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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番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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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鄂氏对于太后礼佛的事儿有所耳闻,以为老太太烧柱香就回来了呢,不禁问道,“太后没随万岁爷一道回京么?”
   “嗯,当初万岁还派我们什护送太后去五台山呢,听说是要住一年呢。”善保将董鄂氏的热情从自己身上引开,“我估摸着,选秀不是推到九月以后就是推迟到明年,家里给大妹妹准备的衣裳首饰可齐全了?”
   “唉哟,这可怎么是好,衣裳还得重新做?没事没事,来得及,”董鄂氏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转移,善保跟着唏嘘道,“可不是?金首饰也要多备些呢。过了十月份,可就是戴金的节气了。对了,我屋里还有半匣子红宝石,婶婶稍坐,我拿来给大妹妹镶首饰用吧,妹妹一辈子的大事,我也挂心呢。”
   脚底抹油,遛了。
   善保日复一日的安稳的当差,有富察家这棵大树,岁月平稳安宁。
   不过,内心深处,善保总在计算:小燕子啥时候来呀。
   终于在十月的一天,乾隆龙心大悦,忽然就起了去西山围场狩猎的兴致。
   那日,善保当值,伴驾随行。
   旌旗飞卷,万马奔腾,锣鼓喧天,长哨吹响,乾隆一马当先在草地上御马驰骋,在进入围场前,他勒住马,高声笑道,“前面就是围场,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来,今天打猎最好成绩的人,朕有重赏!”
   这时随驾的王公大臣没说话,五阿哥也未说话,福尔康抢先道,“是,皇上,那我就不客气了!”
   福康安嘴角一抽,暗想,“该死的东西,一个包衣,在御前就敢自称‘我’了!欠调~教!”
   乾隆仿佛并未在意,回首看一眼福尔康,朗声笑道,“谁让你客气了,拿出你的本事来!”
   皇上的一个眼神扫过,福尔康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下巴扬得更高,笑道,“是,皇上。”屁股在马上扭了扭,对五阿哥道,“       五阿哥、尔泰,我跟你们比赛看谁第一个猎到猎物?”
    福康安直接撇嘴了,心道,去吧去吧,你有胆子抢在万岁前儿猎一只给老子瞧瞧,老子就服了你!
   五阿哥看向自己的阿玛,乾隆望向前方茂林野从,笑道,“福康安、善保,你们也都是年轻人,一道去比试比试吧!”
   不一时,五阿哥几人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虽然领了皇命,福康安、善保也只是驭马追随在乾隆身边,乾隆奇道,“你们俩怎么蔫蔫儿的,不动弹啊?”难道没听明白朕的意思么?
   福伦笑道,“探花儿郎是素来是念书的,是不是骑马累了?”
   善保懒洋洋一笑,“大学士过虑了,我是想着万岁未发首箭,不敢擅动。”
   福伦给噎个正着,乾隆浑不在意笑道,“无妨,去玩儿吧!今儿朕就想看你们年轻人纵横围场!不必拘礼!”
   福康安与善保刚勒马准备要拨转马头,就见五阿哥身边的护军快马回禀道,“万岁爷,五阿哥抓到了一个女刺客!”
   来了!来了!
   燕子来了!
 
   有折扇有画卷,天上掉下个私生女,乾隆只得把人急救回京。
   当晚,乾隆对着傅恒发愁,“唉,当时朕在济南遇到雨荷,当时是应承了要接她回京,可偏偏正赶上准噶尔叛乱,这一耽搁就把雨荷的事儿给忘了。”
   傅恒默默,这都能忘?
   “万岁已经确定,射到的是龙种吗?”
   “折扇、画卷、以及上面的题诗都不差,应该是的。”乾隆叹息,“朕年少轻狂,误了雨荷啊。”
   听了乾隆的话,傅恒好一阵酸水往外冒,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吃了不擦嘴,还有脸跟这儿说呢。傅恒定一定神把到喉咙眼儿的隔夜饭咽下去,顺着乾隆的话问道,“那要不要着人去山东把夏氏接进宫?总不能只认女儿,不认女儿的娘吧?”
   乾隆为难,龙脸上有些尴尬,“这么许多年,朕日理万机,不太记得雨荷住哪儿了?”
   难得你也知道一个“羞”字,傅恒面无表情道,“无妨,济南的户籍总是在的,查一查,并不为难。奴才吩咐他们做的机密,不会有伤到万岁颜面。万岁您还记得夏姑娘父亲的名讳吧?”
