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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不由泪流满面,想自己出生入死的干了几十年才混到这个位置,自己本就是个庶出的孩子,在家不甚得宠,又因自己家族跟着赵家外戚谋政,自己甚是看不惯赵氏的跋扈,便跟着皇上一刀一枪拼出了如今的地位,却因为这么一桩婚事葬送了自己家的前途,自己也糊涂只当儿子和旁的女子只是新鲜几日,儿媳妇也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的,过了几日儿子自会想明白,到时候儿子儿媳便会和好,却没有想到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姜正民一见父亲老泪纵横,哭着道“爹,不是儿子忍不住脾气,只因俞家欺人太甚,只说嫣然是个不好的”没有说完便被姜峰一巴掌打到在地,姜峰气的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畜生,这时候还为那个贱人说话,早知道那个时候我就该让你去死,这样也不会连累族人,不会连累我们一家人。”说罢气的跌坐在椅子上。
这时候姜太太跑了进来抱着儿子哭道“老爷,是以至此打死他也没有用呀,只能想想怎么挽回败局呀。”
姜家大爷姜正伟也忙跑进来劝慰自家爹爹道“爹,罢了,说什么也晚了,我也有过错,要是我早劝着弟弟也不至于此,但是我们对俞家小姐做的也过分,我听丫头婆子说道在弟弟的院子里居然弟妹吃的用的都不好,居然连个妾都不如,也难怪弟妹恼火了。”
姜峰听了这话更是脸色青灰,指着姜太太大骂道“你是怎么做娘的?你是怎么管家的?居然这样的做派,居然瞒着不说,只当我是死人?”
姜正伟本想着能把责任推到弟弟身上,却没有想到战火烧到地自己娘身上,忙劝慰道“爹,这跟娘没有关系,娘怎么管弟弟屋里的事儿,就是想管也管不住呀。”
姜正伟自小跟着自己的爷爷奶奶长大,虽说奶奶不是亲的,但是对自己却不错,所以跟自家爹娘不是很亲,加上又有了弟弟,自己在爹娘跟前更是不受宠了,好的都是先紧着弟弟有,就连娶媳妇也是弟弟娶世家女子,自己却娶个家世一般地,心里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好的都是弟弟的,这次居然为了弟弟而失去了晋升的机会,自己如何不恼?
姜峰抹了抹脸对姜太太怒道“看看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忤逆父兄,抛弃妻,真是禽不如,那个时候我本说让正伟娶俞家小姐,但是你只说俞家小姐年纪跟正伟不合适,说是让这个逆子娶,好,听你地,现在呢?现在弄成了这个样子。”姜正伟听了爹爹的这话更是怒火冲天,原来本是自己娶俞家小姐,却被自己的生母折断,姜正伟见过嘉欣,这嘉欣本就长得娇身上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自己曾经叹气运气不如弟弟,有这般娇妻加上有气势地老丈人,而自己却娶个俗不可耐脑子是个榆木脑子的妻子,只道是时运不济,所以也由着弟弟这般胡闹,倒是要看看他如何收场,哪知道居然有这么一回事儿。心里越想越是怒火冲天,面上没有表,手里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姜太太扶着二儿子哭道“老爷就是把儿子打死也没有办法,如今想想怎么办吧。”
姜峰瘫坐在椅子上。狠狠道“把这个逆子送到军营。从军。”
姜太太一听。哭着跪在姜峰地脚边抱着他地腿哭诉道“老爷。老爷。这是万万不能地呀。这军营人进去不死也要少两层皮呀。老爷。我教育儿子。我好好地管他行不行呀。”
姜峰无力地道“什么也不要说了。要是你早早地教育我们家不至于到这般地田地。你也不用求了。你也为正伟想想。如今正五品福州同知是没有戏了。这个本就是俞家给使得地力气。现在还想?你多少能对俞家姑娘好些也是我们报恩。你却摆起了婆婆地谱。只因我忙没有注意却酿成大错。罢了罢了。这逆子明日就去。谁要是在说情明日就赶出府。”
姜正民出去地时候满脸地迷茫。为什么自己只是追求了自己地生活而遭到这么多地打击。为什么?无力地走在路上。到了房里见焦嫣然一身白色。清素地脸上没有一丝脂粉。楚楚可怜地坐在床上垂泪。要是搁以前自己可能忙去安慰了。今天却提不起一丝地兴致冷眼看了一眼。坐在桌子边慢慢地饮着茶水。焦嫣然见没有意想中地安慰
头看了看哭诉道“爷。是不准备管我了吗?不要我了完又低声地哭诉。姜正民不由地心烦意乱怒道“哭哭哭。哭什么哭。我这院子本是你管理。为什么没有好好地照顾俞小姐。俞小姐本就是正房。却连个体面地丫头都不如。可见你地心肠有多狠毒。”
焦嫣然一听这话。忙止了哭声道“不是我做地。房里地饭菜都是厨房安置地。我哪里知道。爷心疼正房奶奶。也犯不着拿我出气。要是爷后悔了。大可在找俞家求婚。哪里碍着你了。”
姜正民叹了口气道“罢了,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也没有什么好说了,我明天就要去军营了,你以后再家里好好的,莫要再生事了。”
焦嫣然一听这话,惊讶道“怎么回事儿?怎么要去军营?那我怎么办?”
