的迎进了一个白色的俊逸身影。
“恪爷!”
“恩,看清楚了,你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回恪爷,就是这个姑娘。”
走近床边,借着三爷手里的烛火,恪爷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旖月,紧闭着双眼的她睫毛浓密微翘,黛眉婉约怡人,小巧的鼻子和薄薄的樱唇恰到好处的配合出了娇俏的感觉,这张脸确实让人惊艳,只是当烛火再度靠近,他也看清了那硕大的色斑和点点的小斑点,所有的艳丽在这些可恶的色斑下一下子就消失殆尽了。
恪爷不禁皱起眉,沉声到;
“仔细看看,是不是故意涂上去的颜色。”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恪爷不禁皱起眉,沉声到;
“仔细看看,是不是故意涂上去的颜色。”
“是!”
用着清水就着棉布,二爷在旖月的脸上反复擦拭,可无论怎样用力,甚至皮肤都有些微红了,可旖月脸上的色素一点都没有改变,手上也是,似乎这些本就是旖月天生的皮肤颜色。面对这个不可思议的结果,两个彪形大汉忍不住有些讶异了,脸上甚至显露了些同情的神色,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竟然真是这样的皮肤,这一路长大,她肯定受着歧视不少啊。
恪爷在一边都看清了,也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是他依然没有什么表情,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用手指沾了点膏状的东西再次走近床沿,将白色的稿体涂在了旖月的脸上轻轻韵开,一手的凝脂华润感觉让他的动作竟有些停滞,这触觉,明明不该是在如此黝黑的肌肤上存在。
“再试试,用这个,无论任何易容油彩,应该都可以被擦掉了。”
“恪爷,还是不行,一点都没变,看来这姑娘还真是天生的…”
“哎,真是可惜呀,一个姑娘家……”
再度走近,恪爷伸手解开了旖月的衣服领扣子,轻轻拉下了她的领子,看见了一样有着黝黑肌肤的肩膀,他没有再往下拉,似乎再多碰她一下就会传染到这些黝黑和色斑,他的脸上忍不住再一次出现不悦。
“帮她把衣服扣好,然后去看看,她的包袱里有什么,是不是有可以看出她来历的东西。”
二爷将旖月的衣领重新扣好,又伸手将旖月入睡仍不忘记紧握住的包袱取过,放在桌上打开,仔细盘查后,忽略那些粗布衣服,他将那一小袋子的首饰还有药草经呈到了恪爷的面前。
“回恪爷,难怪这姑娘敢为媜儿姑娘出头,这小包里的首饰每一件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她果然是大府里出来的大小姐,恪爷,这还有一本草药经。”
“草药经?”
接过书籍,恪爷信手翻阅了几页,眼中忍不住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再次望向了床上依然没有知觉的旖月。
“恪爷,有什么不妥吗?”
“这本草药经里记载的药物都很珍稀,寻常人家根本见不到,就是富家大府也怕见不全了,这些首饰也非一般,这丫头应该和宫里有关。”
“宫里?恪爷,会不会是偷了宫里的珠宝和太医的书典逃出宫的宫女。”
“哼,宫里怎么可能要如此容貌的宫女,随身带着草药经,或者她是太医的后人吧。”
“是,恪爷说的是,那您看现在……”
“留几套衣服给她们,她们身上应该还有些碎钱,应该够她们明日的食粮,其他的都拿走,传话下去,不许任何人收她们做活计谋生。看来,这个丑丫头这下鲁莽倒是帮了我,媜儿一定会感激她的救命之恩,所以,我们只要再多些耐心等她自己来找我们即可,走吧。”
“是!”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冉儿姑娘,你快醒醒。”
被媜儿带着哭腔的呼叫声吵醒,被她连续摇晃后,旖月只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头晕晕的,貌似还没睡够,干吗?难道破庙不许人睡懒觉吗?
“冉儿姑娘,你的包袱……”
包袱?一句话立刻让旖月清醒了个透,昨晚她就担心过,还想把首饰包藏到佛像后去再睡,可被媜儿左一句‘没有人敢进庵堂做坏事’,又一句‘佛祖会保佑的’给忽悠过去了,难道包袱果然被偷了?
跳起身,还真看见自己本来紧紧攥在在手心的包袱已经散乱在桌上,当然不见了首饰包,连那本草药经都被拿走了,忍不住一阵揪心的心痛,脑子翁的一声眼前出现一众小鸟。
眨着大大的眼睛,旖月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又坐回床沿,伸手解去了绑住的布鞋腿缠,露出了乌黑华丽的刀鞘。
幸好,匕首还在,等等,再伸手摸向腰缠,那些碎银子也都还在。
“冉儿姑娘,你是不是少了贵重的东西?”
“恩,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除了这把匕首。”
“该死,都是媜儿的错,如果媜儿不拦着你,让姑娘把钱物藏起来就不会…”
“和你没关系,他们如果空手而归,一定不会罢休,一定搜我们身的,现在我们人没事已经是万幸了,看来对方也只是求财,不想伤人,你看,连换洗衣服都给我留下了,还真是人性化的小偷,该死的。”
“冉儿姑娘…”
“等一下,媜儿,我问你,你昨晚凭什么说这间庵堂从没有发生过偷窃或者有过坏人?”
“都是媜儿大意了,但是媜儿说的是事实,大宇国人人都信奉菩萨,虽然庵堂之前香火不旺,那也是因为大家都赶去了更灵验的大寺庙,并不是不信佛,所以还真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在佛祖脚下做坏事,以前有坏人躲进寺庙,连大王都会忌惮几分,只是在寺外守株待兔,而不会直接进庙抓人冒犯佛祖的。”
“而就那么巧,我们来了就被偷,而且还只拿走钱,不伤人?横!一定是那该死的什么爷干的,他见我们有地方住有钱花,才想出这个损招,死不了了,还真够损!”
“冉儿姑娘,你说,这是派人恪爷做的?”
“不是他还有谁,都敢在庙宇撒野了,说明来人根本没有善心是十恶不赦之徒,那你说这些丧心病狂的人怎么会轻易就放过了2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不去侵犯?诶………—其实,我是丑了点,可能人家没兴趣,不过媜儿姑娘沉鱼落雁,看着美色当前,任何正常男人都不会不动心吧,何况是大胆贼人!所以,只有这个王八蛋才会那么阴损,故意要断我们后路!气死我了,他就是要逼我们走投无路。”
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媜儿听着旖月头头是道的分析,也觉得只有这个解释了,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对策,甚至因为紧张和后怕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脸色也立刻变得雪白,失去了一切血色。看着媜儿的花容失色,旖月倒是逐渐镇定了,饶有兴趣的对着媜儿就是一阵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