   乾隆没好意思说忘了,他心里正琢磨,夏雨荷到现在也近四十了,这个,怎么接进宫啊?天子无私事,跟朝中大臣如何解释交待。
   傅恒见乾隆为难,再扔一巨型炸弹,“这事儿总得知会太后一声才好?”
   “不急,小春儿,这事儿不急,”乾隆急忙拦着劝道,“等那姑娘醒了,朕仔细问过她,这事儿透着蹊跷呢。还是等她先醒来再说,你别急。”一想到老娘的反应,乾隆就开始头痛……
   傅恒极力忍着心头的兴灾乐祸,“奴才是不急的。万岁,这若是龙种,宗人府十六爷那里要怎么交待?还有,宫里忽然凭空冒出个水灵灵的公主,要如何公诸天下?认公主,宗人府玉牒上要如何记录,公主的母亲是何份位?何出身?何时入宫?何时受宠?何处承欢?这些,都要在宫妃伺寝的簿子上补清楚的。”忠心耿耿的提醒,“这些万岁得早拿主意。”
   丢下傻眼的老龙,傅恒大人施施离去。 
 
 
  62、春山春水笑咏春诗 。。。
 
   没过几天,善保就听福康安说,乾隆认了义女,封为还珠格格。
   “不是亲生的吗?”
    那日善保一道围场随驾,故有此一问,福康安也没多想,低声道,“我跟你说,你可别到处乱传。是龙女,可万岁哪里敢直接大喇喇的认下来?若说是公主,宗人府那里就有麻烦,十六爷年纪大了,可半点儿不糊涂,皇女得先造玉牒,可还珠格格的母亲又从未入宫,要怎么写?涉及的事儿太多,毕竟有关万岁英名,只得说是义女了。”
   “还珠格格很得宠吧?”
   “得宠什么,万岁又没让她认在皇后名下。”福康安与皇室亲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一眼就明白,“若是认在皇后的坤宁宫,如今就不是还珠格格了,起码能称一声公主。万岁将她放在令妃的延禧宫,妃子名下,顶多是个和硕格格的品级。”
   福康安根本没拿这位还珠格格当回事儿,固伦和敬公主,他都直呼大姐姐;和硕和嘉公主,是他亲二嫂,一位生母是汉人的私生女还珠格格,真没入福康安的法眼。
   接下来,宫廷里层出不穷这位还珠格格的新闻:会武功、半夜翻墙、挨了板子……
   用了晚膳,乾隆同傅恒说笑,宠爱之情溢于言表,“这个小燕子啊,有趣极了,朕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有趣的孩子……哈哈……太可爱了,竟然跟朕说‘国有乾隆,谷不生虫’……你说,她这些点子从哪儿学来的呢?”
   “还珠格格活泼可爱,使得万岁龙心愉悦,也是一番孝心哪。”
   “朕一瞧那孩子就眼熟,令妃说眉毛眼睛跟朕一模一样呢,”乾隆见傅恒脸色波澜不惊,继续道,“有空小春儿你见一见,定也会喜欢她的。”
   傅恒回道,“万岁折煞奴才了,万岁龙女,奴才只有恭敬的份儿。”
   傅恒喜怒无惊,乾隆脸上的笑渐渐散去,叹息一声,轻问,“朕又多了个女儿,你开怀吗?”
   “万岁的喜事,就是奴才的喜事,天下的喜事。”
   乾隆握住傅恒的手,追问,“跟朕说真心话!”
  “奴才永远不会逾越。”傅恒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形状优美的眼睛看向乾隆,反问道,“难道奴才有了后嗣,万岁不为奴才而喜悦么?”
   “你真是……”乾隆也只是瞬间的失态,立码眉开眼笑道,“小燕子是在宫外长大的,这些天,可是把她闷坏了,前儿为了出宫竟然去翻宫墙,从上头掉了下来,幸好没摔着儿,朕想去下个月带她祭天,也让她透透气,你觉得如何?”