姜正民没有言语,摸了摸头上的伤出了屋子,心里有些冰凉,自己浑身是伤,而自己爱的人却没有注意没有安慰,却一心想着她怎么办,姜正民心里有些怀疑自己所谓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不由的想起俞家小姐那双悲愤而又决绝的眼神。
姜正伟坐在屋里想着父亲的话,心里更是不平,要是自己娶了嘉欣定会珠如宝,就算不是借着老丈人家的势,就为这品貌自己也是有福气,秦氏进房一看姜正伟坐着,不由的讽刺道“你居然在屋里?真是稀罕。”
姜正伟看着自己妻子满面的红红胭脂,心里不由的恶心,本来自己就不大待见秦氏,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就生了一个姑娘,姜正伟冷笑道“这是我家,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秦氏气的脸色灰白,也知道这会子惹恼了他没有好处,气呼呼的坐在床榻上,没有言语,姜正伟笑了笑道“我明个儿禀报母亲为我定一个妾室,你多年没有所出也不能耽误我纳妾。”
秦氏气的脸色灰白,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想着纳妾?你敢。”
姜正伟冷冷的笑道“有什么不敢,明个儿我就找人说道去,不说我们家的地位,就是我休了你再娶也是能的,就凭你多年没有所出就犯了七出之条。”说罢欣赏着秦氏的脸色,尝到了报复的快感,也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出了院子,听见屋里乒乒乓乓的摔打声,冷笑了一声。
芳姐儿坐在阴凉的树下品茶,见儿子匆匆的跑了进来,脑门上一脑门的汗,心疼的嗔怪道“你这孩子着什么急,仔细中暑。”说着拿着手帕帮着擦汗,小上善拿着桌子的西瓜大口的吃着,含糊说道“微微(妹妹)来了。”话没有说完就见郑欣宜笑着道“嫂子好自在,这天下可是就你会享受了。”
芳姐儿抬头一看原来是郑欣然带着自己的外甥女来了,后头还跟着三岁的儿子,芳姐儿忙起身迎接,示意身边的小丫头忙搬椅子和上茶,芳姐儿笑着道“这会子妹妹怎么来了?”
郑欣然拉了拉身边的小外甥女道“行礼呀,这孩子。
”小姑娘和三岁的俞子墨奶声奶气的道“给伯娘请安。”
芳姐儿喜欢的忙拉起这两个孩子道“真是乖呀,粉团一般的人物,干干净净的看着就欢人。”
郑欣然也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西瓜就给两个小人儿一人一块,自己也拿了一块使劲儿的吃,芳姐儿笑话道“亏是大家的小姐出身,这会子见了吃的,什么也不顾忌了。”
郑欣然吃了一块解了暑气,擦了擦嘴笑着道“这有什么,到了嫂子家我可是从来不讲规矩的,刚刚在车里就是馋你家的西瓜呢,现如今好几家都种了也就是你们家的人会伺候,西瓜吃着甜。”
郑欣然带的小外甥女是郑氏家族族长的孙女郑敏敏今年才三岁多,长得粉白可爱,小上善很是喜欢这个小妹妹,郑欣然近期经常带着儿子和小外甥女来“混吃混喝”,芳姐儿帮着孩子们挽袖子笑着道“你真是哪有好吃的就往哪里去,真是灵敏的很。”
小上善帮着小敏敏了擦嘴,有拿了一块西瓜塞到她手中道“妹妹,我们家的西瓜可好吃了,以后住我们家好不好?”