   傅恒并没有错过乾隆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脑袋犹如一台精准的机器在高速运转,问道,“京中还有和敬公主、和嘉公主,是不是也带着这两位公主一道去?还珠格格要用的大礼服、轿子、车马、仪仗按什么等级准备?请万岁示下,奴才吩咐礼部、宗人府提前料理,别临头抓瞎。”
   “到底是朕的骨肉,却只顶着义女的名儿,按和硕格格的等级备吧。”
   “万岁若想补偿,何不让还珠格格认在皇后膝下,皇后义女,日后封为和硕公主,总比和硕格格高一等。”
   乾隆摇头,“皇后义女,必须得来历清楚,小燕子毕竟……若是她悄不声的将信物递到宗人府,朕还能事先在宗室给她安排个出身,再示意皇后收为义女,日后待她出嫁,封和硕公主,方名正言顺。可她这样自天而降,被永琪一箭射中,瞧见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禁口已经来不及了。朕再做这种安排不过是自欺欺人,宗人府、礼部、御史台定然都会跟着上书,又是一桩麻烦。朕看她性情激烈,又没什么学问,忽然跟她说另给她安排个挂名儿父母,她八成是不会愿意的。罢了,和硕格格就和硕格格吧,只说是朕在民间认的义女,也不必叫人刨根问底,十六叔那里,朕已经提前说过了,日后给她指门好亲事做补偿吧。”
 
   善保与还珠格格历史性的第一次见面发生元宵节、龙抬头之后,乾隆要微服出行,福康安、善保、丰升额、布彥达赉有幸伴驾,其他近臣如傅恒、阿里衮、鄂敏、刘纶、福伦、纪晓岚、胡太医再加上几位主角人物,另外若干高手与暗中保护。
   早春,天气犹有些寒凉,不过日头温煦,骑马在郊外,闻着草木清香,眼望天地辽阔,别有一番惬意。
   不一时,马车里传来歌声笑声。
   善保看到五阿哥、福尔康、福尔泰三人之间彼此默契的微笑,也勾起唇角,福康安笑问,“想什么呢,这样开心?”
   “春日好风光,外面走走,神清气爽,不开心也难哪。”
   随着日头从东升至中天,一行人行至一处无名山丘,山脚一道春河如玉带环绕,乾隆下了马车,身后诸人簇拥,笑道,“此山虽无名,不过,风景却不错,咱们车上带了美酒,弄些酒菜,咱们在地上铺块布,席地而坐,以天为庐,以地为家,吃吃喝喝,岂不是太美妙了么?”
  乾隆要吃饭,虽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大家也得张罗,五阿哥几人毛遂自荐,一道去借锅碗瓢盆准备野炊,善保、福康安、丰升额、布彥达赉去车上搬酒,铺了一块锦缎垫在青草地上,大家在乾隆左右两侧,分散而坐。
   善保摆开青瓷描春盏,丰升额抱起酒坛按人头分倒出几碗,福康安先端了一盏奉予乾隆……
   酒香清冽扑鼻,春光之中,更添香醇,乾隆端起来抿一口,笑道,“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晴空,此地更兼有山有水有美酒,更当有好诗,朕出题,大家做诗行乐可好?”
   布彥达赉忙央求道,“老爷,小的不要算在内,小的给老爷斟酒。”
   乾隆笑道,“你跟你阿玛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朕出题,大家随兴,只是不准藏拙。”
   纪晓岚当仁不让,笑道,“我猜老爷此题定与‘春日’有关。”
    “写春日的诗太多,当有所限定才是。朕想,每句至少嵌上一个‘春’字,咱们于这春光春景之间,做几首咏春诗,以记今日游兴。”乾隆笑,“鄂敏、阿里衮都是武将,就不限韵了,只要有好诗就成。这咏春诗么,”乾隆看睨傅恒一眼,“当春和先来。”
   诸人都暗自偷笑,傅恒素来端方,全当不知道乾隆话中的打趣,也没人敢笑出声。他学识渊博,虽不长于诗词,却也难不倒他,喝一口酒,略一思索,吟道,“春燕春鸟随春风,春鱼春虾弄春水。春蝶春蜂采春花,春风春雨伴春雷。”说完,微微一笑,浅饮一盏。布彥达赉极有眼力的抱着酒坛为傅恒斟满。
   阿里衮顿时哑了,“要这么多春字?”
   “无妨,一句诗里有一个春字就算。”乾隆向后一靠,撞的傅恒身子一歪,洒盏里洒出半盏酒泼在地上,暗骂死流氓。
   乾隆仿若犹未觉,对阿里衮道,“朕给你示范个简单的,嗯,春和春日暖,春水映春阳;春花春草上,”低头尝一口美酒,念出最后一句,“春酒弄春光。”
   布彥达赉见老爹眉头紧的能夹死苍蝇,忙道,“老爷,还是请纪先生先做诗,我阿玛且得想一会儿子才有呢。”
   乾隆哈哈一笑,“行了,阿里衮先想着,纪昀定有好诗。”
   纪晓岚已有腹稿,笑道,“春光春风春景和,春人路上唱春歌。春日临窗写春字,春闺女子绣春罗。”
   刘纶笑,“我也有了,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弄春声。”
   乾隆笑赞,“不错不错,阿里衮、鄂敏,你们两个想好没?”
   “老爷,还得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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