小敏敏眯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又拿起西瓜坐在小板凳弯着腰开始细细啃着,芳姐儿看着自家儿子好笑的样子笑话道“妹妹,看来我要先定下这个儿媳妇了,省的儿子长大了没有抱到美人抱怨我这个当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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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赤日炎炎
欣然笑着看了看埋头苦吃的小外甥女,笑着道“要的媳妇那可是福气,看看上善长得又好,有聪明,一看就是个出息的。”
芳姐儿知道这郑敏敏其实本来不姓郑,是郑欣然亲姐姐的女儿,郑欣然的姐姐郑欣佳本是个倾城的美人,长得好不说,性子出了名的恬静善良,自小家里真是宝贝一般的珍惜着,想着找个绝好的人家继续这样如宝的生活,便嫁与前太傅陈本国之子陈茂盛,也算是是书香门第。
刚嫁过去,两口子也是和和气气过的甚是美满,哪知道陈茂盛去了扬州一趟带回来一对双胞胎的妓子,这对妓子长得绝艳而又性感,带着几分世家女子没有的风情。郑欣佳着实也伤心了一段时间,然经过婆婆的劝解也就想开了,谁家没有个三妻四妾。
这妓子本就是惯会哄人和看人脸色行事儿的,做事儿自是妥帖日日在郑欣佳的面前立规矩,行事儿也是本分,郑欣佳也没有放在心上,本就是出身低贱对自己够不上什么威胁。却没有想这一对妓子却包藏祸心,没到一年便哄得家人都喜欢上了她们,编出的悲惨人生也被人同情怜惜,慢慢有了身孕,便开始暗暗嫁祸郑欣佳,又是巫蛊又是动胎气的,这陈家也是子嗣不茂,很是痛恨嫡妻害庶子的勾当,陈茂盛一怒之下便休了郑欣佳,其实郑欣佳早有了离合之念,自己本一个娇滴滴小姐那里会知道什么是巫蛊?知道什么是打胎地药?明显的嫁祸却这般的纵容,郑欣佳的心也凉透了,带着悲伤回了娘家。
娘家人甚话没有说,把女儿安排在没有出阁时候的院子里,日日细心照料,却没有想到郑欣佳已经有了身孕,郑家本想着把这件事情告诉陈家,这个时候陈家因勾结外官,结党营私之名大大小小下了牢狱,这时候陈家才明白这一对双胞胎妓子是政敌派来的,陈茂盛悲恨愧疚之下自尽于牢狱之中,陈家的家人全被流放于蜀州。
后来郑欣佳也生了一个女儿,继在大哥郑鑫的名下教养,次年郑欣佳改嫁与黄商乔家的二公子乔文凌一个爱慕郑欣佳多年的人。
这子孙自有子孙福,芳姐儿自己个儿也管不了那么多,虽说自己很是怜惜郑敏敏,也欢她,但是以后看儿子自己喜欢,要是儿子喜欢一个贫寒之家地小丫头也是接受的,这两口子过日子可是要两个人对脾气才行。
郑欣然使了湿毛巾擦了手道“今个儿来我可是不光来吃的,明个儿我想着去我们那个小庄子上避避暑,叫上西府的嘉欣姑娘也好散散心,如今京里的传言难听的很,省地姑娘憋出病来。”
如今这京里的传言真是难听之极,有说姜家不厚道的,但倒是说俞家姑娘不贤惠的却大有人在,说俞家姑娘仗着家世好通不把婆婆家当回事儿,说离合就离合半点没有做妻子的心性,连个妾都容不下,这流言多了便都以为是俞家人不厚道,为这昏话,嘉欣不知道气哭多少次。。
这郑欣然的那个小庄子出了名儿的好,庄子里有个大瀑布,一个绝好的大潭,夏天凉快极了。芳姐儿想了想也点头了能出去看看山水也能散散心,送走郑欣然,便坐着马车去了东府,先去老太君的院子里请了安,老太君心情倒是好的多,说了会子玩笑话,才去了嘉欣地院子里,因嘉欣的爹娘现在都宠着,嫂子孔心凌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嘉欣的日子也说得过去,芳姐儿进屋的时候见嘉欣在做针线,自打出了离合的事儿嘉欣的性子内敛的不少,脸上那种天真可爱的表情也没了,变得娴静起来,芳姐儿看在眼里心里却也无限的怜惜。
嘉欣地小丫头风铃见了忙笑着请了安对嘉欣道“姑娘。西府大奶奶来了。”
嘉欣忙放下手里地针线。笑着问道“嫂子怎么来了?风铃去倒碗酸梅汤。”
芳姐儿去了头上地纱帽。坐下饮了口茶道“今个儿是给妹妹说件事儿。明